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定三国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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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定三国前-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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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知太史慈随时,都有可能抽身就走,华飞也不敢想太久。他只转了两圈就抬头,缓缓说道:“子义!在这个事情上,我确实做得不对,会错了你的意思。我向你道歉!”

    解释等于是掩饰,由其是对像太史慈,这种英雄人物。华飞索性直接,道个歉先。

    果然华飞这一道歉,太史慈的怒火,马上消了一大半。他微愣了一下,脸色变得缓和了些。

    他想不到一个,手上掌握着数万人马的门下督大人。会这么诚恳的,马上认错道歉!

    华飞的头脑,即使是在说话时,也是在高速的运转个不停的。他知道这事的主要原因所在,就在于他误会了太史慈的事上。

    转了两下佛珠,他边低头思索,边慢慢踱着步子,缓缓说道:“子义!你我有着共同的,志向。我呢,因为担心自己的,实力太过于薄弱。所以,才会想着要先给你信心。”

    他越说越流利,佛珠也越转越快的道:“这才说出了那样的话,导致你误以为我看轻了你。可是这一切,我想说,都是因为我重视你的才华。才会做出那样的保证的,你说…对吗?”

    华飞在‘你说对吗’这一句话上,思索了一下,没有用‘你相信吗’,而是用上了‘你说对吗’。

    他觉得,这是有区别的。你相信吗,那只是给人一种选择。而你说对吗,则是引人思索。这是一种小小的,谈话技巧。

    太史慈闻言皱着眉头,细回想了一下,事实确实是这样的。再一说自己的话,也是大有问题的。

    想请假你就说,想请假好了。再说多一个老媪吃饭,其实对华飞这等人物来说,应该也不是什么大的问题。

    可自己偏偏就因为脸皮薄,非得弄个君子约定。这也就难怪华飞,会往他底子薄的事情上去想,生怕会委屈了自己。

    一想到这里,他脸上本已消退的红,又一次的弥漫了脸庞。只不过这一次不再是愤怒,而是一种深深的惭愧。

    当下他误会全消,上前一步双手互拱着大声道:“大人,是慈错了!慈不该误会了您的,一番好意。慈这厢给您陪礼道歉,望您见谅!”

    华飞尚能知错就改,他太史慈又岂会遮遮掩掩?男儿的胸怀在这一时刻,显得是如此的坦荡无遮!

    华飞心中大喜,连忙伸手道:“子义,既然你我两心相知!又何须道歉?快快请起!”

    他略转了一下佛珠,心想:“乘着温度热,就得快打铁!”

    紧接着他又说道:“不过,你不是要认我为主的吗?现在误会已消,为何还称我为大人呢?”

    太史慈闻言,更不迟疑。上前一步大礼参拜,高声叫道:“东莱太史慈,参见主公!”

    华飞急忙双手扶起,一时声为之哽,硬是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微红的眼眶里,带着喜悦的泪花,凝视着眼前的虎将。他一时久久无语,心绪难平!

    太不容易了!自打徐盛投主之后。他就费尽了心思的,想着要招揽,这一员不世出的虎将!从设法引他来彭城,到今日的误会消除。

    几番波折,用尽心思。他今日终于是,劫过功成的如愿以偿!太史慈受到他情绪的感动,心中感他恩义,一时也是激动莫名。

    正当两人知己情怀,而四目含泪相对无语时!忽闻得门外一声:“啊?”的惊异叫声响起。两人齐齐转头望去。

    去见得伍旭这吃货,正提着一个大篮筐。在喷香的味道中,瞪一双铜铃大眼,直勾勾的看着两人,眼神甚是奇异。

    华飞见状心疑他定是想歪了,直恨不能拿个鸡蛋,直接塞进他大张的嘴里。急忙放开太史慈的手,大声道:“都快饿死了,怎么现在才弄来?”

    不待他回答,又招手大声道:“还不快些弄进来,站在外面好玩吗?”

    伍旭一缩脖子,这浑人心想:“娘的!一小心竟然撞破了,他两的奸,情。嗯!还是假装不知道的好,以免惹火上身。”

    想到这里,他连忙低了头,急急的把喷香可口的食物,全端到了案上。随后便弯着腰,提了空篮筐,便慢慢的向着门外退去。竟是想乘机开溜,早早远离这是非之地。

    华飞见得他那一副奴才样,心中暗自好笑。开声道:“来,我们三个今天也累了一天了。先一起吃些食物,然后早早的各自休息,明天可能还会有场苦战。”

    伍旭闻声浑身一僵,贼兮兮的左右瞄了一眼,却见得房中再无旁人。只得苦了张脸,胆战心惊的便去上坐不提。

    却听得太史慈高声道:“是,主公!”

    伍旭闻声抬头,看了太史慈一眼。心中诧异的想到:“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太史慈就认了大人为主了?”

