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思,北面的曹操和西南方的袁术,都和华飞有着不解之仇。自己若是能说动这两位,一起出兵攻打华飞。
那么在三面夹击之下,任他华飞有天大的本事,也一定要跪倒在老子的面前,给老子舔臭脚丫子。
然而,人家那都是手掌雄兵,威震一方的大人物。凭什么要和自己这么个放屁都不响的,跟着陶谦混的小角色一起对付华飞呢?
人家若要自己出兵,自已虽说手握兵权,可是能说动陶谦出兵吗?他还有些自知之明,知道这答案是很明显的,不能!
曹豹非常的清楚陶谦的为人,是既刚愎自用又死要面子。他刚派人去华飞鉴定攻守盟约,是决不会轻易的跑去和有仇的曹操,共同来对付华飞的。
思及此,曹豹不由得把不再护着他的陶谦,恨得牙床都痒痒。
他自思:“陶谦老儿!老子枉自为了你出生入死、做牛做马的这么多年,临了老子让华歹贼的人给揍成这德性了。你他娘的!不帮老子出气也就罢了,倒反而跑去和人家搞什么同盟?好!好!好!你既然不仁,便休怪老子不义!”
存了歹心的曹豹,想起当年,若非歹贼华飞的意外出现。从而破坏了他唆使陶谦出战,让陶谦战死沙场,自己好取而代之的好事。又岂有,这两番当众之辱?
他又自思,眼下华飞已远走汝南郡,去当他的太守去了。徐州再也没有华歹贼的存在,而自己却还手握着徐州的兵权。
那么自己何不旧计重使的,弄死这不仁不义的陶老儿,夺了他的徐州宝地,也当一回威风八面的徐州土皇帝呢?
曹豹暗思,眼下曹操虽然没有来攻打徐州,自己没办法唆使陶谦出战。然而,要弄死个风烛残年的老头,办法还不是大把的有?
若是自己能当上这徐州之主,那么说动曹操和袁术两军,三面夹击华飞的事,还不是小事一桩吗?
曹豹,是个说干就干的人。他在狞笑着,在又进行了一番思虑之后。随即,就针对弄死陶谦之事,展开了行动。
他先令人召来说话漏风的堂弟曹宏,此人同样一心的想着要报复。两兄弟在一番细细的密谋之后。
曹宏大散金钱,雇佣了大量貌美肤白、‘功夫’了得的烟花女子。使得陶谦随即就陷入了花迷酒醉之中,而不能自拔。
曹豹则乘机对徐州的军方,展开了大清洗行动。把各级军官中,凡不是和他曹豹一条心的,全数调离要职,逐步的尽掌徐州兵权于已手。
只待陶谦一死,便要在众军的拥护下,夺了徐州大权。
冬十月十二日。陈登与太史慈归来,华飞亲出平舆县城十里,迎接阔别已久的知已好友陈登的到来。
是日,华飞因心念当年陈登相助之情,遂倾尽所有的,招待着爽朗大方的陈登。
陈登见得好友热情相待,虽然心中感激异常!却仍然坚持着,先把两军联盟的公事办完了,才与华飞一叙旧情。
是夜,火光通明的简陋平舆太守府内,华飞与诸曹们围桌而坐的,殷勤宴请着远道而来的陈登。
酒菜香味中、欢声笑语里、陈登见得此一场接风宴,虽无声声丝竹可入耳,却有阵阵欢笑响满堂;虽无山珍海味冒喷香,反倒其乐融融更团团。
华飞与一众麾下,肝胆相照得如鱼得水。又思及一路行来,见得整个汝南郡,处处都是忙得热火朝天。
他暗自的与徐州君臣的相处一对比,不由得心中大是感慨!他生性爽郎而大方,最烦那等尔虞我诈的生活。
这一对比这下,顿时心中只觉得,此等所在方是大好男儿,该生活和战斗的地方。
席间华飞见得陈登,默然无语的停箸不食。乃举杯笑着对诸曹们,说起了陈登当日为求援兵,而愤然离家的义举,旧事重提的想要引他的谈兴。
却不料诸曹们闻得此事,均对陈登大起敬佩之情!遂纷纷拍案的赞叹着陈登的义举,又挨个的举杯敬陈登的酒,导致陈登是夜大醉。
次日天明,陈登因公事已毕,遂向华飞辞归。华飞再三挽留不住,只得依依惜别的,亲送陈登数十里路程后,方才怏怏怏不乐而归。
当他回到太守府时,却接得麾下密报:“已探得其所说大才的居住之地,只是大才不曾在家中,已出门游学。”
华飞大喜,遂急令人去请徐太公,并太史慈之母前来,分别附耳授以密计后。又令亲卫数十名分成两拔,扮成二人的家中子女。暗暗掩护着二人,分别取道前往长社方向而去。
华飞亲送二老出门后,因自思此番二老前去,必然能够成功施行自己的计策,遂乐得手舞足蹈得“哈哈”大笑。
正好鲁肃引两人来见,看得他这么高兴,遂笑问道:“主公!何事如此开心?”
