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第一奸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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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第一奸臣- 第3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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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兄不必太过担心。我估计令公子很可能还没有遭遇不测。这件事就交给我了!你放心,只要你儿子还活着,我就一定把他救回来!这段时间你哪儿也别去,就在家里好好的养伤。我需要了解什么的时候,随时上门来找你询问。”

    “是,多谢侯爷!”秦福生感动的热泪盈眶。张宪帮忙去救人,肯定比他要方便多了。换成以前他还是后军统制官的时候,或许他救人更方便。但是现在嘛,人走茶凉的道理,秦福生可是早就知道了。

    张宪离开秦宅之后,立刻回到节度使衙门,亲自点了两百名护卫,各持兵器骑快马先去秦福生和歹徒战斗的地方。那是闽江边上一处荒废的码头。岸上扔着几条破船、旁边有几间已经坍塌破败的建筑物,别的也就没什么了。前天,秦福生就是在这里被绑匪伏击的。

    地下还有点点的血迹、杂乱的脚步没有清理,战斗的痕迹婉然。张宪看了看这周围,除了那几间塌了半边的房子,好像也没什么能够藏人的地方了。这里根本不可能是贼巢。估计也就是因为僻静,才被绑匪们当成交易地点的。

    既然兴师动众的来了,也不能白来一趟。张宪让护卫们分散开来,在附近找找,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之类的。

    张宪身边就跟着悟空和梁旺。他走到闽江的岸边往江里看,宽阔的江面上水流很急。今天没什么风,水面上没有太多的波浪,江水只是在静静地流淌着。

    因为曾经是码头,岸边木台还在,捆缆绳用的木桩虽然饱经风吹日晒,却仍然顽强的屹立不倒。

    张宪看了看那几根栓缆绳用的桩子,上面一道道的痕迹,显示着这些如今的烂木头昔日的辉煌。

    “这是什么木头?料子倒是真不错,都荒废了这么长时间了,竟然还没有腐烂掉?”这木头看着很特别,张宪以前在北方时候从来没讲过。也或许是他见过却不认识。

    “这是荔枝木。”梁旺是土生土长的北方人,他祖上就是泽州的,长大了也一直在泽州附近活动。但他却认识荔枝木,“这是一种硬木,建码头、造船经常用。”

    “嗯,原来是荔枝木。这荔枝木果然是好木料,与众不同。你们看,这码头明明已经荒废很久了,这荔枝木上的痕迹却宛然如新。”张宪摩擦着荔枝木桩子上的痕迹,不禁感慨。

    (本章完)

第846章 江边逗和尚() 
已经荒废了很久的码头上,系缆绳用的木桩上却有新用过的痕迹。这代表了什么?代表了木桩的木料很好?那肯定不是,唯一能代表的只能是这根木桩最近系过缆绳。

    “贼人的船来过这个码头!他们坐船来,绑架秦将军的儿子、打伤秦将军之后,都是从这个码头坐船逃走的。咱们在这里布下埋伏,等他们再来的时候,一网打尽!”

    “咦?”张宪吃惊的看着和尚,“悟空竟然也会分析事情了?我还以为你的脑袋里面除了佛经,根本就没别的东西呢。”

    “大帅您说的也不绝对。悟空大师的脑袋除了装佛经之外,其实偶尔也会装点别的东西。哎对了,大师,据说那一天您和崇福寺妙音师太参详过佛法以后,师太对您感恩不尽、念念不忘。不知您二位何时双修欢喜佛法,我也好去讨杯喜酒喝。”

    “和尚和师太双修?”张宪惊骇的看看梁旺、再看看悟空,“你,你真的打算和师太双修欢喜佛?这件事交给我了,我保证给你办的风风光光!对了,悟空,你双修的那位师太功夫好不好?要是功夫好的话,就让她也来军队里兼个职,就当你的副手好了。”

    “到时候大师和师太双进双出,岂不也是一桩美谈?”梁旺对着咬牙切齿的悟空竖了个大拇指。

    这俩人一句我一句,把个和尚悟空说的脸上一红一白的。眼看着两个人越说越起劲,悟空终于忍不住大吼了一声,打断了梁旺的胡言乱语。

    “够了!梁旺!还有你,大帅!你们拿悟空玩笑不要紧,可莫要拿人家妙音师太乱说!莫要污人清名!”

