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追妻:王妃要爬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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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王妃要爬墙-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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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了前几日的情景。自己在其王府门前守了好多天,终于有一日,看到了其王和顾青巧那个贱人,他们谈笑着出双入对。一时之间,心血上涌,终于明白为什么其王会对自己避而不见了,原来,都是顾青巧那个贱人搞得鬼。沐宛儿心下痛恨,疾步走了上前,当场质问了顾青巧。可是,她,贱女人,明明自己没有碰到她,她竟然故意摔了一跤,而后其王才不小心推搡了自己。都是她,都是那个狐狸精害的自己。

    不过,其王在扶起自己后,居然答应下来帮忙,只是可能会多费些时日。可是现在圣旨竟然这么快就来了,该怎么办才好,自己的仇,还没报呢!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左丞相沐望,克己奉公,廉政敬业,于国于民,大义有嘉,特着升为正一品官职,位居三公之首。钦此!”德平念完圣旨,随即合上,笑意盈盈的对着跪地之人说道,“沐丞相,还不快接旨!”

    “臣,叩谢隆恩。”沐望双手匍地,行着大礼,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肩膀微微颤抖着。早就听闻朝中会有大的变动,只是没想到皇上会提携自己。原本早就做好打算递上辞呈,可谁知?帝王心,如深潭,机不可测。

    皇上之下只设立三公、大祭司以及其王、辰王和桓王。丞相、太尉、监察大夫作为三公,三公之中,又以丞相为首。而丞相一职,只留一个正职,撤销左右两个副职,分管五部,分别为吏、户、礼、刑、工;军事大权,则由太尉掌管,只听命于皇上一人;监察大权,则为监察大夫之责,亦是听命于皇上。大祭司则负责察天象,推节气,算国运,和湎浣国的皇族祭祀活动。

    这么说来,右丞相,顾言,他已经被调换去了别的岗位。皇上意欲,又在何处?

    “沐丞相,咱家恭喜您了,不过这才是第一道圣旨,后面还有两道呢。”德平仍旧是笑脸相迎。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沐氏次女,宛儿一氏。”

    听到德平念到沐宛儿的名字,宛菱忍不住侧头看了眼沐宛儿,明显感觉她身体一僵。

    沐宛儿脸色苍白的听着决定自己命运的圣旨,脸上的泪水早已模糊了妆容,她的其王,心心念念的其王,一言九鼎之人,怎么会置她于不管呢。

    然而,接下来的内容,则让跪在地上的一众人等,着实松了一把。

    只听得德平尖声细语言,不紧不慢的念着,“灵动有嘉,念其年幼,不忍分离,赐婚一事,理应作废。特恩准年满十八,自主择婚。”

    这么说来,皇宫设宴那日的赐婚一事,皇帝收回成命了!

    也许真如圣旨里所说,宛儿年幼,不忍心将她送到遥远的寒凉之地,令她和家人长期分居两地。但愿是如此,那样,高高在上的皇上亦不是不近人情之人。沐宛菱隐约觉得,此事,并非那么简单。

    对了,那日晚宴之后,萧灏辰说,尽力一试,要自己相信他。难不成,他真的做到了?自古帝王多是精于算计之人,天子一言,又偏偏为何在这个时候改变了主意,沐望升职,沐宛儿亦不用去皿狼。沐望曾对自己提起过,皇上已对他起了疑心,既是生了嫌隙,又怎会重用。天子不可能平白无故的给你大的恩惠,除非,有个差不多的对等交换条件。难不成,是萧灏辰,他到底用了什么法子?

    沐宛儿激动之情难以言表,接过了圣旨。她的其王,果真是待她上心的。

    “贺喜小姐,不用远去他乡了。这第三道么。”德平打开玉轴,锦缎上龙飞凤舞的一段字映入眼帘,顿了一下,诧异的看了眼沐宛菱。

第三十七章李默之死() 
沐宛菱也是纳闷,该下的圣旨都已经下了。还要特意颁一道给自己,到底是何事。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沐氏长女,宛菱一氏,聪慧伶俐,温婉淑德,才子佳人,理应为辰王妃最佳人选,然男婚女配,循其意愿,遂,免于婚约。钦此!”高昂的分贝,德平一口气念完了圣旨,神色复杂的看着一脸淡定的沐宛菱。

    沐宛菱的赐婚也被取消了!

