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定三国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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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定三国前- 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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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他就想要投之以杏报这以李的来感谢甘宁,可是他又确实没有什么稀罕物可以回赠给甘宁的,故此他就把主意打到华飞这里来了。

    “甘兴霸,当真是义气深重也!”

    华飞听了之后暗自的为甘宁的赠马之举而感慨不已!需知在这个年代,没有哪一个武将是不爱宝马良驹的,因为在拥有了一匹好马,那武艺就相当于是提高了一个档次一般。

    想当年吕布为了赤兔都能杀死他的义父丁原,而关羽更是得金不谢曹公,得美女亦不谢曹公,唯独在得马后对曹操百般相谢!

    试问在这般的情况下,又有哪个武将会舍得把到了手的宝马良驹再送出来呢,可是甘宁他却做到了,而且还是在自己并没有多余的宝驹之下,就硬是送给了许褚这唯一的好马。

    当下华飞一为甘宁的义气所感动,二为许褚解决了战马而实力大增,导致自己的实力也会为之大增而高兴,乃大手一挥的就想令人去搬三坛子酒来赐给许褚。

    却忽又想到,许褚这一送酒给过甘宁还提招待于他,而许褚又是个见酒不要命的货,可别又把甘宁仅得这三坛酒全又给喝回来了。

    那岂不是要辜负了甘宁的一番好意,于是他乃下令命人赐酒四坛给甘宁,再给许褚拿两坛酒去与甘宁共饮。

    华飞认为这样一来才能使得义气深重的甘宁,不至于落了个马酒两空的结局。

    于是既得了“驮山”宝驹又得了好酒的许褚,自然是喜出望外的连声称谢而去,华飞却也心情欢畅的再次回到了旗亭中来。

    然而他心情舒畅了,却不知道此时远在西北的一个人,却因西北第一勇士之比迟迟不开战,而使得自己的计划不能顺利的施行,而异常的不痛快。

    这个人毫无疑义的就是那长着两撇漂亮小胡子的韩遂了,因为也只有他这个一心想让马腾和华飞掐着互踹的人,才会对此感到极为的不爽。

    哦!也许不爽的人也并不止是他一个而已,或许那些一心想着要看太史慈和马大战的勇士们,也是对此满心不爽的。

    然而这些想看比武的人们,想来是绝对不会有韩遂的那种歹毒心思的,之所以这样子说,是因为韩遂一门心思的盼着马或是太史慈在此战中丧命。

    因为当他在想要两家火拼时,就扪心自问了许久要怎么样才能令得这两家打得不可开交?最终他在苦思良久后,想到了马和太史慈的身份。

    这两个人一个是马腾的长子,而且是勇武非凡的长子,常言道少年丧父,中年丧妻,老来丧子,是男人不可触摸的剧痛。

    因此要是马腾大人在老来才失去了这个被尊称为“神威天将军”,令他引以为荣的长子的话,韩遂不敢相像马腾是不是会因此而痛到狂?

    而太史慈的身份同样不简单,韩遂由情报中知道此人,可以说是最早跟随华飞的猛将,自彭城就相从华飞于患难危险之际。

    而且在后来的日子里,无论那华飞是成功、是失败、是得意又或是失落,从来都是忠心耿耿得不离不弃。

    至于华飞此人,韩遂亦是素有所知的,他觉得像华飞这种能为死去的兄弟们立英雄碑、建英雄祠的人,无疑是最念旧情的人。

    困此如果太史慈不幸运的失手于马的手中的话,韩遂同样不知道华飞究竟会怎样?然而他认为归少那华飞也誓必是会因此而深恨马腾的。

    故此只要这两人之中,有一个死或是留下了不可挽回的重伤,他便有机会挑得马腾和华飞两家誓不罢休。

    要说韩遂所在的金城离萧关肯定比萧关离长安要近,论理说他该比华飞早一步得到消息才对的。

    可惜人家华飞传信那是在用信鸽在天上飞的,而他韩遂传信却是骑着马在地上追的,所以他比华飞接到消息的时间要晚上那么一些。

    当然了韩遂虽然不高兴,却也还没有到心急如焚的地步,因为时间还没有到四月十五,最后的期限还没有到来。

    更何况他料定了华飞竟然夸下了如此海口,终究是要对民众们有个交代,而不可能就此草草收场的。

    因此他传令命他的心腹亲卫——韩福,只管按计划实施的去想办法接近马,而后施行自己早先所按排下的计谋就可。(。)

