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才跟我说:“他们家有可能跟女掌柜红珠去北方,女掌柜红珠搬家是为了要躲避什么人,他与他俩个兄弟跟他妈先走,到他姑奶奶家去接孩子。”
我问他是谁家的孩子?他说:“不知道,他光知道前年女掌柜红珠快一年没在家,女掌柜红珠走时,是他妈陪着去的,不几天他妈就回来了。
女掌柜红珠可没有回来,女掌柜红珠回来时说她去了黑龙江,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有他妈知道的最清楚。”
说完那孩子就走了,我就知道这些。他姜婶你就把你知道的告诉我吧?
我道。“她杨婶,我知道的跟你一样,我听我家当家姜小阁讲过,有一个赤峰姓宋人的找过他打听女掌柜红珠的下落,当家说他不知道哇。女掌柜红珠搬家不会和他们这些下人讲的。”
杨宝他弟媳道:“姜嫂子,我把这么大的事告诉了你,你千万不要跟外人去说呀?我是看在杨宝大哥与你家姜小阁是好哥们,我才跟你说的。”
我马上道:“她杨婶,你放心,我不会跟任何人讲的。”
我回家问姜小阁:“当家的,女掌柜红珠与杨宝他们去了那里?
姜小阁说他不知道,不让我再打听女掌柜红珠等人的消息,以免招来祸端。”
宋玉鹞追问道:“杨宝的弟弟家在什么地方住?”
姜小阁的女人道:“她家就在利君客栈后边住,到那里一打听,杨宝原来住的地方,那地方的人都会告诉你的。”
宋玉鹞声音非常严厉,而且凶狠狠吓唬道:“我找你,打听厉红珠和杨宝的事,你不能跟任何人讲,包括你家的姜小阁。
如果,你胆敢透露半点消息出去,你就会死无丧身之地,我还会杀你全家。”说完把匕首往那女人面前一晃,快速转身“嗖嗖”离去。
姜小阁的女人被宋玉鹞匕首一晃,吓得昏晕过去,完全清醒时。
宋玉鹞这个人早已经不见了,二十俩银子还在桌上,仿佛在做梦。赶紧收拾起银俩藏起来,被姜小阁知道了,会把她嘴打烂。
晚上一更过点,宋玉鹞按照白天已经睬好点的地方,来到杨宝家的院墙外,带上蒙面巾翻院墙进入正房屋内,杨宝弟弟夫妻跟姜小阁媳妇说得一样。
宋玉鹞扔下一个银元宝给他们,告戒他们不许和任何人提起他来问过此事,如有半点透露,定会前来杀他全家。
他展示了内功,把桌上的茶壶按得粉碎,然后,穿门而出,几个飞越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宋玉鹞转念想到黑龙江地域辽阔,人烟稀少,那么大的地方上那里去找呢?只有回宋家营的等待机会的到来。
一晃半年过去了,他早已经忍耐不住了,接连在外面做十多起采花盗柳的案子,享尽人间盗窃美色的滋味。
阿龙山信法大师回来了,季花儿请他与族长夫妻吃饭,他借族长送林飞雪、林飞雨去啊龙山的机会,对季花儿下了手,他认为做得神不知鬼不觉。
可是,老天是无情的,让他丢了双龙玉佩,证据在族长宋名忍手里握着,事实胜于一切雄辩。这个玉佩就是让宋玉鹞死去的子弹。
机会总是给宋玉鹞留一半,双龙玉佩丢了,他不敢公开去找,有女掌柜红珠的消息在黑龙江他又去不成。
无处去发泄时,在家进行罪恶行动,偷着配制清香药、幻觉药、特效药、毒药。以给人看病的名义夜晚时常出去采花盗柳。
族长宋名忍走后的三个月,宋玉鹞非常安静等待机会的来临,机会真的来了。
大管家告诉他,族长宋名忍让他带俩个年轻的管事前往莫北去购买好马,来充实宋家马场的马群质量。莫北没有好马可以去新疆天山一带去买。
这样一来,在时间上就不受限制了。可把宋玉鹞乐坏了,可以实施他追踪女掌柜红珠的计划。
年轻的管事前来报到,宋玉鹞立刻带着二人出发,“驾”扬鞭催马奔跑声响起,“夸夸”地三匹骏马四蹄翻飞,驮着宋玉鹞三人在奔驰。
宋玉鹞知道两个叔伯兄弟从来没有出过远门,跟他去莫北草原购买好马是生手,从哪里去路途事情一窍不通,他说什么都得听,正好实现他心中的计划。
他就带着他们先去奉天城,然后按着去黑龙江的路线开始寻迹跟踪,厉红珠他们当年行走的路线追寻下去,万幸很还真有人知道。
