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三国去捣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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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三国去捣乱- 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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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年前,夏侯惇找到曹操,丢了一把剑在他的面前,厉声喝道:“孟德,若要用我夏侯惇,即便是养马我也能忍;若是不用我,便用这把剑杀了我,我受不了被养着的日子!”

    没办法,曹操只能让他做个随军主簿,后又升任丞相府主簿。你说夏侯惇两眼失明怎么处理事务?这夏侯惇专门找了两个人,一个人给他汇报工作,一个人给他代笔;他彻底从一个体力劳动者变成了脑力劳动者。

    夏侯惇的头脑并不差,而且双眼失明之后脑路更加清晰,反是将曹操的事情处理的井井有条。曹操见着自己的旧友如此给力,不由得落下了感动的泪水,于是此次南征便让夏侯惇镇守许昌,处理许昌一切事物。

    郭嘉也是被配到了夏侯惇之下,并不是曹操不愿带他,只是此番南征之前还需处理荀罡的事情;荀罡毕竟是郭嘉的旧主,曹操还是害怕郭嘉想荀罡泄露什么消息。

    不过这两人要管的不仅仅是许昌的治安、农商以及周围的叛乱,还要监视一个人。

    那就是当今天子。

    总所周知,荀罡与刘协结为杏林之交,有了十几年的兄弟情义,虽说如今疏远了许多。但曹操本性多疑,就算你们表面上做出一副势同水火的模样,曹操还是会觉得你们关系匪浅。

    要处理荀罡的主要原因,便是他与天子关系非同小可。如今曹操进爵为王,反倒是患得患失了起来,似乎很害怕祸从内起,而这个祸源就是天子。

    汉高祖曾说,非刘姓者不可称王,虽说现在时运不同了,曹操称王不会有那么多人指三道四,但曹操他怕啊!人越老他就越怕死,就好像你官做的越大就越害怕别人反你一样。

    所以曹操给夏侯惇二人下了死命令,周遭所有的地盘可以丢,但是天子绝对不能丢!

    如果让别有用心的人得到了天子,像自己一样以天子的名号讨伐自己,那自己无论是进是退都会落下不忠的名声。到时候就算自己没有称帝的意象,那别人也会觉得你曹操是汉室奸贼。

    他害怕别人对自己的非议,自己已经功成名就了,不希望再横生如此事端。

    许昌宫殿内,一个小宦官穿过戒备森严的廊道,朝着宫宇最深处走去。走到路障的口子,还须得向那些镇守此地的曹军士兵出示信物;如果别人还不给放,那就只有用钱打点了。

    无论何时,你治理了再多的大贪,也无法惩治那么多的小贪。纵然是强横如洪武皇帝,也不见得完全收拾了官场上的恶习。

    小宦官战战兢兢的穿过层层包围网,终是来到了最后面的宫殿中——这是天子的寝宫,被安排在许昌宫殿的最里层,防止他的逃跑。

    不过刘协却对此事嗤之以鼻,逃跑?朕又不是没逃过,那时候差点被饿死,这才落在了曹操的手上;再说了,你不守着许昌城防止歹人,却来防止朕逃跑,真可笑也!

    “陛下,陛下!”

    进了宫殿,小宦官忙不迭的朝内宫走去,周遭的守卫看着却只是嗤笑了一声,不再理会。

    “陛下,陛下!大事啊!”

    小宦官不知道在这光滑的地板上摔了多少跤,这才满脸创伤的跑到了刘协面前,反是吓了正在看书的刘协一跳,刚欲询问,便听小宦官说道:“陛下,城中有人回应了!”

    听到此言的刘协脸上瞬间做出惊恐的表情,他环顾四周,发现并没有外人后才松了口气,心中责怪小宦官太没有警惕心理,一面说道:“何人回应?”

    “少府耿纪、丞相府司直韦晃二人,得闻天子身陷囹圄,便意欲趁曹贼南征之际,发兵攻打许昌,解救天子!”

    刘协有些失望的问道:“仅此二人而已?”

    小宦官苦恼的说道:“陛下,如今曹贼僭越为王,天下无不畏惧,有此忠诚臣子实属难得;虽然只有两人,但他们已凑得五千兵马,只待曹贼与孙策开战,便起兵前来救驾!”

    刘协心想虽然这些人对于救驾而言杯水车薪,但有好过于无。何况如今曹操僭越,早就不把他这个天子放在眼里了,他也不害怕此事被曹操发现,难不成曹操敢弑君?

    这点刘协还是明白的,曹操不是董卓、李傕郭汜他们几人,他心里面还是保存着对自己这个天子的尊重,弑君的事情是绝不可能做出来的。

    “皇……荀罡那边可有人联系?”刘协忽然问道。

    刘协对荀罡不再亲昵,不称呼他为皇弟,也不称呼他的表字,只是淡淡的说起他的名字,似乎早已疏远了他。他或许已经铁了心的认为,荀罡已经是曹操的走狗了。

    但即便如此,他还是对这个十几年的结拜兄弟抱有一丝幻想,万一……我是说万一,万一他一直屈身于曹操之下,只是为了厚积薄发呢?

