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事先埋在了地下。真正埋伏的人只远远的看到他靠近了屋子的后墙,进入了埋伏圈,于是用操作符启动了地下的禁梏符器。
“这是个设计好的圈套!”朗天涯想明白是符器之后,瞬间启动了暗域内的七百多个操作符,同时发出了七百多种具有关闭功能的符力波动,希望其中能有一种关掉禁梏符器。
有三种管用了!他立即停掉了其他操作程序,加大了这三种操作程序的符力。他感到身上一轻,身上的禁梏符力减少了大半,这说明有三个禁梏符器被他关闭了。但剩下那两道没被关闭的禁梏符力却突破了他用护身符力形成的薄薄的保护层,已经侵入了他的体内。他只觉的暗域内众多卡位一紧,灵气在里面顿时凝涩了起来,运转的非常吃力。
这时只听“轰隆”一声,石屋的后墙在剑芒闪烁之下轰然倒下,屋里的三人冲了出来。冲在最前面的人是个光头,穿着一身白色的军服,正是军方的光头队长金剑锋。只见他双手端着一个圆筒状的东西,将筒口冲着朗天涯。在他左边紧跟着他出来的是高大粗壮的小豆,他手时拿着一根绳索样子的东西。但它可不是一般的绳索,上面灵气波动汹涌,显然这是一件束缚类的符器。从他的右边出来的是个很像刀螂的人,他四肢细长,双腿和双臂都弯曲着,头手脚也都是细长的,此人如果站直,恐怕有五米高。从体形来看,他绝对是个奔跑的绝顶高手。只见此人细长的双手指尖上各有一截一米多长的剑芒,看来刚才就是他用剑芒在后墙上开了个大洞。
朗天涯从那二道禁梏符力上身开始,就开始使出浑身解数挣扎求生。他原先从没尝过禁梏符力的滋味,他只是几天前看过气宇清被禁梏时的样子。那时的气宇清如同被施了定身术,除了嘴巴能动,身体其他部分一动也不能动。现在他被两道禁梏符力加身,他还尚有少许活动能力,不得不说他的表现比气宇清强多了。
他本想在身边幻化出全部的九根灵气针,想要从内向外攻破禁梏符力的限制。但禁梏符力的作用就是禁梏暗域内的灵气流动,他第一下竟没能幻化出灵气针。这时情况危急,对面的三人正向他冲来,他们手中的符器看上去可比禁梏符力厉害的多,他如果稍有迟疑,可能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他一咬牙,驱动暗域内所有卡位中的灵气燃烧起来。然后他将这些燃烧的灵气在暗域内的程序中运转起来。顿时,十多种澎湃的符力从他的暗域内爆发出来,暗域内的禁梏符力被一扫而空,九根灵气针也冲体而出。
朗天涯一感觉到行动不再受到束缚,就启动了急行符,脚下发力,准备逃跑。在准备后退的同时,他双手闪出四根长达一米五六左右的剑芒,分别刺向光头队长和小豆,他又将九根灵气针攒成一根大针,攻向那个长的像刀螂的人。
金剑锋显然没有料到朗天涯会这么棘手。他使用的军用禁梏符器所发出的符力和星光辉所使的警用禁梏符的符力可不一样,它们发出的符力要强大的多。金剑锋作为军队组织内的辣手,从事的一直是禁梏、束缚、折磨、套取口供这一工作流程。在他手底下被审问过的人中,阶层最高的是个入幽七阶的上将,当时他和小豆只用了三个禁梏符器就将他拿下了。
他这次过来,因为摸不准对方的实力,他为了保险起见,带来了五个禁梏符器。当然他原本没有同时使用它们的想法,它们被均匀地埋在了后墙下,原以为能同时开启两个就足够了。没想到这个偷偷摸摸过来偷听的泥地人站的也凑巧,正好站到了五个符器的符力都能够到的地方。于是他同时启动了全部的五个符器。
但让他没想到的是,那个泥地人竟然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关闭了三个禁梏符器,又硬扛了两道禁梏符力,不要命的燃烧起暗域内的灵气,不但冲破了束缚,还要进行反击。
“此人绝非庸手,必须当机立断!”这个念头闪过他的脑中后,他向手中符器的触点中输入了灵气。他手中的符器是粉红星军方的主战武器,名叫灵气弹。这是一种组合式符器,由两部分组成,包括他手中的长筒和筒内的符器。长筒是发射装置,原理类似客运站内的发射架,它会产生巨大的符力,压缩并推动筒内的符器高速射出。被射出的符器实质上是由一层保护程序包裹的压缩灵气包,它会在被射入敌方暗域后展开,然后爆炸。