华飞笑容满面的答道:“子敬你来得正好,我探听得有一大才长辈的消息,已劳烦二老先行前往长社,搞好关系。我准备再过几日后,便亲自带人去接。”
鲁肃闻言,瞪目吃惊道:“长社县城处于许昌之东面,却离兖州的陈留不远。是何等大才,竟要劳动主公亲自去迎其长辈?”
说着他‘嘶!’的吸了口凉气,又道:“这万一,要是让曹操知道了,主公岂不危险?”
110章谋施行诸才来投()
华飞闻言“呃!”的自思道:“哎呀!这却怎么和鲁肃说好呢?这徐庶虽然名垂于后世,被人喻为有堪比诸葛之才。可现在,他却还是个名声不显之人呀。”
正当他想着,要怎么来和鲁肃说明这事之时。却听得鲁肃又说道:“主公向来有识人之明,既言此人有大才,肃自是深信不疑。只是,还请主公不要轻易的以身犯险。”
正在头疼怎么回答的华飞,听得不用解释,心中自是大喜。连忙在冬日的暖阳下说道:“子敬放心,我绝对不会轻易犯险的。”
鲁肃见他虽带笑脸,却明显很嬉皮。心道:“一点诚意都没有,明显就是在信口糊弄,我信你才怪!”
正想要正色再劝,却听得华飞问道:“子敬!这位是?”
鲁肃闻言才想起,自己前来的目地。遂正色道:“肃来此,乃是要禀明主公,近日所设之招贤馆中,有大量人才来投。更有一大才慕求贤令来投主公。”
华飞闻言双眼大亮的,伸手冲鲁肃急声问道:“哦?是什么人来相助,他现在在哪里?”
鲁肃见他心急之样,知他求才心切。乃微微一笑的,把身子往边上让了一步,露出身后睁一双黑白分明眼眸,正打量着华飞的中年男子。
轻声唤那中年汉子的字道:“伯候!此时尚不上前参见主公,更待何时?”
那中年男子闻言,上前一步拱手为礼的高声道:“京兆杜畿,恳请主公收留!”
华飞急忙上前一把扶起,连声道:“伯候不用多礼,快快请起。”一颗心,却是直如要炸裂开来的般的兴奋莫名。
他知道所谓京兆,乃是指的后世的陕西西安一带,而杜畿便是那一带的人。令他印像深刻的是,这杜畿在史上不仅仅能在治政上,以儒道相合之法治民。
更是极有豪气,敢孤身上任、独对贼寇、瓦解豪强。正是那种上马能治军,下马能管民的文武双全型人才。
更可贵的是此人的德行,也是极为高尚。别人是事母至孝,他却是连服事后母,都至孝!
华飞记得史上陈寿对杜畿的评价是:“宽猛克济,惠以康民!”这也足以证明他是个爱护民众,极能治政的杰出人才。
是日,华飞当场请杜畿,出任其麾下的比曹一职,主管检查考核之事。并于太守府中设宴,隆重的介绍他与诸位同僚认识。
杜畿感他相待之厚,遂全身心的投入到,统计三十七县户口的统计工作中去。而华飞求才若渴之名,也随之广为流传。
数日间,有无数身怀一技之长的人来投效。鲁肃更是连续为其引见了,极有治政才能的两大人才。
一位乃是出生于后世的河南,现在称之为南阳的,王连王文仪。
华飞知道此人,在史上曾经守义不降,极善治政,尤其是善于经营商业之道,更可贵的是此人极有识人之明。华飞委以户曹一职。主管民事户口,兼管狱讼、礼俗等事。
而另一位,则是出生于今称颍川,后名许昌的杜陵杜子绪。华飞知道杜袭治政深得民心,也是一个爱民如子的好官,遂委以主管谷仓一事的仓曹重任。
至此,华飞麾下的人才渐盛。更可喜的是,在徐太公与太史慈之母的善意沟通下,同样有着爱子之心的徐庶之母。
因与二老拉呱,听得二老说起华飞干过的各件大事,和在汝南施行的各种惠民良政。深感,此人极有拯救世人之心。
遂也被华飞,暗暗的接到了汝南郡的平舆县来养老,并书信一封通知在外求学中的徐庶。
随着时间的推移,汝南的冬天渐渐的变得寒冷起来。华飞正在忙着批改政务,忽闻得阵阵梅花清香扑鼻。
抬头正见得一身布衣木钗的张得梅,婷婷玉立的提着一副食盒,站在桌案边上对着他笑得极为温馨。
华飞见她衣着简陋、玉容清瘦、不由心中暗叹自己太忙碌了,都不曾抽出时间来,好好的陪一陪这个身世堪怜的坚强女子。
他心知张得梅既要管理情报之事,又要负责训练医务人员,身兼两大重职,每日里都是极为繁忙的。
可这痴女子,却总是要在百忙之中,硬挤出些时间来,他做些可口好吃的东西,为他滋补身体。
她的深情厚意,机智如华飞的心中,自然是清清楚楚得如同明镜一般。见她笑得温馨,遂也笑道:“又忙着去了做什么好吃的了?”
