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第一奸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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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第一奸臣- 第4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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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陵一抬手,把马鞭举起来,照着金将的脑袋“啪!”就是一鞭子!金将疼的一哆嗦,“啊!臭丫头,你敢打我?”话音刚落,那边劈头盖脸又是几鞭子抽过来。

    金将一边破口大骂、一边想要拿兵器反击。无奈鞭子像雨点儿般落下来,没头没脸的乱打,金将只顾着双手护头,他连拿兵器的时间都没有。

    越打金陵火气越大,打着打着一不留神有鞭子落到了马身上。战马无辜被打,连蹦带跳的表示不满。金陵的鞭子继续往下落,“啪!啪!”又是两下。这一下战马彻底不干了,暴叫一声,撂着蹶子往南边小路就跑下去了!

    跑出去十几步,金将就被战马从背上掀下去了,当场摔了个七荤八素,眼冒金星。

    好不容易缓过这口气翻了个身刚想站起来,一截明晃晃的利刃就在眼前!金将当时就不敢动了。

    金陵问问断住月牙铲,抵在金将的胸前,“我再问你,看没看见黄马驮着金盔金甲的大将跑过去?说!”

    “看见了看见了。”金将吓的脸色苍白,用手朝前指点,“往那边去了!”

    金陵顺着金将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地下似乎有马蹄印往远处去了。她微微点了一下头,一晃月牙铲,咔嚓一声,金将的人头被砍下!以金陵的脾气,胆敢对她出言不敬的人,必然是活不了的。

    也就是跟张宪在一起的时候,金陵才有那么几分女性的温柔。现在张宪已经生死不明了,这家伙还敢来招惹她,金陵岂能容他?

    一铲砍了金将,金陵催动桃红马继续往前赶路,去找张宪。

    张宪在哪儿呢?他自己也不知道!黄骠马屁股上中了一支箭,马儿吃疼,一口气跑出去也不知道有多远。一直到马跑不动了,张宪一头从马上掉到了地下,躺那儿他就没起来。

    黄骠马一看把主人摔下去了,自知做了错事,赶紧过来看。见张宪紧闭双眼,躺到地下一动不动。黄骠马伸出鼻子去拱,拱了两下没反应,它又伸舌头去舔。一下、两下,舔完了脸又去舔手,张宪还是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黄骠马急了,伸着脖子咴咴长鸣!叫了几声,又用脑袋去拱,拱完了再用舌头舔。如此三番,张宪终于睁开了眼睛。黄骠马高兴地再一次引颈长鸣。

    张宪听见马嘶,一抬眼,看见了身边的黄骠马,想要说话,却觉得耳朵嗡嗡直响、脑袋隐隐作痛。揉了揉太阳穴,勉强坐起来,看了看周围,这是个完全陌生的地方,也不知道黄骠马把他带到哪儿了。

    张宪站起来,一看,马屁股上那支箭赫然还在,血早结成痂了。身边没有药,张宪也不敢往外拔呀。黄骠马看见张宪起来,伸出脑袋往他身上蹭了蹭,表示亲热。

    张宪叹了口气,“唉,黄骠马呀黄骠马,你这是把我带到哪儿了呀?”看远处,隐隐有炊烟袅袅,似乎有人家。张宪也不敢骑了,牵着马往有炊烟的地方去。他想看看能不能找个兽医,把马身上的箭取出来。

    要是骑着马,估计一炷香的功夫就到了。牵着马,看见炊烟了,张宪却一直走了小半个时辰,才走到炊烟升起的地方。到跟前一看,张宪也傻眼了。这哪儿是什么炊烟?这明明是一个破败的房屋,或者说是一个不久之前才荒废的村庄!

    入眼是一片残垣断壁。张宪看见的炊烟,是燃烧未尽的房梁家具在冒的余烟。

    难道是金兵屠戮了这个村庄?张宪脑袋里忽然蹦出这么一句话,把他自己也给吓了一跳。现在可不是金人刚南下的时候,动不动屠个村子、屠个县城。现在金兵已经统制了大半个中原地区,他们早就不再大规模地屠杀平民百姓了。可眼前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张宪牵着马往村子里走,他想进去看看村子里还有没有活人了?看能不能找到什么蛛丝马迹,来证明这村子到底遭遇了什么惨事?

    地下有一条白线,张宪正想跨过白线进村,忽然有人叫他:“站住,别再往前走了,再往前走有危险!”

    张宪吃了一惊,扭头往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就见有一人背着个箱子飞快跑过来,到这儿拉着张宪就往回走,一边走一边说:“这位将军,前面村子正闹瘟疫,你可不能往里进,进去就活不了了!”

    “闹瘟疫?”张宪大吃一惊,一连往后退了好几步,那颗心通通通剧烈的跳动!这年月,一旦染上瘟疫,那是必死无疑!

