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第一奸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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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第一奸臣-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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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酒!”张宪也赞了一声好酒,提着酒碗对众人微微一乐,“田将军既然冒着嗓子疼的风险先饮一碗,咱们要是还不喝,那就是不给田将军面子了。各位,御酒味道不错,请放心饮用!”

    张宪说话的时候用眼角余光看了一眼田师中,突然,他发现田师中的脸上似有一丝得意之色一闪而逝。再看时,却又还是那张真诚的笑脸。张宪心里的警惕再次提了起来。他一边喝酒闲聊,一边暗中观察着田师中跟他一起来的那些位大将们,看他们是不是有偷偷吃解药的动作。

    看了几分钟,一切都很正常,但张宪心里的那根刺却始终也没消失。喜鹊会说谎吗?他怎么也不相信。众人称兄论弟、划拳行令,喝酒喝到最高兴的时候,张宪借口上厕所离开了酒桌。

    到了大帐外头,张宪抬头去天上找喜鹊。这里是军营,除了高空中有一只老鹰在翱翔之外,哪来的喜鹊?御酒到底有事没有?喜鹊说的酒里有毒又是怎么回事?张宪百思不得其解。

    “张宪,你干什么呢?”牛皋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出来了,他看见张宪一个人在这儿溜达就过来问。

    张宪也没瞒他,刚才酒桌上的异常情况,估计牛皋早就怀疑了吧?张宪告诉牛皋,他也是听人说,田师中带来的酒里有毒,所以才在酒桌上试探的。牛皋并没有追问张宪这消息具体是从谁那里听说的,他只是让张宪稍等。

    就在张宪搞不清怎么回事的时候,一个身材中等的精壮汉子凑到了两人身边。牛皋只是告诉了那汉子五个字,“去查查御酒”,随后那人就离开了。

    “走吧我的张宪将军。我们俩要是一直不进去,田师中恐怕还会借机生事的。走吧,咱们进去接着喝。我倒要看看谁的酒量大过谁?”

    拼酒、吹牛、划拳、行酒令。这五桌人简直要吵翻了天。大家伙儿情绪都不错,不论是张宪这一边的、还是田师中那一边的,所有人都挺兴奋,现场气氛相当热烈。

    那个精壮汉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凑到了张宪旁边,“将军,卑职已经打探清楚了,问题出在第七坛酒!”说完人就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第七坛酒?张宪一个激灵,酒劲儿顿时醒了一大半。转头去看牛皋,就见这位以海量著称的牛大将军已经趴在桌子上了。张宪转头去找酒坛子,他想找找哪一坛是第七坛酒。

    刚开始那五坛子酒早已经见底了,这都不知道是第几轮了。第七坛,第七坛,哪个坛子是第七坛?张宪看看自己桌上,宋瓷,这就是中国历史上最著名的宋瓷。在后世被当作艺术魁宝,每一件都是稀世珍品、价值亿万。而现在,却不过就是个普通的酒坛子。

    五张桌,每张桌子上都放了两到三只酒坛,但第七坛到底是哪一坛?开封没有?喝完了没有?这些张宪全都不知道。

    为了搞清楚哪一坛子酒有毒,张宪拿着酒碗开始挨桌子敬酒。牛皋看见了,拿着酒碗他也站起来,跟张宪一起去挨桌敬。

    “来,田大帅,祝贺你高升。我代表鄂州驻扎御前诸军的弟兄们敬你一杯!”牛皋和田师中碰杯。张宪趁机观察桌上摆的三个酒坛。再到下一桌,换成张宪敬酒、牛皋看酒坛。两个人就这么轮流着,挨着个儿的把我张酒桌都转了一遍,却没有发现任何一只酒坛像是第七坛。

    “那人是谁?”张宪问的是那位告诉他第七坛的精壮汉子。

    “他以前是大帅的探子统领,以后跟着你了。他叫时小川。他父亲叫时迁。”

    (本章完)

第163章 趁夜向北() 
时迁?鼓上蚤时迁!这个《水浒传》中耳熟能详、大名鼎鼎的人物张宪怎么会不知道?时迁的儿子有没有时迁的本事大?他是不是也和他爹一样,会穿房跃脊飞檐走壁?

    因为入伙之前是个小偷,时迁一直不被宋江所赏识,纵然他为梁山多次立下大功,在排名次的时候,仍然在一百单八将当中被排在了倒数第二名。

    张宪不像宋江似的有那么重的门第观念,只要时小川真像时迁一样有那么大本事,他自然会重用此人。牛皋既然把这么个人物送给了他,他当然会人尽其才物尽其用。

    然而,现在却不是找时小川聊天的时候,张宪现在头一件要紧的任务就是要赶紧找到那个第七坛酒!万一耽误了时间,毒酒被他的某一个左膀右臂给喝了可就坏了事了!

    张宪拉着牛皋挨着桌的找,找来找去找去找来,突然,有个军官抱着一个酒坛在几张桌子中间穿行引起了张宪的注意。一拉牛皋,两个人几步过去把这人的去路给堵住了,“站住,你要往哪里去?”

