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衣川的邸宅战败自杀,死前先杀害正妻乡御前,再杀长女龟鹤御前。静御前万分悲伤,在桥上徘徊哭泣。
不久为悼念义经的亡灵,在当地的高柳寺削发为尼,为丈夫义经和被杀害的孩子念经祷告,过着凄凉的生活。同年9月15rì病死,时年22岁。侍女琴往将她葬于高柳寺。
可以说,这一个女子犹如一颗耀眼的流星在黑暗的夜空中飞逝,她在历史的舞台上展现了瞬间的夺目光彩,转眼之间便消失了。但是,她那首为爱人而唱的歌曲却流传了下来。
正当政良沉浸在对这首歌的来历的回想时,近侍忽那通著带着两个人走到了军帐门外:“殿下,客人已经带到。”
政良挥了挥手,让几个女子退了出去,然后才对着帐外说道:“请进!”
话音刚落,在忽那通著的带领下,一个中年人带着一个看上去很壮实的小伙子走了进来,“外臣石原家官兵卫拜见殿下”,中年人对着主位之上的政良躬身行礼道。身后的小伙子也微微一躬,算是行礼了。
“呵呵呵,官兵卫大人无须多礼,请坐”政良指了指早就准备好的两个位置,示意两人就坐。
等到两人屈膝跪坐下来后,政良继续说道:“呵呵,刚才的曲子,官兵卫大人以为如何?”
官兵卫完全没有想到政良不谈正事却首先谈起了其他事情来,而且还是他最不擅长的风雅之事,原本准备好的措辞一时间无法陈述出来,显得有点尴尬,最后只得支支吾吾地回应道:“外臣完全不懂舞曲,但是听来却是甚是动人。”
“哈哈哈,官兵卫大人果然是直白啊”政良先是哈哈大笑,紧接着表情突然一肃,紧盯着官兵卫问道,“那么,官兵卫大人你能够告诉我,你今天来这里所为何事呢?”
“这…”官兵卫完全被政良变化无常的表情以及话题的突然转变而弄得昏头转向,一时间语塞起来,好一会儿后,才躬身说道,“政良殿下,这次外臣前来,是奉本家家主主之命前来与罗氏家和解的。”
“家主之命?”政良微笑着,一边用锐利的眼神继续盯着官兵卫,一边淡淡地说道,“贵方家主大人现在还在呼子家宗家做客吧?”其中“做客”二字更加是刻意加重了语气。
政良说出了这一番话的真正目的是试探对方的虚实,尤其是确认呼子家的内乱是否仍然在持续着。
果然,只见官兵卫听到政良的话后,神sè明显出现了些许慌张。看到这里,政良心中暗暗镇定了下来,对方果然还在内乱之中啊,看来这一次的谈判,可以强势一点了,想到这里,政良不等对方大话,继续说道:“呵呵,官兵卫大人不必对此感到惊讶。本家在呼子家那里也是有相熟之人的,对于那里的情况可谓是清楚得很。话说回来,官兵卫大人你认为本家的兵势士气如何?”
“这?”官兵卫刚刚稳定了一下惊慌的心神,立即又被政良突然一句话弄得云里来雾里去了,只得随口答道,“贵方的士气的确很高昂。”
“哦?官兵卫大人也是如此意见吗?”政良装作惊讶地说道。
事实上,政良在问出刚才那个问题前,就肯定对方会是如此回答的了。为何?因为在得知石原家使者到来后,政良就立即安排军帐外的兵势进行训练,并且必须有意将气势表现出来,既用来威吓元生城中的守兵,也为给对方来使一个下马威。同时,又找来了刚才几个歌姬在帐中表演,将罗氏家夺取的元生城的自信之意完全表露了出来。
“既然如何,官兵卫认为罗氏家何时能够攻取元生城呢?”政良顺势问道。
“政良殿下…嗯?哼?政良殿下,此话是何意?”官兵卫正准备回答,突然意识到政良话中的意思,立即站了起来,对着政良怒声说道。
这一个突然的举动,令到站在政良身后的忽那通著“铖”的一声拔出了太刀,对着官兵卫怒目而视,而一直坐在政良下手旁听的一诺也站了起来,对着官兵卫虎视眈眈。同时,帐外守卫的披风众也是闻声跑了进来。
“哈哈哈,你们都退下”政良哈哈一笑,摆了摆手,示意众人无须紧张,然后对着官兵卫说道,“官兵卫大人无须动怒。在下只是想告诉大人,既然本家对元生城志在必得,又何来‘和解’一事呢?”
