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吧,没什么用……”韩跃一把给她拉住了,顺手在香腮上捏了一捏,色眯眯道:“乖乖小娘子,来,给大爷笑一个!”
小丫头俏脸通红,嘤咛一声,捂着脸蹲在了地下。
嘿嘿嘿嘿!老装逼犯坏笑几声,正要再挑逗一番,忽然瞥见几个妇女一脸八卦,显然是要捉弄自己。这可不行,这帮老娘们嘴太黑,说出来的荤段子实在生猛,韩跃可不想再受其害。
“咳咳!豆豆,等会你和几个嫂子别再去打水了,拿上钱去镇子上的药铺,抓一些药回来……”
“抓药做什么?相公,你生病了不成?”小丫头最是心疼他,闻听要去抓药,早把羞涩忘个精光,急急从地上站起来,盯着韩跃的脸仔细观瞧。
“想什么呢!爷壮实的很,没病……”屈指在豆豆脑门上轻弹一下,赶紧把这丫头的担心打消。
小豆豆吃了相公一记脑瓜崩,还是那熟悉感觉,还是那熟悉的力度,顿时便甜甜一笑,知道相公没有问题。
可惜的是,她不担心了,旁边的妇女们却接到话茬了。
第十九章大唐需要时间
轰隆隆,山摇地动,墙倒屋塌,一时尘土飞扬,让人难以睁眼。
“又一家,又一家,噢噢噢,这是田二狗家的房子!”一群小屁孩大呼小叫着,在尘土废墟中来回乱窜撒欢。
这已经是第七座民房被推倒。
“都别愣着啦,老规矩,女人负责清理,男人负责破碎,落日之前,这些建筑垃圾必须全部移走。”
几十个村民轰然领命,呼啦啦一下全都冲到房屋废墟上。
一群壮汉在前面抡起大锤,不断将断壁残垣砸碎。每个队伍配备有十个妇女,不断将破碎好的土坷垃捡起,吃力搬运到旁边的牛车上。
每当砖石瓦块装满一大牛车,赶车的汉子便轻喝一声,手里的鞭子啪一声脆响,在空中甩出一个漂亮鞭花,赶着牛车前往修路的工地。
“大家干活的时候都小心着点,千万别伤着,别碰着……”韩跃手持一根树枝,不停在人群中指指点点,每每遇到捣乱的小屁孩便飞起一脚踢开,嘴里喝骂一声‘滚远’。
小孩们也不怕他,每每都是回敬一个特别搞怪的鬼脸,然后又嗷嗷的跑到别处撒欢。
田家庄现在就是一个大工地,到处拆房垫路,一片勃勃生机,人人鼓足干劲。没有哭爹喊娘百般阻挠的钉子户,也没有不择手段暴力拆砸的开发商。有的只是众志成城,齐心协力,整个过程处处透着一种温馨。
“田大叔你不要命啦,那么粗的一根房梁你自己搬……田二狗你眼瞎啊,还不赶紧过去搭把手……”
日头过午,正是一天中最酷热难耐的时刻,然而却没有一个人选择偷懒,大家都是有多少力气便使多大力气,生怕自己拖了别人的后腿。
每一个人都是大汗淋漓,仿佛刚从河水里捞出来落水鬼,整个工地到处散发着浓浓的汗味。
远处忽然传来一阵说笑声,却是几个妇女挑着瓦罐,田豆豆抱着一摞大碗领头,几转眼的光景便到了工地。
“相公,天气热,赶紧喝一碗凉水去去暑……”小丫头鼻尖沁着一层细密香汗,她捡了个最干净的大碗,仔细用衣角又擦了擦,倒满凉水小心翼翼端了过来。
韩跃一把接过,仰头咕咚咕咚几下,冰凉的井水顺着喉咙下肚,一个大大的饱嗝从嘴里喷出,感觉肚子有些发胀。
“这样下去可不行啊,天气太热,光靠凉水可解不了暑……”他皱着眉头沉吟,感觉嗓子眼里的清水都快要冒出来了,然而浑身还是冒汗,整个人脑袋都有些昏昏沉沉的。
“相公,还热么?豆豆再给你盛一碗去!”丫头心疼相公,端着大碗又要去接水。
“回来吧,没什么用……”韩跃一把给她拉住了,顺手在香腮上捏了一捏,色眯眯道:“乖乖小娘子,来,给大爷笑一个!”
