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吴天成这一熏陶便是白驹过隙、兔走乌飞,打理好个人卫生刚一站起来,就觉得头昏目炫,脚下酸软,眼前一黑,扑腾一声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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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老爷,您终于醒了”一位年轻的女性声音传来。吴天成抬起手来,揉了揉疼痛欲裂的太阳穴,打眼一看,只见一身穿古装,姿容艳丽的少妇正坐在床边,梨花带雨。
吴天成眼睛一瞪,心里下意识道,“女施主,老衲虽然强壮有力,但你也无须用那么饥渴的眼神看着我吧!”然后便收拾了心情扯着瘙痒的公鸭嗓子道:“我是在哪儿,你是哪家的,为什么要穿成这样?先声明一下,老子要钱没有,别想讹我啊!”
做人做事就是这样,得学会表达立场,得学会承担责任,最重要的是得学会推卸责任!这一点吴天成是在七八岁时见校长老头搞怀孕了年轻女教师后领悟了的道理!
那绝色少妇听见吴天成说的话后霎时一愣,红润起来的小脸蛋又苍白了下去,语带哭腔地道:“老爷你怎么了?别吓月姬啊!你难道不认识我了!?”
双手正揉着脑袋的吴天成听完那绝色少妇的回答后,满脸愠色:“什么月姬?老子还月季呢?快,别开玩笑!告诉我现在在哪里?你们是哪家情趣客栈,正规吗?还有你的编号是多少?你们的领班是谁,小心老子投诉你!”。
嘿嘿,你听听,小心老子投诉你!得嘞,吴天成又在威胁别人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坏心思的人张口离不开某些让人听后起疑有得顾忌的话语,这是他这一类不正之人的本性使然!
闻言那妇人顿时慌了神,声有恐惧地说道:“老爷,您别再捉弄月姬了,月姬胆小!至于在何地,您当然在益州牧府了”。
听完那美少妇的话后,吴天成一个激灵,顿时从床上坐了起来,双手紧紧抓住她的双肩,两目四扫周遭的布置,却发现全都是古色古香的器具。
这里难道真不是情趣客栈?!这时吴天成把目光投向自己,沃日!胖子!自己什么时候变成胖子了!?他真的懵了,额头开始大粒大粒的出冷汗,接着惊颤的问道:“那我是谁?”
那月姬道,“老爷您在成都益州牧府,您当然是益州牧啊!别驾张松大人,兵曹从事黄权大人还有张任将军等一干文武来探望您才刚刚才离开。奴家这就去通知大人们说您已经醒了,您不知道在您昏去了这七来天,整个益州都人心惶惶啊!”
说完月姬擦干眼角的泪水,做了个万福,起身作势离开。听完月姬的回答后,吴天成喃喃道,“益州牧,别驾大人张松,兵曹从事黄权大人,将军张任…”突然眼光一扫那转身离开刚走出几步的月姬,大声道,“那我姓谁,名谁?”
月姬回过头来,双眼满是泪水,语塞颤抖的道,“您姓刘…名…璋…字…季玉,是益州牧。”刘璋这个名字在吴天成脑海像闪电一样刺入了他所知的记忆,然后便是大珠小珠落玉盘。。。突然他大叫一声,双眼翻白,脖子一歪,昏瘫在了床上。
他恨自己知道太多!
他恨自己懂得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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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又昏睡了多久,吴天成醒来后第一句话是“水,水,水,我要喝水。”“夫人,夫人,老爷醒了”,只听见一如空谷黄莺的女性声音道。
过了一会儿,那自称月姬的妇人,纤纤素手里便端着一个精巧的陶瓷碗走了过来,双手轻轻的把吴天成扶起,柔声细语的道,“老爷水来了”。
说着便从陶瓷碗里拿起汤匙在嘴边吹了吹,然后向吴天成喂去。吴天成面无表情的张开嘴巴,看着她一勺一勺的把水送进嘴里。
她被吴天成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便找了个话题,“老爷放心,您的病一定能治好。华佗先生已经到了绵竹,绵竹令严颜回复说,他已经派快马送华神医过来,相信再过两三天就到了,到了您的病就好了,您的病好了就又可以和月姬…”说着说着脸变红了。
两天后午时,华佗被请进了成都州牧府。第一次见活生生的历史同乡名人吴天成心里那个激动啊!真想从床上爬起,求抱抱。可惜此时他全身酸痛,坏心思虽多,但却是如太监观春宫,心有余而力不足!
