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莎严重同意:“就是。你整天在外面胡作非为的不着家,轮也该轮到人家阿玛特出去放松放松了,对,到时候我可以带她去那片伊甸园,那风景有多美呀,保证她去了就再不想回来呢。告诉你哦,那片伊甸园还是出名的相亲圣地呢,说不定就能遇见更顺眼更中意的情哥哥,真有了更好的,岂不也是美事一件?反正有法典明文的一大保障,移情别恋,和现在这位过不下去了,都是可以离婚的呀。”
雅莱哈哈乱笑:“这话说得对,好多时候女人踏实知足,只是因为还没见识过更好的,没开过眼界才会拿着糙食当美味,否则的话,只要尝过了山海珍,谁还咽得下老帮菜?你看看你,怎么都已经过三十了吧?你听说过吗,这女人小,喜欢找大哥型的,可等岁数越来越大,那就更喜欢姐弟恋了,三十多岁的老男人吧,某些方面他肯定是比不过十**的呀。不是都说女人其实不懂爱,多是谁更让她满意,嘿嘿,那就会跟谁走了。你放心,哈尔帕缺什么就是从来不缺又年轻又神勇的极品成色情哥哥,这个忙,我一定帮到底。”
恶魔夫妻一搭一唱,迅把拉赫穆一张脸气到绿,甚至气得另一位老男人都真心听不下去必须瞪眼呵斥:“行了,越说越离谱!你小子,再说一句信不信我抽你!”
抽!必须抽!拉赫穆心中鼓噪,恶狠狠真想问一句:你这媳妇儿岁数是有多大呀?怎么不找个大哥型,也玩姐弟恋?哼,那是不是弄个大哥型的来,也能直接给你小子呛了行?!
只是鉴于现在命门被人攥在手里,没胆再挑衅,他只能苦求:“陛下,公主殿下想要的是什么珠子呀?要不然你就”
凯瑟王没好气的瞪过来:“闭嘴!你知道什么?”
美莎立刻说:“他是不知道呀,弄不到手我也不强求了,反正有阿玛特也就够了。给人牵线做媒找情郎,据说这是很多已婚女性的通病呢,既然出嫁了,那看样子本公主也真是没法免俗。”
雅莱诚恳咨询:“那是,替人主婚,可是有传承的癖好,你不继承都没道理。就这么说定了哈,呃东西都收拾得差不多了吧?咱明天就能走了吧?”
拉赫穆心中一万头草泥马在奔腾,乖乖,真让媳妇儿被拐去哈尔帕,找不找奸夫另说,问题是被魔王存心带坏,万一真的玩疯了不思归,那岂非要他老命,家里的小崽子不都要造反翻天啦。
“陛下!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坏丫头笑嘻嘻再问一遍:“阿爸,那颗珠子”
凯瑟王心中至少十万头草泥马在奔腾,看样子他不放点血,这是没个完了,郁闷无奈一挥手:“拿去拿去,我惹不起你这小魔星。”
耶——!完胜!
终于得偿所愿,心满意足的俏公主跳起来就走,急得拉赫穆连声喊停:“等等,那阿玛特”
美莎扭头看过来一脸奇怪,好像根本不明白他在急什么:“问阿爸要啊,你的管家婆都是被他的管家婆扣住的,关我什么事。”
拉赫穆:“”
凯瑟王:“”
等到终于能从御前退走,转身去接老婆,拉赫穆真心感觉就像是被扒了一层皮,擦着满头大汗赌咒誓,今后再有这种没处说理的悲催差事,打死他都不能接了,这位公主整人的法子委实太刁钻,百分百是比多少大刑伺候都更要命。
国王身边,自从萨尔凯受命调任摩苏尔之后,再接替他执掌国王卫队的就是亚比斯最小的一个儿子,年方22岁的塞诺,同样是从暴风纵队这个军官摇篮而上位,因此对着昔日上司,塞诺必须送上满满的同情。
一路送拉赫穆出来,塞诺凑在身边就真要表自己的看法了,啼笑皆非的说:“将军,不是我说你,陛下、公主,再加上哈尔帕的领主,人家是一家子!再闹腾也都是自家人的纠纷,你跟着瞎掺和什么呀?”
拉赫穆冤到吐血:“这是我想掺和吗?”
塞诺说:“不想掺和就往外推呀,你看看,别人都一个个滑不溜手的赶紧往外推,怎么偏到你这里就不知道推出去呢?”
拉赫穆更冤:“你说得轻巧,我推给谁啊?”
塞诺的回答更轻松:“推给老将啊!就像我阿爸,再或者是费因斯咯、霍里曼的哪个不行?怎么说那都是长辈级的人物,要出手收拾个臭小子,都能更理直气壮更好说。到了公主这里呢,冲着从小登门,张口闭口叫大叔的情分,就算有气都不可能这么报复吧?可是换成你,那还有什么好顾忌的?整死你都不可能会有任何的心理障碍呀。”
对啊,他怎么没想到?
