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果然有鬼!”
此时自己的人也都赶了上来看情况。
这几个老人,抽出了身上的短刀,和范超就打在了一起。
他们不是范超的对手,没几下被他打死在地上,看着手腕处露出青色的印记,把胸口一扒,果然胸口也有青色的印记,他们是契丹人!
大唐的兵士才知道这帮人是伪装的,赶紧派了骑兵追了上去。
契丹人他们也没想到会这么快暴露,可没有办法,跑也跑不了,只能打了起来,最终寡不敌众,几十个人被尽数击毙。
“哈哈哈哈,是哪位青年英才识破了这些奸人的诡计,让我来认识一下!”
“是郭优大将军来了!”
一个身高八尺的魁梧大将骑着大马过来,看到了范超,有点疑惑:“诶?你似乎并不是老夫账下之人啊?”
“在下范超,乃是镇远将军帐下参军。”
“哦,那小子还有你此等猛将,你居然是个参军,不是武将?我怎么没听说过。”
听语气官职应该比镇远将军还要高一些,而且和他很熟的原因。
“在下一直想带兵打仗,无奈镇远将军因我身份不愿让我带兵,哎,这着实让人懊恼。”
“那你愿不愿意来我帐下呢?”
“在下求之不得!”
郭优乃是正四品的宣威将军,立马就给了范超一个千夫长的权力,手下有了千人兵力。
而此时镇远才收到范超换了营帐的消息,这无疑是打他的脸,事先根本没人跟他商量就带走了他的人,可是郭优他惹不起,范超也走了,只能自己在营帐里大声呵斥来发泄心中怒气。
(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九章 小吏()
一匹高头大马飞奔进了临安县城,马上下来一名小吏敲响了县衙的大门。
衙役一开门,这小吏就径直往前走去,嘴里还不断喊着:“临安县令呢?”
苏致远本来坐在后堂吃早点,就算是有什么事情也不至于如此急燎吧,搞得吃个早点也不得安宁。
“本官就是这临安县令,你有何事?”
小吏见了苏致远也不在意,只是道:“观察使大人明日就到,你可曾安排好了住处?”
“没有。”
小吏是观察使身边的人,每次观察使巡访一处收取税银之时都会派小吏提前吱一声。
听道苏致远毫不犹豫的说出了没有,小吏勃然大怒,举起手来就要给苏致远一个耳光。
苏致远反应也是贼快,一把就抓住了小吏的手,一巴掌就扇了过去,一脚直接踹裆,小吏倒在了地上。
以往狐假虎威惯了,即使是观察使身边的跑腿的,也不是一个小小的县令可以得罪的,小吏惨叫连连,看着苏致远指着他威胁道:“你完了,你完了。”
苏致远摆手招来了衙役,众人轮番上阵,左右开弓,把小吏打的啊,都怀疑人生了。
他何曾遇到过这种待遇,他虽然没有什么官职,但是哪个县令敢对他不敬,小吏知道自己遇到一个不怕死的县令,哀嚎着爬起身来,就要出去,苏致远又把他抓了回来,绑在了公堂之上。
“本官怎么也是朝廷命官,你一个小小传信的小吏也敢对本关不敬?何况这是我临安第一扛把子的地盘,你还敢动手,真的是活腻歪了。”
小吏脸肿的说不出话来,看着苏致远也只能期待观察使来了搞他。
苏致远当然也不是愣头青,但是对这样的人就是不能惯着,这是他做人的一贯准则。
“看着他,哪里也别让去,给他饭吃!”
。。。。。。
杭州属于淮南道之内,这即将到来的观察使也是掌管淮南的刺史,乃是从三品的朝廷大官。
其他人见了苏致远这样打了一个三品大员的马前卒,纷纷表示惹下大祸,还要给小吏松绑。
“远哥,他毕竟是刺史大人的人,你不如就赔礼道歉,把这件事情揭过去如何?”
和苏致远确立了男女恋爱的关系后,花无裳也改口叫了远哥,甜蜜的样子腻得人发慌。
“是这小吏无理在前我才出手惩戒,何况这小吏也代表不了刺史大人,不管如何我也是朝廷命官,小吏如此辱我分明是不把朝廷放在眼里,我呢,招待好刺史大人就够了,小吏吗就算了。”
苏致远振振有词,也不在乎后面的人目瞪口呆的表情,就去学校视察去了。
唐思雨跟在后边追逐到:“远哥,等等我!”
打狗还要看主人这可是官场的一项铁律,但是苏致远非要摆到明处讲道理那自然也没有错,但是一个七品官员得罪一个三品大员,这危险确实不是一般的大。
“远哥,你可真威风啊,一点不惯着那个小吏,你不怕刺史大人吗?”