据这家老店的掌柜回忆:在三年前有一个女掌柜的带着近二十辆大车的货物和二十多个人在这个店住过。
第393章 追踪紧忏悔中()
“老爷爷,他们去哪里了,请你老人家告诉我。”宋玉鹞紧忙追问道。
“当时,他们确实向我打听过,我年轻时去过哪里,黑龙江境内有一条大江叫松花江,那里有一个大江湾地名叫哈尔宾的城镇,满语的地名叫晒鱼场。
哪里物质丰富,遍地都是大豆高粱。外国人把那里叫东方小巴黎,那里风土人情另有一番景象。他所记得就是这些情况。
谢过客栈老掌柜的,宋玉鹞深邃冷冽眼眸一转悠,就做出正确判断,女掌柜厉红珠他们去了黑龙江省,那里最大城镇名叫哈尔宾的地方。
他带着俩个叔伯兄弟扬鞭催马“夸夸”地快速来到哈尔宾这个地方,到这里就四处打听有没有一个女人开的客栈和其它买卖,寻找了两天也没有什么消息。
宋玉鹞这俩个叔伯兄弟也都是人中尖子,经过几天的行程,也从客人和客栈掌柜的口中打听出,他们这不是直接去莫北草原,而是在绕道行走。
这二人怕被族里知道断了自己的前程,于是,暗中商量不能再让宋玉鹞在哈尔滨停留下去。
其中一个兄弟道:“玉鹞哥,玉丰大哥临行前对咱们三人讲,一切大事听你的,叫咱们速去速回,咱们身上带着银票一丝也马虎不得。
咱们哥三是到莫北草原买马去,不是到这里来游玩的,走奉天又来哈尔宾已经耽误了好几天的路程,我俩回去不会向族里说的,玉鹞哥咱们还是抓紧时间去莫北草原吧!”
“玉鹞哥,咱们来这里玩俩天就行了。如果,这事让玉丰大哥知道我们俩陪你来这里闲逛。他就会把我们俩管事的头衔拿下,我们以后再也没有出门的机会了。”另一个兄弟也在催波助澜的帮腔。
宋玉鹞被说得万般无奈,只得对俩个兄弟道:“那好,明天咱们就走。”
那一夜他一点觉也没有睡,他太想厉红珠的柔情似水身段,花容月貌的媚态,勾魂摄魄的声音,动人心弦山峦曲线,令人春情荡漾,使他流连忘返不能忘怀。
第二天,东方刚发白,月牙已经消失,宋玉鹞三人已经骑马奔驰在去莫北的路上,一路扬鞭催马“夸夸”地快速行走。
半夜的时候,来到一处城镇,地名叫呼兰浩特。他们找了一家客栈,把马匹交给小二去喂养,马上到饭厅去吃饭。
饭厅内还有几桌客人正在吃饭,他们找一个闲桌坐下,让小二抓紧上了酒菜饭,三人在吃饭时。
宋玉鹞无意中听到身后邻桌客人正在闲谈,一看都是长期在外买卖的人,先前的谈话,宋玉鹞在意去听,后来说到哈尔宾的人和事他就注意听了起来。
其中一个老客商对其他几个商人道:“哈尔宾那个地方是地大物礴,各种物资非常丰富,有几家大货栈在各地都很有名气。
特别是哈尔宾北出口的那家显荣货栈,资金非常雄厚,敢跟俄国人的货栈比收货。不知道是从那里来?听他们的口音好像是山海关那一带的人。
他们非常讲诺言诚信,订下的货,货到付款,从不欠债。那货场真叫个大,人家才叫有钱哪。但从不张扬,旁边开的“阳升大车店”也是他们的分店。”
另一个商人道:“那个阳升大车店我们在那里住过,环境不错,饭菜做得好,那掌柜的姓杨,好象叫什么杨宝。
这小子说他头一次开大车店和客栈,从他对店里业务那么熟练,又是那么精明。说他以前没有干过这行,你们谁信呢?”
另一个商人道:“快喝吧!都过半夜了,明天还要赶路呢,到那里就先去他们货场看一下,再到他阳升客栈去住,不就什么都明白了吗?何苦在这里闲操萝卜淡操心,耽误咱们睡觉。”
他那一桌众人说的也是,张罗了快喝,吃完喝完散去,各自回屋睡觉去了。
宋玉鹞本听那几个人的谈话,打算和说杨宝开店的商人去谈上几句。“玉鹞哥,快吃吧!明天,咱们也得起早赶路呢。”
那俩个兄弟打断了宋玉鹞的思路:只得同二人吃完饭,回到他们居住的房间。
躺在客栈的炕上,宋玉鹞回想刚才听到的消息,显荣货栈,阳升大车店与客栈的掌柜的叫杨宝。跟女掌柜厉红珠出走的那个人不也叫杨宝吗?
他们全家都跟女掌柜红珠走了,杨宝在这里开起了大车店,他是利君客栈的大厨,他那来钱开大车店呢?
难道女掌柜红珠这个女人忍耐不住孤独寂寞,跟大厨杨宝混在一起,她不出头当掌柜的,让杨宝来当这个掌柜,免得我寻找到她,真是一举两得呀!