    “呃,二位将军,卑职是看见桌上的酒快要喝完了,又拿了一坛过来,给各位添酒。”这人笑呵呵点头哈腰,眼神有点儿躲躲闪闪的。

    张宪一看就起了疑心了。要搁平常,他或许还发现不了,但今天既然已经先入为主了,此人神色当中的稍许异常被张宪看出来那简直就太正常了。

    “这也是御酒吗?太好了!这御酒喝起来就是比咱们平常喝的酒好,我和牛叔正好没喝够。来,这坛子酒你也别送了,交给我吧!”说话间,张宪伸手就去接。

    那军官本不想给,但张宪手都伸出来了,旁边还站着个牛皋,他哪里敢不给?犹豫了一下,笑嘻嘻的把酒坛子交给了张宪。交出酒坛之后,军官往主桌上扫了一眼,转过身迅速退出了大院。

    见这人走的看不见影了,张宪这才问牛皋:“牛叔,这人是谁?他是哪个部队的?”

    “他不是咱的人,他是姓田的带过来的。怎么,这坛子就是那个第七坛酒?”牛皋盯着酒坛上下打量,“还真是!”就见酒坛靠近坛子底的地方有个大写的柒,不是人写的,而是酒坛烧制时候就带的,是一个凸体字。

    果然有第七坛酒!张宪和牛皋对视了一眼,两个人都从对方脸上看出了震惊。田师中,好毒的手段!牛皋眼中杀机突现,转脸盯着主桌上的田师中咬牙切齿,“狗贼!竟敢是如此恶毒的手段陷害老子,看我不取了你的狗命!”牛皋伸手摸佩剑,就要过去宰了田师中。

    “牛叔别急!”张宪伸手拽住了牛皋,“你这么杀了他,传出去别人会说你恩将仇报!田师中带着御酒来慰问你,你却在军营之中斩杀了他,别人只会说你的不是、却不会说他的不好。传到皇帝的耳朵里,你也要耽搁擅杀朝廷大将的罪名!对你,对咱们这支部队全都不利!”

    “那怎么办?”牛皋瞪着张宪,眼珠子都起红线了。

    “怎么办?嘿嘿,当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这不是有现成的东西嘛。”张宪轻轻摇了摇手里的酒坛,“他想让咱俩喝,结果却被我们提前得到了消息。这坛酒咱不喝,给他喝!他要是喝毒酒死了,咱就可以放出消息说御酒有毒,田师中饮毒酒而亡!”

    “至于这御酒的毒是从哪儿来的,朝廷就可以派人进行调查了。到了那时候,咱不急,肯定有人比咱急!咱要是不想把事情闹大,也可以说田师中突发急病死了。我估计就算有人查明真相也不敢公布于天下!御酒有毒,这对于朝廷来说可算是一大败笔了。”

    “总之,这样一来,进可攻、退可守,无论事态如何发展,我们都处在不败之地!”

    张宪分析得头头是道,牛皋不由得竖起了大拇指,“高,实在是高!”牛大将军把这句台词提前了一千年给用了。

    两个人商量已定,张宪乐呵呵抱着酒坛子就回到了主桌,“田将军,我又从别的桌子上找了一谈还没开封的御酒。来,我敬你一杯!”说话间打开泥封,从旁边拿过一个大号酒杯咕咚咕咚倒了满满的一杯酒,“来吧田将军,请满饮此杯!”

    “大帅近日身体不适,就有末将替他干了这杯!”张宪旁边站起一个副将,伸手抢过酒杯一口气灌了下去,“呵呵,好酒!呃……”

    这位刚说了一句好酒,通红的脸突然退去了血色,变得像白纸一样。俩眼一翻,整个身子是往后便倒,“噗通!稀里哗啦!”他摔倒了,把桌子也给带翻了,一桌子的杯盏盘碟掉了一地。

    张宪刚把第七坛酒放到酒桌上,桌子一到,他一把没接住,眼瞅着酒坛子掉到地下,“啪!”的一声摔成了碎片,酒水撒的满地都是,一股异响飘满了空气当中。

    这会儿也没人管御酒撒了没撒了,大家伙儿都在看这位摔倒的副将。这位怎么喝了一杯酒就摔倒了?是喝多了吗?有何扶将相熟的军官上去想把人扶起来,结果过去一看,人已经口鼻出血早没气了!

    “他死了!”好家伙,这句话一说出来现场当时就是一片大乱!有呼叫医生的、有相互责骂的、还有好冲动的把刀都给拔出来了。田师中愤然而起,手指牛皋,“牛将军!本帅带御酒来慰劳部队,竟然会出了这种事?哼,本帅今日先告辞,明日你需要给我一个解释!”说完,是愤然离去!

    张宪、牛皋望着田师中的背影是冷笑不已。

    等田师中走了,张宪、牛皋把众将集合起来商议。咱们还没去荆湖南路呢,张俊秦桧一伙儿就想用毒酒毒死咱们!咱们要是去了又会有什么好果子吃呢?

