《在幻想世界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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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幻想世界的日常-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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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三十二章反派的感觉() 
“,你的真实身份应该是希腊神话中的某一位吧!与金羊毛的传说有关,范围就能进一步缩小。”说这话时帝企鹅斜眼看着远坂凛和卫宫士郎被葛木宗一郎花式吊打。

    尤其是远坂凛,连发的阴炁弹被猎豹般的葛木宗一郎灵巧而迅猛地躲过,想要阻拦葛木行动的卫宫士郎挥舞着木刀,连葛木宗一郎的影子都没碰到,直接劈到了空处,根本没对他的动作产生影响。

    葛木宗一郎突破至远坂凛身前,一拳打向她腹部,远坂凛回曲挡在身前,手腕上金红交织的手环上镶嵌的宝石亮起,一个窨井盖大小的能量盾牌形成,替远坂凛挡下这能直接击杀从者的一拳。

    虽然葛木宗一郎的拳头被挡下,但盾牌上反馈的力道还是让远坂凛惨叫一声倒飞出去,将路边破旧的栏杆撞得变形才停了下来,滑坐在地上,后脑勺受到重击的远坂凛昏迷过去——结果与她刚才说的“在葛木宗一郎接近之前将其打倒就行”的话完全相反。

    另一边,用手掩着嘴娇笑着说:“啊啦啦啦,你猜出我的身份也没用,你的已经被打倒了,那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也不远了,只剩下你一个人了——投降的话我可以让你死的痛快一点。”

    帝企鹅故作好奇地说:“真的吗?不过我挺看好卫宫小子的——不幸的科尔基斯公主,‘背叛的魔女’美狄亚,葛木宗一郎知道你和伊阿宋那纠结的过去吗?”

    “你胆敢”被戳到心中痛处的美狄亚悬浮在空中,靛紫相间的斗篷像蝴蝶翅膀一样展开,多个魔法阵形成,对准了满脸贱笑的帝企鹅:“去死吧!”

    帝企鹅打开双臂,形成一个人形十字架,悲壮地大吼到:“!”

    “混蛋,杀了你。”帝企鹅英雄就义的样子让美狄亚怒上加怒,数道不同属性的魔法束射向他,爆发的魔力将周围的地面炸出一个大坑。

    镜头转向卫宫士郎这边,他的木刀早已被葛木宗一郎经过魔力强化后的拳头砸断,现在他手里的是帝企鹅之前给他的电击警棍。

    神盾局特别行动小组的装备质量果然够硬,卫宫士郎没有那强大的直觉,却靠两柄电棍挡住在空气中打出爆破音的拳头,其中很大的原因在于电棍能将普通人直接电晕的电流抵消了部分魔力,让葛木宗一郎的拳头没那么可怕的破坏力。

    “科波特先生!”卫宫士郎瞥见帝企鹅的身形淹没在的攻击魔术里,不由自主地大喊一声。

    在战斗中分神是一件很愚蠢的事,葛木宗一郎把握住这个时机,一拳砸在卫宫士郎脸上,然后劈手打飞了他手里的两柄电击警棍,左右两记老拳砸在卫宫士郎的脸上,提膝将他从地上带起,又是一记冲拳将其打飞。

    恍惚中卫宫士郎好像看见了重伤不醒的,余光瞥见了靠着栏杆昏迷的远坂凛,魔法攻击帝企鹅时荡起的烟尘还未沉淀——

    “我不能倒下!”卫宫士郎强撑着不让自己昏过去,但身上的疼痛还是让他直不起腰来:“我倒下了,远坂同学,,还有帝企鹅先生都会死的!”

    卫宫士郎咬着牙挺直了身体,自言自语道:“武器!我需要能继续战斗下去的武器,就像手里的一样,强力的武器!”

