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静妍口中的番女,自然是指的澳洲土著军队的原指挥官塔尼娅和徐卫的女人萨尼娜,这一点就算没有见过她们两人的朝鲜人都知道。而静妍和其余的三个女人明显是后知后觉。
丽香点了点头说道:“你以为呢?”
“哪?那个男人呢?他不会就是……”
静妍后面的话虽然没说,丽香也是完全能够明白的,于是他点了点头坚定的说道:“能让那个番女这样服侍的肯定是那一位,也只有那一位!”
静妍没想到自己差点翻了朝鲜最高统治者朝鲜女王男人的牌子,虽然坊间传闻那位女王只不过如供奉的神位一样是个摆设,但毕竟是一国之君,与他抢男人那不是寿星吃砒霜,嫌自己的寿命长了吗?
不提楼上两个惊惧非常的女人,酒意渐浓的徐卫也在塔尼娅的搀扶下走到了楼下。
这座酒楼还是老式的古代木质建筑,好不容易下得楼来,听得塔尼娅说道:“有门槛,脚提高。”不料话音刚落,徐卫就一脚踢在了门槛上,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好在塔尼娅身上虽然瘦弱,却因为长年累月的锻炼,身上也挺有力气的,赶紧扶住了他,不过饶是如此,徐卫也是被吓了一跳,情急之下便想抓住什么东西扶住,随后他的手在空一抓什么也没把住,只得伸手去扶塔尼娅的肩膀。
可是人一醉感官就迟钝,更何况塔尼娅身材也比一般人要高,徐卫把塔尼娅肩膀的高度感觉错了,手上突然一阵软绵绵的,好像不是肩膀,原来他的手很“准确”地抓住了塔尼娅的胸。
塔尼娅没想到徐卫还来了这一手,脸色顿时就红了,随后嗔道:“你手放哪里了?赶紧拿开!”一面说一面把他的手拨开。
石大壮在徐卫喝的微醉的时候就已经意识到徐卫不可能能走着离开了,于是便派人回到宫内开了一辆汽车回来,而他自己也在塔尼娅到达徐卫所在房间门口的时候非常自觉地离开了自己的岗位,来到楼下警戒。
出了酒楼,石大壮赶紧领着几个士兵上来帮忙把徐卫扶到了汽车旁边,然后打开后座的门扶徐卫进去,塔尼娅也跟了上去看着他。
自己有一间汽车厂的方便之处就在与自己可以随意凭借自己的意思制造出一辆汽车来,而徐卫乘坐的这辆汽车就是新澳港的汽车厂专门按照徐卫的要求量身定做的,不仅汽车的车身使用了最细的防弹合金,汽车的体型也被放大了一号,绝对是超舒适、超安全。
汽车刚一启动,徐卫二话不说就倒进了塔尼娅的怀里,把头压在了她那弹性十足的大腿上,塔尼娅急忙轻轻推了推,可是他已经像死猪一样毫无觉悟。
塔尼娅左右看了看,车窗四周的玻璃上都拉着窗帘,外面的人自然看不到里面情况,而伺机的地方也是被单独隔开的,自然也看不到后座的情况,也不知道徐卫是不是早就有这方面的考虑才这样设计的,随后也就作罢,任由徐卫躺在自己大腿上休息。
自徐卫将日本人赶跑以后,汉城的市面就越来越繁华了,在汉城所有的商业街道午夜十二点以前都会非常喧嚣,十二点过后才能稍微安静一些,但也会有店铺通宵达旦地开着,而酒肆青楼更是难得的好生意,每天天刚亮定能看见一些衣冠不整并且一脸疲惫的人从大街上匆匆赶路,那就定是在花丛放纵整夜的人。
繁华的街道使得汽车行驶的并不快,羞怯的情绪稍微平息下的塔尼娅能够清晰的听到车外的叫卖和吵闹声,而她看着沉睡在自己腿上的徐卫,心却越来越平静。(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章 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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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哄哄的光景过了许久,渐渐小声了些,塔尼娅用手指轻轻拨开汽车玻璃上窗帘的一角,看了一眼外面,发现车子已经进了昌德宫的大门,此时她忽然还有些失落,不知何故,总觉得这路途太短一样,低头看时,见徐卫已昏睡不醒,打起了轻轻的鼾声,此时他在塔尼娅眼里显得特别安静。新奇中文。iniqi。
过得一会,塔尼娅顿觉异样,原来感觉一只手正往她的衣服里面伸,她没好气地拉徐卫的胳膊,可是胳膊肘顶在她的大腿上有借力点,拉也拉不开,那只手已穿过棉衣伸进了她的里衬,摸到了她腰上的肌肤,塔尼娅涨红了脸,咬紧牙才没大笑出来,实在是太痒了。
