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身大宋第一纨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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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身大宋第一纨绔-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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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登听到了,知道完了,清流没扳倒蔡条反而招来了蔡家的仇恨,今天来打蔡条这落水狗的,都有可能被清算,那自己能依靠的靠山要倒啊!

    连赵构都算计差了,万一提前被废了,怕连南宋都没了!改变历史,他高登岂不成了罪人?脑子在飞速运转:

    “朝堂争斗不见血的战场我算见识了,惊心动魄且没规则啊,我该怎么办,保护清流?夺回矿权?”

    “圣上有旨,散朝!哎你们怎么还没走呢?”

    正想着,梁师成操着公鸭子般的破嗓子,去而复返,掐着兰花指对所有人嚷:

    “各位大人请回吧,官家说了,蔡条也受到该有惩罚了,你们没事多想想为北伐出力,就别再内部争斗了。虞部侍郎由谁担任,改日再挑选合适的人才!对了,帝姬大婚,各位都得好好准备礼物啊!”

    “臣等告退!”

    所有人都不解:帝姬出多大的事都能忍了?绝不正常啊,那童贯他出使了一次金国,到底又发生了什么?

    高登从宫里出来,一个劲儿后悔,刚才就该自己也上去给蔡条来个绝命脚,现在做什么也不能给林冲报仇,到外边一看刘参赞、吴能、李左手、富安、岳怜儿还有很多高家人都等他呢。

    “衙内里面怎样?”

    “一场闹剧,还没结尾。”

    高登很泄气的简单说了结果,童贯回来两句话蔡条杀头罪就免了,仅降职,婚事还继续,大家都惊呆了。

    “对了衙内,”吴能道,“林冲刚派人送来一个纸条,说他受些伤暂时不方便见您,但又查到还有一个重要线索!”

    “什么线索,林冲人在哪儿?!”高登真急了。

第99章 天涯笑傲留佳音() 
“哗啦!”这次砸高家桌子的竟然是太子,实在是太难得,这位柔弱的大哥,能有血性的一天,“大宋国朝,父皇居然能容忍蔡条犯这种大罪。”

    太子用了“父皇”而不是常用的称呼“爹爹”,这有意显出距离。

    “殿下息怒!”

    “大哥息怒!”

    九皇子康王赵构也在劝,都知道其实大宋并非没血性,没正义,没公理,只是蔡家威势压迫天下太久,而今天高俅府邸成了清流们聚会的场所了,所有的清官,甚至一些从未露脸的人都聚集在了高府,都知道高家拿到蔡条的证据,高家人首功。高俅一下子成为了打击六贼的排头兵,这也是有史以来对贼作战罕见的大捷。

    “蔡条那厮听说很好色,但现在只能一直躺在那儿不能动,脸上发绿,听说被帝姬踢中了要害,好啊!真是解恨呀!真希望他从此废掉。”

    “就是,那是个杀人不眨眼,但又有色魔称呼的家伙,现在大概是迟来的报应吧?”

    “但是他犯这么大错,官家也仅是降了他几级而已,轻了判的。”

    “是呀,大家都告发了蔡条各种不法的行为,今天表现得很好!诸位,接下来有何良策?”太子并不知道高家酝酿的针对蔡条的小计谋,在暴怒发泄一下过后,脸上惨白看所有人,“大家都把蔡家得罪了,你们说该怎么办吧?放虎归山必要伤人,别人或许还能仁慈,蔡条他狠毒无比,杀人不眨眼啊!”

    “是啊,我们危险极了,”所有人,连老宗泽,带李纲全部都露出毅然决然的神色,道,“现在还没清算六贼,仅是要扳倒一个铁证在我们手里的蔡条,就这么艰难,实在太害人伤心了。”

    宗泽银须飘洒,气得发抖:“俺明天愿意以死血谏,求陛下杀了蔡条,清理蔡家的矿产到底有多少,把这些归到国库来那就算北伐,也有财力了啊,官家怎么会想不到这呢?”

    “对,咱跟他们拼了。”

    “是呀殿下,臣等也都愿意以血死谏!”

    “殿下,六贼不死天下不安。”

    群情激愤,都跪倒在太子的脚下了。

    然而,这个热闹的场面,高登竟然没有露面,他仅仅是在外边听了听,看他爹高俅一直在人群中,亦不是特别激动,也想维持正义,但还没赞同死谏行动。

    “高太尉,你倒是说个话啊!”老种相公是所有人里,有军权有资历,最能有说话权的却看着高俅,“我们这些人突然觉得你说出点啥来,比我们强!”

    “什么?”

    高俅有点懵,他这般受种师道推崇,说他更强还头一回,被老种推到了前面:

    “殿下,康王,俺听我儿子高登说,林冲得了账本是关键但仅是东京一矿的账,听他说还有个总账!那个更要命!”

