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位少女一声怪叫,“嗷!我的心跳的好快,我感觉已经被乡长给征服了”
还有一位小屁孩坐在他父亲的肩上,用稚嫩的语气说出坚定的话语,“我长大后一定要做一个像乡长一样的男人。”
这些人一看就是王烁的脑残粉,而那些还算比较正常的议论就是什么真不可思议,原来乡长这么厉害之类的等等。
王烁连忙低下头,避免被认识自己的百姓认出,这就是明星的感受啊,不然在这里被认出了,出门都会很费事。
“乡长。”
有时候就是怕什么来什么,王烁才刚低下头,就有一人站在马车边认出了自己。
“你认错人了。”
王烁把脑袋转向一边,忽然觉得声音有些熟悉,回头一看,居然是左慈。
立即把左慈拉到车上,两人坐进了马车里后,王烁方才问道:“道长找我何事?”
“这蛟龙虽死,但灵气未散,我想让乡长把这条蛟龙的肉身赐给我。当然,我也不会亏待乡长,这蛟龙的血肉会被我炼制成丹,我会把这些丹药全部送给乡长。”
王烁想都没想,直接同意,反正这蛟龙的尸体对他没用,扛回来最多也只能当做肉食,干脆做个顺水人情,慷慨道:“道长想要便直接去取,就说是我开口的。”
“那就多谢乡长了。”
左慈顿时眉开眼笑,喜滋滋的下了马车。(。)
第两百零八章 蛇姬的怒火()
随着民兵们扛着蛟龙离去,百姓们也尾随而去,王烁这才一甩马鞭,驾着马车奔出了望柳乡。om
一路上想着与两位佳人见面,内心激动不已,忽而连打两个喷嚏,吸了吸鼻子,“怎么回事?是怜儿和媚儿在思念我吗?”
殊不知打喷嚏也是有学问的,一想二骂,无缘无故的打一下喷嚏代表有人想你,打两下就代表有人骂你了。
果然在另一处与世隔绝的小村子里,传出了一声震天的狂怒声,蛇姬怒气冲冲的趴在床上,大吼道:“王烁,我定要你不得好死!”
旁边陪着一脸尴尬的清冷,“圣女,不如我帮你上点药吧?”
“这怎么上药啊!”
蛇姬一声怒吼,吓得清冷再不敢多言。
说来王烁也是真狠,蛇姬现在那地方简直红肿无比,连坐都不敢坐,直欲将王烁大卸八块。
在门外突然有人敲门,“圣女,老朽有事找你商量。”
“没心情!”
蛇姬见到村里的几个老家伙就一肚子气,应是不让自己出去,整天罗里吧嗦,若是有可能,蛇姬是真不想回来。
“圣女,老朽是有很重要的事情!”
外面的人不死心,清冷嘴唇动了两下后还是劝道:“何伯这么说肯定是有很重要的事,圣女就让何伯进来吧。”
“好啦,你进来吧。”
蛇姬松口,门也被外面的人推开,是一个满头银发的老者,怀里还抱着一只小老虎,进来就急急忙的说道:“圣女,这小老虎你是从哪儿得来的?”
“偷来的,怎么了?”
这小老虎就是王烁的坐骑,因为陷入沉睡,王烁一直没有管它,后来黄忠与夏侯惇大战之时,被浑水摸鱼的蛇姬给偷走了。om
银发老者连忙解释道:“这小白虎可不是普通的老虎,它的体内拥有白虎精血,这说明白虎族的大王也出现了啊!”
蛇姬一脸的不以为意,“出现就出现呗,与我有什么关系?”
银发老者平复了一下自己激动的内心,用比较平缓的语气说道:“可能圣女有所不知,我们腾蛇一脉自古就与白虎族交好,后来形成了腾蛇族的圣女要嫁给白虎族大王的传统,也是一种形式,象征两家亲如一家,在远古时代,我们两家绝对是最强势力,连号称最强家族的苍龙一脉都不敢多说一句话”
“停停停!”
蛇姬不耐烦的打断了银发老者的话,“这什么远古时候的事情我听的太多了,耳朵都快长茧了,你的意思无非是想让我嫁给那个白虎族的大王。现在不说不知道那个狗屁大王是谁,就算知道了,老娘会嫁吗?”
银发老者还带着一丝希望解释道:“先祖带我们隐居此地就曾预言白虎族的大王会带我们走向辉煌,难道圣女还不知道这说明了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说明什么,这就说明那狗屁的大王会成为我的奴隶,为我死心塌地的办事。”
“圣女”
“清冷,赶人!”