昌德宫是仿照明朝皇家建筑设计的,前殿与后宫之间有一个很高的门槛,汽车自然是进不去的,不过在徐卫上车的时候石大壮早已经派了人用快马向宫内传话,此时在后宫和前殿之间的门口已经停放了一顶四人抬乘御辇,而徐卫的那些女人们也都已经等在门外了。
通向后宫大门自然是安装了电灯的,没到夜幕降临的时候那里就会有一排的灯光,其一是为在前殿工作的君王照明,其二则是防止有刺客之类的不法分子混进后宫,在车上的塔尼娅能够通过汽车的玻璃看到了门口一排的女人,那些女人此时也正伸头向这里看。
塔尼娅自然不能让徐卫的女人看到车内的这种情况,到时候她可就丢人丢大发了,于是她也顾不得弄疼徐卫了,奋力用手将徐卫伸进衣服内的手抽出来,不过令她诧异的是徐卫这次倒是非常配合,一点也没有继续顽强抵抗的意思,塔尼娅把这归结到徐卫已经睡着的缘故。
塔尼娅既然已经把徐卫的手已经从衣服内抽了出来,自然也不会让徐卫继续躺在自己的腿上了,于是又将徐卫的身子板正,期间徐卫也只是呓语了几声。喷了几口酒气。
汽车在后宫的门口停下后,女人们便一股脑的围了上来,众人七手八脚地把他从汽车内弄了出来,而后面负责伺候的宫女、太监赶紧把准备好的御辇抬了过来。然后从众女手中接过沉睡不醒的徐卫,然后轻轻地放铺在御辇上的天鹅绒毯子上。
既然已经将徐卫移到了后宫,自然也不会继续让他谁前殿的书房了,御辇一直来到李慧姬住的熙政堂,然后众人又七手八脚的将他脱光了抬到李慧姬的龙床上。此时熙政堂已经接了地龙,暖的整座宫殿热气腾腾的,与外面的天寒地冻仿佛两个世界。
李慧姬是真正与徐卫举办过婚礼的女人,而且还是一国女王之尊,众女虽然心里千百个不愿意,但内心之中已经隐隐将她当做正室对待,尤其是现在大家还都住在她的家里,所以伺候徐卫的没差自然交给她了。
徐卫的醉酒折腾的整座昌德宫鸡犬不宁,唯独徐麟夫妇居住的宫殿安然若素,安顿好小儿子徐志睡下后就早早了睡了。
徐卫的酒品还算不错。醉酒之后既没有耍酒疯,也没有出酒,一直就是安安静静的睡觉,至于陪了徐卫一路的塔尼娅在众女接过他之后就果断的闪人了,连众女与她打的招呼都没有理会。
本来不过是一次小小的醉酒,经过众女们的一番折腾竟然成了昌德宫的大事,众女七手八脚的上前帮忙接过是越帮越忙,将本来脑袋就有点不舒服的徐卫彻底折腾成头痛了,如果不是两只脚确实没有了力气,加之现在正在装睡。指不定徐卫就推开众女自己洗洗睡了。
以徐卫现在的状态,洗澡时没有可能了,于是李慧姬便让宫女打来热水为他擦洗了一遍身子,然后用吸水较好的毯子裹了全身。换去已经被打湿的锦被,如此这般众女才肯散去。
李慧姬虽然做朝鲜女王有段时间了,但出身贫寒的她依然不习惯睡觉的时候有人伺候,所以在安顿好徐卫之后,她便让负责守夜的宫女到外间休息,自己也脱了衣服与徐卫躺在了一起。
徐卫离开酒楼的时候并没有睡着。自然将手伸进塔尼娅的衣襟内是他的主观行为,不过他的醉酒却是真的,在昌德宫的路上便在酒意的驱使下陷入沉睡,随后经过众女这一番折腾确确实实的是折腾醒了,等他看到自己被送到李慧姬的房间时终于意识到众女对他的联盟即将被瓦解。
一番折腾之后,徐卫的酒意也去了三五成,再着刚才在车内已经睡了一会,经过酒楼女子和塔尼娅挑起的**越来越盛,睡意自然也就消失无踪,随后他便感觉到一个滚烫的酮。体靠近自己的身体,鬼神使差的用手攀上了那酮。体的山峰。
“卫哥哥,你还没睡着?”李慧姬很快感觉到身体的异样,一把抓住徐卫正在作怪的大手,出言阻止道:“不行的,不然姐姐们会生气的。”
“我已经睡着了,你也已经睡着了,这只是在做梦。”徐卫一边喃喃自语,另一边却爬上了李慧姬的身体。
李慧姬的年龄正是你侬我侬的阶段,加之之前还要与其他的女人共同分享徐卫,自然禁受不住徐卫的挑逗,很快按住徐卫手上的力量就弱了很多,随后寝宫内的气温急剧升高,连在外间休息的侍女都能够感觉到室内的战况。
经过酒醉这一夜,悬在徐卫头上的警报算是解除了,而满清的谈判使节也从天津出发,赶到了汉城。
“梁大人,咱们虽是第一次见面,我对你可是神交已久了。”徐卫这话说的轻描淡写,但在梁敦彦听来无异于平地惊雷。
“对于徐先生父母的冒犯,梁某深表歉意,但徐先生也应该知道,我梁某人也是奉命行事,真正负责决策的是京城的那班宗亲贵胄。”不是梁敦彦的脊梁软,他实在是感觉这样送命委实太过不值,纵然他也知道自己是满清放给徐卫发泄心中不满的弃子。