    纵然蛰伏十几年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他还是抱有这么一丝幻想。

    “陛下,许昌城监视严密,如何寻得人去城外报信?更何况是远在荆州之地?如今已有两人愿意为陛下出力,还请陛下不要多犹豫,曹贼开战之后,我等立马拿下许昌,重现汉室天威!”

    刘协苦笑道:“难啊!难啊!曹贼虽起倾国之兵,但许昌城内犹有数千兵马,还是久经战场的老兵,没有更多的勤王部队,仅凭那两人如何是其对手?”

    “这……那陛下有何打算?”

    刘协思虑一阵,只得叹口气,命道:“取纸笔来!”

    “朕闻人伦之大,父子为先;尊卑之殊,君臣为重。近日操贼弄权,欺压君父;结连党伍,败坏朝纲;敕赏封罚,不由朕主。朕夙夜忧思,恐天下将危。卿乃国之大臣,朕之至戚,当念高帝创业之艰难,纠合忠义两全之烈士,殄灭奸党,复安社稷,祖宗幸甚!今书诏付卿,再四慎之,勿负朕意!”

    刘协书写的诏书,完全就是当初与董承一样的血带诏(其实是作者懒得想);他将此信密封于函中,交付那小宦官道:“你将此物交付亲信之人,命他快马加鞭,务必交到荀罡手中;若未能交到荀罡手中,提头来见!”

    “奴婢领命!”

    宦官走后,刘协无言的望着窗外,只感觉孤寂无比,朕乃当今天子,却从未感觉到天子威严,反是处处掣肘,要为那些大臣着想,一个不慎还致自己死路。

    “天子啊……天子!倒不如送与别人家算了!”

    因为曹操南征,许昌的守卫松懈了许多,而更巧的是,守城校尉正好是许褚。那小宦官指示的人分明是个未曾见过世面的小雏,看到门口严查的阵仗路都走不了了,直接被许褚抓了过去。

    不过许褚离开荀罡久了,自己变得谨慎了许多;他见此人如此慌张,极有可能是天子给外界送信的使者,便让人搜查,果真查到密函。却不想密函的目的乃是荀罡,许褚不由得愕然了起来。

    最后,许褚还是念及旧主情谊,装作什么都没看到,将那人放了。

    一旬之后,信件到了荀罡的手中。

    而荀罡,只说了一句话:

    “天子?等我有空了再去救他吧!”

第三百四十六回 铁锁横舟() 
曹操很讨厌水。

    荆州的战舰早就已经准备好了,近百艘楼船艨艟,全是从北方运来的;但当曹操将战舰伫立在长江上之后自己又站了上去,却发现自己过不了片刻便会眩晕无比。

    若是遇到晚上吹晚风的时候倒还精神许多,但晚上的潮汐使得长江的水更加澎湃,曹操就更加心烦意乱。

    不仅仅是他,晕船的士兵也是数以万计,所以曹操不得不暂时下令,只让荆州的士兵驻扎于船上,他自己带的北方兵马暂时于岸边驻扎,这才平息了军中的怨言。

    他南征之前从未想到,连孙策的面都还没见到,就先被长江给制裁了一番。

    “公达,孤这几日夜不能寐,以我军兵力自然胜那孙策甚多,只是我军未习水战,只上船便感觉头晕目眩,这如何能够作战?还有,前几日军中爆发了疫病,虽然孤已经派遣几名合格的医师前去救主,却只是杯水车薪。”

    荀攸恭敬行礼道:“属下这几日也视察过营寨,将士们无不抱怨,只恐魏王执意南征,必将使得军队哗变!魏王,此番与官渡相差不大,若将士们为自家性命着想,只恐……”

    “你的意思是让孤退兵了?”曹操眼神忽然一变,竟一改之前病恹恹的模样,变得霸气侧漏。

    “属下自然不敢,只是……非是属下心中犹豫不决,实则魏王心中忧虑啊!”

    荀攸一语点破,但曹操也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说道:“前番官渡倒有文若为我指点江山,让我进军攻讨袁绍,方才有了官渡大捷,河北之地……如今文若作古,军中难道无一人可让我前行者?”

    荀攸默然不语,一旁的程昱咬了咬牙齿,却依旧无法做出让魏王前行的决断。他们知道,魏王肯定是想继续南下的,但是疫病、晕船的问题不解决,就算是强如魏王也会有所犹豫。

    “魏王,帐外有一人求见,说是荀罡派来的官员!”

    曹操眉头微挑,却没急着让那人进帐,而是笑着朝荀攸、程昱二人问道:“仲德、公达,你看着荀罡派人来我这里,竟是为了什么?”

    程昱愤愤道:“恐是为刺探我军虚实而来,以求不久后起事做准备!”