小丫头俏脸通红,嘤咛一声,捂着脸蹲在了地下。
嘿嘿嘿嘿!老装逼犯坏笑几声,正要再挑逗一番,忽然瞥见几个妇女一脸八卦,显然是要捉弄自己。这可不行,这帮老娘们嘴太黑,说出来的荤段子实在生猛,韩跃可不想再受其害。
“咳咳!豆豆,等会你和几个嫂子别再去打水了,拿上钱去镇子上的药铺,抓一些药回来……”
“抓药做什么?相公,你生病了不成?”小丫头最是心疼他,闻听要去抓药,早把羞涩忘个精光,急急从地上站起来,盯着韩跃的脸仔细观瞧。
“想什么呢!爷壮实的很,没病……”屈指在豆豆脑门上轻弹一下,赶紧把这丫头的担心打消。
小豆豆吃了相公一记脑瓜崩,还是那熟悉感觉,还是那熟悉的力度,顿时便甜甜一笑,知道相公没有问题。
可惜的是,她不担心了,旁边的妇女们却接到话茬了。
第二十章 罗静儿()
拆屋子易,盖房子难,不管任何事物,破坏总是比建设简单。例如养个女儿……就象种一盆稀世名花,小心翼翼,百般呵护,晴天怕晒,雨天怕淋,夏畏酷暑冬畏严寒,操碎了心,盼酸了眼,好不容易一朝花开,惊艳四座,却被一个叫女婿的瘪犊子连盆端走了。
少女风华,父母茹苦,养育的过程何等艰辛?经过漫漫长征十几载,才终于完成从丑小鸭到白天鹅的蜕变,将欲迷倒众生。结果呢?仅仅需要一个夜晚,还没来得成为女神,便已成为了大嫂。
破坏是不是比建设简单……
田家庄的拆房子工程属于破坏,所以进度自然也是不慢。下午时分,就在田二狗的家被拆后不久,砖石瓦块都还没清理干净,又有一家人的房屋被推。
场面还是老样子,墙倒屋塌,地面颤动……就在这样一种尘土飞扬的环境中,罗静儿英挺的身姿出现在了韩跃面前。
少女手持一杆长枪,身上穿着甲胄,肩头背着一个小包,似乎将要远行。
目光清澈,剪瞳如水,就那么静静的望着他,直到看的某人浑身不自在,下意识往后退却几步。
“我要走了,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声音平淡,古井不波,透着一股陌生和漠然。
“……乖乖隆地咚,这娘们的语气,似乎有些不对啊……”老装逼犯心里打了个突,眼珠一转,想也不想便装作没听见。
“你说什么?大声点!”右手拢在耳朵旁边,做出一副喇叭听声模样,嘴里大喊道:“刚才我在指挥拆迁,耳朵被震得轰鸣难受,你说什么我都听不清……”
“听不见是吧,很好!”罗静儿冷哼一声,忽然伸手如电,揪住他的耳朵扯着便往外走。
“哎哟喂,姑奶奶,你轻点,人家疼……”
“无耻!再敢聒噪,信不信我直接给你撕下来。”
这么凶残!
韩跃吓了一跳,顿时收声。
好家伙,这娘们气场空前强烈,等闲是不敢招惹了。虽然疼的龇牙咧嘴,却也只能强行忍住。妈批,别不是那事被她发现了吧?
心中忐忑,忍不住偷眼观瞧,却根本看不出什么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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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静儿扯着他大步前行,直到远远离开拆房现场之后,这才将他耳朵松开。
“我说姑奶奶,你就不能轻点?我这不是兔子耳朵,经不起猛拽……”
“还装不装耳鸣了?”少女面无表情,说话却直冒寒气。
“不装了!”韩跃一时吃不准哪里出了问题,心中阵阵发虚,自然有问必答。
“那就是能听清我问话了?”
“嘿嘿,能了,能了!”好汉不吃眼前亏,这娘们把自己拉到无人之处,居心有所不良,坚决不能硬顶。
“那好,把我的东西还给我……”还是方才那句话,语气看似云淡风轻,其实却压抑着怒气。
“呃,这个,罗姑娘,是什么东西啊?”他嘴上小心翼翼试探,眼睛却四处查看,不断寻找逃遁的路线。
现在可以肯定,那件事已经东窗事发。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小爷我得赶紧溜之乎也,否则的话,恐怕要落个死无全尸。
前面就是大河,老子不会水遁,此路肯定不通,他妈的……
左边是连绵田野,这倒适合逃跑,但是罗静儿追杀起来也很方便,自己这身子骨肯定跑不过她……
右边密林幽幽,古语有云:逢林莫入!往那里逃的话一旦被罗静儿追上,嘶,倒是个管杀不管埋的好去处。
探查半天,愕然发现,此地竟然是三路不通。
好一处兵家险地,这该死的小娘皮,果然不愧将门出身。韩跃脑门上沁出一滴冷汗,感觉事情有些不妙。
“我再说一次,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罗静儿仿佛一个复读机,只是语气却恼怒了许多。
“罗姑娘,我真不知道你丢了啥东西!”韩跃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试图蒙混过关。
“很好?有种你再说一遍……”
长枪如龙,瞬间便距离眉心一尺,罗静儿一脸怒意,似乎下一刻长枪便会扎下去。
“你想干什么?仗着会点武功欺负人是不是,别忘了小爷现在也是有爵位的人,信不信我去敲登闻鼓告你……”
“还敢喊冤!”
