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阮墨寨主别跑等等我单逸尘麻烦阮墨将军别睡快醒醒单逸尘好吵阮墨王爷别亲奴婢不要单逸尘听话阮墨杀手别死我来救你单逸尘多事阮墨皇上别哭臣妾不会死的单逸尘撒谎八场梦醒阮墨教主大人还记得梦里的事单逸尘记得阮墨记得什么单逸尘爱你看机智软萌的小媒娘如何攻略冷漠闷骚的剩男教主阅读提示1非仙侠非修真是纯纯的古言哦2架空1甜甜咱们不虐哈4一周至少五更时间233333存稿妥妥欢迎入坑编编通知7月1日本周五入时会有三更喜欢的话请支持正版作者菌能不能吃饱饱加更发糖就看泥萌了快穿剧本有毒存稿重生男友是只汪存稿本王面瘫难追妻完结戳进来收藏一下有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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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楔子()
阮墨想,自己一定是倒足了八辈子的血霉,才会遇上这种破事儿。
“阿墨,你可总算醒了,为师还以为你被砸坏脑袋了。”一道柔媚的女声自她的脑后缓缓响起,即便如今深陷困境不得脱身,也不改慵懒惑人的语调。
说话之人正是她的师父,也是当今鼎鼎有名的红鸾门门主大人。
何为红鸾门?
江湖上无人不晓的姻缘局,顾名思义,专门负责促成有情人的姻缘,俗称——做媒。
不过,红鸾门的能耐可不仅限于此。
据传美艳无双的门主大人手段了得,收复过不少风流男子的心,也曾经信誓旦旦地放话,只要是有意成就姻缘的人,无论美丑,她都有法子让来者满意而归。
于是乎,这位盛名在外的门主,就被几个魔教护法秘密绑进了魔教的老窝,丢在这个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等候发落。
而阮墨这个在门派最底层跌爬滚打数年,才终于升为门主首席徒弟……最末位的小媒娘,今天第一次面见门主本尊,恰巧撞上门主被绑之时……
然后,她就被凶神恶煞的护法买一赠一打包带走了。
所以,事实证明,话还是不能说得太大,不然迟早是要遭殃的。
“师父。”在第八次尝试着挣开身上的束缚失败后,阮墨终于忍不住扭头,对着跟她绑在一起的师父……的后脑勺,弱弱地喊了一句,“您想好怎么逃跑了吗?”
“啧,小姑娘就是小姑娘,太嫩了。”
这话听起来胸有成足,她眼睛一亮,感觉希望的小火苗儿燃了起来。
然而师父的下一句话,就如一盆冷水般,瞬间把那点儿火苗兜头浇灭了。
“你瞧咱俩,都被绑成这副模样了,能怎么逃?”
阮墨哭丧着脸:“您……您不是手段了得吗?”
“我那是驭男的手段了得,至于武功……可就另当别论了。”
……她怎么会摊上一个如此不靠谱的师父?
“我们会不会死在这儿啊?”
她才刚当上首席弟子,任务都未曾接过,还不想死啊……
“大可不必担心。”门主的语调依旧悠闲自在,全然没有半点儿着急,“乖乖等着吧,他们绑我来必有所图,总不至于把咱们白白饿死在这里不管的。”
……所以,她现在还只能靠着这个连累她被绑的师父,才能活命?
哎,真是天意弄人,造化也弄人。
正在心里唉声叹气之时,头顶上方忽然传来“哐当”一声震天响。
“好像是醒了……趁着教主不在,赶紧拉上来问话吧。”
“嗯,把链子丢下去。”
“你们弄,我先到前厅去把风。”
几道或高或低的粗犷男声从上方的口子传下来,距离有些远,听得不甚真切。
阮墨有些害怕,紧紧贴在师父的背上,僵着身子,一动不敢动,不料脑袋却突然一痛,像是被硬物狠狠砸到。
什么东西?
她偏头看向落在光圈边缘,足有小臂粗的铁链,不明白这是要做什么。
“喂,把铁链头的扣子扣到绳结上。”
喂……是在喊她吗?
身后的师父毫无反应,优哉游哉等她动手,阮墨只好努力挪了挪屁股,伸着被反绑的其中一只手,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够着了铁链,使劲按下铁扣子扣上两人腰后的大结。
铁扣“啪”的一声反弹回去,她握了握有些酸软的右手,还没舒口气,整个人突然一轻,腾空而起,头不受控制地往下坠转。
“啊……”
发生什么事了!