    “哈哈,果然是准备双修的伴侣,还没举行仪式呢,就开始相互维护了。真是让人羡慕呀。”梁旺继续逗和尚,悟空的眼睛已经瞪起来了,脸色也越来越红。

    张宪一看,和尚真恼了,赶紧摆手示意梁旺闭嘴!大和尚武功高强,真要把他激怒了,梁旺得吃不了兜着走!主要是平常大家伙儿和悟空很少开玩笑,和尚总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现在终于发现大师也可以拿来开玩笑,都有点儿收不住了。

    “咳咳,悟空,刚才是我们都是开玩笑,你别往心里去。咱都是这么多年的好哥们了,一起说说笑笑、开个玩笑不过就是乐乐,没有恶意的啊。”

    “你放心,我对你宽松的很。你想和谁双修就和谁双修、不像双修就不双修,水也不敢难为你。就算你说你明天就还俗娶媳妇了,我也绝对支持!呵呵,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逗和尚逗够了,张宪这才指着那根荔枝木桩子上的印记对俩人讲解:“你们看到这上头有新的印记,就认为这是贼人留下的痕迹。这就说明你们观察事物很仔细、警惕性很高,对此我很高兴。”

    “不过呢,”张宪话锋一转,语调完全变了个样,“这码头虽然荒了,却并没有废。闽江中的渔船偶尔在此停靠一下,也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因此,和尚刚才说过的话虽然有理,却并不准确。”

    好嘛,想了半天想出一条被否了不说,还被俩人取笑了半天,和尚心里这个窝火就不用提了。悟空气的把脸转过去,不看这俩人,咦?那是谁?

    刚才还没人的空船旁边忽然多了个人,看穿着打扮像是个本地的村民,这人围着一条废弃的渔船也不知道在忙活什么。

    张宪、梁旺都看到了渔船边上的那人,三人对视一眼,一起走了过去。到了近处一看,见那人头发都花白了,张宪就问:“老先生,忙什么呢?”

    那人一抬头,看见了张宪三人,赶紧直起身子,表情有些局促。张宪三个人传的虽然没有多华丽,但显然是非富即贵。老头有点儿紧张,话也不知道怎么说了。在张宪的追问之下,老头才道出了原委。

    原来,他曾经是一名本地的渔民,这条渔船就是他年轻时候在闽江上打鱼用过的。后来因为种种原因不打鱼了,这条渔船也荒废了。他有一个儿子整天不务正业,老头就想收拾旧渔船,带儿子重新到江里打鱼,让他体验体验生活的艰难。

    选择什么样的生活方式是人家的自由,张宪无权干涉。但是他来的时候可是带了两百名护卫的,老头是怎么样躲过那两百护卫的眼睛,来到渔船边上的?张宪对这挺好奇。

    几个人正说话的时候,周围的护卫们已经发现了这边的异常,几名护卫提着刀就过来了。这一下,老头更害怕了。

    张宪摆摆手,让护卫们散开。他问老头,你是不是经常来这边?这地方最近出过什么事没有?

    老头就说,前天他看见一伙儿人在这儿打仗。一群人打一个人。后来那个人被打跑了,那群打人的也坐船走了。

    张宪就问,你以前见过那些人没有?老头说他曾经在长乐县见过里头的几个人。最后老头问张宪:我可不可以走?

    “你当然可以走。”你又不是绑架人质的贼,我留你干什么?张宪往旁边一让,老头拿着他的修船工具赶紧离开。

    老头走了没几步,梁旺在后头突然喊了一声:“老人家,你家在哪儿住呀?我们送你回去吧?”

    “不用不用,我自己就行。”

    老头走的飞快,梁旺忽然吹了声口哨,很快就从不远处跑过来一名密探,梁旺一指老头的背影,“跟上去,探探他的底细!”

    那密探点头答应,迅速跟了上去。时间不大,俩人先后没了影。

    对梁旺干的事,张宪向来不闻不问。该报告的时候他自然报告,这就要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江边查看无果,张宪带领人马空手而回。当天下午梁旺来向张宪报告,他派过去跟踪的密探发现了有价值的线索。上午遇见的老头是渔民不假,但是导致他不打鱼的真正原因,却是他加入了摩尼教,老头是摩尼教的一名头目!由此分析,那个废弃的码头,绝对有问题!

    (本章完)

第847章 零伤亡()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夜晚一向是犯罪分子最喜欢的时候,一些无法在阳光下出现的人,也往往喜欢在夜色中招摇过市。

    今天晚上就是这样。阴天,星月无光。张宪背靠一棵大树坐着,他旁边是悟空、时小川、梁旺、花春生。因为要办这起绑架人质并且打伤人的案件,张宪把花春生也临时从军营给拉过来了。蛮牛是后军指挥官,张宪没让他动。

    花春生的一身武艺虽然不错,但也并不是最好,张宪主要是看中他那一手出神入化的弹弓。弹弓体积小、隐蔽性强,有时候能够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今晚或许能够起到关键的作用。

    为了隐蔽,晚上也不敢点火,说话也得捏着声音。在这个漆黑的夜晚,张宪已经布下大网,就等着猎物自己走进伏击圈了。

    子时刚过,远处突然出现了一点寒星。寒星一闪一闪,和天上的星辰很像,不过张宪却知道那绝不是星辰,没有任何一颗星辰会用那种轨迹运动的。

    寒星越来越亮。“来了!”张宪脱口而出的两个字,就是军令,被一级级传下去,参加这次伏击战的官兵们全都精神一振。准备了半夜,终于要开始了!