    他从遥远的记忆中找到了自己现在所需要的的魔术,回忆着红手里的双剑(干将莫邪)念诵道:“投影、开始()。”

    魔力在魔术回路里生成,在卫宫士郎的双手中凝结,因为是第一次使用,部分魔力不受控制地溢散在空气中。

    “啊!”卫宫士郎大叫着让自己将这个魔术完成下去,葛木宗一郎不会让他如愿,他调动自己体内的“气”,在手掌中形成肉眼可见的气流,不发一言地向卫宫士郎冲去。

    一阵爆炸般的碰撞后,葛木宗一郎满手是血地退了出来,看了看不断流血手掌,握紧拳头看着成功投影出双刀的卫宫士郎。

    宝具:干将莫邪

    中国传承的名剑。此基于阴阳术而来的阴与阳、雌雄一对的剑,

    没有被葛木宗一郎直接击中的远坂凛醒了过来,她晃了晃头,然后吃惊地看着卫宫士郎以及他手中的双剑:“不是吧!”

    响起了什么,看着几乎要崩溃的卫宫士郎说:“那是”

    “我以宙斯之名,剥夺科尔基斯公主美狄亚之能力,将其贬为凡人!”帝企鹅周围的烟尘在提灯的照耀下很快散去,金黄色的光芒让他宛若神祗。

    帝企鹅右手高举着提灯,左手则拿着一柄权杖,嘴角有着冷酷的笑容的他抬头看着浮在空中的美狄亚。

    帝企鹅的话音一落,借助魔法悬浮在空中的失去了力量般一头栽下,“嗵”地一声狠狠地撞击在地面上。

    美狄亚挣扎两下,从地上爬起,她掀开兜帽露出朴素却美丽的脸庞,尤其是那对精灵耳格外引人注目,蓝色的头发散乱不堪,但额头不断向外渗着血。

    “宙斯!你怎么会拥有他的权柄!”

    帝企鹅手中权杖是由橡木制成,铭刻有公牛和鹰的图腾,上面还缭绕着闪电的光辉。(宙斯的象征分别为,橡树、公牛、鹰、闪电),他耸耸肩说:“我帮他的私生子波尔休斯砍掉了美杜莎的头,战胜了海怪、粉碎了冥王哈迪斯的阴谋,他为了感谢我,答应送我一件礼物,我就让他制作了这样一件东西(诸神之战世界)。”

    帝企鹅展开一道小型空间门,一支箭矢射出,贯穿的一条小腿,将她钉在地上:“手握权杖输入魔力,高喊宙斯之名,可以暂时剥夺希腊神系无神位之人的能力,对付你挺管用的。”

    “帝企鹅小心!”远坂凛忽然大声提醒。

    帝企鹅从风声中判断出葛木宗一郎的攻击方位,这个战斗力爆表家伙的拳头他可不想硬挨,反手将权杖和提灯扔回空间,右脚后撤半步,整个人旋转着下蹲,让自己在葛木宗一郎的视线中消失。

    葛木宗一郎的双拳因为帝企鹅的下蹲忽然失去了目标,帝企鹅回旋着起身,拳头甩出,击中葛木宗一郎的腋下,神经密集的地方受到重击,疼痛让葛木宗一郎呼吸不由得一滞。

    但帝企鹅并没有更进一步,而是迅速双手抱住后颈,双肘向前,让手臂内侧紧贴头部。

    就算失去了的强化,葛木宗一郎的拳头足以轰爆普通人,帝企鹅摆出这样一种姿势,反而让他的拳砸在帝企鹅的肘尖,“咯,啪”两声葛木宗一郎的指骨在反作用力下断裂。

    帝企鹅没有放下双臂,反而对退出去两米远的葛木宗一郎说:“亏你还是当老师的,同等力量下,面积越小,压强越大。这怎么样,吃亏了吧。”(帝企鹅压强这个说法其实不怎么正确)