316章 金城地势藏玄机() 
事实上韩遂所料的并不差,因为当华飞在满是花香的清凉风中打了,那高兴得嘴都快咧到耳根上的许褚归去。>

    又就着“叽叽喳喳”得像在唱歌的鸟鸣声步回旗亭议事厅时,他这心中确实是存了准备让太史慈与马战上一场,以完成西北第一勇士之争的打算。

    这是因为众所皆知的一句话:“人无信则不立!”普通人失信的话,尚会让大家对他失去信任,何况华飞现在已经是手握重兵的一方诸候了。

    因此他不敢失信于民众们,所以他准备让太史慈在张任与伍旭的陪伴下,与西凉锦马好好的战一场。

    当然了,像太史慈这样忠勇智信俱全的勇将,应该是没有任何一个拥有着他的人,会轻易的让他去涉险的。

    而西凉锦马这个人,虽然在后世有人说他的一身武艺仅次于那人中吕布,也有人说他并不足以称为级猛将。

    然而华飞却认为这个马很危险,一来他既然能在号称天下强勇的西凉军中号称“健勇”,就证明了他绝非是个易与之辈,二来这马不仅能使得一手好枪法,更会使用暗器“流星锤”!

    因此不想令得太史慈有失的华飞,便准备要先去与法正和徐庶商量出一个万全之策,再传信让太史慈出战。

    却不料当他刚步近议事厅时,远远的就听得厅中传来了大嗓门张松的大叫声:“你说啥子?你这个连眉毛都相连的法孝直,你也不看看你自己,反倒胆大包天的敢说起老子来喽?”

    “锤子!”法正的声音紧接着响起,“俄地眉毛相连,可也总好过你伙计仅只三寸丁的身高,心里头却还藏着一把刀要好吧?”

    “哇擦!老子这才刚离开了这么一小会儿,这两位怎么还吵起来了?”

    华飞听得这两位在吵架,那心中当真是吃惊不小的!因为他知道这两位虽然说都是才智出众之人,可惜却一个是有名的睚眦必报,而另一个也不是什么心胸宽广之人。

    故此华飞心知这两位要是吵起来的话,那可当真是了不得的事情,还指不定能闹出什么妖蛾子来呢。

    于是他乃三步并做两步走的就急急的奔入了议事厅中,却见得那两位正撸袖子、伸胳膊、比拳头的在大眼瞪小眼的争执不休,而徐庶则正横身于中间力劝不止。

    华飞乃急忙“咳”了一声,这才及时的止住了这两大人才的斗殴事件生,当下华飞乃沉着脸的对三人沉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主公,是法孝直他先笑话松是人小嗓门大整个就是一蛤蟆,而且还冤枉松会泄露……”

    “主公,您休听张子乔在那恶人先告状,事情是这个样子滴,当时俄等商量出来了个计谋……”

    华飞话声一落,张松便连忙跳着脚的就戟指着法正向华飞先告状,法正亦随即开口分辩,两人公说公理,婆说婆有理的,且又是东拉一句,西扯一句的,倒把个华飞给听得一头雾水。

    再说这二位左一句右一言的说个不停,这是个人他都得受不了,因此华飞同样是觉得耳朵里“嗡嗡”乱响得头脑轰鸣。

    乃连忙高举右手的大喊一声:“停!”其声直震苍天,同时也震住了脸红脖子粗的张松和法正,华飞与徐庶这才算是得了个清静。

    当下华飞在制止了两人之后,才喘着粗气的对一旁的徐庶问道:“徐庶你来说,这到底是生了什么事情?”

    “回主公的话,”徐庶闻言拱手开声道,“事情是这个样子的,当您离开之后我们苦思无策,却不料孝直突由子乔所献的平西指掌图上,现了一个大好的机会。”

    “哦?”华飞闻言双目大亮的登时就顾不得去理那两位吵架的事,而是对徐庶伸右手倾上身的急声问道,“什么机会?”

    “是这样子的,”徐庶闻声走到平西指掌图前,伸指着金城的位置对华飞朗声道,“孝直现这金城郡实乃是个分割点,在它的西南面是皆为群山环绕之地。”

    华飞见说,乃对着那平西指掌图看去,果见得直如徐庶所说。

    却听得徐庶又续道:“而它东北面却是平坦之极的平原地带,因此孝直便认为我等正可依此地形,而施行以己之长攻彼之短的计谋……”

    随着徐庶在浓郁的茶香味中侃侃而谈,华飞渐渐的听得喜笑颜开,却也逐步的听明白了张松与法正的争执来源。

    却原来当时法正在想出奇谋后,因见得华飞犹未归,乃对二人轻声的说出了心中的想法,想要一起商量个妥当而无失的办法,好等华飞归来后禀报给他知道。

    却不料这张松极其聪明,更在他所献之计上又加了个退步抽身的使得敌军以为安全,从而促虎相争之策。

    法正听了也正合心意,乃对他戏言道:“想不到子乔你这小小的身子里头,居然也如元直般的藏着一颗歹毒之心!”