    他低头一想暗道:“也是,咱这个大人奸诈阴险得很,要是跟着他的话,那保准是吃不了亏地!此等主公,是个好主公,就算换成我,那也得赶紧的,就认了才是。”

    想着他又向着华飞望去,却见得华飞正,目光炯炯的盯着他看,倒把他吓了一跳。

    华飞狠狠的,盯了他一眼。却心道:“看什么看?早晚你也得是我的菜!”

    他今日见得这伍旭甚是勇猛,竟然能力败乐进。虽说是因为自己教了他用计,可也不能排除他,是个勇将之才。因此自然而然的,就起了招募的心思。

    伍旭见得他目光突然变得锐利,不由大吃一惊。连忙低头佯装挑菜,心里直呼:“厉害厉害…”

    华飞见他低头挑菜,突然想起,伍旭的主人大帅,才是一道真正的大菜呢。

    记得大帅曾说过,他的武艺比伍旭只高不低。且其麾下又有五百余个,百战余生的黄巾力士。如果能把他吃下,那可就是大大的发达呀!

    又想,只不过这大帅甚是神秘,自己数次和他并肩作战,却连他的姓名都不知道。想吃到这盘大菜,想来是没有那么容易的。

    他自思眼下战事紧张,且等有了时间后,再来好好的谋划一番,看怎么样才能,吃到这盘可口的大菜?

    思及此,他突然想起了和大帅的约定。只要自己有了立足乱世的资本,就可以知道大帅的身份。

    他心中暗叹:“说一千道一万,都是实力不足呀!”摇了摇头,心道:“幸好来了这许久,也不算没有所得,不仅有两千石俸禄,更是得到了徐盛和太史慈。”

    想到有了这两个名将,他低头夹了块香肉慢慢的咀嚼着,只觉得香甜糯滑,着实可口得很。

    边吃着他边又,看了眼太史慈,见得他正低头大口吃菜,吃得甚是开心。华飞暗想他这是因为认了主,从此有了依靠,心中开心的缘故。

    思及此他的心中,又大是感动!须知太史慈今日一战,扫于禁伤李典败典韦,名扬天下那是,早晚的事情。

    像他这样的名将,可以说想找什么样的主公,那都是不在话下的。别忘了为了个吕布,那董二爷可是,连心爱的赤兔都送了,甚至险些连貂蝉都送出去的。

    可是太史慈却偏偏,在明知自己就要出名的时候。挑了自己这么个无权,无地,无钱粮,可以说是三无产品的人,做主公…

    他心中暗自道:“今生当,誓不可负了,太史子义的恩情!”

    正自感慨间,突又想到了一事,顿时只觉得这肉,竟是变得和蜡一般的无味起来。

    却是因为他突然想起了,太史慈刚才说要去,搬他的老母来同住的事。这原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或者说本来就是应该的。

    可是问题是,他一早授的徐盛秘计,就是让他去做,这个事情的呀。他心想这下可糟糕了,心中不住的暗叹道:“老子这下可当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咧!”

    他举着著,一时不知该怎么,和太史慈说这个事才好了?须知他这可是典型的,先斩后奏!

    若是让太史慈知道自己,没经过他同意,就去悄悄的,让人把他的老母给接了过来。那他没准是,会发狂的。

    这要是发了狂的话,那指不定又会,弄出什么妖蛾子来呢?说不定到了口中的,熟鸭子都能飞。世事难料,又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

    再说了,即便他不发狂的话,那心中也会对自己,存有不好的印象不是?因此这个事情必须,尽早解决才行。

    想到这里他望着案上喷香的菜,一时只觉得胃口全无。正当他一嘴苦味的,努力想着办法要把自己弄的石头,搬离自己受伤严重的脚面时。

    忽听得门外守卫大声叫道:“禀大人,您派去郯城送信的人回来了。想当面向您禀告,来自郯城的情况!”

三一章 不发援军思良策() 
郯城的援军若是来到,华飞就不用再处处,束手束脚绞尽了脑汗的,想着办法不让曹军攻城。此事事关重大,他连忙暂且放下了心事,急令守卫信使进房来见。

    在他想来,眼下徐州一地,只有彭城交战正急。陶谦再怎么说,也应该会拔些人马,来帮他守城的。

    然而,当风尘仆仆的信使,带一身的臭汗味。诉说完了此去郯城的所见所闻,和说出了陶谦的回复后。不由得他是,怒满胸膛!

    伍旭更是‘叭!’的一声响亮,掀翻了桌案。戟指对着郯城骂道:“陶谦老儿,忒也无礼!我等不顾生命危险的,在此帮他守城。他竟然只顾着,自己歌舞升平?”

    骂到此,他抄着双手在房中,急速的转了两圈。又‘叭叭’的拍着双手大骂道:“更可恶的是,这老儿竟然听信曹豹兄弟的谗言。说什么大人仅以三万民夫,便能连败曹军三十五之众!用不着再多派援军,空自劳累士卒?”