    “是闹瘟疫,感染上的人都活不了!”那人把箱子放地下,打开盖子取出半截树枝,“来,小伙子,把它嚼了。嚼它,能够预防瘟疫的传播。”

    这是什么玩意儿?张宪看着手里的半截干树枝,在那乡村郎中的示意之下,放到嘴里小心翼翼的咬了一口,嚼了嚼,嘴立刻咧了起来。太苦了!苦得让人心都哆嗦。

    这半截干树枝虽然苦得让人没办法接受,但却让张宪放了心。良药苦口利于病,他总是知道的。苦的东西,就表示药性强。想起自己刚才还进了闹瘟疫的村子,张宪大口嚼起了树枝,越嚼越起劲。

    (本章完)

第1000章 郎中治马() 
    嚼完了那根干树枝,也顾不上舌头牙龈有没有让划破,张宪赶紧问那乡村郎中,这到底是什么地方?这里怎么会闹瘟疫呢?

    郎中告诉张宪,这里叫小石桥村,至于瘟疫为什么突然爆发了,他也不知道。他只知道小石桥村的瘟疫从发现到现在,差不多有快半个月了吧,村子里的村民已经死了死了一大半,除了躺到床上等死的,能动的全跑了。小石桥村完了!

    张宪又问他,就算是闹瘟疫人都病死了,为什么这村子变成了这样?房子有没闹瘟疫,怎么院墙也塌了?房顶也塌了?还有这火,瘟疫自己会着火吗?

    郎中看了看余烟未熄的村庄,脸上一片悲怆,“还不是官府干的好事?本地官府听说小石桥村出了瘟疫,头一件事就是封锁所有的出村的道路,对外说是防止瘟疫传播,其实就是让村子里的人自生自灭,全死到里头!”

    “等到人死的差不多了,放把火一烧,让人和瘟疫全部化为灰烬!”

    说到最后灰烬两个字的时候,张宪已经听得头发根都竖起来了!虽然他听说过治瘟疫,从古至今隔离都是一项重要措施,但是真的听人面对面地说起来,还是让人难以接受。

    “这村子里现在已经没活人了吗?”张宪强忍住心里的不适又问了一句。

    郎中摇摇头,他也不知道。官府派他来的,本来一共派了十名郎中,现在就剩他一个了,其他九个前几天就跑了。就他一个,在这儿守着,提醒外人不要踏入禁地,免得被感染了之后,把瘟疫带到别出去。

    张宪想问他你就不怕被传染吗?但看郎中虽然说出的话让人难受,但是他本人却动作灵活、精神旺盛,显然人家预防措施做得相当到位。

    瘟疫真是一场人间悲剧。既然这已经是一个荒废的村庄,张宪也不想再讨论什么有关瘟疫的话题了。张宪看了看郎中背的药箱,突然想起了黄骠马屁股上插的那支箭。这位既然是郎中,能治人的病,应该也能治疗马的外伤吧?

    他把自己的要求一说,郎中脸上露出了为难之色。这位是给人治病的郎中,他有点儿看不起兽医,更不愿意用那双给人看病的手,去给一头牲口治病。

    不管张宪怎么说,郎中都只是摇头。到最后把张宪给逼急了,一把揪住郎中的脖领子,他把匕首掏出来了,“你治不治?不治我现在就捅了你!”

    郎中让吓坏了,不敢违逆张宪的意思,只好跟着去给黄骠马疗伤。其实拔箭并没有多复杂,郎中就是担心马匹受疼乱动不配合。你说你的战马通人性,人家郎中却不放心。

    想一想黄骠马中箭之后驮着他一口气跑这么远,张宪心里也不是那么踏实。为了稳妥起见,他把黄骠马拴到了一棵树上。把缰绳栓紧了,又抱着马脑袋不停地说话,分散黄骠马的注意力。

    一切准备就绪。郎中拿出小钳子,先把太长的箭杆剪断,又夹住剩下的半截箭身用力往外一拔,“噗!”箭头被拔出来了,一小股血也随之喷出!

    黄骠马疼的四蹄乱踏,拼命地挣扎。奈何缰绳被拴树上了,脑袋还被张宪死命摁住了,挣也挣不开,只好浑身哆嗦着硬扛。

    郎中的动作极快,这边拔出箭头,那边就已经拿着一包药粉给摁上去了。也不知道是药粉飘进了鼻子,还是对马毛过敏,郎中连打了两个极响亮的喷嚏。

    拔了箭、上了药,黄骠马显得很安详。宝马也知道人家给他治好了伤,摇头晃脑的对郎中表示感谢。

    张宪拿出一叠会子递给郎中表示感谢。郎中只取了诊金,多余的一文不要!任凭张宪再给,人家就是分文不取。郎中的高尚医德,让张宪不由肃然起敬。

    到了这个时候,张宪方才透漏了自己的真实身份,我就是大宋北路军大元帅张宪。我看您医术高超、医德高尚,有意聘请您到我的大宋北路军里担任随军医生之职,不知先生是否愿意屈就?

    按说像张宪这样的大元帅亲自邀请,郎中去了待遇肯定不低。但这位却执意推辞,“多谢大元帅高看。其实在下不过就是一个乡村医生,看个一般的小病小灾的还行,一旦到了您的军队里头,恐怕就会让大元帅失望了。您的美意在下心领了。”

    郎中不愿意干,张宪自然也不会死皮赖脸非得逼着人家加入不可。大宋北路军也不是那种连个随军医生都没有的草台班子,你来了最好,不来我们照样能玩儿!