    说话间帝企鹅欺身而上,左右躲闪避开葛木宗一郎的双拳,直接撞进他的怀中,接着上身扭动,用肘部重击葛木宗一郎的心口,然后一转身回肘砸中他的颈部。

    矮身又一次躲过葛木宗一郎的双拳,帝企鹅深吸一口气,前胸和后背的肌肉绷紧,用腿蹬地发力经腰跨送至肩膀,一口气哼出,将葛木宗一郎靠飞了出去。

    “!”美狄亚看着被打退的葛木宗一郎惨叫一声。

    帝企鹅上赶两步来到立地不稳的葛木宗一郎身前,左脚前行一步,后脚紧跟一步,崩拳从中盘胸腹处发出,葛木宗一郎打飞出去。

    葛木宗一郎跪在地上,刚想挣扎着站起来,却忽然用手掩住口鼻,咳出一大口血来,粘稠的鲜血从指缝中不断流出,很快在地上积成一滩。

    “葛木宗一郎,你的拳路属于暗杀拳,第一次碰见很难适应,但只要想我这样的高手见过一次就可以识破所有的套路。”帝企鹅说这话时已经恢复过来,提着剑从废弃加油站中走出,他向微微欠身以示歉意:“所以才会放任你殴打,这一点我很对不起,在这里向你道歉。”

    “这也是战术的一种,不必向我道歉。”也点头回礼,表示自已对帝企鹅行为的理解。

    葛木宗一郎踉跄着向帝企鹅挥舞着沾染有自己鲜血的拳头,但受到帝企鹅多次重击以后,他的动作软绵无力,甚至帝企鹅不用做出太大的动作,就能躲闪过去。

    “何苦呢?何必呢?内脏都被我打碎了,好好躺那里不行吗?你还这么拼命干嘛,我都忍不住为你加油,打了。”帝企鹅面露不忍之色,但还是从空间里拿出两柄单锋剑来:“在敌人胜利无望的前提下用语言打击他的感觉原来是这么爽,干脆我以后不当好人了。”

第三十三章处决() 
在葛木宗一郎再次靠近自己时,帝企鹅两柄短剑挥舞,在一秒钟不到的时间割断了葛木宗一郎四肢关节部位的肌腱,失去是由于肌腱的牵引作用,无法让肌肉的收缩运动,葛木宗一郎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瘫倒在地。

    帝企鹅将两柄短剑交到一只手里,按摩着脸部肌肉,然后拿出金枪对美狄亚说:“算我大发慈悲,在你们临死之前给你们一个选择。说吧,是你想看着他先死,还是让他看着你先死。”

    在被帝企鹅用宙斯神杖消除自己的力量以后,美狄亚就知道自己和葛木宗一郎今天难逃一劫,听到帝企鹅给出的选择后,她苦笑道:“让宗一郎大人先去吧,我不想让他看到我的死亡。”

    远坂凛和手握双刀的卫宫士郎跑了过来,“正义的伙伴”卫宫同学想要劝帝企鹅放葛木宗一郎一马:“科波特先生,葛木”

    “碰”地一枪,从金枪射出去的子弹穿透了美狄亚的头颅,她的脸上是一副惊愕的表情,她没意料到帝企鹅出手是这么突然。

    在场的其余四人也没想到帝企鹅会弄这出;早就受到重创的葛木宗一郎蠕动着,想要靠近,但他之前的伤势在情绪的牵引下集中爆发出来,他开始大声咳嗽,咳着咳着就开始呕出一滩的鲜血,其中还混杂着早就被帝企鹅拳劲震碎的内脏。

    “你说什么?卫宫同学。”帝企鹅将两柄短剑扔回空间,握住金枪枪管向下一掰,向枪膛内填入一发弹头漆成红色的子弹,合上枪膛,用拇指扳下说:“你是想让我放过葛木宗一郎?天啊,伟大的领袖说过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人民的残忍;雷锋同志也说过,“对同志像春天般温暖,对阶级敌人像秋风扫落叶一样残酷无情”这些话都已经烂大街了,你难道没有听说过吗?”