朗天涯正在挥动手中剑芒佯攻,一面脚下发力准备借急行符的符力向后急退。这时,他看到光头队长手中的长筒中发出一枚大小形状都像是雪茄的东西,射向自己的脑门。他心知这时要赶快闪开,但那两道禁梏符力并没有消失,虽然被保护程序和灵气燃烧所抵消,但他仍处于符力范围内,它们仍然在起作用。
仿佛是进入了电影中的慢动作,朗天涯一直努力想要偏一下头,让开那根“雪茄”,但禁梏符力仍然强大。电光火石之间,他的暗域之中涉及那几个保护符的卡位崩塌了,同时因为燃烧灵气产生的冲击过大,他体内接二连三的有卡位承受不住灵气的冲击而崩塌。暗域中传来一片直击灵魂式的疼痛,顿时让他动弹不得,他只有眼睁睁的看着“雪茄”来到自己脑门之前。
(本章完)
第198章 演讲(上)()
“雪茄”来势凶猛,它内部蕴含的庞大压缩灵气搅动着它前进线路上的灵气,多彩的灵气细丝跟着它旋转飞舞,形成了一个很大的灵气旋涡,当它来到朗天涯的脑门时,从朗天涯的角度看去,犹如眼前绽开了一个万花筒,姹紫嫣红,煞是好看。朗天涯没想到从这个角度看灵气波动竟会如此诡异的漂亮。
“这下死定了!真不该‘吃’那些劣质卡位。”朗天涯的脑中闪过一丝懊恼,他知道,这个射向他脑门的玩意决不是什么束缚类的符器,它肯定是有巨大杀伤力的武器,自己这次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突然之间,他发现他的身体以比“雪茄”还快的速度急剧缩小,手上的剑芒和攻向那个“刀螂”的灵气针也瞬间回归到体内,然后他的身体,无论明体还是暗域,都被压缩向一个极点,最终化为虚无。
应该说他并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了。在地球上时,他就做过很多次这种梦。每次梦到被人肢解研究的受不了的时候,他都会梦到自己变成了一个极小极小的小点,然后逃出了险地。等他再醒来的时候,他总会一身伤痕地出现在一个他印象深刻的地方,比如过去他藏过的一个山洞,或者是一个废弃的老旧建筑。这次,他觉的自己很可能会出现在荣养村。
但这次似乎同过去梦里的情况有点不一样。第一,他这次不是在梦里,而是在清醒状态。第二,他这次不是像梦中一样变成小点,而是变成了虚无。朗天涯感觉他的身体突然之间消失了。他丝毫感受不到自己身体的存在。仿佛他只剩下了一个意识还存在这个世间。这种状态持续的时间说不上是长是短,即感觉很长,又仿佛只是一瞬间。
当朗天涯恢复了身体感觉的时候,他却发现自己已经不是在那个石屋后墙外了,面前也没有了那三个军方的抓捕人员。但他也不是在他料想的荣养村。
现在他正侧着身子,在半空中一丝不挂地急速下降。现在他的下面是一片白雪覆盖的大地,两件很眼熟的破衣烂衫因空气浮力划过他的眼前飘飞向他的上空。而在他的上面,孤宝大人正压扁了它庞大的身体向下俯冲,只见它满嘴的尖利大牙闪耀着白光,哈喇子在嘴角边飘飞,如一只飞行在空中的大鳗鱼。
这里是特么的地球,他又回到地球了。
他上次穿越到粉红星时是昏迷状态,所以他对星际穿越的过程并没有印象。但这次不同,他从“压缩”变成虚无,直至“展开”重现于地球,他都意识清醒。这种巨变真是让人莫名其妙,刚才还在温度适宜的异界酣战,转眼就变成了在寒冬的地球高空坠落。
就好像他这三天的异界之旅只是一场梦,如今他只是梦醒了而已。但他立刻就明白这不是梦。因为他现在双腿完好,胸口的剑伤早已愈合,更重要的是,他现在的暗域中仍有近二十万的卡位满载着灵气,使他浑身充满着能量。现在的他和离开地球前那个身心俱疲的他完全不同。
眼看他就要接近落到地面,这时下有厚冰上有孤宝,搞不好他会被半吨多重的孤宝砸进冰河的河底里,两面夹击之下,变成汉堡中的肉馅饼。他暗域内的几个护身符、急行符等程序,已经在禁梏符力的压迫下因强行催动而崩塌了,所以他现在根本没有对抗撞击的术符程序可用。他只能催动暗域中的灵气运转起来,想要用肉腿硬扛这近二百米的高空坠落,以及接下来的上下夹击。
但是不知是空间穿越的激化作用,或是其他原因,这时他研究过的那个空间坪程序突然在暗域中被编辑了出来,多达十八万的卡位在维持各自原有程序的基础上,又自行叠加出了这个空间坪的程序,灵气在这个庞大的程序中一转,却只发出了少许的符力,他立刻感觉到一个尺许大小,无色无形的空间平台出现在了他的脚下。这时他离崖下大河的冰面只有四五米高了。