蛇姬一声低喝,清冷立即推耸着银发老者向外走去,“何伯,圣女今天心情不好,这事以后再说,先出去吧。”
银发老者无奈的叹息一声,只能转身离去,蛇姬的脸色这才好了一点,小声道:“什么狗屁大王,看我不宰了你,还有那个王烁!”
“啊切啊切!”
王烁再次连打两个喷嚏,疑惑的张望了一下左右,不解道:“什么情况?”
好在接下来没继续无缘无故的打喷嚏了,王烁也在琅琊县城关门的最后一刻赶到了城门口,说来守城的那位伍长与王烁也是老面孔了,见到王烁立刻笑道:“王村长又进城啊。”
这人以为王烁还是第一次碰面时的那个村长,王烁也不说破,和善笑道:“是啊,来接家中女眷回去。兄弟呢?城门关闭之后就回家休息吗?”
说到这,那汉子神色有些黯淡,低落的开口道:“已经没什么好休息的了,我来到这的兵役已经服完,明天就要去老家去了,说起来还真是舍不得这里。”
王烁诧异道:“兄弟都已经做到伍长之职了,不继续做下去了吗?”
汉子甩脱阴霾,用很坚定的语气说道:“不了,同乡好友将我推荐给了鲍将军,为了前程,我还是决定离开这里。”
王烁不知道汉子所说的鲍将军是谁,不过竟然是个将军,那就不会很差,恭维道:“兄弟此去必然要飞黄腾达啊,以后做了高位可别忘了琅琊这个小县啊。”
“哈哈哈”
汉子爽朗一笑,将王烁的马车迎进了城里,“借兄弟吉言,于某飞黄腾达之后定当不会忘了琅琊县。”
王烁对自己的岳父韩侗家也算的上了轻车熟路了,驾驶着马车朝县令府而去。
县令府的后院之中,韩怜儿呆呆的坐在一座小亭之中,神色哀伤,相比于王烁离开之前,身形消瘦了不少。
在其面前摆放着凌乱的纸张,上面全写的是王烁第一次惊艳怜儿时抄袭的那首青玉案。元夕,同时手中还在挥毫,重新拿过一张纸张,边写边念道:“东风夜放百花树”
卞玲珑正静静的坐在一旁,眼神空洞,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唉”
韩侗轻叹了一口气,带着奴仆走上前来,轻声道:“怜儿,我为你们带了一些糕点过来,多少吃点吧。”
韩怜儿头都没抬,继续运笔如飞,口中念念有词道:“蛾儿雪柳黄金缕”
卞玲珑的双眼也在这时恢复出一丝神采,接过奴仆手中的糕点,勉强露出一丝似哭似笑的笑容道:“让我来吧,我待会会让怜儿吃的。”
“那就麻烦你了。怜儿,记得多吃一点啊。”
“众里寻他千百度”
韩侗心中一叹,简直是恨透了王烁,自己以前多么活泼快乐的一个女儿,这连日来竟然茶饭不思,神情忧郁,整日除了写这同样的一首诗词外,几乎什么事都不做。
恰在此时,后院外闹出一阵声响,只听有人大喊道:“怜儿,玲珑,为夫来接你们了!”
“当!”的一声,卞玲珑手中那装着糕点的盘子掉在了地上,两道泪痕挂于脸上。
与此同时,韩怜儿也写完了最后一个字,泪滴滴落在纸张之上,抬头看去,轻语道:“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第两百零九章 夫妻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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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小亭,春花丛中。
没有相思的话语,只有喜极而泣的眼泪。
韩怜儿与卞玲珑一同冲向王烁,乳燕入怀,两女一左一右的被王烁揽在怀里,享受着片刻的平静。
吧唧吧唧
王烁在两张小脸上一人亲了一下,佯怒道:“不好好在家呆着,到处跑什么,害的为夫还有走这么远的路来接你们回去。”
话一出口,一旁的韩侗就有意见了,不爽的说道:“什么叫到处跑,我女儿来这里散散心,碍你事了吗?”
王烁讪讪一笑,“岳父大人息怒,是小婿说错话了。”
不过韩怜儿却不高兴了,嘟着嘴说道:“爹,夫君只是和我们开开玩笑,您这么生气干什么?”
“你唉,罢了罢了,这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啊,胳膊直向外拐啊。”
韩侗是个识趣的人,见女儿夫妻相见,不忍打扰这个感人的场景,便带着奴仆离开了,将整个后院都腾给了小亭里的三人。
“夫君,玲珑好想你啊!”
卞玲珑不似韩怜儿那么放的开,在外人面前过于收敛,不敢太表露感情,此刻他人一走,小脑袋立刻在王烁怀里磨蹭起来。
“怜儿也好想夫君啊,还以为以为夫君离我们而去了。”
说到这,韩怜儿眼睛里已经噙满了泪水。
王烁微微有些诧异,不解问道:“到底怎么回事,昨天媚儿也说过这种奇怪的话,你们是听到什么消息了吗?”