华佗,字元华,末世洪荒ah亳州人,诨名福寿神医,与妙手书生张机,东南鬼医董奉齐名。其个子在一米七五左右,满头银发,身体痩削,走路却虎虎生风。
福寿神医华佗进入吴大胖子的房间后,只见他跪坐在床边,把左手搭在胖子右手的脉搏上,右手则缕着他的白色山羊胡,眼睛半眯着。
一个呼吸,两个呼吸。。。突然他眼睛大张,嘴角露出些许笑意。。。
第002章 月姬儿谋略,三绝张松吓人()
“恭喜夫人,大人他已无恙,只需服下草民的药休息半年左右便可复原?14??”华佗掂量掂量自己的用词道。
闻言月姬面有喜色,只是一会儿又阴暗了下去,“可是华神医,老爷这几天总是说胡话,叫人听不懂,而且老爷他好多人都不认识了,好多事也不记得了!”说着说着眼睛红了起来,低声啜泣。
华佗眯了眯眼,手里却不小心拽掉一根银白胡子,“夫人,敢问大人他头部可是受了什么撞击?”闻言月姬脸色发红,满目生春,支支吾吾,“是…”
华佗看着州牧夫人那扭扭捏捏的表情,顿时急了,心里暗道“是,是什么呀!你这女人真是急死老子了”不过嘴上却是一本正经言道“还请夫人告知在下,在下也好评断出药。”
月姬低下头来,支吾了半天,最后还是跺了跺三寸金莲,像是下定了决心,“半月前,那天晚上老爷和奴家在帘帐内…老爷却不小心从床上滚到了地下,结果偏巧头部撞到了放在地上的夜壶,后来就成这样了”说着说着又语带悲伤起来。
华佗闻言也是一阵尴尬,原来是这对狗男女性急玩大发了,结果出了意外,“在下方才冒昧,还请夫人海涵。”
月姬却道,“神医也是为了夫君的病而问,又有何有冒昧之处?”华佗又拧断了根胡须,“夫人且管宽心,大人身体的确无甚大恙,至于夫人刚才所言,在下可以断定,大人是患了失魂之症。”
听到华佗所言,月姬眼中显出焦急之色,“那可有解除之法?”“此病需要长时间与熟悉人接触,并讲述与大人之间发生的故事,借此以用来唤起大人往昔的记忆”,华佗再次拧断了根胡须,下了个断然处决。
闻言月姬抬起头来,眼放精光,然后便是向华佗深情一揖,“还望神医在夫君治病期间能留在州牧府以便早晚向神医请教。”这时华佗眼中出现一股不易察觉的怒色,踏娘的,你这女人心思忒也歹毒,老子就这样被囚禁了,嘈!哼!不过这也是转瞬间的戾气,接着便恢复到原来慈眉善目的状态。
当然装傻充愣的月姬对此直接无视了,仍然用深情的双眼扑闪扑闪的望着华佗。“固所愿也,不敢请尔”,华佗鼻子一扭做了个手礼。因为华佗知道此刻自己若不答应,下一句就可能是刀斧相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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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天后,在华佗的治疗下吴天成渐渐地能下床做事了。哦,不,此刻应该说吴大胖子渐渐的能下床做事了!
在此期间益州的文武们和世家家主们来探望吴大胖子几次。见他们的时候,吴大胖子并没有说话:一则怕说漏了陷,二则的确是嗓子痒痛说不的话。
下午华佗又来探病,吴大胖子依坐在被褥上任由他把脉。看着华佗那副专心把脉的神情,突然他语带沙哑道,“华神医,听闻您独创了一套拳法,名曰五禽戏,不知是否传言有误?”
华佗闻言一愣,拱了拱手道,“大人怎知?草民的确有了一套拳法名曰五禽戏,此拳法是草民半年前在终南山采药,露宿荒野时梦中所得,然却鲜有人知。”
吴大胖子当然不能说你的这套拳法在末世洪荒可是鼎鼎大名,忙咳了咳嗽掩饰道,“听闻的,不知神医可否教我?”说完便在床上向华佗做了个弟子礼。
接下来的日子里州牧府的后花园中总会看到一位面目慈善,身材却胖嘟嘟的年轻人在做着各种奇怪的动作,像是打拳,又像是模仿动物手足舞蹈的傻子。
对,傻子!刘璋,刘大胖子,傻了,成了傻子!州牧府的下人老妈婆子们都是这样说。
一个月后,在华佗的治疗下,吴大胖子感觉身体已恢复的十之七八,甚至比以前更加壮实更加精力旺盛,肥嘟嘟的娃娃脸上在阳光的映照下也变得越发男人味。当然在男人味这一点上,是他吴胖子自己认为的!
在养伤这段期间吴大胖子想了很多,多得若是转化成文字用末世洪荒硬盘来装的话也需要十几个g才能装下。他下定决心,既然自己已成为了刘璋,刘大胖子那就认命吧,反正已无法改变!不过自己毕竟不是他而是生活在末世洪荒掌握这个时代历史的人,那么自己何不利用所知去改变刘璋的命运呢?去改变汉帝国的命运呢?
吴大胖子要成为霸主,要成为汉帝国再次复兴的弄潮人!曹操,刘备,孙权你们洗干净脖子等着吧!匈奴,鲜卑,羌,西域诸国,乌孙,波斯,大秦你们等着吧!
