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存着意思的希望,接下来,赵信略有些心不在焉,如意和绿荷也没有多打扰,就在旁边伺候着,大概上午9点钟左右,王松来了,每天例行公事一样,过来关注一下赵信的情况,比如吃的如何,睡的如何,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总之的,关注到极点,絮絮叨叨的话语,让王松变成了话婆子,不停的说。
如意的答案,有些心神不宁,他敷衍了王松极具,装作闲聊一样,问这套东西的价格,王松看着这些瓷器,不知道赵信问这些到底有什么目的,还是给出了确切的答案,跟小丫头说的大同小异,要更加精准。这是一种很普通的瓷器,很多地方都会产的,是民窑之中,最普遍的一种瓷器之一,绝大部分的民窑都会生产,价格上面,略微不同,却在一个标准之中。
汴梁的市集之中是155文,运河附近的价格都差不多是这样,最多一两文的差别,价格相对比较稳定,原产地要便宜一些,130…145之间,如意家附近有产瓷窑,运输没有加上很多,相对较低,偏远一点的地方,交通不便地方,要高一点。
瓷器不同于粮食,本身比较轻便,单一套上,能够加的运费并不高,这样一款瓷器,到了边疆,也不会超过170文。唯一价值连城的是出国,物以稀为贵,在大宋,普遍到随处可见的瓷器,在辽国和西夏,却是比较稀缺的商品,会稍稍贵一点,可能会翻上两三翻的样子,半贯甚至一贯都可能。
王松这么一本正经的,赵信更加无奈的,他当然知道跑道外国价格高昂,不说西夏和辽国,那里距离宋较近,这样的瓷器还可以见到一些,更遥远的欧罗巴,瓷器的价格恐怕是在宋朝的百倍,甚至是几百倍。
遥远的万里海疆,在大航海时代还没有到来,从中国前往欧洲的瓷器,要么经过古丝绸之路,要么是通过南方的海港,运送到东南亚,印度,途径阿拉伯,在中东通过陆路,逐步的扩散到欧罗巴去,遥远的距离,加上瓷器易碎,最终的价格会翻上天去。
这对于赵信来说,是完全没有意义的,不提远在天边欧罗巴,在航海技术没有大规模的发展,在测量技术和航海工具没有出现的前提下,那是近乎不可能到达的地方,就算是辽和西夏,也是一个不可捉摸的梦。
无论是身份,还是年纪,赵信都不可能过去,总不能跑道偏远的地方制造这个,毛利20文,无法同别的商品相比,边远的地区,大部分都是比较穷困的地方,弄过去也没有多少销量啊,卖上几套,赚个几百文,不是瞎耽误工夫么。
现在整个宋朝人口,都集中到运河的周边和江南,制作出来,毛利5文,还没有算销售成本,你摆在店里卖,总归要有利润的,没利润傻子才给你卖,唯一好的一点,就是跑到辽或者西夏,那也不现实啊,再怎么危险,仁宗也不可能让他跑到那边去。
王松对庶务很熟悉,赵信来了兴趣,继续的询问一些有关价格的东西,王松都一一答上来,按照制作的难度,还有物品本身的价值,绝大部分的东西,都比市价昂贵5%到30%不等。
这算下来,按照运费和利润来评估,那就差不多贵了一倍以上,除了偏远地区,或者交通不发达的地区,有一点利润的话,其他利润很小,基本原料也是如此的,这让赵信幻灭了,发财大计完蛋了,这个普通牌不能用做发财。
本来不想使用肥皂这个备胎,看样子没办法了,与其具现一些瓷器之类的,赚微薄的差价,还不如依靠着化学来赚钱,高中起点的化学,在完全没有化学基础的宋朝,也是绝对的点金手,特别是肥皂这种,大部分家庭都必不可少的惹雍工业品。
很快,赵信就重拾信心了,发财是突发奇想,那是为以后做准备,穿越者怎么可能因为钱难倒,先不说肥皂玻璃这样的大杀器,就算是一些简单的东西,都可以让他发大财,不过比具现稍微麻烦一点,也需要投入一定的精力花费的时间更长。
具现发财这一条路被堵死了,也不能够说被堵死,还有一定的作用,普通牌具现的强横之处就在于稳定,这样的牌,可以紧急时候使用,比如说,粮食,一石大米的市价是600文,具现的价格是800文,这是粮食刚刚下来的价格,到现在10月份了,波动不大。
再过几个月,价格波动巨大的,汴梁在寻常年头,一石粮也就是600文左右,青黄不接的时候,粮食会涨到1贯200文,可以涨2倍,到水旱灾害的时候,那就更加没边了,三五倍也是有,10倍也曾经出现过。