唐思雨看起来有点幸灾乐祸的表情。
苏致远笑了笑:“当然怕刺史大人啊,但是我不怕小吏啊。”
“小吏给刺史大人说点坏话给你小鞋穿,你不怕吗?”
苏致远撇了撇嘴:“说点实话吧,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怕,可能因为你的师傅是姚崇大人吧?”
说完这句话,苏致远哈哈大笑的离开了,留着一头雾水的唐思雨在原地思考。
唐思雨:和我师傅有什么关系?
。。。。。。
学校地暖弄好之后,学生们都来上学了,纸张对于一般的家庭还是比较贵的,除了干粮他们都没有带别的。
苏致远过来的时候看到了学校教室里密密麻麻的孩子们,那一双双明亮的眼睛闪烁着希冀的光芒。
私塾老师一上课就是小半天,都没有课间操的时间,不少坐在教室后面的孩子都快睡着了,有的还在打盹和睡神作斗争。
苏致远一来了,老师就注意到了,停下了讲课,看了过来。
“先下课吧,在院子里活动活动。”
苏致远此话一出,孩子们并没有动作,他们并不知道眼前的年轻人就是县令。
老师示意能下课了,孩子们才闹成一团。
没有课间休息确实让孩子们上课容易变得没有精神甚至是疲惫注意力不集中,所以苏致远规定一个时辰分成两堂课上,中间休息一会。
学堂都是按照苏致远的意思,从识字和算术开始教的,但是并不容易教,苏致远看了下黑板上写的字自己都不认识,不少都是繁体字,而且这个时候基本没有简体字,一个字要不少的笔画,确实增加了不少困难。
苏致远对此无可奈何,到处都是这样的字,只能这样认,要不是嫌丢人,苏致远也想好好认识一下现在的字,看了看教室里都是小孩子,算了。
好在陆无双给的逢春术确实是一本好东西,上面除了少数的字以外还有图解,苏致远跟着做动作练,感觉也还不错,也不会因为不认识字练的做火入魔。
小菊表示即便练错了也不会有事,因为苏致远练起来跟木偶一样,完全没有练功的效果,想来是不够快速有力。
但是看到后边的时候苏致远才意识到这个逢春术有点不一般,因为后面的内容看起来有点像春宫图一样。
会不会是陆无双给错了?这不是武功秘籍吗?难道是双修?
想到这里,苏致远的贼眼冒出了光!
(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章 观察使到来()
观察使大人还是要招待的,苏致远下午定好了酒楼的房间,还特意从之前抄家的箱子里挑出了些字画准备单独送给观察使刺史大人。
第二天苏致远带着衙役这一帮部下在临安县城一字长蛇阵摆成一排,迎接观察使。
为了不显得突兀,人们来往没有加以限制,苏致远没也有穿官服,等了一会,远远的看到了一大群人慢慢的从官道上逐渐行了过来。
并没有旗子,倒是有不少官兵护在两侧,有轿子,还有马车托送的大箱子,看来应该是观察使大人来了。
等到人行至跟前停了下来,苏致远朗声道:“来者可是观察使大人?”
马上一个身披盔甲的士兵接道:“正是,你是这临安的县令吗?”
“正是本官!”
“前方带路吧!观察使大人在轿中休息,先去你安排的地方再说。”
此时观察使从轿中走出,径直朝着苏致远走了过来,是一个中年人,约么四十岁的年纪,穿着并不是官服,看起来挺和善,这就是观察使,三品大员!
苏致远行了一礼:“见过大人,下官为大人准备了我单独的迎接仪式,希望大人不要嫌弃。”
这个观察使笑着刚准备说话,就见苏致远立马脚蹬地摆出一个造型,把周围的人吓了一跳,这个造型像是武功的起手式,紧接着,苏致远突然像是发了疯一样,左打右打,还玩起了空翻,边上负责保护观察使大人安全的都尉直接翻身而下挡在身前大吼一声:“保护大人!”
一帮人把观察使围了起来,不知道的还以为苏致远是刺客呢。
苏致远此时依旧在自顾自的跳弄,又像是打拳练武,又像是跳舞,还像是喝多了的酒疯,令人很是疑惑。
周围的人也是很无语:“这!!!”
摆弄了大概三分钟的时间,苏致远回身一个立正收尾结束。
“苏县令,你这是?”