韩怜儿说道:“大概是两个月以前吧,突然有一人骑着快马送来了一份书信,里面说夫君已经死于马贼之手,呜呜呜,当时我直接伤心的晕了过去,呜呜呜”
快马送书信?
那不就是花木兰派的人嘛,难怪会这么好心的帮自己送书信,原来这样阴了自己一把。
这个仇王烁肯定会报的,花木兰只管等着就好了。
见怜儿越哭越伤心,王烁赶紧安慰道:“怜儿听话,别哭了,那是假的而已,你看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韩怜儿将眼泪全部擦到王烁的衣服上,像个可爱的小女娃般任性的说道:“我不管,你害我这段日子这么伤心,你一定送我一首赞美我漂亮的诗,否则我就一直哭下去。”
韩怜儿的哭泣过后,心里早已被重逢的喜悦所填满,哪里还会哭泣,韩怜儿这样说无非是撒撒娇而已。
美人撒娇,王烁岂有不配合的道理,作为后世人,各种名篇名句还不就是随口即来,清了清嗓子念道:“怜儿之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瓌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
王烁剽窃完后,脸上带满了盗版者的得意,还好王烁不记得洛神赋的全诗,只记得这经典的一部分,否则必会全部剽窃。
而这一段恰恰就是形容女人之美的一部分,听的韩怜儿眼睛里的小星星越冒越多,最后直接衍化为了脑残粉的状态。
卞玲珑也同时惊艳点头,吃惊道:“此诗就算比起宋玉登徒子好色赋里的‘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编贝’也完全搓搓有余啊!如此惊世骇俗的诗句,夫君居然随口就来,妾身佩服。”
韩怜儿作为一名脑残粉立即向卞玲珑炫耀起了自己的偶像,“我以前跟你说你还不信,现在你相信了吧。夫君的才情无人能比,当属天下第一。”
“哈哈哈”
王烁只是大笑,并不说话,他是越来越喜欢韩怜儿对自己迷恋的这种感觉了,试问哪个男人不希望自己的女人迷恋自己呢。
不过王烁还没轻松多久,卞玲珑也有了要求,带着一脸幽怨的说道:“夫君,你送了一首诗给怜儿姐姐,那你也要送一支舞给我。”
王烁一呆,“跳舞?”
见王烁这个模样,卞玲珑幽怨的眼神中突然闪过了一丝狡黠的光芒,“是啊,难道夫君不会吗?”
王烁暗暗道:这丫头是想让我示弱,把我拉下神坛啊,不过这又怎么难得到我?
说起古代的跳舞,可能很多人的印象中就是一大堆的美女穿着红裙绿裳之类的翩翩起舞,其实不然,在古代男子跳舞是很正常的。
过去的雅乐只有男艺人,比较弱势的是妓乐。
而且所谓的古代诗词并不是朗诵的,那都是吟唱的,要不怎么有曲牌名呢,唱到高兴处,就会且舞且蹈,后来理学兴起,对天性的抑制多了,所以,就剩正寝危坐了。
渐渐的音乐和舞蹈就只有下层的乐妓在做,曲式也在不断失传,所以后来形成了音乐和舞蹈由女性主导这一事实。
王烁立马松开二女,活动了一下身体,信心十足的说道:“我现在就让你们看一看我的舞蹈,可别瞪掉了眼珠。”
“夫君,你不会真的会跳舞吧?”
卞玲珑有点怀疑,她从没见过王烁跳舞,韩怜儿同样如此。
“看好了!”
王烁一声大喝,在两女惊讶的眼神中,身体像条蛇一样的反常态扭了起来,然后在地上不停的打滚、跳跃
卞玲珑作为舞蹈大家,完全呆滞了,“这是什么?”
韩怜儿眼睛瞪的老大,“不知道”
接着王烁一个鲤鱼打挺来到了卞玲珑的身边,在两女不可置信的目光中,身子贴着卞玲珑风骚的上下扭了起来,把卞玲珑完全当成了钢管。
卞玲珑何曾见过如此露骨的舞蹈,瞬间就闹了个大红脸,捂着脸不知该如何是好。
王烁还叫嚣道:“嘿,北鼻,卡忙,一起来”
那画面真是要多尴尬就有多尴尬。
一支街舞,彻底让卞玲珑手足无措,王烁见效果似乎差强人意,干脆也不跳了,一左一右的搂着两女,笑道:“诗也做了,舞也跳了,现在该你们服侍我了吧,嘿嘿”
两女同时娇嗔一声,“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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