“老子当然冤!大丈夫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老子没干过的事,打死也不会承认……”左右是个死,老装逼犯咬了咬牙,决定再死撑一下。
有些事不能认,认了就要倒大霉,如果坚持不认账的话,说不定事情还有转机。
可惜,他小觑了罗静儿对那件事的重视。
“不肯认,很好!我便叫你死个明白!”
少女左手一摘,将肩头小包袱取下,然后长枪回撤,枪尖一挑,慢慢送到韩跃面前。
“打开它!”
“干啥?女人家的包袱,我从来不会乱动!”
“你也知道不能乱动?”
罗静儿气急而笑,愤然道:“那我问你,包袱里有一副手绢,还有两件……两件……两件抹胸,这些东西都哪里去了?被狗叼了么?”
尼玛,果然东窗事发了,局势有些不妙啊。韩跃脑门冷汗直冒,心中一阵发虚。
他小心翼翼看了眼对方,再次咬了咬牙,嘴硬道:“什么手绢,什么抹胸?小爷没见过……”
没办法,这事打死也不能承认,小娘皮一副人形煤气罐的架势,眼看就快要炸了。如果自己承认了,恐怕不死也得脱层皮。
“还不承认?豆豆她不会拿我的抹胸,田大婶也没有这个胆子。能够进出家门的就这么几个人,除了你之外还能有谁?”
“也许,大概,说不定是让狗叼去了呢!嗯嗯嗯,估计还是一条好色的狗,啊哈,肯定了,就是一条好色的狗……罗姑娘莫急,待我前去勘察破案,一定将那条好色之狗擒来,抽其筋,扒其骨……”
一边说着,一边悄悄后撤,脚底抹油便要开溜。
“无耻之徒,你给我站住!”罗静儿气的俏脸通红,手中长枪一甩,嗡一声扎在地上,堪堪刺中韩跃刚刚抬起的右脚尖。
“嗷嗷嗷,疼……”
某色鬼痛苦出声,一屁股坐在地上,抱起脚一看,尼玛,都扎出血了。
“大姐,我错了,求饶恕!”装逼硬挺不成,只能改悲情示弱了。
“东西还来!”
“我,我,我……”
“我什么我,东西还来!”
“没法还了!那些东西,让我,让我给弄脏了!”老装逼犯憋了半天,忽然用手捂住了脸,战战兢兢道:“来吧大姐,别打脸,靠它吃饭呢,求你了……”
“脏了也拿来,我自己去洗!”
“可是,可是,可是上面有些不好的东西。”
“什么不好的东西?别吞吞吐吐的,给我说清楚。”罗静儿长枪一扫,厉声喝问。
娘卖批,豁出去了!韩跃猛一咬牙,大声道:“都是老子的子孙后代,怎么着吧……”左右是个死,不就偷了你的亵衣**么,喷了点子孙后代在上面算我不对,要杀要剐随便你来。
滚刀肉一旦开始破罐子破摔,还真就有种万事都不在乎的气势。
“你这,你这……”罗静儿气的浑身发抖,抬手指着韩跃半天,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河边夏风习习,吹起她柔顺的秀发,漫天阳光洒下,伊人俏脸,僵硬苍白。
两颗晶莹泪珠,顺着腮边滑落。
少女忽然幽幽一叹。
“你可知道,有些东西,是不能动的……”声音缥缈,仿佛虚幻,带着一种数不出的落寞与不甘。
韩跃悄悄吞了吞唾沫,踟躇半天,战战兢兢试探问道:“可是现在我已经动了,你准备如何?”
“已经动了么……?”
罗静儿喃喃一句,忽然抬头看她,目光如刀,灿然一笑。
这种感觉,说不出的诡异!
第二十一章 隋唐第七好汉之死()
谁家女子在树下,扶手抬袖弹琵琶?风吹悠扬,琴声漫漫,飘动吹入了俺家。眉如远山青黛画,山顶落日有彩霞。
少女情怀总是诗,勾动少年日夜思……多么美妙的画面,让人生出无限遐想,富有浪漫而又旖旎的情调。
然而,当一个少女直勾勾望着你,眼睛一转不转,嘴角似笑非笑时,这种景象便有些诡异了。
至少,韩跃就被罗静儿盯的有些发毛。
“大姐,你没事吧!”他脚下悄悄后撤,打定主意只要一发现情况不对,立马便撒丫子狂奔。
罗静儿却仿佛没有听见,又似乎心思陷入了飘忽。少女静默如水,只是用清澈的目光笼罩住他,就那么静静的望着。
“大姐,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工地上还一堆事呢……”
韩跃试探出声,却发现少女毫无反应。
“奇怪,这妞魔怔了不成?不管了,三十六就走为上策,老子先溜了再说。”
他吞了吞唾沫,小心开始后撤。
很好,这娘们还不阻拦,看来真是魔怔了。韩跃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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