    华飞喝道:“伍旭,稍安勿燥!”

    伍旭闻声回头,正要向他走来,却不妨一脚绊到了,被他掀翻的桌案之上。顿时怒不打一处来,只一拳‘呯!’的,把桌案打得四分五裂,张嘴大叫道:“气杀我也!”

    太史慈急速纵身,迅速的挡在了华飞身前,为他拦下纷飞的木屑。瞪目大喝道:“伍旭,不得在主公面前无礼!”

    伍旭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冲过来道:“大人,伍旭鲁莽,您没事吧?快让我看看,别被碎屑伤着了。”

    华飞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忙轻轻推开了太史慈,却见得太史慈没事。反倒是一脸着急的伍旭,右掌上鲜血横流。

    他连忙上前,一把捞起他粗糙,而又有些粘呼呼的右手。

    怒骂道:“你这混蛋,在搞些什么东西?眼下大战在即,你却反把自己的手给伤了?子义,帮我取些烈酒来。”

    太史慈答应一声,顺手取过刚才伍旭取来,三人却因战事,而没有喝的烈酒,打开了递了过去。

    华飞接过头也不抬的,在灯光下对伍旭道:“忍着点,帮你消毒。”说完用烈酒,为伍旭清洗了伤口,又扯在身上割了块布,帮他细细包好。

    又在浓郁的酒味中,他细检查了一下,这才说道:“好了,应该没事了。以后小心些,别让伤口感染了。”

    抬头处,却见得伍旭双目尽红,眩然欲泣。不由得怒道:“搞什么?不就是伤口上撒点酒,这也能把你给疼哭?你也太没出息了吧?”

    随即他就反应了过来,却见得房中连着信使,在内的三人,竟都是双目尽红。他呐呐的搓着还有些粘稠,和血腥味的手正要说话时。

    忽见得伍旭,突然挥手擦了把眼睛,哽咽着说道:“大人,您这样子做,让我想起了我妈!”

    “哇擦!可我是个男的。”

    伍旭眨了眨,通红的眼睛。不以为意的挥手道:“没关系,我不在乎。”

    “可我在乎!”华飞瞪圆了双眼,大声叫道。

    太史慈和信使,见得两人滑稽的样子,张嘴大笑。就这么一打岔,令得屋内有些惆怅的气氛,为之一扫而空。

    华飞心中暗叹着战争让得多少人,都骨肉离散!伍旭的娘,怕是早已不在人世…

    又想到陶谦竟然昏庸到,如此地步!他不由得是心头暗怒。一时心思电转,就想着要弄个什么办法,逼陶谦派援军来彭城。

    突又想到,太史慈的事情,必须得先解决才行。他集中精力,转着佛珠思索了一会,心中有了决定。为了不破坏,良好的关系。他准备撒个善意的谎言。

    想到此处,他看了三人一眼,和声说道:“子义你明日可分精兵五千出城,去彭城的东南方占下营寨。与彭城互为犄角之助。”

    太史慈闻令,拱手应道:“是,主公!”

    华飞点了点头,又说道:“你和伍旭,若是吃饱了,可先下去休息。养好了精神准备迎接,大战的来临。”

    待得伍旭和太史慈去后,华飞命信使坐了,让他将就着先吃些饭菜。边细细的询问着,事情的来龙去脉。

    尤其问起了,他到郯城会见陶谦时,可有见到麋竺或是陈登?当他得知信使没有见到两人时,不由得暗叹了一口长气。

    他转着佛珠,在酒菜香味中,慢慢的踱着方步。思索着该怎么办,才能逼得陶谦派出援军?

    他自思陶谦老迈,凡事皆听谗言。曹豹兄弟和他有仇,且又都是鼠目寸光的人。是断不会劝陶谦派兵的,不给他这个在井里头的,再扔上两颗石头,那就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麋竺去请援兵又末回,而陈圭一心只想着自保,倒是他的长子陈登…

    根据他对陈登,前些时日的了解,和史上的记载。他认为年轻有为的陈登,可能是伤势末愈。否则是断然不会,坐视不理彭城安危的。

    已经吃饱了的信使,伸手抹了把油嘴。安安静静的坐着,生恐打扰到了,正在想问题的他。

    良久之后,一骑快马连夜,驮着略休息了一阵的信使。奔出了彭城,直向着郯城而去。

    他这一次身负着两个使命,一个当然是去求见陈登。华飞特别叮嘱他,一定要见到陈登本人,才能呈上书信。

    这封书信中,乃是华飞口述他人执笔。言明了彭城对徐州的重要性,请陈登看到百姓的份上,仗义执言劝陶谦,马上派出援军。否则,彭城势将不保,徐州必然大难临头!

    另外一个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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