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后来的事情,着实是让我诧异了,夏侯渊一胜再胜,让我一度以为自己是猜错了,最后虽然夏侯渊是败了,但那场败却是败的天衣无缝!败的让人找不出任何理由来!
接下来的事情,公子也应该清楚了,虽然如今我猜了出来,也敢肯定下来,但终究还是晚了一步,天下有多少人会是如此,我不清楚了,但我知道所有的人都会感到一股浓浓的挫败感。
谋以欺人!不求欺一世,但求欺一时!
荀彧、荀子平等人可以做到这个地步,足以傲人,可惜的是那戏志才,却是英年早逝了。
哎,戏志才纵然是身亡,但身前所遗留下的计策,依旧可以平定四方,只是可惜了这位当世人杰了。
至于公子所问之事,我可以很清楚的告诉公子,依我看来这天下最能懂人心者,无非就出了那个再一次祸乱天下贾文和外,就应属于那个只有二十出头,也仅仅只是大公子几岁的荀子平。
公子想要说什么,我知道,你要问的是无非是如何看出这一点!
公子要明白一件事情,自荀子平出道以来,做的所有事情,每一件事情都是压着天下诸侯的底线去做,他这样做无非是因为知道这些诸侯的生性如何,知道自己怎么做才不会让这些诸侯不顾一切对自己的下毒手!
吕布手底下有一人公子也应该听说过此人的名字,此人乃是陈宫陈公台,此人之谋不下于在下。
我如今能看出的,陈公台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公子也休要说什么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之类的话。
如我之人,若是想要谋主,首要就是要冷静与理智,对于所有的事情,都应该做到了然于心。
至于陈公台知道为何不说,那就要与吕布此人的性格有关,此人可以先杀其义父丁原,而后在认贼做父,为一介女流再杀董卓,足以见得此人不过是一个目光短浅,只知眼前利益的人。
况且吕布此人嚣张跋扈,仗着自己无双勇力,把谁都不放在眼里,谁的话也不听。
一旦此人认定的事情,那么就没有挽回的余地。
如今吕布大军打一次胜一次,你说吕布会有可能因为陈宫的话,就放弃吗?
吕布都尚且如此,更不用说其他人如臧霸、於夫罗之辈了!”
说完这些,张紘猛的喝了一口水,说了这么多,他也口渴了,而听完这一番言论,整个愣在了那里。
画人画皮难画骨!
这个道理谁都懂,因为人心难测,所以人骨难画,一个人若是能如此通透的把一个人给看的如此清楚,那这人还是人吗?
“怎么公子惧了?怕了不成!”
张紘似笑非笑的看着孙策,眼神静静的落在他的身上,等待着他的回答。
“先生,我。。。。我何须惧怕!”
孙策先前先是有些支支吾吾的,但随后眼神一转,变的异常的坚定,看向张紘的目光,都变的有些咄咄逼人!
“好!既然如此,那接下来还请公子去袁术那边一趟!我想不用我说,公子应该明白去做什么!”
“我懂!”
“那好!公子请!”
第一百一十九章江上的船,江下的人下()
兖州东郡荀府
“哥哥,怎么不见李管事了。”
“我有事让他南下一趟了。”
“哦。”
说完这些,荀蝶一只手托着下巴,抬头仰望着满天星辰的星空。
“哥哥,你说为什么每一次圆月时,这星星就不出现了,每当星星挂满整个星空时,这月亮就藏着不出来。”
荀蝶有意无意的一句话,让本来还在看书的荀颜手中的笔顿时一顿,整个人直接愣在那里,不知道该去怎么回答荀蝶的话。
荀蝶的话,虽然是无心之言,但说者无心,听者有心,荀蝶的这话让他不禁想到已经逝去的戏志才。
越是耀眼的东西就越不容易同时存在,就如同星星为何不能与月亮同时出现在这漆黑的夜空。
就如同耀眼的太阳,和皎洁的明月不能同时出现一样。
“这也许是上天的意思。”
荀颜放下手中的笔,走到窗口,抬头仰望星空,不由的苦涩一笑。
“对不起,哥哥。。。”
听出荀颜话语中的苦涩,荀蝶便明白自己这句话让他想起了早已经死去的戏志才。
“傻丫头说什么话。”
轻轻揉了一下荀蝶的头,柔声的说着,此刻荀颜的目光却是变得的深邃起来。
戏志才的离去对他的打击不可谓不大,当初他和戏志才、郭奉孝三人促膝而谈,笑谈天下大事。
他们几人早就从之前的相互戒备,到了最后谈论各自的抱负,成为好友!