一言开窍,拉赫穆狠狠一拍脑门,这下更要痛心疾:“你怎么不早说?!”
塞诺的表情没法形容,呵呵呵,我怎么知道你这个一接王令就是死脑瓜一根筋的,会连这么简单的法子都想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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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莎一心惦念的珠子,当然就是老爸一直深藏不肯示人的那颗密珠,得自神秘老太婆,据说都是从妈妈眼睛里凝结出的光辉,其实从出嫁时,她最想要的嫁妆就是这颗珠子了,偏偏抠门老爸说什么都不肯撒手。八 一中文网?。?8?1 z?
到今天终于诡计得逞,抱进自己手里,最等不及求开眼的莫过坏小子。
“让我看看,就是这个?”
盒子打开,立刻碧光璀璨,扯被子蒙头蒙进黑暗处,盛放的光华更要炫目。雅莱瞪圆眼睛叹为观止:“这东西到底是怎么凝出来的?太诡异了。”
美莎立刻不爱听:“什么叫诡异啊?你就不能换个好听的词?”
雅莱理直气壮,拿起珠子比划到二人下巴底下,映得双双都是满脸绿幽幽:“不诡异吗?看看,这光线,太适合讲鬼故事了。随便你再漂亮,都一样映得像女鬼,哎呀呀,看着都吓人呐。”
被惹毛的女孩噼里啪啦捶过去:“可恶,你才是男鬼呢!是大色鬼!我让你说,再说不给你看了,还给我!”
被单下闹作一团,气得大姐必须冲过来喊停,一把掀开立眉瞪眼:“好了,胡闹也有个限度,这是能随便拿着玩的吗?当心玩坏了再让陛下活吃了你们!”
抢回珠子,气哼哼+小心翼翼重新收进盒子,大姐抱起来就此没收:“给我收着吧,以后再要这么胡闹,就不准你们再乱碰,记住了没有?”
混孩子面面相觑,互吐舌头做鬼脸。
“讨厌,都怪你,才刚到手又被没收了。”
“凭什么怪我啊?是你打我还是我打你?公平一点行不?”
“那也是你先气人的!”
“说实话就是气人了?诚实是美德。”
“那好吧,让我咬一口就原谅你。”
“干嘛?咬人上瘾?”
“你给不给咬?”
“你不怕掉牙?”
“那就让姐姐咬!”
“你体恤一下老太太行不?她本来就已经快掉牙了。啊——!”
话音未落一声惨叫,不讲理的丫头已抓住手背结结实实留下一圈大牙印,郁闷男龇牙咧嘴真心想报复:“又来了!我有那么好吃吗?信不信我也咬你!”
“来啊来啊,有本事来。”傲气丫头立刻挑衅十足的伸过玉臂:“只要不怕姐姐吃了你,或者阿爸宰了你。”眼看着半天不敢动手,居然张开皓齿就自己给自己来一口,随即尖叫大哭:“啊——!大家快看呀,他敢咬我!”
被栽赃的某男:“”
好吧,反正已经洗不清了,那就干脆来真的,他立刻接力代劳,对准那玉臂上牙印的位置,卯足了力气狠狠嘬一口,就赫然留下一个红通通的大吻痕。
玉臂主人傻了眼,三秒钟愣神,随即真心开始大哭:“啊——!我不活了!咬死你咬死你我咬死你,让你毁我,也不怕烂舌头”
凯瑟王一进来,就欣赏到这种级没营养的斗嘴干架,大翻白眼无语问苍天,听听,这能怪他总把他们当孩子吗?这个互掐的幼稚程度哦,简直惨不忍睹,怎么听都是两个没长大的小屁孩子,要说份量最重的一块领地是靠他俩撑起来,嘁,让个不知情的仅看这表现,估计怎么看都像是笑话。
大家长皱眉瞪眼:“一天到晚吵得人头疼,也不嫌累。”
雅莱一边躲避袭击,一边嘿嘿乱笑不忘注解:“我们年轻,体力好,不累。”
老男人即刻磨牙:“还敢说?最皮痒欠揍的就是你!行了,别再耍宝了,都过来,也该干点正经事了。”
坏丫头吸着鼻子不依不饶:“阿爸,你不替我主持公道啊?”
作为男士阵营的一份子,凯瑟王风风凉凉看过来:“那你也换个位,试着做一回男人,把这小子轰一边去,就让阿爸好好给你娶一个从来不吃亏还特别爱咬人的媳妇,然后再来谈公道,怎么样?”
美莎:“”
男士扬眉吐气:“就是嘛,总算听见一句公道话。对,别忘了还要附带猛兽陪嫁和比猛兽还凶的大家长,从此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挨咬不准还牙。”
凯瑟王顺手削脑壳:“你也不是好东西,还敢说嘴?”
美莎立刻找回底气:“没错!你压根不是好东西!”
大家长:“所以你俩才般配!哼,祸害对祸害,至少不用再去祸害别人!”
嗯?祸害双双一愣,竟似受到启。
“真的?那咱俩应该合伙呀。”
“对呀,不去祸害别人说得过去吗?”
