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相处都是这样的。
“还是接触女人太少,没经验,这很可能是男女共事的常态,只是自己太敏感,有点大惊小怪。”他在心里告诫自己。
“你还是不要太生气,生气会有损身体,使你的眼睛恢复的更慢。”朗天涯似乎已经习惯了自己的迁就地位。
“不行,你给我说句实话,你有没有本事把钱抢回来?嗯!有没有?”关心用独眼瞪着朗天涯问。
“不是没有,是不敢!”朗天涯小声回答道:“其实……其实我是通缉犯身份,再犯事会很麻烦。再说这也不附合我为人的理念,做人的原则。”
“这是两个问题,我来一个个给你掰扯掰扯。先说理念,几天前我还不认识你,是那个姓金的冤枉你,说你是我的同伙。他拿了你的六万……哦不对,是七万多块钱,这是不是他对你的敲诈?现在又拿了你靠手艺挣的一千多,是不是明抢?你和姓金的有什么关系,他几次三翻的抢你的钱,凭什么!这个道理讲的怎么样,你的理念也赞同这种事?”
朗天涯无言以对。
“再说身份的事。作为一个男人,一味的逃避现实,一味的懦弱,这也不敢干,那也不敢干,还叫什么男人?通缉犯怎么了,通缉犯也是有血性的。我这几天以来,一直眼睁睁地看着你的作为,说实话,我都替你难过。你是在替通缉犯这个勇敢的团体丢人啊,你知道吗!”
朗天涯再次无言以对。
“把你失去的钱抢回来!怎么样?”关心用满含激励目光的独眼看着朗天涯说道。
“我们又到哪里去找这个姓金的?”朗天涯小声地嘟囔。
“哈哈哈,这个你就交给我吧,我记下了他的车号,我自有办法!”关心胸有成竹的说。
二人来到当地的车管所。关心拿出自己的身份证就冲进车管所的大门。朗天涯为了安全,远远的在大门外等她,毕竟车管所里净是警察。半个多小时后,关心拿着一个单子出来了。
“就这么简单!我说我被有这个车号的车撞了,要查这个车的登记信息情况,要用来起诉车主。人家就给我查出来了。”关心指着自己的伤眼又说:“看把我撞的,老惨了!谁看了不得可怜我。”
“查出什么来了?”朗天涯问。
“这车是在一个叫金山经贸公司的名下,一会上网查一下这个公司的地址,找到姓金的还不是小菜一碟。”
“现在我们去哪儿?回家吗?”朗天涯又请示道。
“朗君,我饿的受不了了,再不吃东西,我怕是走不回去了。”关心开始抱着他的胳膊撒娇。
朗天涯无奈,只好找了个小餐馆的门口捡了几个酒瓶子,来到附近的小公园,又摆开了地摊。这时天空中飘下了细碎的小雪花。
今年北京的第一场雪,来的比以往时候更早了一些。
(本章完)
第45章 尹照京()
尹照京在下一盘很大的棋。这局棋他在十年前就开始布局了。他觉的现在也该到了收网的时候了。
尹照京看着眼前的手下,心道:“如果小南还活着,五彩珠还在,我那用得着费这么大劲!”
尹照京并不知道五彩珠本身有什么特殊作用,但从公会和张菲本人对它的重视程度来看,此物必有大用。齐云升一个平常少年,拥有了此珠,十年来纵横江湖威名赫赫,成长为如此高手,你如果说没有五彩珠的功效,打死他他也不信。而且自从张菲坐在了武侠公会的继承人的位置上,这个珠子的神秘作用上,又多了一层权力的色彩。
最诡异的就算是当年他弟弟尹照南和张菲的玉珠奇缘传说了。尹照京事后调查,自己方面的人绝对没有编造这个传说。连手下为了向自己家人献媚,进而编造这样的传言取悦尹家,这样的可能性他都考虑到了,但是经拉网式调查,已方没有人这么做过。
当年的他是百思不得其解,但随着年龄的增长,随着对齐云升追捕过程的观察,他渐渐有点醒悟了,编造这个传说的最大嫌疑犯其实正是这个传说的另一方:张菲!
想当年这个传说一出,如果不是自己认为太唐突,所以拦着他母亲,他母亲早就拿着珠子上北京提亲去了。
尹照京觉的自己一向谨慎,一向低调,可为什么自己有野心这事弄的路人皆知?如今想来,这仍是张菲所编谣言的余韵:谁都会认为这个谣言是尹家人编的,而编这个传说的目的还用说吗?当然是尹家想娶未来的武林女盟主回家当二儿媳妇。那岂不正好说明尹家想要称霸武林!