按照卡牌的规则之中,卡牌具现是恒定,物价稳定一直都是一个成熟国家最主要的,大幅度波动的物价,会产生剧烈的动荡,工业强大的政体,远不是封建社会能够相比的,有大规模的灾害,只要不是全国性质的,都不会造成价格的大幅度波动。
这个恒定的价格就是巨大的优势,在青黄不接,或者是粮食下来之前,这个价格会非常高,也拥有贩卖的价值,更别说到了边关,粮食奇缺,翻上10倍都有可能,陕西一斗白米高达100文,以普通米的快20倍。
原因很简单,一方面是边塞,也不产米,从江南运到汴梁,因为有京杭大运河,方便不少,再到边关的话,路途遥远,有时候运上一石的粮食,要消耗三五石,粮食价格就贵了许多,反倒是辽宋边境,就没有那么贵,京杭大运河的关系,运输费用远远低于陆地运输,粮价或许会高一点,高的相当有限。
也就是说,具现粮食在保州,同样不现实,赚不到太多钱,除非换到陇西去。
幻想破灭了,赵信让王松寻找一些铁料和铜钱之类的,做了一定的对比,主要是看提供材料跟不提供的不同,提供材料之后,时间会大大的减少,大概在40…70%之间,金额上面也减少了,看起来让人兴奋,使用材料具现,是一个很不错的方向。
仔细一算之下,赵信的幻想再一次的破灭,减少的,就是材料本身的价格,至于手工的成本,还是之前的比例,显然,不知道是他倒霉还是别的,在这个时空,这个卡牌跟外界没有太多的利益的,就是出厂价的20%…50%之间增长。
如果提供材料的话,会减少到5…30%,除了少部分波动比较大的,其他根本没有经营的价值,波动比较大的,也不是一个长期的生意,只能够在特定时间进行,无法长期获得收益。
第10章 粮食和盐()
想卡牌具现,大规模挣钱的道路破灭了,说心中不沮丧是骗人的,赵信很是无奈,为啥欧洲人在大航海时代的时候,能够把玻璃球变成珠宝,从黑叔叔那里,弄到真金白银的,赵信带着32世纪卡牌系统,只能够看着具现流口水。
或许,是点亮的数量有限的,略带沮丧,没有沮丧到的失去理智,当然了,如果真的能够在抽奖之中,点亮玻璃球,或者小块的玻璃镜的话,依然能够在这个时代大赚钱,这只是他总结的理论,有很大的实现可能。
初步点亮的卡牌,里面有很多可以研究的东西,价格是一个基准线,一个大量生产,丰收年景的最低限加上一定浮动的,在这个基准线之下,那肯定是亏钱,特殊时候,能够起到的作用巨大,有时候不单单是赚钱这么简单。
在饥荒,或者是青黄不接的时代,粮食是一个王朝稳定的基石,有了粮食,能够勉强的填饱肚子,民众就不会作乱,不会造反,当饥民没有任何东西吃的时候,为了生存,他们会迸发出难以想象的力量。
很多王朝的末期,最终的结果就是饥寒交迫的民众揭竿而起,迅速席卷整个国度,看起来稳定的封建王朝,在民众的强悍之下,变得风雨飘摇,赵信是研究历史的,还是宋朝方向的,对于这个,有很深入的了解,宋朝是封建社会的巅峰之一,却跟明朝一样,是比较悲催的。
宋朝时期,黄河平均2。4年决口一次,这个中华历史的奠基者,汉族就是在黄河流域发源的,在唐宋时期,却成为了可怕灾难,南北宋时代的三次黄河改道,这可不是决口那么简单。
第二次,在澶州商胡改道北流,然后长达四十年的时间,任由黄河北流还是恢复故道这一问题,上自皇帝,下至群臣都卷入了一场无休无止的争论。期间还强行过三次大规模的黄河改道工程,强制黄河恢复东流。然而,每一次挽河东流都以不久便发生大决口而告终,不仅造成极大的浪费,而且带来巨大的洪水灾害。最后,黄河仍然复归改道后的北流路线。
每一次黄河决口,都带了惨痛的灾难,明朝后期一次就造成了声势浩大的农民军起义,灭亡了整个明王朝,让满清捡了便宜,宋朝一直都发生了三次黄河改道,还有跟西夏百年的战争,在数十年的时间之中,平稳了的中原地带。
可惜天不佑宋,同明末一样,小冰河气候在宋朝集中体现,看宋朝灾难史,有时候会问,宋朝怎么这么悲催,一年水,一年旱,一年蝗,风调雨顺的几乎是凤毛麟角,好容易休养生息几年,不是西夏进攻,就是南方依智高反叛,也难怪仁宗勉强的维持朝廷,到神宗时候不得不变法,几年内死了两任皇帝,如果不变法,连修皇陵的钱都没有了。
外有强敌,内有灾害,这就是步入中期的宋朝命运,几年之后的庆历八年,黄河会迎来再一次的改道,这一次影响整个仁宗和英宗神宗改道,成为了北宋命运的转折点,这种前提下,粮食,还真就不是简单的商品,他是王朝稳定的基石,在特定前提下,甚至比无数金钱都有用的多多。