于是,上一刻还是乌眼鸡,下一刻秒变手牵手,走走走,赶紧祸害去。
大姐:“陛下,你现在知道我们这些人有多累了吗?”
木法萨好心提醒:“还不算累,小祸害还没来呢。”
凯瑟王立刻开始愁:“说的是啊,就他们这个样的当得了父母吗?将来有了孩儿得让他们教成什么样?”
还没当上外公的某人,立刻让人联想到已经是资深外公的家伙。狄雅歌风凉笑说:“陛下,你现在知道鲁邦尼的头是怎么越来越少的吗?”
乳兄弟,同龄人,听到这话,他不自觉的摸向自己头顶,瞬间危机感爆棚,还在吗?还能留住多久?看到没有,说什么岁月催人老,根本就是被这些魔星给催成老的。
一路来到西配殿重地,凯瑟王看着一对儿专门给人催老的混孩子,为了保住头顶风光也让自己省点脑细胞,必须指挥着去充当劳力。你,把那堆给我摊开;你,把那口箱子给我搬过来。
摊开地图,还有众多从各地城邦送来的城市结构图样,要开始谈正事了,大家长冷飕飕开口:“别以为先机情报是能白听的,都说说吧,听了萨尔凯透漏的消息,有什么想法啊?”
雅莱第一个乐出来:“想法就是陛下你准备要迁都呗。”
凯瑟王皮笑肉不笑,继续考问:“迁到哪啊?你们给出出主意,别再让我费脑子。”
美莎趴上肩膀歪头笑:“达塔萨?”
凯瑟王努力忍笑,暗骂这个鬼丫头,简直就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心里憋着,嘴上却问:“就这一个地方?没有其他备选?”
美莎摇晃着胳膊:“阿爸你就说对不对吧,快说呀。”
雅莱也在催问:“是啊陛下,赶紧揭晓谜底吧,这可关系着赌局呢,她都说了,要是猜错了,主动自觉剃成秃子给我笑。”
是么,还过这种毒誓?坏老爸摸着自己的头顶,忽然开始纠结,真想说不是,也能让这坏丫头打个嘴、倒个霉,哎呀呀,真剃成秃子那会是什么样啊?还真是好期待能欣赏一下。
凯瑟王一双小眼神闪烁着坏笑看过来,故意逗她:“真有勇气剃啊?愿赌服输,那到时候可不能反悔。”
爱美丫头立刻瞪眼:“阿爸你什么意思啊?最好别说不是,说了没人信。”
坏老爸却偏要卖关子,故意急死他们似的死不吐口,只是反问:“那你们先说说吧,为什么要赌达塔萨?那么一座人口才只有几千的小城有什么好,怎么就不能选别的地方?”
这回轮不着美莎再开口,心急的家伙即刻开始抢答,从起意迁都的必要性,再到迁都的目标所指,再到新城选址所要考虑的各种因素,一二三四五六七八条的罗列下来,雅莱口沫横飞不打磕,一直念到最后才开始纠结:“方方面面的考虑,都是达塔萨最合适,但是吧,我现在就是一条想不通,达塔萨无险可守啊,问她死不肯告诉我,偏要让我猜!”
所以,就到今天还没猜出来?嘿,看来这个段位果然有差,难怪命定要做妻奴。做老爸的心中骄傲美颠颠,嘴上却跟着一块问:“是啊,达塔萨无险可守啊,这岂非要命?”
美莎风凉凉飞个白眼:“阿爸,卖关子装糊涂很好玩吗?还要玩起来没完了。”
爱美老男人毫不心虚:“少用点脑子,才能保住不要那么快的迈入秃顶行列呀,这可是关系到形象问题,比什么都大,所以,那就劳烦你替阿爸用用脑子吧,反正猜错了,那也是你要秃。”
什么?!更爱美的女孩对这种自私行径简直不堪容忍,却架不住耍赖家长一句话:还想让阿爸活到一百岁么?想就别反抗。
好吧,跟他们这些男人没道理可讲,美莎认命开口:“什么叫无险可守?没有自然天险,但可以有卫城啊,只要把眼光放开,这还会是问题吗?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在地图上画出一个一个圈:“看,达塔萨正处埃勃拉平原腹地,北面有哈苏和乌尔苏,本就是从前叙利亚的边境重镇要塞,把守要道咽喉;而在其南面呢,则相距不过百余里就是埃勃拉城了,旧朝王都,更是重要大城;再到西线,纵贯南北延绵的索达山脉,则是从前叙利亚与乌加利特诸多沿海城邦的天然分界线,沿着山脉走势就有从前的边境防线呀,这里:伊斯利卜、再到塞凡那、再到阿玛鲁,本都是镇守边线的要塞;再到东面,当年叔叔对抗拉美西斯,反攻回叙利亚后又要为清算达鲁赛恩斯的老巢而做准备,联络阿林娜提要走通路脉,都是围绕着哈尔帕建立起了一个又一个的分点布哨,经过这多年,这些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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