苏致远得意洋洋:“大人,我这可是专门为欢迎你跳的舞啊。”
观察使大人有点尴尬:“苏县令这个欢迎仪式还真的是很特别。”
随即一行人一路就回到了酒楼住下,安排了观察使大人在酒楼吃午饭。
这个观察使名叫刘思明,掌管淮南一带,包括了秦岭淮河和苏州这些地方。
放了之前的小吏,他连忙就跑到了刘思明这里想要告状,这个情形看得苏致远身边的其他人心里一紧。
“大人,您可要为我做主啊,这个昏官昨天见到我二话不说就把我打了一顿,还把我绑了起来,他分明是不把您放在眼里啊,您可要为小的做主啊。”
这个小吏是专为刘思明跑腿的人,这周围的县可以说基本都知道,苏致远新上任的官,板凳还没坐热,能认识了就有鬼了。
果然刘思明的脸就黑了下来,坐在酒楼的包间,就连包间的空气都凝滞了。
“苏大人,这是怎么回事啊?”
这话一开口,就有问责的意思了,堂堂三品大员称呼一个小县令为大人,这不是折煞吗?
然后苏致远就把昨日的事情完完整整的说了一遍,就是把小吏要主动动手打他那里添油加醋的描述的笔墨多了一些。
“你说小吏他没把你放在眼里,还主动要打你,是不是?”
看似这话又问的是苏致远,可却是等小吏自己回答,确认情况。
自己的下人被打,身为主子的刘思明自然要讨个公道。
小吏是什么人,也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死活不承认自己先动的手。
“他胡说啊大人,小的我就是一奴才怎么敢主动打县令呢?只是我询问为何不为观察使大人布置好歇脚的地方,他就打我,呜呜,小人实在是太委屈了。”
苏致远看到这个男人说哭就哭了出来,暗道此人演技深不可测,昨天打他那么狠都没有半滴眼泪,就算是踹裆也没有啊,这栽赃陷害倒是老手。
苏致远也不急于辩解,刘思明身为一方大员,此时心里大概已经有了数,自己的下属是个什么德行他又岂会不知?十有八九就是苏致远说的这样,不过其中情节大概有所夸张而已,饶是如此他也是很不舒服。
“就算是你苏大人所说的这样你也不该教训我的人吧,绑起来我不说什么,可你把他打得这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是不是不把我放在眼里?”
苏致远不慌不忙道:“敢问大人是不是把他拉回来也是打一顿出气?”
刘思明无奈道:“恩。”
苏致远一拍手大声道:“那就对了,我对大人早就仰慕不已,得知大人是为民的好官,必定会惩罚这样的奸徒,但是大人舟车劳顿,精神早已疲惫,我又怎么舍得让大人再耗费气力去惩罚一个奸徒呢,这么粗鄙的事情交给下官就对了,只要能让大人轻松一些,小人愿意代劳的!”
这个马屁拍的刘思明一时间哑口无言。
这,这这人才啊,我身边咋就没有这么不要脸给我拍马屁的呢?
苏致远一见肉麻的话起了效果,打蛇棍立马跟上:“我久闻大人盛名,一直是我人生中的指南针,也是我人生中的灯塔,早亮了我前行的路,大人就是我心中的神,我爱你,”
“咳,咳,咳,咳!!!”
前边的指南针灯塔是啥意思刘思明不懂,可这后边越说越不像话了,一边卸了盔甲的武将吃饭吃的都喷出来了,强忍着不笑,脸憋得通红。
刘思明狠狠的瞪了那个武将一眼:“笑,笑个屁啊,再笑滚出去!”
回过头来看着苏致远,一脸含情脉脉的样子,看的刘思明差点把盘子扔到他身上,讲真的,他对小吏的事情已经不在乎了,他只想打死这个恶心他的这个羊羔疯县令。
“我需要好好的休息一天,苏县令回去吧,这件事情就算了,明日我去县衙查收税银,希望苏县令能够提前准备好。”
下了逐客令,苏致远的心也放了下来,没想到自己的胡搅蛮缠还挺有效果。
“下官明日在县衙恭候大人大驾!”
(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一章 令人惊讶的作为()
刘思明身为观察使,淮南道刺史,当然不是一个简单的收税职责,如果只是单单的收税,他大可以一路行进,完全不必要花几个月的时间穿越各个县城,更何况他每到一处都要住上好几天,如果你以为他就是单纯的来这里吃喝玩乐那就错了,刘思明所在的扬州,离秦淮一带相近,那里比这边要好玩得多,说实话没有可比性。
刘思明每到一处都要查看当地的民生发展情况,几天的时间一般能把一个县城的情况摸个大概,收税反而是顺带而已,如今皇上励精图治,需要这样的刺史写出详尽的概况描述出地方民生的发展情况。
到了别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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