    曹操笑而不语,笑容中的意思让人捉摸不透。

    但荀攸却是行礼道:“恭喜魏王,此战必捷!”

    曹操故作不明白状,问道:“公达何出此言?孙策英勇,周瑜狡猾,况我军尚有诸多难题未能解决,何来大捷之说?”

    荀攸说道:“荀罡远在西线,心怀魏王,此番派人前来必是为魏王解忧,魏王无虑也!”

    曹操哈哈大笑,便让侍者传唤那人进帐,未几,便见一青年才俊,七尺身材,面容俊雅,好似云中隐龙令人啧啧称奇。但曹操却是面色古怪了起来,看着他心中暗道:“这荀罡莫不是吃错药了,竟要这人来替他传话?就不怕孤宰了他?”

    来者正是陆逊,曹操也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此人之前是孙策来许昌的使者,与自己打过照面,但后来却成了荀罡的幕僚。二人还为了争夺阴沐小斗了一番,但却因为荀罡自己娶了阴沐而就此作罢。

    不过曹操是魏王,权势通天,如果想要借机除掉这个自己原来的“情敌”又有何难?

    “陆逊?”曹操似乎想起了他的名字。

    陆逊行礼道:“承蒙魏王惦记,在下不胜荣幸!”

    曹操摆了摆手,似乎兴致不高:“说罢,荀罡叫你来是为何事?”

    “特来为魏王分忧。”

    “你可知晓孤忧从何来?”

    陆逊笑道:“魏王所忧者,无不进退二字;进,军中却疫病横发,无人深谙水战,恐难战敌军;退,却失了这大好的机遇,还会遭天下耻笑。故而魏王之忧,二字而已。”

    曹操面色减缓,微微点头道:“你说的不错,难得荀罡军中有你这等青年才俊,之前倒是我小觑了你。既然你知我进退两难,可有甚妙法除之?”

    曹操听了陆逊的话,感觉此人似乎也不像自己之前觉得的那样毫无用处,或许再给个十年八年,会成为第二个荀彧。曹操这个时候有些后悔了,当初干嘛跟他抢一个女子?现在倒好,谁都没有得到!

    陆逊说道:“不敢当,在下自江东而来,自然知晓江东练兵的法子。听闻魏王一年前曾筑玄武湖大练水军,但玄武湖平稳,如何与长江相比?江东训练水军之时,常会以铁索链之,待士兵习惯了水势,便可解开铁链,在水中穿梭自如。如今魏王大可效仿此法,将诸多战船链为一体,以十艘为一个单位,何愁晕船?何愁疫病?”

    曹操听罢点了点头,却没想到程昱忽然起身道:“荒唐!江东既然以此方法练兵,岂会不知破船之理?你莫不是江东派来的奸细,来诱导我军的?”

    陆逊丝毫不慌,敬声道:“仲德公,江东战船有限,故而战船较我军大而宽,可载五千将士,何须训练铁锁横舟之法?如此不过熟悉江河的妙招罢了,谁会想到敌军用此法来攻打自己?孙策自负,他必不会知道我军以最基础的训练之法来与之大战!”

    “既然是训练之法,如何与敌军决战?”

    “只要我军将士熟悉了水势,不会出现晕船、发病的症状,那打起仗来不也是拼人数了吗?水战所需者为谁?弓箭也!只要我军人数充足,箭矢够用,何愁不破敌军?”

    程昱不识水战,被陆逊哄得一愣一愣的。他哪知道水战依旧变化诡谲,别人的水鬼在水里待个三天三夜,找个机会把你的船给凿沉了,你船上那几千人不是等死吗?

    程昱不知道,陆逊自然也不会提。

    “汝等别争了!公达,说说你的看法吧!”

    曹操发了话后,程昱和陆逊立马不争辩了,只看着荀攸深思。半晌,荀攸说道:“主公,陆逊之言确实可取,只是这铁锁横舟若是遇上了敌军大火,该如何是好?”

    陆逊见他中招,连忙说道:“冬季只吹西北风,使火攻不过烧到他们自己罢了!”

    荀攸点头道:“确实如此。”

    “那就不用说了,公达,你即刻招来铁匠百人,命他们连夜加工赶制铁索,务必在一月之内将我的船只链接在一起。以十艘为一单位,切莫搞错,否则军法论处!”

    “是!”

    将此事安排好后,曹操摆了摆手,示意众人出去;程昱先是悻悻后退,目光不善的看了眼陆逊后便离去了。而陆逊正准备走,却被曹操忽然叫住了。

    “你心里好受不?”

    曹操的突然发问,自然是问陆逊未婚妻被荀罡抢了的事情;因为当时曹操在襄阳城外,自然而然的以为是荀罡强行把阴沐给掳走了,所以陆逊应该很不满才对。

    “不知魏王所言何事?”

    陆逊早不记得自己应该有个妻子的事情,故而有此疑惑。

    “别强撑着了……此番战罢,我为你做媒,给你寻个高官人家的女子。”

    陆逊面无波澜,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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