眼前的画面完全翻转,血液一股脑儿往头顶冲,阮墨才刚惊呼了一声,就感觉自己似乎在往上走。
“慌什么,人家是在救我们出去。”倒挂金钟的师父淡定如初。
“哦……”
然后师徒二人就如同两条恹恹的翻肚咸鱼,被吊出了地穴。
“赶紧起来,跟我们走。”
然而被绑着坐得太久,她腿麻得知觉全无,背上被踢了两脚还赖在地上没法动,最后被人粗鲁地提着后衣领,提小鸡似的拎了起来。
等站稳后,看清周围荒石遍地、岩浆滚动的景象,阮墨差点没脚软得又栽下去,忙低下头,一路盯着前头师父的鞋,终于跟护法们来到一个稍微正常些的地方。
高大精致的雕门,柔软厚重的地毯,以及随处可见的华贵摆设,倒是比更为富丽堂皇。
这回他们没再将师徒二人扔在地上,而是搬来两张木椅,让她们好好的坐在厅堂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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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一会儿,终于来了一个身形魁梧的刀疤壮汉,褐袍铜甲,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上高台,坐上主位,目光在二人间逡巡一番,最后停在那个娇柔美艳的女人身上:“你就是红鸾门的门主?”
师父美眸半掀,若有似无地瞧他,声音柔媚:“正是。”
魔教聚集一众热血狂徒,成日喊打喊杀,鲜少与人坐下谈交易,尤其对方还是个……女人,耿直的北护法立时被她瞧得心头一荡,轻咳两声:“此回请门主前来,是门主帮一个忙。”
“嗯?”尾音上扬,媚人至极。
北护法又是一顿,虎目一横,把旁边隐隐窃笑的东护法和西护法瞪了一轮,才继续道:“教主大人因为形容丑陋,向来性情寡淡,不近女色,且……禁欲多年,令我等甚是忧心。”
这话并非污蔑或不敬,入魔教之人皆知,甚至江湖上亦早有传闻。
“听闻红鸾门擅结姻缘,我等欲请门主为教主大人觅一门亲事。”
阮墨听后,险些惊掉了下巴——
亲、亲事?
看不出魔教教徒对他们教主的……额,身心健康,甚是关心啊。
“这样啊。”师父挑眉,“那你们教主人呢?”
“教主他不知情。”
敢让他知晓他们自作主张操办这种事……小命还要不要了?
虽说今日的冒险之举,貌似也是为了保住他们的小命才干的……
是因教主此人奇矣,对男女之事全无兴趣,一心钻研功法绝学,几乎修成了至巅的十重山。而修炼结束的教主将会多出数倍的时间,督管他们进行没日没夜的修炼。
个中督管的手法他不欲多谈,但凡领教过的人,绝不愿再尝试第二回……为了避免此等惨事再度发生,他与其他三位护法便密谋着,为教主寻些消遣时间的乐子。
比如,女人。
然而教主大人真真是不开窍,他们也不清楚教主喜好,没胆量硬塞姑娘给他,就这般耗着耗着,才想到找红鸾门门主帮忙。
至于为何要用绑的……
既然要秘密行事,自然是低调为妙。
“见不着人,请恕我难以办成。”她也是有职业操守的,要人家与你缔结良缘,却连模样都不可知,岂非对人家的不尊重?
北护法也知此事有些强人所难,故早已想好第二对策:“那,不知门主有无法子,可让教主大人体会一下……男女之事?”
噗……
阮墨感觉自己的认知再次受到了巨大的打击。
师父表示了然:“嗯,是想让我提供行房秘药给你们教主?”
“行房?”北护法对这种正儿八经的用词有点儿懵。
东护法暗叹一口气,抱臂上前解释道:“门主误会了,我们指的是……让教主能在情|爱一事上有所体会。”
这回阮墨听明白了。
是因他们教主对感情之事过于木讷,以至于这些护法们想让他开开窍?
“这……”师父有些为难了,只尝甜头却不必负责,这法子还真不好找,“若我说没有法子呢?”
东护法可不如北护法好糊弄,无视她的媚眼,冷笑:“那便在此处等死吧。”
“……”师父神色未变,沉思半晌,心下已有了结果,“办法,是有的。”
谢天谢地,阮墨在心底松了口气。
“如何?”
“我有一方独门秘药,名为红线丹,只要男女双方一同服下,再由我略施小法,便可使两人陷入沉睡,并于梦中相遇。”
要用药?
北护法第一个皱了眉,使眼色询问另二位护法的意见。
西护法耸了耸肩,不置可否,倒是东护法微不可察地点头了,并极快地扫了眼由始至终低着头的小姑娘。
北护法会意,朝下方气定神闲的门主颔首,道:“此法甚妙,但为了保证不会伤及教主,我等希望由门主的弟子入梦。”
“阿墨?”门主轻飘飘瞥了眼表情僵硬的徒儿,心想魔教这些人真是多疑,“好吧。”
什……什么?