宋玉鹞的大脑在飞速矛盾运转:女掌柜红珠不能那样做?女掌柜红珠可能真的那样做了?厉红珠对我都能轻易**。女人得到甜头会念念不忘,自己三年多都没和她睡觉,她能控制住孤单寂寞吗?
女掌柜红珠失踪后,自己都失去了理智,出去采花盗柳与十几个女人有了亲密的关系。更何况家中有钱的厉红珠呢?
她与大厨杨宝发生恋爱那是很正常点事。人家俩个人好了起来,跑到哈尔宾来发展事业,不正是抛开我,远离我吗?
如果,我明天返回哈尔宾去找他们兴师问罪?可是到那里又如何张口呢?怎样跟人家理论呢?
女掌柜红珠和自己也不是明媒正娶,而只过是个露水夫妻。说女掌柜红珠是自己女人谁能相信呢?
那里的人都会认为自己是个疯子,会痛打自己一顿,而去维护女掌柜红珠的面子,那样自己是自讨没趣得不赏失,怎么办才好呢?
再者说,跟自己来的这俩个兄弟也不能再让我回哈尔宾去,我要强行去哈尔宾,他俩回到族里就得向族长和管家汇报。
那族长和管家都是人中尖子,能容我一面之词吗?族长前后仔细一想,就会发现里面的漏洞。还是不回去查的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机会。
既然知道厉红珠在哈尔宾北出口开货栈、客栈。她们就跑不了,等机会来临时,我再来找你们,到那时,我非得把事情弄明白不可?
经过深思熟滤,宋玉鹞没有一意孤行,带着他那俩叔伯兄弟扬鞭催马“夸夸”地快速去了莫北草原。
到那里一看可傻了,整个莫北的马群已被朝廷征用,没人敢把马匹卖给他们,再说沿途哨卡也不会放行,抓住贩马者,马匹全部没收。
宋玉鹞只好带着俩兄弟改道去了新疆天山,到新疆还算好,找了不少地方,总算买到一百多匹好马。回来就费劲了,必须绕开关口哨卡,这样就费时间了,历经半年总算回到家乡。
临近家乡的路上,宋玉鹞在就思考怎样和族长摊牌,辞去二管家和医生之职,到哈尔宾去寻找女掌柜红珠,让厉红珠对自己有个交代。
宋玉鹞万没想到,进营子没和玉丰说上几句话,就被族长宋名忍召见,一进大厅就是下马威,茶碗的粉碎,大声喝喊,严厉的痛斥,使他心惊胆战魂魄飞散。
宋玉鹞所做的罪恶自己清楚,早晚有一天会被族里知道,那厄运就会来临。
本想辞去二管家和医生之职,按顿好自己的女儿,就远走它乡,再也不回宋家营的。宋玉鹞的如意算盘打得非常好。可是,老天爷不容他继续留在人间。
那声跪下,族长宋名忍的声音带着无比的仇恨的怒气。
宋玉鹞一听到这个声音,他就后悔了,回宋家营是自己一大错误,中途溜走远走它乡,不回来看女儿就对了。
爱怜女儿是自己的致命弱点。腿不由自主的就跪下了。想逃走那是没有门路的,他非常清楚族长二叔的武功比自己高出太多,想跑那就是死路一条。
好汉做事好汉当,任凭族里发落吧!对女儿也有交代。
族长宋名忍说出季花儿为自己生出了儿子,并且,让自己选择两条路时,他为了保证自己儿子存活于世,必须马上写下认罪书。
宋玉鹞心里是又悲又喜,悲的是自己再也无能为力帮助儿子了,喜的是自己后继有人了,就是死也值得了。只是有点愧对族里的那些长辈和培养自己多年的族长。
那时,人的观点,百善孝为先,无后为大,再能耐的人,没有儿子延续下去,就是你一生的无能,只要有儿子能延续生命,在族里生存下去,做父亲的可以牺牲一切,都在所不昔。
这时候,宋玉鹞想得最多事是啥呢?就是怎样才能让儿子好好地活下去,长大成人呢?唯一的一条活路,那就是自己把所有事情交代清楚,对族里有一个明确的说法。
族长和族里的长老们,一定会看在我为族里鞍前马后奔跑了这些年。
把我儿子抚养长大,教育成人,延续我宋玉鹞的后代。
宋玉鹞认为自己想得对,马上写上希望族长和长老们善待自己的儿子,等他长大成家立业走上正路时,再把自己写下笔记本销毁。
如果,他不学好与族里做对时,就把笔记本拿出来让他好好看一看,我是怎样犯了错误走向下坡路的,族里是怎样对待他的。我又是怎样做来赎罪的。
第394章 死解脱罪难消()
死可以解脱一切罪恶,只有死才能对季花儿有个交待。只有死才能对得起老族长从小对我的培养。只有死才能对得起族长二叔、二婶对自己的关怀与教育。
只有死才能对的起死去的红菊母子的在天之灵,死在宋玉鹞的大脑里已经形成了固定的概念,生对他而言失去意义,死对他来说没有任何惧怕。
死的意志非常坚定,他认为只有死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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