对于戏志才、郭奉孝这二人究竟有什么经天纬地之才,荀颜心中可是一清二楚。
甚至在某些时候,荀颜心中会不禁想到:这个时代就是为这二人而生,也只有这样的两人才能在这波澜壮阔的时代中,一展自己毕生的才华!
甚至荀颜觉得戏志才、郭奉孝二人无论那一人都会比荀彧来的优秀,甚至就算被人称作毒士的贾诩与之二人相比也是差了一点。
戏志才、郭嘉二人都是为了自己的理想而奋斗,甚至为此不惜自己的性命。
在他们的心中可是没有什么皇帝,他们心中有的只有自己的主公。
但荀彧不同,他心中有皇帝,心中还有这个大汉刘姓的存在,纵然他这一生可以无私的为曹操奉献,但他心中还是会想法设法的为刘姓皇帝出谋划策,让这个天下重新归于刘姓的统治。
而贾诩则完完全全只是一个利己损人谋士,在他看来,无论他的老大是怎么样的下场都和他没有多大的关系,在这乱世中最好能发挥出自己的才能,不过这个前提则是能保住的性命。
在谋士五境界中,贾诩把谋己的境界炼至最深,同时也把谋国之境练到如火纯青的地步。
这两人虽然在智谋上与戏志才、郭嘉无差,但却在立意上却是差了他们许多。
心里想着,荀颜旋即把目光缓缓的投向南方,心中暗道:“李文忧我能做的都已经做了,接下来就看你怎么做了。”
在吴郡吴县的一家极为普通的酒肆中
“德润,你带我前来这个地方有何用意?”
“先生,你此行的目的,不就是为了。。。。”
“哦,看来这一切,荀子平都已经准备好了?”
“这个。。。实在不瞒先生,在许久前,公子就曾经给我说过,多来吴县就有惊喜出现。
起初的时候,我还不明白公子说这话的意思,不过到了后来倒是渐渐明白公子的用意。”
这两人自然就是李文忧、阚泽二人,此时他们二人喝着小酒有一句没有一句的聊着,就如同两个极为普通的酒客一般,丝毫让人看不出什么破绽出来。
“哈,还真是服了那小子。”
李儒轻呡一口酒,旋即摇了摇头,话虽然是这说,但眼眸中流露出的欣赏之色,却是一览无余。
“说说你的发现。”
良久后,李儒淡然的说着,眼睛中不禁透着一股好奇。
“现在说,未免也有些没有意思了,等些许时候,先生见到了人,不就明白了!”
“好。好你的阚泽!”
李儒轻轻摇了摇头,但眼中的好奇之色却是越变越浓。
一艘大船行与大江之上,如同一只巨兽一般,瞬间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哦,看来你说的人到了。”
“先生慧眼,接下来就要看先生的本事。”
对于李儒,阚泽也是很好奇,虽然李儒出现在世人的面前,只是短短的数年时间。
但就是在这短短的数年时间,一个出身平凡的人却被天下人所记住,不过这记住不是那种感恩戴德的记住,是那种恨不得将其挫骨扬灰!
短短的数年时间,他先是毒死少帝,而后在一步一步的让董卓开始祸乱天下。
当然若仅仅是这样的话,那就算了,毕竟皇帝死不死,死在谁的手上,和天下的百姓没有多大的关系。
让他们难以忘怀,想要食其肉寝其皮的原因,还是那场大火,那场毫无人性的洛阳大火,而点燃这场大火的人,就是李儒!
说他一人乱了整个天下,也不是不可以!
闻言,李儒没有去回答阚泽的话,而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前方,良久后,从巨船上缓缓走下几人。
其中一个看起来只有十岁左右的小娃娃,在七八个虎背熊腰的壮汉护送下缓缓地走了下来。
“哦,来了,看来就是这个小娃娃了,好一个灵气逼人的娃娃。”
李儒第一人见到从船上下来的小娃娃,心中就不由的暗赞一声,便明白自己此行的目标已经出现自己的面前。
旋即心中念头一转,正想着如何让这小娃娃自动走过来,忽然抬头一眼便见到那艘巨船,随之心中便了有了定计。
“这江上的船厉害,还是这江下的人厉害。”
一句似有若无的声音传遍整个酒肆,正好从酒肆旁经过的小娃娃突然停了下来,一双清澈的眼眸看向酒肆之内。
书写到这里,已经写了一百多章了,葫芦是想停了,还是继续写下去,或者是说重写一本,心中有些疑惑了,真心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还有在书评区内骂葫芦的人,也该消停了,也许你骂啊骂,这书就骂没了,都有可能。。。》
第一百二十章 陆逊的智!()
也许在别人听来这是一句乱七八糟,一个神经病讲的话,但阚泽却不这么认为,一他不是别人,他和李儒是自己人,二他不是普通人!