当时张菲只是个仅有七八岁的小姑娘,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竟能想出如此对他人阴险,对自己也足够狠的计策,即使是现在年愈三十的自己细思起来,也不得不佩服。
当然现在的自己可不是当年的自己了。如果十多年前的情况出现在现在,他会立即带上弟弟和珠子上京提亲,务必促成此事。
当然现在已不同于古代,所谓玉珠奇缘自然没有人会当回事,不过是人们茶余饭后的笑谈。可是,尹家的实力现在已经足够,如果尹照南长大后又足够优秀,那这可就不是一个笑谈,而是一段佳话了。
到那时,尹家岂不是成了武林盟主的夫家?
尹家以此反制张菲也不是不可能的!
挟天子以令诸侯,曹操玩得,我尹照京凭什么玩不得?
尹照京从来不认为武林争霸是浮浅的比谁的武功高。笑话,权力斗争怎么能和一般武夫一样只比武力,大家最后比的永远是智力!
尹照京从小自诩智慧不输于人,从来都是自己算计别人,自己从来没有被人算计过。仅有的一次心头恨就是十年前的武当山一役。
当年他一直以为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却被黄半仙师徒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抄了他的大本营。虽然他最后还是成功占据了张仙人的修练圣地,但最后还是导致小南惨死的结果。
事后他总结经验,认为自己犯了这几个错误:
一是对黄半仙事前的调查不够。从头到尾他都没意识到黄半仙还有个二徒弟齐云升,要不是最后沙普通显露神探气质,抽丝剥茧的还原事实真相,自己可能还被蒙在鼓里,可能只会拼命在河沟里掏沙找珠子呢。而那些通缉悬赏之类的后续手段自然也就使不出来了。
二是自大。尹照京曾对黄半仙说自己从来都是狮子搏兔,亦用全力,他自问真的做到了吗?答案是否定的。他并没有用全力。
他足够小心的话就会压制小南的哭闹,不让小南跟着去湖北。
他足够小心的话就不会让黄半仙中途下车如厕。
他足够小心的话就应该带小南上山。
他足够小心的话就应该从洪智兴嘴里知道齐云升的存在。
最后一个错误是关于沙普通的。他不应该放沙普通离开。这个人绝对是个人才,而且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但他却没能招揽到自己的麾下,这是一个巨大损失。
但无碍大局,以上错误都无碍大局。
十年后他还是凭一已之力走到了现在这个地步。论武力,他是国之五柱之一,雄踞西南,威压长江以南。
论财力,他占着公会百分之五的股份,自己的生意也是立足江南遍及东南亚。
论人脉,他纵横捭阖,上至国家高层,中至公会中的各派别,下至未入籍的草根武人,他都虚心结交。
“如今司马病重、郭松山驻外、张菲乱政、诸家蛰伏、伊卫东隐居、而陈大中尚嫩,天时、地利、人和全都在我,天予不取,反受其咎。这不是逼着我上台嘛!”尹照京在心中暗叹道。
顾彩章看着尹总脸露微笑,沉吟不语,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也不敢出言提醒,只得假装在看手中的资料。
顾彩章是死掉的顾华章的弟弟,他以前一直是长驻东南亚一带,打理尹家的族产和投资事宜,深得尹家信任。近两年因尹照京的要求,被调回成都,帮尹照京处理公会事宜。
同他哥哥相比,顾彩章更像是一个商人而不是一个师爷。他一身得体的西服,别致的领带,一丝不苟的发型,再加上专注的神情和锐利的眼神,显的分外的精明强干。
“北京的事布置的怎么样了?”
顾彩章听到尹照京发问,连忙放下手中作幌子的资料,回答道:“秘笈的消息早放出去了,但由于只能偷偷传播,不能大肆宣扬,所以比我们预料的要慢一点,不过想要加快的话,我们还有手段。”
“老沙动了吗?”
“沙普通已经进京了。”
“好!只要沙普通进京了,那就说明齐云升肯定也进京了。那就不用再理会秘笈的消息了。派人远远的盯着沙普通就行,早晚我们会找到姓齐的。”尹照京很高兴,下命令时有点兴奋。
顾彩章连忙答应:“是!”
“礼都送到了吗?”尹照京又问。
顾彩章打开资料看了看,说道:“有部分没送出去,陈主任的秘书开始是收了,但两小时后又退了回来。李家兄妹直接推辞了。诸小葛倒是照单全收了。”
“鲁国公呢?”