“哼!”官兵卫冷哼一声,再次坐下,继续说道,“政良殿下似乎有点欺人太甚了。”
“哦?此话何意?”政良转作不解地问道。
“政良殿下,我们这次是带着诚意而来的”这个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的壮实小伙子突然开口说道。
“你是?”政良不由得疑惑地问道。政良一直都以为这个小伙子不过是一个随身保护管兵卫的武士罢了,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如此啊。
“在下肥前櫛田宮执行氏执行藤三郎种谦”小伙子躬身行礼说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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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割地赔款()
什么?政良大吃一惊。
执行种谦?不正就是rì后隆造寺家的猛将吗?这个家伙怎么来到这里了?他现在这个时候应该在肥前櫛田宮执行氏家中啊。而且执行氏现在应该还是少弌氏的家臣;在少弌氏势弱后;又投靠到了江上家。江上家被隆造寺家击败后;他随同江上家一起投靠了隆造寺家;成为了隆造寺隆信手下的猛将。rì后在隆造寺隆信身死的冲田畷合战中;不穿铠甲只穿着羽织裤奋战;最后战死。
算算时间;这个家伙现在也就十来岁吧;但是看这个小伙子现在的身形;看上去都已经有17、18岁的样子了;难道这就是早熟?政良不由得恶意地想道。
看到政良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自己;执行种谦明显有点不适应;一边在心中暗自嘀咕对方是不是喜好男风;一边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政务殿下;在下这次是代表肥前执行氏前来协助两家达成和解的。”
协助和解?政良不由得一愣;这可是后世有名的沙场猛将啊;据称是一个xìng格猛撞之辈;现在怎么突然成为了和解使者呢?显然现在看上去这家家伙一点也不猛撞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是历史记载出了问题;还是还有另一个猛将版的“执行种谦”?
执行种谦现在也很纳闷;今天怎么就遇到了一个好男风的主呢?按说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也一点也不娘化啊;甚至还有点粗矿;怎么就被这个家伙盯着看呢?看来这次自告奋勇地帮忙实在不是一个好主意啊。
这一次他陪同自己的娘亲回娘家探亲;无意中正好遇上了呼子家内乱;他娘亲的大哥现在被呼子家扣押了起来;这一次他是下了决心不惜冒用自己家族的名号也要促成石原家与罗氏家达成和解之事的。
而政良现在也是两眼直勾勾地看着执行种谦;心中则是不断的思量着如何将他收入罗氏家的家臣团中。猛将啊虽然似乎与历史记载有点出入;但是无论怎么说都是一个猛将啊;要是将他收入家臣团;那就是等同于让罗氏家如虎添翼啊。想着想着。政良嘴角不由得流出了一汹水。
“咳咳;执行种谦轻咳了两声;稍为移了移身子。尽量离政良远点;然后正了正坐姿说道:“政良殿下;本家希望罗氏家与石原家能够化干戈为玉帛。避免两败俱伤;让其他豪强趁机得利。”
“政良殿下”看到执行种谦终于开口。缓过神来的官兵卫立即低声说道;“据本家所知;贵方的盟友佐志家似乎正与早田家以及岩野家密谋啊。”
此言一出;政良心中微微一突。官兵卫所说的事情正是政良所担忧的事情;按照佐志家的实力。在攻取高野家后;再乘势进攻岩野家是顺理成章的事情的;但诡异的是;佐志家这个时候却在岩野家的边境处停了下来。
政良一直担心佐志家这不可思议的举动下隐藏着某种yīn谋;现在在官兵卫口中得到了佐证;政良不由得jǐng醒起来。
当然;虽然心中暗感不妙;但是在石原家面前是绝对不能够表现出来的。于是政良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用以隐藏脸上露出的破绽;说道:“哈哈哈;官兵卫大人;你的话让人难以相信啊。早田家以及岩野家与贵方一样都是呼子家的分家;当初也是逼迫佐志家家主剖腹自杀的主要敌人;佐志家会与家族仇敌合作吗?即便是佐志定时愿意合作。佐志家的其余家臣也不会答应的。”
“再说;相比起本家。贵方的处境似乎更为不妙啊”政良不待对方反驳;突然话锋一转。继续说道;“现在呼子家内乱;各个分家的家主应该对呼子的下一人家督非常在意吧?嗯;让在下猜上一猜;这个时候;各家的家主应该齐聚呼子家了吧?呵呵;贵方正可谓是群龙无首之际啊。而贵方的野原城已经被本家所攻取;元生城也是被本家所围困;可谓是指rì可下;现在贵方还有足够的兵势向呼子家施压;从这一次的家督之争中获得满意的结果吗?相反;罗氏家现在南面是盟友佐志家的兵势;海上更是有即将联姻的平户松浦家水军相助;完全可以全力攻取元生城。那么;官兵卫大人;你能告诉在下;为何要和解呢?”