    黄骠马的伤已经得到了治疗,要等到伤势彻底恢复,恐怕没有个十天半个月的也不行。张宪肯定不能在这儿呆十天半个月,他的尽快回去和部队汇合。他这个大元帅落荒而逃了,部队还不知道乱成什么样了呢。

    张宪问郎中,往青州去的路怎么走?

    郎中奇怪的看了看张宪,“大元帅是要去青州吗?我劝您还是先别去,您这匹马伤势未愈恐怕走不了那么远的路。”

    张宪一听吃了一惊,走不了那么远的路?难道说,这里离青州很远吗?黄骠马负了伤,能跑多远?十里?二十里?我就算牵着它步行,我也能走回去呀!哪知道他一问郎中,郎中伸出个巴掌,五十里!黄骠马中箭之后,一口气跑出来五十里!

    这下张宪没办法了。五十里,就算他能走,黄骠马也走不了。屁股上的伤口刚上完药,再走五十里,恐怕走不到一半伤口就得崩裂了。最后郎中给出了个主意,到附近的镇子上找家客栈住个三五天,等战马的伤势长好一些了,然后再上路。

    张宪无奈,为了保住黄骠马的性命,他也只好暂时先这样了。“小黄呀小黄,为了你,我连军营都回不去了!”张宪对着马耳朵嘀咕了一句,按照郎中指点的方向往最近的石桥镇而去。

    在石桥镇找了最大的一家客栈住了下来。张宪给了掌柜的一笔钱,让他多准备精饲料,黄骠马这回亏大了,得好好补补。

    (本章完)

第1001章 死里逃生() 
    当天晚上,张宪就在石桥镇这家叫做刘家老店的客栈住下了。睡觉的时候还没感觉,结果第二天早晨他就起不了床了。浑身酸软无力,头晕眼花。全身上下连二两力气都没有,连坐起来都困难。

    掌柜的知道以后,赶紧去请了镇上最有名的大夫给看。大夫一号脉、再翻翻眼皮、看看舌苔站起来扭头就走。

    掌柜的一看,“唉,您别走呀。这客人到底得的什么病,您能不能治,倒是给留下句话呀?”掌柜的拉着大夫不让走。

    大夫没办法了,低声告诉掌柜:“你要是听我的,就找床棉被给他盖严实了,雇几个人今天晚上把他抬到镇子外头的野地里扔了!这人害的是瘟疫!你还敢把人留到客栈?你不想活了?被镇长知道了,你们客栈里的所有人都得被赶出镇子!”

    “我告诉你,人送走以后,你们家客栈赶紧停业。里里外外用石灰水撒三遍,最少得晾俩月,这地方才能继续住人!”

    交代完了郎中又要走,从惊慌中回过神的掌柜拿了十两银子强塞给郎中,恳求其一定得给保密!郎中收了钱,慌慌张张走了,掌柜的一屁股坐到地下大口喘气,好半天才从那种极度惊恐当中回过神。

    当天晚上,店里的伙计把张宪抬上一辆驴车拉到了镇子外头的乱葬岗,把人往地下一丢,几个伙计赶着驴车走了。

    张宪躺到那儿被凉风一吹,连打了几个哆嗦,感觉头脑仿佛清醒了不少。看了看满天的星斗,禁不住长叹了一声,想不到我张宪竟然会命丧在此处!

    黑暗中几点幽光一闪一闪。忽然,张宪就觉得浑身汗毛都立起来了,一股深深的惧意袭来,他腾地跳了起来!捡起几块石头,奋力对着幽光砸了过去!随着一阵难听的呦呦惨叫,几条黑影迅速消失在黑暗当中。

    就刚才那跳起来和投石头的几个简单动作,就让张宪出了一脑门的汗。不过身子却越发的轻快了。

    夜色中,似乎又有黑影在靠近,张宪心中一凛,赶紧弯腰,一手抓起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块严阵以待!

    一声狼嚎响起。一大片蓝星跳跃着,迅速靠近。是狼群!这玩意儿可不是用石头能打退的,张宪两只手赶紧往身上划拉,还好,宝贝都还在!一把锋利的匕首刀、一只袖珍钢弩、一只手枪。

    张宪先把手枪压上子弹,希望枪声能够把狼群吓走。瞄着两个最亮的蓝星中间打了一枪,“嘭!”火光划破夜空,枪声打碎了寂静。几声难听的尖叫之后,狼群暂时停止了进攻。张宪快速把第二发子弹压进了枪膛。

    “嘭!”第二声枪响之后,又有野狼中弹之后的惨叫。但是狼群却似乎已经不是特别畏惧枪声了,蓝星又靠近了许多。细细嗦嗦的声音听的人头皮直发麻。

    第三声枪响,让狼群的前进又一次被阻了几分钟。张宪利用这点儿时间,赶紧搜集枯枝树叶。他听说过狼群害怕火,夜宿荒郊的时候只要点上火堆,不管是狼群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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