“鲁少将直接躲了,没见到人。”
“这个老狐狸。”尹照京骂了一句,接着又说道:“算了,这些人我也没指望他们能帮我,我只是表达一个意思而已,那就是:别碍我的事。至于他们收不收礼意思不大。公会里的氛围怎么样?”
“很诡异。张总对公会内部高层宣称他父亲的实验十分重要,要求各部门各派别挡路,一切针对齐云升的行动要停止,等实验完成后再说。”
“公会那些人会听?”尹照京冷笑着问。
“张菲是一个一个的打招呼,听说连诸副主席都接到了她专门打的电话。大家碍于情面,只能隐忍。”
“她绝不可能是是为了她父亲的什么狗屁实验,张菲这个小丫头看似行事荒唐,但每一步骤都有深意,公会里面的人私下里是怎么传的?”
“大部分人觉的她之所以是派出了一个女戏子打入到齐云升的身边,是想直接从他身上偷出秘笈或者五彩珠。前一阵子她秘密地搞了一个很大的选秀活动,说是要选拔符合齐云升口味的女孩。”
“从齐云升身边偷东西?怎么可能!真是做梦。这个推论绝对不靠谱。还有别的吗?”
“有一个需要用钱买的消息,还挺贵。我们探消息的人自作主张买了这个消息,说是其实张总想要给齐云升安一个新型窃听器。”
“窃听器?为什么?安上有什么用?”
“消息来源没有说明。”
“难道齐云升身上还有什么其他的秘密?”
二人面面相觑,一时无解。
“算了,齐云升的事先不要研究了,反正他也活不了几天了。先让京中的线人们藏好自己的尾巴,近期别露出马脚,到时坏了我的大事。”
“是!您什么时候进京?”
“当然是热闹起来以后再去!去早了有什么用,听人支使差遣?要去,我也要在他们最需要我的时候去!”
(本章完)
第46章 寻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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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钱花同张菲协商完事务后,回到了超度帮在京中的秘密驻地。
随着她铺的摊子越来越大,她的担心现在也是越来越重。“真是危机重重啊!在边陲之地,你掀起再大的风浪,在这些住在北京这样的政经中心的人眼里,不过是一朵小水花。越是在你目空一切,自以为天下无敌的时候,越说明你目光短浅,离死不远!”俞钱花想着自己这一路走来的风风雨雨,以及现在面临的困境,心中感叹的想。
她一进门,洪延章就递给她一个请柬,并说道:“这是公会的葛理事给您的请柬,请您去吃饭!”
洪延章是超度帮的帮主助理,算是俞钱花的智囊之一。
“推了吧,就说我有事。”
“直接由我们推的话不好吧,是不是有慢待之嫌?要不您亲自打个电话说一下?”
俞钱花想了一下说:“还是不了。我怕和他纠缠起来难以脱身,误了我的大事。我这次闭关估计要一个月时间,你管好帮里的事,如果遇到麻烦,能忍就忍,一切等我回来再说。建福利院的事怎么样了?”
“花超了!这里地贵、材料贵、人工贵,比预想的多花了一倍的钱!”
“账上钱还够吗?”
“俞总,说实话,咱们挣的是不少,但开销更大。对强奸受害人的重新安置计划一项就占我们总收入的近四分之一,这可都是没有任何产出的纯消耗。再加上兄弟们的工资,各项慈善事业的基础设施建设,到现在澳门的钱还没到账,我们的资金链可能……”
“你不要说了,这个计划不能停!我们不能杀完人只顾自己痛快了,就不顾受害人和她们的家人死活。以前也不是没有发生过我们杀完人,她们却受到报复的事。只要我们还有能力,就要把这件事办好,做到每杀一个强奸犯之前,都要评估这个人的家人或背后势力是否会报复受害人,如果有报复的可能,就要先对受害人重新安置,然后再杀人!”
“要不向帮中兄弟集点资吧,先度过这个困难时期。”
俞钱花想了一下,说道:“不行!我做的事是我个人的理想主义,但我不会强迫兄弟们也这样理想化,并上升成帮会的集体意志。帮中大部分兄弟还是冲着工资来的,还是要养家糊口的。我不能为了我个人的理想,让兄弟们为难。而且我们的帮会没有脱帮限制,我还怕只要咱们一提集资,人心浮动,兄弟们可能会走掉很多。那结果可能更糟。这样吧,你只要挺到年底我回来为止就行!一切麻烦等我回来再解决。”
“是。”洪延章见劝不动她,只好作罢。
“姓曲的情况查证清楚了?”
“清楚了!作案的叫曲之觞,他是陈大中的私人秘书。”
“大罗金仙陈大中?”俞钱花皱了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