“你?”官兵卫再次站了起来;指着政良怒目而视。
政良拱了拱手;以示得罪。然后随手拿起身旁的一杯清茶独自品尝了起来;一副我已经抓住了你们的死穴的样子。要是政良此刻知道对方的家主已经被呼子家扣为人质;恐怕会更加肆无忌惮。
现在想来;呼子家的内乱;的确是政良一手促成的。首先是无意间收留了呼子家少主极为看重的一个女子;导致对方怀恨在心;更是暗中支持罗氏家邻居偷袭政良;不想却反被罗氏家乘机反客为主壮大了实力;降低了呼子家对东松浦半岛西面的影响力;其次;绑架呼子政友;将这个呼子家下一任家督的继承人打成了残废;让其他垂涎家督之位的人看到了希望;让有呼子家有异心的家臣有了更多的想法;最后;无意中导致呼子家现任家督呼子大友陷入平户松浦家的包围圈;并因此而身死;最终导致呼子家内乱的爆发。按照历史记载;呼子家是在十数年后才完全臣服于波多家手下的;现在随着政良的出现;大大加快了呼子家势弱的速度。
“你…你这样做是会招致菩萨的惩罚的”官兵卫最后气鼓鼓地说道。
“哈哈哈;官兵卫大人此言差矣”政良闻言哈哈哈大笑;看来对方完全已经自乱阵脚了;连说话也词穷了;最后不得不搬出了菩萨来狐假虎威了;“佛祖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在下也只不过是秉承佛法的旨意罢了。”
“政良殿下;我们这次前来;是怀着极大的诚意的”执行种谦眼看己方又要陷入被动;前来和谈之前定下的计策已经无法执行;只好连忙出言道。
“哦?何谓诚意?”政良装作毫不在意地问道。
“只要殿下能够退兵;石原家愿意奉上五百贯作为礼物”执行种谦说道。他比较喜欢直来直去地交谈。所以现在很干脆地说出了石原家的条件。
“哈哈哈;执行殿下;你不认为石原家的条件有点过分了吗?”政良闻言怒极而笑。“本家已经将这里团团围困;元生城指rì可待。区区五百贯铜钱;就让本家退兵?这实在是在羞辱在下啊”
“这?”执行种谦感觉有一种被人打了一巴掌的感觉;面红耳赤。谈判本来就不是他所善长的。要不是看到母亲为亲人的安危所担忧;他压根儿也不会自告奋勇地参与此事。
“哎政良殿下;请说出你的条件吧?”知道这一次自己这一方已经陷入了下风;官兵卫低叹一声;死气沉沉地说道。
“若是在下所料不差。贵方现在急需兵力吧?”政良微微一笑;没有立即说出他的条件;转而说出了他心中的猜测;而对于这个猜测他有九成的把握是没有错的。
“嘶”官兵卫表面似乎没有任何变化;但是心中却是惊涛骇浪。这个少年家主实在是太厉害了;一语说出了石原家目前的困境。
要想逼迫呼子家妥协并释放家主;必须有足够的兵力部署到与呼子家的边境处做出联合其他分家进犯的假象;而现在的元生城岩中恰恰有着数量最多的。对石原家最为忠心耿耿地武士。这一次的和解;最低的目的是保住这些已经花费了大量物资培养起来的亲族力量。
另外;城岩中有着数位家中重臣的嫡子;可以说将这些人解救回去;有利于在石原家形势不稳地现在;确保众家臣的稳定。更是有利于领地的稳定。临行前;官兵卫已经得到了少主的授意。只要能够将上面这些人解救回去;即便是放弃元生城也不是不可以的。否则一旦再拖延下去;就连本城所在的领地也会出现变故了;因为自从与宗家呼子家闹翻后;他们已经发现了数个家臣与呼子家开始暗中联系了。当然;要是他们知道松浦家水军已经发动了对呼子家水军的攻击的消息的话;估计就不会如此迫切需要与罗氏家和解了。
“而且”政良没有理会官兵卫的反应;继续自顾自地说道;“这一次你们前来;是做好了准备了吧?至少在打上川的东岸;现在那行诺的礼物已经在那里停放着了吧?嗯;让在下再想一想;恐怕连和解失败后用来强攻的兵势也准备好了吧?”
政良的话音一落;官兵卫的脸sè仍然没有变化;但是双手却暗暗抓紧了起来。而不擅长掩饰的执行种谦刚刚恢复平静的脸庞;立即又红了起来。政良仔细地观察着两人的细微变化;当看到这样的情景后;内心当即暗自高呼;“果然如此啊?”。实际上刚刚的一番话;是政良的暗自猜测罢了;没有想到却是无意中道出了其中玄机。
“呵呵;对此;罗氏家是早有防备的”政良立即装作自信地说道;现在他可是瘦子装胖子了;要不然对方的兵势真的杀过江来;他就有得好受了;“再说;贵方的武士都集中到与呼子家领地接壤的边境了吧?那么;这次动员的只能是老弱农兵了。就凭这些农兵的战力能够顺利登上被本家早已做好了万全防备的西岸吗?恐怕对峙的时间一长;贵方也是承受不起啊。”
“呵呵;政良殿下多虑了。这次本家是真心实意地前来和解的;怎么可能再次与贵方开战呢;倒是那些和解的礼物的确是已经准备好了”;官兵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