任何时代,都有一个基石,那就是粮食和盐,这两者同样是必需品,前者是王朝稳定的根基,宋朝除了少数特定时期,一直比较平稳,跟粮食价格稳定和较低,有着巨大的关系的,市面上目前的粮价,每斗6文左右,在卡牌系统之中却是8文,看起来有30%的提升,在关键时刻,是无可比拟的。
卡牌系统之中,不是斗是石,具现一石粮食,需要150秒的时间,相对而言比较长,可是一个小时24石,一天24小时,576石,这不是一个小数目,在关键时刻可以救命,按照一个壮年劳力一天3斗来算,33个人,才吃掉1石粮食,稍稍节约一点,2斗的话,可以提供50人。
卡牌系统一天的产出,足以支撑2。5万以上的大军,一天的消耗,这对于军队是何等强大的支持。更别说在灾害事件,赵信如果一直不停的具现的粮食,足以救活5万人。要知道,活下来,跟保持足够的战斗力,这完全是是两码事,1斗粮食,加上其他的辅助,足以让人活下来,没粮食的话,会饿死人,直接影响到王朝的稳定,那样损失会更大。
在厨房赵信把一些生活必需品,锅碗瓢盆,铲子勺子,各种各样餐具,最少几十种,还有粮食,蔬菜,肉类这些都给点亮,仅仅是厨房的收获就快要一百种了,距离升级,大大的向前迈进了一步,也总结出了更多的规律,这些大部分都是没有确认的猜想,不过却让赵信对于卡牌系统更加的熟悉了。
在这样的熟悉和点亮的过程之中,赵信还是找到了一个利润很高的东西,如果说具现东西之中,有一样有利润的话,甚至具现之后就是暴利,还不愁销量,就是这么一件东西,他就是王朝的两大基石之一的盐。
本身,赵信还以为看错,作为跟粮食一样的王朝基石,赵信不用去询问王松,就知道它的价格,这些在他的论文之中,就有提及,宋朝的盐价每斤20…160文不等,不同类型的盐,价格相差巨大,在系统之中,却只有一种,卡牌名称是精盐,每石600文,跟粮价差不多,算下来,成本可能是每斤六七文左右,按照最低的售价,都有3倍以上的利润。
仔细一想,赵信也就明白了,外面的售价,并不是盐的生产价格,宋朝的盐税是最重要税种,每年超过千万贯,这个税收大部分都加到了盐的身上,盐和粮食是必须要吃,前者是基石,任何动荡,都会引起巨大的反应,况且没人需要的数量更大,可盐不同,每人每天需要的数量不多,五口之家每年半石多一点。
必需品,数量需求的不多,这就成为最佳税收产品,在古代各方面都不健全的前提下,人头税这玩意,很难收取和统计,可是盐却是天然的人头税,哪怕藏匿人口,总不能不吃盐吧,对盐上面加大征税,成为了宋朝收入的一个重要的基石。
不同于粮食,盐数量更少,还是必需品,且在百姓花费之中,没有占据主要的地方,盐税较高,不会对社会产生多少影响,却可以为中枢增加庞大的收益。千万贯的收入,支撑了宋朝中枢,这也是宋朝可以跟西夏和辽国对抗的同时,依然可以兴建一部分大型工程的根源。
3倍的利润,还不愁卖,这是一个最好的生意,按理说,只要具现盐,就可以收益巨大,赵信知道,任何朝代的盐商,都是富甲一方,挥金如土的,可理智告诉赵信,不可能售卖盐,宋朝的盐业管理极为严格,少量还可以,不容易引起注意,多的了话,当上面是傻的。
明朝一年盐税才几万两,整个北宋,几乎一直都保持着一定的增长幅度,跟人口的增长呈现出同样节拍,就可以看出,盐是宋朝控制最严格的税种之一,不说没有私盐生存的空间,只能够说这个空间很小。
以卡牌系统对于金钱的渴望,那是千万贯来计算的话,要想通过贩卖食盐盈利,需要的食盐是一个很庞大的数字,一旦贩卖加大,那就麻烦大了,赵信就是过来躲避的,别人贩卖私盐,或许是一件小事,最多是地方负责,进行处理。
赵信肯定是无数人盯着的对象,真的大量贩卖私盐,引发一系列问题,敌人完全可以推波助澜,到时候,仁宗哪怕是皇帝也救不了他。
王松的详实数据,让赵信借助卡牌赚钱的想法破灭了,唯一能够赚钱,全部都是宋朝管制,相对于盐,武器会更赚钱,特别是弓弩类,宋朝对于他们的控制不但是弓弩本身,还有基本的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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