    远坂凛和卫宫士郎都摇着头,帝企鹅轻抚额头,说:“差点忘了你们是脚盆人了,换个例子,东郭先生与狼,农夫与蛇,彭宇与徐老太算了,不跟你们废话了。”

    帝企鹅拿出一柄,解决掉葛木宗一郎,然后将刀身上的血朝卫宫士郎身上甩了甩,拿出墨镜和记忆清除器,红光一闪,帝企鹅摘下墨镜,想了想对卫宫士郎说:“葛木宗一郎是卫宫士郎干掉的。”

    清醒过来后卫宫士郎手“扑腾”一声跪在地上,看着自己的手中的双刀和身上沾染的葛木宗一郎的鲜血,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瞳孔扩散喘着粗气。

    “士郎,有没有受伤。”跑到卫宫士郎身边,蹲下身子和卫宫士郎视线平齐。

    卫宫士郎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没事,我没事。”

    身上干干净净,连滴血都没沾到的帝企鹅碰了碰远坂凛的肩膀:“,跟卫宫小子说点别的话,他现在需要转换心情,我当初第一次杀人也这样,恐惧,无意识下意识不想承认,后悔,歉疚什么的。你先把他带到别的地方,别让他看到尸体,我先去毁个尸,灭个迹。”

    帝企鹅走到美狄亚的尸体旁,从空间里拿出提灯,由魔力构成的从者之躯在金色的光芒下分解,然后他又拿出一个小瓷瓶,用指甲挑出一点儿药粉,弹带到葛木宗一郎染血的尸体上,这个一米八以上的壮汉如汤沃雪般迅速消融,直至化为一滩黄水,看到这场景,帝企鹅忍不住摇头说:“化尸粉真的牛。”

    另一边,远坂凛对面色惨白的卫宫士郎说:“话说,卫宫同学,那是什么?”

    卫宫士郎顺着远坂凛的视线看向自己的双手,自己投影出来的双刀正在迅速消失。

    远坂凛接着说:“据我了解,你的魔术难道不只有魔术而已吗?”

    卫宫士郎想了想说:“话是这样说,我尝试过很多魔术,但最后能成功使用的只有强化魔术,但实际上第一次成功使用的却是投影魔术。”

    转移话题后,卫宫士郎的脸色好了许多,便双手掐腰,用上平常说话的语气:“你是在逗我吗?怎么从来都没听你说过这么说来你不是第一次使用魔术了。”

    “恩,可以这么说。”卫宫士郎看着远坂凛:“但只能看上去相似,实际上内里空空如也,刚才能成功,我也下了一跳。”

    看着握紧拳头的卫宫士郎,远坂凛若有所思地说:“这么说来,在强化魔术之前,你先学会的是投影魔术喽?而且先把嘴擦一擦吧。”

    卫宫士郎用衣袖抹去嘴角的鲜血:“我是只会那个,切嗣趴趴跟我说,这种级别的投影还不如去学强化。”

    忽然从后背传来一股灼热的刺痛感,电击一般的感觉让卫宫士郎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肌肉,双手十指也开始了痉挛。

    赶忙扶住他,关切地问:“士郎,怎么了!”

    “没事。”卫宫士郎虽然是这样说,但声音不像刚才那样中气十足,然后他眼前一黑向前栽倒,正好落入的怀抱当中。

    “士郎,你怎么了!”

    收拾好首尾的帝企鹅走了过来,对说:“放心,他昏过去是因为人体的自我保护机制,今天晚上的作战对卫宫小子的消耗过大了,让他睡一会儿也好。”

    我是不愉快的分割线

    的地面上梦中,卫宫士郎独自一人行走在一块无边无际的红色荒野中,夕阳印红了天空,云朵在狂风中快速飘动。

    他屹立在一座丘陵之上,向四周眺望而去,发现远处的地平线是跳动着的红色火焰,四周的地面上插着无数无主的刀剑,离自己最近的就是成功投影出来的干将莫邪。

    此情此景让他不由自主地咏唱道:

    “身为剑之所成,血若钢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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