边说着便边搁笔起身,自她有些冰凉的小手中,接过食盒放于案上。又复转身轻轻的便捉住了她冰凉的小手,用自己温暖的大手,帮她捂热。
却又有些心疼的责怪道:“说了多少次,让你有空多休息休息,不用管我的。你却总也不听,可把你给累着了吧?看看你这小手,都冰凉冰凉的啦。”
张得梅柔胰遭擒,只觉得一股阳刚热气自手心处传入,直烧得她浑身都暖烘烘了起来。甚至于,一张欺霜赛雪的玉脸上,都燥热得呈现出些许桃红之色来。
又听得他似怨实疼的,温柔责备。不由得芳心极甜,只觉自己这练了一身好武艺的傲人娇躯,都有些酥软起来。
然而,自战败袁术之后,她便得与这心仪的‘狼’君,朝夕相处。深知,华飞绝非是个正人君子,乃是个极会打蛇顺棍上的人物。
她自思,此时天虽将暮,屋外却有粗人何曼领着一众亲卫当值。这万一他又对自己毛手毛脚的,要是被那帮粗人看见,岂不羞死个人?
想着,她万般不舍的,慢慢自华飞掌中抽出素手,柔声道:“你先天气血不足,又总是劳累,我怕你的身子骨吃不消。前几日,我去西边的深山中,寻得一枝百年杜仲,泡为药酒思为你补补身子。”
说着从带着一身梅花香气,袅袅婷婷的自华飞身前探身,打开桌案上的食盒道:“如今,药酒虽尚未成,却可以先炒个腰花,来给你先补补。”
华飞闻言,心知她虽说得轻巧,然而西边的深山,指的乃是大别山脉。先不说路途遥远,只说此时的这山中,那是杂草从生、猛兽潜伏。
她虽有一身过人的武艺,却也不知负了多少辛劳,才能自山中寻得这难见药材,来为自己滋补身体。
当下,心中大是感激,她这令人难以消受的美人之恩。遂相帮衬着,收拾了桌案,又急急的跑去搬了个凳子,和自己的座位紧紧相连在一起。
张得梅见状,心知他这是想要和自己并坐着进食。不由得芳心暗喜,却红唇微翘着翻了他一记白眼,微嗔道:“讨厌!也不怕让人看了笑话。”
这一记风情万种的媚眼,加上那如怨似喜的娇声,真震得华飞眼为之直、口为之张的直接就愣在了原地。
良久之后,正当两口子并排而坐着,你喂我一口猪花,我喂你一口杜仲的你侬我侬得,浑不知太阳落山时。
腰大十围的许褚,兴匆匆的奔进了太守府的大门。张着大嘴就叫道:“主公!派去义阳的探听消息的亲卫,有确切情报传来。”
张得梅闻声,急忙如受惊的小鹿般的,就要自华飞的身上起身闪避。却无奈,华飞的一双作怪大手,纠缠正紧。
而这许褚奔行就如猛虎下山一般,那度当真奇快无比。华飞但闻‘嗖’的风声起处,便听得“呃!”的一声尴尬叫声响起,见这许褚张嘴结舌的,已出现于厅堂之中。
张得梅此时,却正自华飞温暖的怀中挣脱。一时只羞得满面通红的垂着个头,恨不能在地上找个洞钻将进去。
向来信奉,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的华飞,正在大吃心爱之人豆腐,却不防被得力下属撞破了‘奸情’,亦不由得老脸为之红。
万幸的是,许褚情急生智,竟然大叫一声:“日、他的啊!这天都黑成这样了,咋也没人为主公掌灯?搞得这屋里头,黑漆漆的啥也看不到。”
大叫声中他伸双手,睁大一双虎目,便边向着屋外摸去,边大声叫着:“主公且稍候,褚这便为您掌灯去。”直接如睁眼瞎般的,愣是摸出厅去。
羞不可抑的张得梅,乘机悄悄的溜之大吉。华飞却捻了捻自己的手指头,细细体会着满手犹存的滑腻感。
直到许褚掌灯入内,才心满意足的,冲着把油灯放在桌案上的许褚。开口轻声道:“仲康你就别装了,所谓食色性也!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原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刚才说……”
说至此,他突然跳了起来,急声冲许褚问道:“你刚才是说,义阳有了消息?”
许褚退了两步,拱手回道:“正是!前日您派去义阳探听消息的亲卫,已令人快马传来了,你所说的那武艺绝伦壮士的情报。”
华飞闻言迅绕过,犹是喷香满鼻的桌案,三两步就蹿到了许褚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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