“梁大人应该知道,我徐卫并不是一个肚量太大的人,不然也不会一怒之下与远东强国日本开战。也是我徐卫的运气比较好,竟然真的以一隅之地打败了日本国,梁大人这次来汉城应该做好了以身殉国的准备了吧。”徐卫将身体靠在椅子背上,看着脑门上已经见汗的梁敦彦。饶有兴趣的说道。
“日本崔尔小国,为虎狼之邦,自甲午以来对我汉民多有杀戮,徐先生以大义兴兵讨之,自然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梁敦彦战战兢兢的奉承道。
“大义?或许对于日本人来说他们才是大义!我能够战胜日本凭借的不过两点,其一是财力雄厚,以我一年之收入几乎与日本一国之赋税相等,而日本却要用绝大多数的赋税维持政府正常的开支,而我却可以全部用在这场战争上,这与大义无关;其二我拥有这个世界上最优秀的科学家团队,在科技方面已经比绝大多数的列强还要先进,这是维新变法不过几十年的日本所不能相比的,自然也与大义无关。我所说的这两点如果加在满清身上,相信满清政府比起日本将会更加不堪。满清想要保存国体自然要讨好我,而你梁大人就是他们用来讨好我的一个棋子。”徐卫非常享受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尤其是面对效忠满清官员的时候。
“徐先生,两军交战,不斩来使,徐先生杀我容易,却难以堵住悠悠众口。”面对徐卫的咄咄紧逼,梁敦彦难得硬气了一回。
“满清入关之时杀我汉人何止千万,扬州十日、嘉定三屠、苏州之屠、南昌之屠、赣州之屠、江阴之屠、昆山之屠、嘉兴之屠、海宁之屠、济南之屠、金华之屠、厦门之屠、潮州之屠,沅江之屠、舟山之屠、湘潭之屠、南雄之屠、泾县之屠、大同之屠、汾州、太谷、泌州、泽州等等数不胜数。四川也为之一空,这些可在史书之册,可需要堵住悠悠众口?”徐卫怒斥道。
“徐先生可不要血口喷人,别的地方梁某不知道。但四川之民是被入川的张献忠所杀,这是有史可考的。”梁敦彦辩解道。
梁敦彦之所以为清政府辩解,并不是有意为清政府掩饰,其实这样的屠杀并不存在于现有的史册,也没有人敢将记载这些东西的书籍公布于世,很多不愿意做满清顺民的有志之士在清政府入驻中原之后便漂洋过海离开了中国。也带走了一些仅存的残本,像扬州十日这种记载竟然是辛亥年之后被人从日本带回国内的。
这种记载在不要说在满清还通知中国的时候敢于传播,就算后世政府为了民族稳定也是不允许将此载入史册的,这种状况一直到互联网兴盛才被普通的民众一一解析。
“有史可考?你说的一定是张献忠的七杀碑吧?天生万物与人,人无一物与天,杀杀杀杀杀杀杀,确实像是屠杀全川汉民的魔鬼所谓。”徐卫一个字一个字的将满清炮制的七杀碑念出来。
“徐先生既然已经知道七杀碑的事情,为什么还要污蔑我朝?”梁敦彦问道。
“我刚才所说的只是清政府所宣告的那块七杀碑,我这里还有另一个版本的七杀碑,天生万物与人,人无一物与天,鬼神明明,自思自量!”徐卫所说的这个七杀碑是后世在四川广汉所发现的。
按照后世的记载,那块碑是1934年由一位英国传教士所发现的,这块碑之所以很晚才被发现,主要是这块碑本来一直放在成都一座官衙的空屋里,严禁外人靠近,据官府的说法,谁摸了它就会引起火灾,故而一般老百姓固然没有机会靠近,官衙里也没人敢去一探究竟。
直到辛亥革命胜利后,当时任四川军政府成都知府的官员从重庆来到成都,住进这个衙门,才打开屋子,让允许人们看此碑,后来杨森到成都任职,就把它运到少城公园展览。
“这个恐怕是徐先生自己杜撰的吧?”梁敦彦明显不相信徐卫的话。
“梁大人如果不信,可以亲自到四川广汉看一看,那块碑从满清入川以来就一直被放在官衙的空屋里,以一看便知。”徐卫解释道。
“徐先生的意思是不打算杀我?”梁敦彦从徐卫的话中听出了别的意思。
“没想到梁大人竟然也是个急才,不错我确实没有杀梁大人的意思。”徐卫没想到梁敦彦竟然从自己的话中推测出自己不打算杀他,随后便直接坦言。
梁敦彦是中国最早的一批留美幼童,他在美国生活了十年,见证了美国民主的好处,却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君主立宪人士,因为他清楚地认识到民主对于当时的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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