    “对呀!可能官家也早看明白一切,所以算计后才这样决定的。”

    人们被高俅这句话一下冷静了。

    “高登呢?”

    “对啊,高登是一个重要人才!我们和蔡京带头的六贼等奸臣,争斗了多少年?为何高俅儿子人家一出手,差点让蔡条小命没了,这是差距啊,那高登呢?”

    “我儿去找林冲了,不知他见到那人没有。”

    “高衙内切中要害,比我们强,我们就像没头苍蝇般啊,”冲动的人们冷静后这才清醒很多,“对呀,高登这小子脑筋这回用对了,他说矿山……结果就精准打击蔡条,他没跟我们这群人在这儿瞎生气而是找账本,嗯!”

    “那是,你没看是谁儿子!”老种腆着肚子,得意的捋起胡须,“我自打一见着这孩子,就知道他要出息。”

    “哎,老种那高登可跟我姓!”高俅拉种师道袖子提别的,“你就说吧上次从我家拿的望远镜还没加礼呢!”

    “大家急眼前事儿这样,你还好意思跟我提回礼?”老种给了高俅一拳,“上次我还出了兵力算还人情不?”

    “算,”高俅点头道,“其实呀,大家不用太急,我一直隐隐有个预感那就是其实我们已经成功了,那不,矿山权力已经让出来了吗?我们应该把争夺的重点,放在之后谁掌管矿山,当这个虞部侍郎上。”

    赵构沉声道:

    “这个官位看起来像是官家给我们清流留下的一个缺口。”

    “高太尉您比我们通官家心思。”

    高俅稍得意:“其实官家现在心思全部写在脸上,那就是北伐,谁也不能阻止他北伐的心思,他想建立功勋呢。”

    “对,蔡家势力盘根错节,但是官家也明白蔡条做错了,矿山不能再归他管,我们接下来要让宗泽或者别人掌握这个权力,大宋有兵有将的,最主要的要是有钱了,就算北伐劳民伤财情况也不至于太糟?”

    “那得找到能告倒蔡条的证据,让蔡家少根顶梁柱,六贼就有办法破了。”

    “好吧,大家稍安勿躁,咱静待高衙内的佳音?”

    商量定了朝里面这些人,这才安定的,一肚子怒火平静下来。

    而这时候的高登,则已经到了林冲所在的地方,身边仅带了神弩手李左手,玉麒麟卢俊义,还有富安,骑马疾行,眼前所在是一片小松林,依山傍水是一小股军队的驻扎营地。

    “什么人?”

    刚到了人家暗梢活动的附近,就有警戒的人发出来信号,而高登按马扩给他的一个旗语传送过去后,树林里很快的跑出来数匹战马,马扩带着人出来了。

    “衙内您可来了,林教头已经走了,我怎么劝说他都不听,非要把蔡条的那本核心账本给找出来。这儿有他给您留下的一封书信,说您来了交给你。”

    “嘿!”高登急得直跺脚,“我这个林大哥,大宋向北用兵,您要替我爹指挥禁军打漂亮仗多好啊!拿账本可也应该,但犯不上用自己命运前途换吧?”

    “衙内,林教头他是个热心汉子,他在京城和花荣对箭,也传为一段美谈。”

    马扩带人简单款待了一下高登,让人牵过马去饮溜,他则递过来美酒佳肴劝他别急。

    高登很急着见林冲,知道马扩也是大将之才,对他还挺客气。

    马扩道:“林教头可能和陆谦同归于尽,从悬崖落下来那一瞬间受点刺激吧?他留下的信在这里。”

    “谢谢你,”高登接过信看了下,写的基本还是让他照顾林娘子的内容,高登把信装好,“他去哪儿找账本?”

    “听他说,他从陆谦身上翻出来过一个地图,还有些许书信,里面有蔡条暗结辽国的线索,但似乎我听林教头打听仙人台之类的,那都是官家经常去的地方……”

    “那又怎样?”

    “我猜他因此要犯禁闯入宫中,所以已抱了早晚离开大宋的决心?他很可能成为流落江湖的人……”

    “啊!”高登倒吸一口冷气,林冲看来有点要疯的趋势啊。

第100章 帝姬向高登告白(百章了啊!)() 
“林冲,你给老子出来!”

    堵林冲几次都没见到他人,真不希望就像马扩告诉他的,林冲只身犯险,仅从高登去想太亏了。

    高登想林冲能成为岳飞级别的名将,都是周侗的徒弟,岳飞现在学艺还未成,人才十四岁,所以他是自己王牌主心骨啊,怎么可能失去呢?

    对面是林娘子,如花似玉往日里高登会垂涎三尺而现在却无心欣赏,她的卧房是高登唯一没敢闯进去的地方,别处高登都找过了,没林冲。

    “林大嫂,林大哥他在什么地方?!”