朗天涯右脚在空间坪上点了一下,只见他一错身,既缓和了下坠之势,又让开了下坠的竖直方向,接着他在斜下方半米处又凝出一片空间坪,左脚在上面点了一下,再次缓解了下坠势头。接下来他左右脚连续用力,踏着不断出现的空间坪,他不但逆转了下坠之势,而且改成向上攀登,十五六步之后,他已攀升并悬停在了悬崖之巅。
他极目远望,只见北方远处的原野上,有一个小小的白色身影正背着个大包向西北方向上蹦跳着远去。她之所以这样跳着前进,是因为雪太厚,她的又腿又太短,所以她只能跳着跑。
他有点搞不明白,“到底是什么触发了定界珠的穿越功能?是危险来临?还是灵气充盈?为什么我一直没有感受到暗域内有一丝一毫来自定界珠的卡位或程序?”这个念头闪过他的脑海,但他也知道,以他现在的境界,还不可能找到答案。
粉红星上的三天时间好像对地球来说只是一瞬间的事。但又不能说没有耗费地球时间,因为他现在是光着身子。他穿越过去时也是光着的,当时他只是身体穿了过去,而那身破迷彩服被留在了地球。现在穿回来时也是如此,他只是身体穿回来了,他那身偷来的小孩衣服,以及那三十二枚符骨钱也被留在了那边。
但他再次回来时并没有直接穿回到他那身破迷彩服里,而是在它之下。
这说明一去一回之间,存在几毫秒的时间差。在这个时间差里,他从地球上消失了。过了这个时间差之后,他又出现在了原位置,这时他才会看到他刚回来时的情景,他光着身子在破迷彩服的上面,好似他的衣服比他先走了一步。
他不禁又为小布担心起来,“唉!小布这苦命的孩子还在那个符器店里等我呢。以三天对几毫秒这样的时间流速对比率,我在地球上过上几天,那边岂不是几百年都过去了。而且我记得那位假纸上书说过,定界珠要想穿越,必须灵气满载才行,地球上灵气这么稀薄,还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把它充满。看来一时半会我是不可能重回粉红星了。不知在小布的有生之年是不是还能见到我。”
朗天涯伫立在悬崖之上的半空中,看着这熟悉的蓝天树海,白雪覆盖下的苍茫大地,眼前漂浮着极其稀薄的灵气,颜色淡的他都需要细看才能分辨出其色彩。
在分析穿越对自己带来的诸多影响的过程中,他突然发现自己心中一直洋溢着一丝欣喜,他禁不住有点懊恼,“真是犯贱呐!离开时是何等绝决,现在只离开了三天而已,回来后竟然这么高兴。”
朗天涯看了一会儿远去的那个小小的白色身影,但他并没有追上去的意思,追上了又能如何,她还只是个不到三岁的孩子,她能知道什么,她所有的行为还不是大人教的,再说,他又能拿一个不到三岁的孩子怎么样?一切的因果,等他进京抓住那个张菲,一切都会水落石出的。
何况他眼下还有个更重要的角色在崖下等着他处理。
刚才他利用空间坪闪开之后,上面的孤宝大人扑了个空,因为离冰面太近了,它来不急调整,只能一头撞在了冰面上,他已尽量压扁了身体平平的落在冰面上,这很好的起到了缓冲作用,没有把冰层压碎,但仍摔了它个头晕脑胀。但还没等它完全清醒过来,一支有力的大脚正踹在它的后脑上,这只脚上的力量不是很强,但速度很快,一击之下就彻底地把它送进了昏迷状态。
朗天涯上前抓起孤宝的身体,摆布着它的身体伪造了一下冰面上的痕迹,做出一大片打斗撕咬的场景,然后他又把那身破迷彩服撕碎撒在了现场。完事后他扛起孤宝踩着空间坪腾空而去。他记得这家伙智力很高,他正好有好多事想要问问它。
(本章完)
第199章 演讲(中)()
十二月底,北美,阿拉斯加北方某地。
郭松山扇动着背后的合金翅膀,伫立在半空中,看着手中的断剑,禁不住骂了一句娘:“又特么断了。”
幸亏史蒂文他们来的及时,要不然又要费一番工夫了。
他三年前来到这里的时候,带来了十把剑。他已经用断了九把,这是最后一把了,以后一段时间他再也没有这么顺手的兵器使用了。
他作为国内最强的内力高手,使的自然是国内质量最好的内力合金剑。这些剑都是公会的铸剑大师常执亲手制作的。绝对每一把都是精品,每一把拿到外面拍卖,都少不了五千万人民币的起拍价。三年前他来到这里,知道面对的将是一场恶战,所以他一带就带来了十把。
可是现在它们都变成了两截,有的还崩了刃口,如同一截断掉的破锯。这些宝剑损毁的主要原因,还真不能怨郭松山。因为这些被美国人称作是鳄龙人的怪物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