    法正这话本是因为开心而想在打趣张松的同时也打趣徐庶,却不知凡那身体有缺陷之人,最是怕人家拿自己的缺陷说事。

    当下张松随即就反唇相讥,而法正这人却也是个不退让的主,于是当沉浸在妙计中的徐庶反应过来后,两人已经吵到了势成水火不可相容之势了。

    万幸华飞及时的到来,否则这两位只怕是得君子动完口后,就变身为小人的动起手来了。

    华飞在听完了此事后,因为平定西凉的事情又有了转机,这心中自然是心花怒放的,却见得那两位依然在两边握拳瞪眼的气呼呼不止。

    当下心知这事情还必需得马上就解决,否则的话依这两位这等都是睚眦必报的心性,早晚是非得出大事不可的。

    况且他也不愿意这对本在历史上是一对好朋友的人,因为自己到来的原因,反而变成了一对仇敌。

    本来要解决此事不难,以他华飞主公的身份下个命令,华飞谅他们俩也不敢不听,只是华飞也知道这种方式,只能治标却不能治本。

    凭这两位的心性在听了自己的命令后,绝对只是在表面上相安无事,却依然在心中千方百计的想要算计对方的。

    华飞当下大感头痛,乃转着微凉的佛珠在淡淡檀香味中问自己:“该如何才能让这俩小心眼的助手和好如初呢?”

    蓦然他想起了方才许褚的事情来,当下乃眉头一皱计上心头的就对三人说起了许褚的趣事,倒把个法正和张松都听得不住的笑。

    说到最后华飞却负手“叹”的出一声轻声,轻轻的叹道:“想不到我麾下那帮识字不多的武将们之间,尚且能如此的相亲相爱得令人敬佩!”

    法正与张松两皆属于人精之辈,闻言如何听不出华飞的话中之意乃是说:“反而我这才离开不久,你们这些饱读诗书的出色助手,就因一句戏言而吵得不可开交了。”

    当下两人不由得皆是双双的为之脸红,张松还在那边略显踌躇,法正却已经先对他抱拳开声道:“子乔是俄错了!俄枉读诗书,却忘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还忘子乔休怪!”

    张松见状更为惭愧,当下亦连忙拱手为礼着诚恳的向法正也道了个歉,于是两人再次和好如初。

    华飞也乘机“哈哈”大笑的拉着两人的手朗声道:“今日我华飞的麾下们将相和睦,这是我这身为主公的荣幸,仲康找兴霸喝酒去了,我们也在这旗亭之中小酌两杯?”

    于是在华飞令警卫们迅安排下,四人再次于喷香的饭菜香味中,欢笑着举杯畅饮醇厚的美酒。

    直至酒足饭饱后,华飞才在艳红摇曳的油灯火下,与三人再次详细的计议着以己之长攻彼之短和退步促虎之计。

    次日一早华飞便传下令来,其麾下众将们开始依令而行。

    同时那萧关之外的韩福,也在接得韩遂之令后,便对着马开始实施着阴谋诡计。(。)

317章 韩遂谋马超中计() 
当华飞在与徐庶、法正和张松三人,在

    或许是因为人人都爱听奉承话的缘故,当马在听得这韩福是因为自己白天骂得敌军们都缩在关上不敢出来,觉得他大涨了西凉人的威风,是西凉人的英雄!

    因此才特意的带着香喷喷的大量酒菜,深夜前来拜访并卑词而有礼的请求自己赏脸接见于他时。

    马便心情很舒畅的挥手对来报的亲卫高声道:“既然有客来访,那便不可失了礼数,可有请客人进帐来坐,并去令人备下香喷喷的酒菜,好用来招待朋友。”

    于是那奉了韩遂的密令要克意来接近马,才好对马施计的韩福,便因说话中马心意的原因,而顺利的被马给接入了帐中。

    韩福乃是个中年壮汉,在见了年轻的马后便急忙快步上去的一礼到底,并对马高声说道。

    “小马将军小小年纪便已经如此的英雄无敌,不但早已被羌人称为‘神威天将军’,今日更能令得那敌人们连关都不敢下!真是令韩某这枉活了数十年之人,又是佩服又是惭愧呀!”

    “哈哈……哪里哪里,尊驾过奖了!”马闻言乐得合不拢嘴的急起身相迎着道,“马某不过是为咱们西凉做了一点该做的小事而已,又安敢有劳尊驾深夜送酒肉来耶,来来来,快快里面有请!”

    说着马便相让着这居心叵测的韩福入了大帐,又令人送上了酒肉来款待着,那嘴上像抹了蜂蜜的韩福。

    于是在所谓千穿万穿是马屁不穿的情况下,韩福在送上了大量的奉承话后,便胜利的与这年轻气盛的马混到了一起。

    这韩福善于逢迎拍马之道,而马又只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当下在篝火高燃的温暖帐中,被在韩福的克意逢迎下,酒到杯干的显得极为豪气。

    韩福却小心的伺候着马,直到见得马吃得俊脸微红,玉额冒汗时,才试着以言语试探着问道。

    “今日吾在阵前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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