    沐宛菱心里别提有多乐呵了,压在心间的大石总算是落了下来。碍于这么多人在边上,硬是忍住没笑出声来。接过圣旨的时候,眉梢眼角隐藏不住,全是笑意。突然间又想到了她,落水的可怜姑娘,你要是能坚持下来多好,也不会枉死了。

    沐望送走了德平便自行回书房了,他要好好计划一下,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虽然官升一职是好事,可是三件事加在一起,倒也不太寻常。君无戏言,宛儿不用去皿狼倒还说得过去,可是连同宛菱一起被退婚,那事情就复杂了。

    待德平走后,一旁沐夫人甚是关切的声音传来,“宛菱,可千万不要为了此事想不开,皇上这么做,定是有他的道理。”

    一个转身,沐宛菱及时捕捉到了沐夫人眼中不屑的神色,“温姨娘,哪来的话,宛菱几时郁郁寡欢了。”

    沐夫人定定瞧着宛菱的双眼,看她那波澜不惊的双眸透着淡淡的欣喜,一时语塞。

    “也不晓得掂量下几斤几两,一个被退婚的人,还有什么脸面站在这里。”沐宛儿倚靠在夫人边上,眉目间早已没了怅然若失,知道沐宛菱被退婚,便冷嘲热讽了起来,想象着她哭着寻死觅活的情景。

    在场的人都被沐宛儿的话吸引了过来,想看看大小姐会有怎样的反应,一双双眼睛齐刷刷盯着沐宛菱。不过,他们失望了。

    众人只见穿着金丝梅纹锦服的大小姐,并不恼怒和伤心,而是莞尔一笑,“单身多自在,正好有一大把的男子,可以随意挑选,难道不是么?

    她的眼神,带着戏谑和毫不在意!

    沐宛儿心里陡然一惊,她的其王,是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抢走的,“沐宛菱,你给我走着瞧!”

    不过今天,沐宛菱才没有心思和她们斗嘴,因为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自己去完成。

    一日之间,相府多事,朝野尽知;三天之内,湎浣国都,人人皆传。

    私底下都在谈论着,沐望到底是德高望重,功不可没,擢升一品大官。

    可丞相府却出了个不争气的大小姐,长女沐宛菱,竟然被退婚了!还是嫡女呢!只怕连庶出的都不如!肯定是德行有失,才华欠缺,庸庸碌碌之辈!这样的女子,根本不配成为辰王妃。

    两小时后。一个身穿祥紫色素纱衣裙的女子出现在湎浣国都西北处。

    这里低矮的房子绵绵不断,看不到尽头。

    寻寻觅觅,又是问了好几个人,绕过很多弯,转过很多角,沐宛菱才在一处落败的小屋门前停下来。

    年久失修的土茅房,暗灰色的泥土墙,一碰上去,泥灰纷纷掉落,手上、衣裙上、鞋子上占满了灰褐色尘埃。

    木制大门上早已蛀了好几个洞,铜制门环也是锈迹横生。正想伸手抓住仅剩的半个圆环来敲门,忽而听到房子里面隐约传来了对话声,断断续续的,不是很清晰。

    “饶了你!那你得问问辰王同不同意!”

    辰王,他怎么会在里面?沐宛菱将耳朵贴上了木门,凝神屏息,以求传到耳朵的声音更清楚些。

    “小的。。。。。。小的已经按照辰王的吩咐,知会了夫人,也把信送到大小姐的贴身丫鬟手中!”声音颤颤巍巍,很是害怕的样子。

    “哼。。。。。。”刚才那人冷哼道,“你办事也是忒不利索了,露出了马脚!”

    “求你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声音几欲哭出来,“辰王!您大人有大量,就放了小的吧,小的孤身一人,生活不易,那日也是不经意间听到您和夫人的对话。我不是故意的。。。。。。”

    “你还敢乱说!”男子怒道。

    “把他拖开!”清冷的声音传来,熟悉的很,夹杂着无尽的愤怒、憎恶至极。

    是萧灏辰,他真的在这里!沐宛菱的心,咯噔了一下。

    “辰王,你可不能这么对我!”本来是颤抖的声音似乎在此刻抓狂了,“利用完了就扔掉,你就不怕遭报应吗?”说完,竟然是哈哈一笑。沐宛菱听起来,全身鸡皮疙瘩都起了,这笑声,充满了太多的绝望、不甘。

    更是在同时,里面传来了桌椅倒地的砰砰声响。

    “多嘴之人,留不得!”男子举起手中长剑,往斜躺在地上的人一刺。

    “啊。。。。。。”那人似乎是挣扎了几下,声音渐渐消了下去。

    门内又重新恢复了寂静,仿佛刚才听到的,是自己的幻觉。

    良久,仍是没一点声响。沐宛菱忐忑的推开了木门,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耳听为虚,万一他杀的是不相干的人呢!眼见为实,宛菱抱着一丝希冀,寻找着。

    在一处房门前,沐宛菱惊的睁大了嘴巴。只见一个青衣男子,面色晦暗,背倚板凳,斜躺在地上,心脏应该是被刺穿了,正往不停的外涌着鲜血!

    顾不上其他,压住内心的震惊和害怕,沐宛菱疾步上前,在青衣男子身边蹲下,伸手探到他鼻翼中间,已然是没了气息。

    还有另外的可能。。。。。。顾不得他手上的血迹,直接抓起他的左手,看了看,食指上突兀半圆形的疤痕生生撕裂沐宛菱的内心。颤抖的双手又卷起男子的左裤腿,映入眼帘的,是男子那瘦如柴削的小腿骨头,看上去很是狰狞,骨头形状都显现了出来,怎么承受如此大的身体分量!