“哈哈,龟儿子的!老子是皇叔!老子怕谁!”吴天成此刻完全融入了刘大胖子的角色,猖狂的肥肉乱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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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张松府灯火通明。某间小密室内跪坐着两人。
“永年,你不觉自州牧病后他的表现有些反常吗?”油灯下一黑脸汉道。
“孝直,松也有此感!特别是州牧那双眼睛就像是黑夜中的恶狼”说着那自称为松的汉子似乎想到了什么,不自主的打了个冷战,头一缩隐在了黑暗下。
“而且听州牧府的人说,州牧现在每天起早都会去做一些奇怪的动作!?”缩头隐在黑暗的汉子继续补充道。
“是啊,永年,正亦有此耳闻”黑脸汉显然是知道此事的,眉头皱了皱。
说完两人便陷入了沉思当中,便在此时张府里一下人急匆匆的敲响了密室的门。
“老爷,老爷,州牧大人请您过府一趟,说是有要事相商”
“哦”
黑暗中探出一个头来,瞥了一眼坐在他下首的黑脸汉子,两人互视一会儿,那黑暗中的汉子便起身推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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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张大人到了,现正在门外候着”只听见一美婢言道。
此时南书房里昏黄的油灯下,吴大胖子目光正盯在有着奇奇怪怪文字的厚重竹简上,其实他几乎一个字也看不懂,因为那是隶书,不过为了尽早的融入这社会,吴大胖子必须去学。
闻言,吴大胖子放下书简,整理好衣冠,大声斥责美婢就像是害怕门外人听不到似得“那还不快请张大人进来!”“大人,不知深夜唤在下所为何事”,张松拱了个揖显然把这小把戏看透了。
这一刻吴大胖子才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观察这张松,果如史书上所述此人相貌奇也,怪也!只见这人长得:涓细而修长的八字须,一撮右黑左白的山羊胡,另外再加上一双扑闪扑闪的王八眼不和谐的安装在猪腰子似得脸上。
这当真是!当真是…真不知用什么言语表达那老天爷的鬼斧神工!三绝才子不愧是三绝才子,这样貌就是一绝!
张松,字永年(史书上是字子乔,演义上是字永年,这里为了情节需要用演义说法),末世洪荒成都人,川蜀四大才子之一,诨名三绝才子。具体三绝指的是一绝其相,二绝过目不忘,三绝吟诗弄堂。
吴大胖子收回心思,“也是无事,只是好久没有与永年私下里谈天,心里念得慌。”三绝才子张松听完,心中一个咯噔,急忙站立起来,别有韵味的推手道“大人说笑了!说笑了!”
看着张松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吴大胖子眉头瞬间皱了皱,招了招手示意他坐下,接着说道,“不知永年对当今局势有何看法?”
“看法?有什么看法?!有看法你也不会采纳!不过今日眼前的这二世祖胖子谦谦有礼得,让人怎么觉得后怕呢?”张松此刻心里直发毛,接着他豆粒眼一转,暗下突然想到了什么“嗯,难道是管神算说的那五行命中的白云命发作了!?嗯,应该是。”
想通此处,三绝才子张松坏心眼使了出来,嘿嘿,让你平时不待见老子,老子此次须得好好吓你一吓!只见他跪坐摆正了坐姿,满脸的严肃与沉重,“州牧,如今之事可谓危矣!”
第004章 星星火花儿,美人哀卷珠帘()
想通此处,三绝才子张松坏心眼使了出来,嘿嘿,让你平时不待见老子?14??老子此次须得好好吓你一吓!只见他跪坐摆正了坐姿,满脸的严肃与沉重,“州牧,如今之事可谓危矣!”
吴大胖子闻言假装惊讶,“哦,永年何以见得?”
张松摸了摸涓细的八字胡,“自官渡之战后袁绍北退,身体日衰,恐命不久矣。一旦袁绍殁,袁家三子必然为了争位而内斗不休。当三子相互攻伐元气大伤的时候虎踞于南的曹操便可乘机北上,北方则一战可定。一旦北方统一,曹操便可挟百万常胜之师乘势南下,到那时益州危矣!”
说着说着三绝才子端像张松的王八眼变成了红豆色,仿佛这事明天就会发生似得。而吴大胖子却面色不惊的挥了挥衣袖,“永年分析的极有道理,然永年,璋认为就算曹操灭了袁绍统一了北方也不见得会立即南下。”
张松听罢后眼前一愣,龟儿子的,这二世祖何时变得聪慧了!?接着他眼珠一转随即目露精光,然却装作不知疑声问道,“敢问大人这是为何?”(注意称呼变化)
吴大胖子岂能不知他心思,幸亏胸有成竹,早已打好了腹稿,“原因有三:一,北方长期戡乱,民不聊生,一旦一统曹操至少需要两年时间来消化掉河北的破乱局势;二则曹操北面有鲜卑匈奴乌桓和公孙康,西面有马腾韩遂和诸羌的威胁,试想以曹操之奸诈不消除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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