    面前佳人美如玉,高登却在奋力的抓住林娘子的两胳膊,摇动着她,泪止不住:

    “告诉我啊,你当不当我是你们亲人了?他要以身犯险啊,你知道不?你告诉我他到底在哪儿了,让我去找他我好好和他说说话!”

    “他不让我说我我也不能说,”林娘子也梨花带雨,“他说斗败蔡条风险太大,他要单身行动,风险不想让你承担!”

    “嘿这个好糊涂的林冲!他,难道没想过我们大家是一个整体吗?我们一起斗蔡行,巡京城,大战小李广,神弩震天下,这都是我们一起立下的赫赫战功,咱谁独占过哪一份功劳?我高登做错了什么,林冲你要离我而去,你说啊!”

    高登气极败坏的将拳击桌,一杯新沏的热茶洒了热水流了一桌子,烫了高登手他都没知觉。

    “衙内您的手没事吗?”林娘子吓坏了掏出怀里贴身的纱巾,要帮高登绑手,“您这么一说,衙内我真敬佩你了。”

    “敬佩我就让你男人出来!别在里面当缩头乌龟!”

    高登向林娘子大吼着,向着里屋说,希望林冲能听他声音出来,换个战术激他:

    “为啥我觉得他就在里面,林冲,你可想明白了,你只身一走你心爱的林娘子,就羊落虎口,我可是花花太岁的高衙内,我还明告诉你我喜欢她!”

    “唔!”林娘子一瞬间睁大了美目,这个高衙内,重情重义又那么敢表达自我感情,这个男人比林冲也不差啊。

    “从一开始见到林娘子就喜欢她想用一生保护她了!林冲,我知道你在里面,我给你个机会自己出来!”

    然而高登这么折腾还是没动静。

    高登有一瞬间真怀疑,林冲是不是连林娘子都放弃了:

    “蔡条已经被撤职,清流已经暂时占了上风,官家也让宗泽管了矿山,咱们现在这状态,就已经很好了,别私自行动了明白吗?林冲!”

    “哗啦!”屋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被碰倒了,高登马上要进屋去看,而林娘子双臂膀一伸花容失色惊道,“你别进去那是我卧房,你不能进去!”

    “林大哥,您在里边吗?你听着……”

    高登看在林娘子面子没硬闯,无奈他只有扔下话:

    “您想过没有,一直也都是由我在运作,我对蔡家的行动是有计划的,仅这一步已经让蔡家受到了重大打击,我还想接下来稳扎稳打,应对时局,在北伐多立功,也不用非急于拿到那证据,更没想让谁把命送进去,林冲你自己好自为之!”

    这话让林娘子也动容,看这年轻的十七岁少年,老成沉稳得,一瞬间错觉,这二十七的林冲倒像个淘气冲动的娃娃。

    高登临走狠盯了美貌的林娘子,似乎把一份情谊嵌入到她骨头里。

    “噗通!”林娘子身心动摇,若高登再晚走一会儿,大概她都支撑不住,看高登彻底走得没影了,她才失魂的跌坐椅子上,“你们这些男人啊……”

    “娘子……”林冲终于从屋里出来了,脸上表情怪异,“若我死了,你想办法嫁给高衙内也可以,他是个值得托付的……男人。”

    “林冲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林娘子不知怎么表达这份复杂情绪,扑在林冲怀里,用拳头狠力敲他胸口。

    这时,高登已经回了太尉府,高俅和赵构正等他急得头上上火呢一见他扑过来:

    “我们的活祖宗哎!你上哪儿了,蔡家又来人了,拿着一份书信。”

    “什么书信?”

    “战书呗。”

    赵构手里的湘妃扇子使劲儿摇动,焦虑的问:

    “您是否曾经答应过明天的大婚上,拿出来琉璃器当贺礼?看看,这就人家蔡行写的信,很简单的话,让你言而有信!”

    “儿子,没他们这样的,明明强令你离开了琉璃作坊,还让你拿出琉璃器,这不是明着为难咱吗?”

    高俅气愤道:

    “咱还没受过这种窝心气的,他们蔡家要非要这么欺负人,老子就跟他去官家那儿打官司!”

    “皇妹的婚事,父皇居然没给取消了,我是怎么也想不明白原由,那蔡条被踢了要害,还能用吗?和他大婚我妹后半辈子不毁了?”

    “可能其中有隐情吧……对呀!”

    高登突然想明白为何林冲非拿主账本?马扩提了一句说账本似乎和官家有关,那似乎能解释为何林冲要撇清和他关系了!

    蔡条明明该杀头,却突然被童贯说几句话,就被皇帝给放了,这里面一定有隐情。

    想明白这些,他对大家所有人都笑笑说:

    “莫急,幸好我暗中也自办了一个琉璃……玻璃作坊,能做出来和蔡行家差不多水平的,明天看吧,但愿先把这一关对付过去,然后再静待结果。”

    “待什么结果?”赵构沉不住气了,拉住高衙内,“高登你坏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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