    李默,他死了!而且是被萧灏辰杀死的!

    沐宛菱眼睛微闭,难以置信,愤怒,甚至还有一点点心碎,各种情绪一股脑儿涌了进来。

    那日他坚定的话语萦绕在自己周围,“相信我,等我的消息。”心下苦笑,等来的,到底是什么!

    踉跄的走出了大门。

    选择了信他,而他,却在利用自己,甚至用了如此卑劣不堪的手段。之前还一直在为沐宛儿担心,怕她柔情错付。想不到,更大的笑话居然在自己身上!

    一旁转角处,辰王定定看着宛菱如此失态的样子,脸色冷凝,看不出一丝情感。

第三十八章只道当时已惘然() 
“辰王,另一个,留不留?”感觉到辰王周身散发出的冰冷肃杀气息,站在一边的锦衣卫士恭敬的问道。

    “他还有别的用处。”萧灏辰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显然是厌恶到了极点,不愿多提。但是目光落在远处的紫衫女子身上时,萧灏辰的凌厉之气锐减,深潭般的眼底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柔情,夹杂着些许痛苦。

    回府的路上,沐宛菱的情绪渐渐稳定了下来。其实,自己和辰王,现下又被退婚了,严格算起来,两人什么关系都不是。凭什么要求对方待自己如何。只是,经此一事,两人之前有过的点点滴滴,也是该做个了断了。

    刚回到府上,便有丫鬟聆风来报,说是刚才夫人院子的拂云气势汹汹的带了一小队人员到暖玉阁将听雨架走了,说是听雨拿了夫人放在桌上的十多两银子。

    听雨是什么人,沐宛菱可是清楚的很,别说是十两银子,就算是一定铜钱,她也绝不会拿。只是圣旨下了还没半天,温氏就这般忍不住了。急忙同聆风一起前往馨香院。

    刚踏进院内,就看到听雨被两个身强力壮的家丁摁在长条板凳上。另外正用粗麻绳把听雨的四肢捆起来,试图固定好。

    周围围满了看热闹的家丁丫鬟,有几个还伸手指指点点的。“居然敢拿夫人房里的东西,手脚也太不干净了。”“是暖玉阁的丫鬟吧,难不成是大小姐亏待了她。”“肯定是主子没教好,下面的人学的有模有样。”

    看到大小姐走了进来,识趣的人便止住了嘴巴。

    原来是大小姐来了。沐夫人一改往日待宛菱的柔声细语,在众人面前换上一副严肃的面孔,“听雨好大的胆子,大白天的竟然在我屋里行窃,大小姐,你说,我该不该教训她?”

    好一个大小姐,连称呼都换了,沐宛菱心下冷笑,“若说听雨真是在馨香院行窃,那温姨娘教训的也是。只是,凡事说不过一个理字,就算听雨有不对的地方,既是我暖玉阁的人,也要等我回来了再处置,怎么温姨娘这点时间都等不了。更何况,温姨娘口口声声说听雨偷了东西,敢问姨娘,有何证据?”

    “拂云,你过来解释给大小姐听,当着许多人的面,可要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别让人落了口舌,说我们在欺负暖玉阁。”沐夫人对着一旁的拂云使了脸色。

    “拂云,你给我一五一十的说出实情。”沐望不知何时到了馨香院,沐宛儿先前就说起过听雨偷盗,当下火气上涌。一直以来信奉三纲五德,对于鸡鸣狗盗之事,更是深恶痛绝。偷窃之事,是可忍孰不可忍,今日偷小钱,明日偷大钱,他日说不定要窃取相府的机密。斜睨着瞧了眼被绑着的听雨,“倘若属实,杖责三十,撵出相府。”

    沐宛菱一震,平日里温文儒雅的丞相对于是非之分是如此的划清界线。那也好,眼里进不了沙子的人,处理事情上会相对公平,希望他在此事上也会不偏不倚。

    “既然要解释,那麻烦温姨娘吩咐下人先给听雨松了绑。别叫人说温姨娘因一己私欲,故意责难听雨。待到事实明了,爹爹也已经发话了,再处罚不迟。”沐宛菱快步走到听雨身边,看到粉色罗衫已经紧紧贴在她后背上,血迹混着汗水,已然是湿透。

    “回老爷,大小姐,今日午膳之后,夫人说有件新做的霓裳华服甚是漂亮,想要送给大小姐,要奴婢去暖玉阁叫了人过来取。奴婢到了暖玉阁,便及叫上了听雨一同来到馨香院。刚巧惜月过来跟我说,夫人找我有事情。然后我就告诉听雨霓裳华服就放在夫人房间外面的桌子上。让她自己取了去。谁知,等我们回来一看,桌上的银两也不翼而飞了。”拂云一口气说完,振振有词,不带一点停顿,言下之意,就是听雨顺手牵羊稍走了。

    温氏扫了听雨一眼,厉声道,“人证确凿,听雨,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是啊,爹爹,听雨不识好歹,枉费我娘的一番心意,现在证据在眼前,应该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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