    张宪提议:走了吧!既然南宋朝廷容不下咱们,就凭我们这些人的手段,天下之大,哪里不能容身?实在不行,咱找出名山大川,咱占山为王当山大王也好过被毒酒毒死!

    对!我们就去占山为王,不给大宋朝卖命了!众将纷纷响应。于是,张宪、牛皋,从前军、左军,各选了一千亲信,徐庆又从背嵬军里带了马步军各五百精锐,再加上张宪从牛头山带过来的两千人,组成了一支五千人的大军,趁夜离开鄂州大营往北而去了。

    (本章完)

第164章 北方有名山() 
临安皇宫大殿。皇帝赵构高居帝位,下面文武群臣分列两边。丞相秦桧、清河郡王张俊低着头站在皇帝面前。

    “好大胆的贼子!”宋高宗赵构用力一拍御案,吓得满朝文武同时打了个哆嗦,秦桧和张俊“噗通噗通”双双跪到了地下。

    “张宪、牛皋、徐庆,竟然敢带领兵将私立驻地,他们想干什么?想要造反吗?”高宗的脸都气白了,“张俊!你不是推荐田师中担任鄂州都统制了吗?鄂州的兵将牛皋他们怎么能带走?田师中干什么去了?他为什么不拦着?”

    “启奏陛下,鄂州的兵将原属岳家军。张宪、牛皋等本就是岳家军的高层将领,他们熟悉鄂州军队。田师中初上任,对部队尚未熟悉。牛皋想要带着部队走,田师中就算是都统制也只能留下大半。”

    张俊说了一段,秦桧一看高宗的火气还没下去,赶紧接上话茬在旁边帮忙:“陛下,跟着走的那批人其实都是张宪、牛皋他们的心腹,原本就不服田师中管束。今日他们离去,其实也并不见得就是坏事。少了这些不安定分子,鄂州军队的战力或许还会变得更强也未可知。”

    “秦相此话差矣!”武将队伍里又走出一人。此人头戴金冠身穿蟒袍,正是本朝另外一位大人物,检校太傅、崇信军节度使、和国公张浚张德远,人称紫岩先生的便是。

    张浚迈步出班向上座的高宗皇帝行完了礼,转身面向了秦桧,“所谓兵将,吃的是朝廷调拨的军粮、拿得是朝廷发给的军饷,他们每一个人都是在为朝廷效力,又岂是某一个人的心腹?田师中既然接受了朝廷任命,他当然就应该对所辖部队拥有管理职责。”

    “说一句部队是某某人的心腹,就一下有几千人跟着别人走了,这叫什么部队?他这个都统制为什么不管?管不了?他为什么不向朝廷发八百里的告急文书?为什么不向驻扎在附近的友军请求援助?陛下,臣弹劾田师中担任鄂州都统制期间玩忽职守,致使鄂州部队大批流失!”

    “臣附议。”

    “臣附议。”

    呼啦啦紧跟着站出来四五个低级别的朝臣,这些人都是张浚一伙儿的。

    “陛下,张德远这是借题发挥!田师中忠心为国、一片赤胆忠心。他才刚担任鄂州都统制尚未满三个月,和国公就把鄂州之事让他负责,岂可服众?请陛下明鉴。”

    “陛下!”张浚一听这位和他名字发音都一样的清河郡王说他借题发挥,顿时气得圆睁双目,那样子简直就要和张俊打架一样。

    张俊可不怕他,别看张浚比他小十一岁,清河郡王殿下可是十六岁就到军队里当弓箭手,是当了一辈子兵、打了一辈子仗,真正行伍出身的老将军、老元帅!而那位和国公张浚虽说现如今担任的是武职,但他却是进士出身,是文官转任的武将。

    年轻十岁又如何?他和上过无数次战场、打过无数次仗的清河郡王根本就没得比!俩人要是单挑,和国公只有挨揍的份!

    张俊站起来,用藐视的眼光看着这位和他同名的和国公,从鼻子眼里轻轻的哼了一声。那意思很明显,小子,有种放马过来?敢过来,看我不揍死你个王八羔子!

    上头的皇帝一看不像话!你们一个郡王、一个国公、还有一个是当朝丞相。你们仨在这儿吵来吵去,就不怕别人笑话吗?你们眼里还有我这个皇帝吗?

    高宗一发火,这三人全没火了。最后,高宗赵构当朝下旨:将龙神卫四厢都指挥使、阆州观察使张宪;宁国军承宣使、荆湖南路马步军副总管牛皋;郴州防御使、鄂州驻扎御前背嵬军副统制徐庆,此三人开除公职、开除军籍!双开!

    张宪、牛皋等人率领大军离开鄂州之后,他们就计划往北去。如果留在南方占山为王,早晚还得和南宋的军队打仗,而牛皋、徐庆等人则不愿意和宋军作战。

    大宋能打仗的军队就那么几支,岳家军如日中天的时候,他们或多或少都有过联系。想当初大家伙儿相互配合共同抗金,如今是官匪不同路,再见了面岂不令人尴尬?

    张宪虽然无所谓,但他也得考虑大家伙儿的感受。既然你们都不愿意和昔日的战友对阵,那咱就去北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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