阮墨猛地抬起头来,目瞪口呆看着一脸迫不得已的师父,不敢相信竟然就这么……被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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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
阮墨看着盘腿坐在对面,那位被自己属下弄昏下药的玄服男子,忍不住有些发抖。
这、这可是令江湖中人闻风丧胆的魔教教主啊……
“阿墨啊,你别怕,这件事对你未尝不是件好事。”师父转身关上门,慵懒的语调难得多了三分认真,“作为我的弟子,最要紧的,就是学会如何俘获男人的心。为师相信,历经这几场梦,你的修为能更上一层楼。”
阮墨皱着小脸,忍住眼泪:“师父,梦里不会有危险吧?”
师父拍拍她:“难说。不过你无须太担心,因为是梦,即便丧命也不会真死……只是得重来一遍罢了。”
重、重来?
她看了眼男人的脸,被那个诡异的面具晃了神,咽了咽口水:“那……他死呢?”
师父露出一个善良的微笑:“一样。”
“……”天,那她得多久才能出来啊……
师父却不再多言,落座,双手合十,准备施法了。
眼前的景象开始虚实幻变,白光乍现。
阮墨自知已无法回头,抢在陷入迷梦之前,伸手去挑男人脸上的面具。
她得认认脸,梦里才好找人啊。
而后,白光骤亮,瞬息万变。
彻底坠入混沌。
第2章 山寨寨主与官家小姐(一)()
夏风微凉,虫鸣鸟叫,柔和的日光穿过枝桠,落在树下熟睡的人儿脸上。
涣散的意识渐渐回笼,阮墨猛地睁开双眸,一打挺坐起身来。
入目所见是一片陌生的山郊,林木茂密,花草丛生,窄细的石板小路蜿蜒而上,不知通往何处。
一派欣欣向荣。
与她所记得的,荒芜幽深、岩浆滚滚的魔教之地,相距甚远。
所以……这是在梦里了?
她低头看自己身上的装束,扯了扯盖过鞋头的男袍,忽的脑壳儿一阵剧痛,纷杂的画面便如潮水般涌入脑海。
在这场梦里,她的身份是一位官家小姐,因不愿接受家族安排的婚事而私自逃出府邸,带上几件男装和一些银两,打算先在外游玩一番,待这门婚事宣布取消后,再回去。
那她现在,应该已在出游的路上了。
师父说过,进入梦境的最初,依照原本的发展走便可,教主在该出现时自然会出现。
所以阮墨站了起来,拍拍衣袍上的尘土,背好行装,继续沿着小路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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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不远的路,肚子却有些饿了,她解下包袱翻了翻里头的东西,并没有找到充饥用的干粮。
哎,只能先挨着了,看一会儿能否遇上山中人家。
阮墨蹲在地上,把掏出来的东西一件一件放回去,正要打上结时,头上忽然罩下一片阴影,心下顿时一喜,想着竟这么快便遇上教主,忙抬头看去。
岂料对上来的,是一张肥肉横生的油脸,嘴角扯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眯眼盯着她:“小书生,一个人出门游玩啊?”
不只是他,旁边还有一个瘦得干巴巴的带痣男人跟了上来,目光落在她手边的包袱上,露出贼亮的精光:“哟,看样子,带着不少盘缠?”
“兄弟,这小书生一个人出门不识路,咱收些路费,给他带带路吧?”肥脸男人摸了摸下巴,坏笑着靠近她。
阮墨暗道不妙,以她的小身板横竖是打不过两男人的,暗暗鼓足气,突然冲着他们身后挥手大喊了一声“大哥”,趁他们回头的空隙,立马拽过包袱转身就跑。
“不好!这臭小子跑了!”
好不容易在这无人的山道上逮着一只肥羊,岂能容他轻易逃脱,两人当即提着裤腰子拔腿追赶。
阮墨肚子还饿着,而且本就不及男人力气多,没一会儿,便被紧随的两头饿狼扣上双肩,狠狠按倒在地上。
“唔!”额头磕得生疼,粗粝的沙石磨在裸|露在外的皮肤上,火烧火燎地痛。
然而她没有时间顾及这些了。
经他们这么一扑,身上的男袍被撩起了一大截,露出了细白的小腿,束起的长发也披散下来,覆在纤细的肩头上,任哪个男人看了,都不会觉得她是个男人。
“呵,这小娘儿们好生白嫩……真是捡到宝了。”
猥琐的邪笑在耳后传来,阮墨忍痛撑起上身要跑,脚踝却被人猛地一拉,力道大得仿佛要掐碎她的踝骨,再次重重扑倒在地。
肥脸男人不再错过机会,立刻压了上来,她的头被死死按着,看不见身后的人,却感觉到一双脏手贴上她的背,正不规矩地拉扯着她的衣袍:“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