    水声传了过来,已经可以清楚地看见那盏挂在船头的气死风灯了。摇曳的灯光中,船头站了几个人,不大的船缓缓靠近岸边。一个、两个,一共七个人上了岸。缆绳被绑在了那根荔枝木的桩子上。

    “哧——溜!”一声响亮的口哨划破寂静,紧跟着四下里人影乱闪,暴喝声、怒骂声、打斗声瞬间四起!

    张宪跳起来骂了一声:“该死的蟊贼,哪里逃?”他提着刀快步冲向了战场!悟空四人跳起来在后头就追。他们可没想到张宪会连招呼都不打就冲上去。这黑灯瞎火的,万一要是出点儿事儿,那可就是了不得的大事!

    张宪跑到跟前喊了一声:“军兵们闪开,某家来也!把这些贼交给我了!”前头俩当兵的往左右一闪,中间露出个空档,张宪抡起钢刀,对着面前的贼迎面就砍!

    那贼举兵器招架,两个人的家伙“当”的一声撞到一起,发出了金属的撞击声,声音清脆刺耳。紧跟着张宪身子一转,一个旋风斩,两个人的兵器又撞了一下。

    如此连续几下,二人像打铁一样,叮叮当当打了个不亦乐乎。天太黑,连对方的长相都看不清楚,就更别说招数了。

    张宪只是感觉对面那家伙手里拿的既不是刀、也不是剑,有点儿像呼延峰使的钢鞭。但是又不像钢鞭上面有一节一节的,对手的兵器是光的。难道是锏?反正家伙挺重,那货也有劲儿,俩人拼了几个回合,张宪的手心都有点儿发麻了。

    “弟兄们闪开了!”忽然一声熟悉的断喝,张宪本能的往旁边滑了一大步,随即听见对手一声痛叫:“哎哟!”

    然后,张宪回过头再看,他已经没机会再回去战斗了,他的对手被一群武艺高超的卫士摁到地下正打着呢。听动静,那货的嘴大概被捂住了,只能听见一声声闷哼。

    花春生一手抓着弹弓守护在了张宪身边,刚才那一下,就是花春生躲在暗处帮了忙。其实也不能说他是躲在暗处,现在是半夜,只要不主动站到灯光底下,都算是在暗处。

    张宪左边一个花春生、右边一个悟空。感觉到两人的紧张,张宪也就不愿意再上打仗冒险了。何必呢,自己上去过过瘾,倒害的几个人神经紧张。再说现在又不是别的时候,自己上不上影响也不大。

    战斗很快就结束了,留在船上的人也被捆着拖到了岸上。这场伏击战,我方以零伤亡、完胜取得告终。

    俘虏了对方十三个人,这数字真吉利!把人捆好了,嘴堵严实了,带着返回了节度使衙门。张宪和护卫们各回住处睡觉,审问的活儿就交给梁旺去干了。

    第二天,张宪起来刚刚洗完了脸,梁旺就红着眼睛兴冲冲的跑过来报告,口供问出来了!这帮人果然是绑架秦福生的儿子的贼,并且他们也全都是摩尼教的福建分坛的教众!

    那天张宪在码头上遇见的那个修船老头,就是福建分坛的副坛主!坛主死了之后,老家伙现在统管福建分坛事务。之所以别人不绑架,单单只绑架秦福生的儿子,那是为了报复,报复张宪剿灭了摩尼教福建分坛!

    “为了报复我?”张宪就纳闷了,“想报复我,他们为什么不绑架我身边的人?比如说你梁旺?比如说那个花和尚?为什么偏偏绑架人家已经离了职的秦将军的儿子?”

    梁旺为之无语。他总不能说人家之所以不绑架他,是因为他太坏,人家害怕绑架他惹祸上身。和尚也不能说,一说和尚就必然会把话题引回到他自己身上。因此,梁旺只好转移话题,说点儿别的。

    “大帅,秦将军的儿子有下落了。”

    “哦?人在哪里?”果然,张宪一听人质有了下落,立刻就把刚才的话题给扔到了一旁。

    “人就在乌龙江鼋鱼岛!副坛主王老营亲自在那里镇守,据说岛上有教众两三百人。他们每天早上都会乘船渡江上岸,夜晚再返回鼋鱼岛。”

    “乌龙江、鼋鱼岛?”怎么又是水上?不过幸好他这边有水军,张宪倒也不怕渡江作战。

    派出传令兵手持令箭以及书信去找水军统制马建波、肖伟传达命令。张宪就去后军找蛮牛,让蛮牛给他派五百人过来,跟着一起到鼋鱼岛救人剿匪!

    上一回渡海作战,是因为担心陆军坐船战斗力减弱,所以用的全是水军,这回是在江心岛上,正是该陆军大显身手的时候!

    蛮牛对于张宪的命令自然是无条件执行。而后军的官兵们一听,侯爷打仗居然用他们了,一个个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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