李儒这话虽然说的有些乱七八糟,但若是把这江水比作天下大势,这江上的船,就如同如今天下的诸侯一般,而这江下的人不就是如同他这一类人一般。
既可以为这船保驾护航,也可以毁了这船!
果不其然,听了这话的小娃娃,便扭头走了过来,看着坐在那边一边吃着小菜,一边喝着小酒的李儒,一言不发,就这样静静的站着。
“你这人是怎么回事,没看见我家公子站在这里这么久了!”
良久后,这家的家仆见自己的小主子就这样愣愣的站了许久,不由怒斥道。
李儒、阚泽二人似乎没有听到一样,依旧喝着酒,吃着小菜,尤其是阚泽更是带着戏谑的眼神看着眼前的小娃娃。
纵然阚泽知道眼前的这人是谁,但他还真的想看看,这个小娃娃的耐性如何。
一个成功的人需要什么性格,阚泽不大清楚,但他清楚的是耐性是一个成功的人必备的条件!
在阚泽看来所谓的实力不过就是一种耐心,有的人有着运气,但却是缺了这耐心,有的人明明没有这运气,但因为耐心,这运气却被他所得。
这也是当初荀颜为何要让司马朗带陈到去黑山,而后一路上不断磨练他的耐心的原因。
在阚泽看来这个小娃娃将来绝对是和他一路人,所以他想要看看这小娃娃的耐心如何。
按理来说小孩子的耐心是最差的,但眼前的这人却让李儒感到诧异,心中不由的对此点了点头。
但就算如此,李儒还是想要再试一试这个小娃娃是不是真的有如此城府还是说这样的耐性不过是装出来。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后,小娃娃的家仆越来越感到不耐,他们觉得自家的小主子被人甩了。
与是想要上前抓住李儒、阚泽二人直接想要把这二人扔进水里面。
“阿四你想干什么!”
一声带着稚嫩却又不缺反威严的声音在那个被称作阿四的人身后响起。
“少爷。。。我。。我。。。”
“哼,没大没小,我的事情还要你来做主不成!”
“少爷。。小的知错!”
“哼!再有下一次,你就不用跟着我!现在还不赶紧给我退下去!”
“诺!”
李儒、阚泽看着这一幕,也是轻轻的摇了摇头,若是平常人见到这一幕,也许还真的会认为这个小娃娃的家教不错,对于普通人也会这般教训其家仆。
不过李儒、阚泽二人何等人也,这个小娃娃所使用的手段,他们如何看不出。
只不过是在假借怒斥家仆,从而吸引自己等人的手段,不过这个手段虽然只是低等,不过以他的年龄,这个手段被他用的如此轻车熟路,也是着实难得。
“小娃能喝酒?”
过了许久,李儒知道不能再耗下去,旋即开口笑道。
“能!”
“那先喝一杯!”
听这声斩钉截铁的回答声,李儒不禁笑了,一旁的阚泽却是不禁笑了,眼前的这人虽然将来注定是一个了不得的人物,但如今依旧还是太嫩了,在李儒这个老狐狸面前实在是太嫩。
随后,李儒笑盈盈的倒满一杯酒递给眼前的十岁小娃,还未等他反应过来,眼前的十岁小娃,就一口气把整杯的酒下了肚,看的李儒、阚泽二人目瞪口呆。
“好酒量。。。好酒量,这等烈酒也敢一口气喝完,果真是好酒量。”
见状李儒连连拍手叫好,小娃的家仆见李儒如此,先是不解,旋即便见到自己的小主人脸瞬间变的通红起来,整个人如同不倒翁一样摇摇晃晃的,看似就要马上倒在地上一样。
“这个交给你家公子。”
李儒站了起来,拿出一样东西,笑了笑道,旋即便起身和阚泽两人一起走出了这个酒肆。
那些家仆看着阚泽、李儒二人离去,一个个面面相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之前他们公子那样的做法,他们也清楚,这二人在他们公子心中的地位到底是如何。
若是拦下他们的话,今后有什么变故的话,那么倒霉的肯定是自己等人,思来想去,还是乖乖的一句话都不说。
“先生你看这人如何?满意是否?”
走在路上,阚泽看着李儒微微一笑道。
闻言,李儒点了点头,闻名不如见面,见过面后,才可以清楚的知道这人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
“恩,这人不错,不过。。。”
“怎么,先生还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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