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之王族霸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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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之王族霸业- 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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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伦闭着眼四处抓毛巾:“我只是让你打听,结个面缘也好。”

第185章 黑武器准备() 
翌日,两个泼皮带着王伦去采买用料,没想到这玩意居然是禁物,不允许私人大量购买。

    掌柜道:“这是上好的晋州硫磺一斤160文,蜀中芒硝一斤80文,都去了杂物,恁掌眼?”

    王伦拿木勺翻看,杂质不算多,芒硝灰青白,硫磺褐红黄,心里默算着比例:硝不到八分,硫磺一分多,木炭不到一分。如果做五斤一枚的雷,一百枚就是…

    “给我来400斤芒硝,70斤硫磺。”

    掌柜惊道:“客官恁要这么多?做什么用?这么大的量,是要留下身份文字,作何用途的。”

    王伦早想好了,道:“我们道观炼丹用的。”

    掌柜道:“那恁不买点朱砂,黄草等物?”

    “那些我都买好了,还有现在天曝日,这些芒硝,硫磺实难存储货运,我留下这两个伴当,你支个人帮我教会他们如何?”

    “这个…”

    “你找个师傅,我付钱,只要教会搬运储藏就好,不用疑他。”

    掌柜道:“好罢,收恁56贯钱,恁要是长运,最好再出4贯钱,给恁用红坛木箱装了。”

    “给你65贯,师傅也一并帮我找了,还需要什么?”

    两下签字文书,王伦的新印取出来,掌柜更坚信王伦所言是真。

    留下两个泼皮,王伦这算了一桩事,再去城南驿看一遭,进进出出的官员,让王伦迫切需要结识一个官员,这样,打听点消息也不至于毫无头绪,王禀王荀到底来没来京?

    唐斌把王伦的破事抖了出来,萧让八卦心起,王伦把难题推给了他。

    萧让沉思片刻一脸坏笑来助攻:“王兄,要不要我帮忙?”

    王伦嫌弃道:“你怎么帮?强抢就算了。”

    萧让道:“西军的事,只有枢密院和政事堂最清楚,想打听王禀和儿在不在京,还有一个去处可以打问。”

    “什么地方?”

    “国子监。”

    一语惊醒梦中人!太学生对家国大事谈论最多!得消息来源也比自己广,如果逮个把贫寒学子交友,就能得到不少有用的消息,只是…

    王伦一抓萧让肩膀:“萧圣手,帮我一把,以后你成婚,我会多包随礼的!”

    萧让还一个嫌弃的眼神:“欠款四千多,还有脸说,这次准备报销多少私账?”

    “拜托,济州第一大圣手!”

    萧让被摇得满足了,勉强道:“那我就扮作游学士子帮你打听一下,你把所有信息都告诉我,以免问错了。”

    王伦大喜,和萧让钉对清楚,又支了五十两银子,送他去泡男人了。

    唐斌押着李逵游玩去了,只剩自己枯坐客栈望人流,远处的樊楼气势磅礴,却没勇气去浪一回,城东城南几条街,春院挨春院!

    噔噔噔,有人跑上楼来,张三推门道:“萧先生,那个药箱我来取!”

    “哪个药箱?”

    “咦?哥哥,怎么是你在?算咯,我自己拿吧,宫里带话出来,阎大夫要用狠药了。”

    “哦,你说我能不能借送药之名,混进去看看?”

    张三从床底抠出了箱子道:“我是没有身份,哥哥你嘛,试试看贿赂小黄门,能不能借你一面腰牌。”

    王伦来了兴致,跟着张三赶去东华门,小黄门还在那候着。上前说明来意,这是阎大夫的徒弟王伦,带他进去送秘药吧。

    小黄门狐疑,王伦自然表现出只是想进去开开眼,回去吹一波,拿出自己的保书印章,证明自己是个体面人。小黄门自然是想挣这一笔银子,告诫王伦不许离开自己五步远,在宫里低头走,不许乱看,没有腰牌,抓住了可是大罪!

    东华门进入,守卫持械挺立,寂静三百米,走出没多远,少转转便进了一处院落,小门匾一面,尚药局。进出没几个人影,燥热的一间,里面耷拉着三个老头。

    “阎大夫,人给你领来了。”

    小黄门一声尖嗓,提醒来领人,阎大夫瞅了王伦也不奇怪,让王伦把药箱放好。

    三个老头又重新恢复力气,研讨救治方案,而后下定决心一般进去了。王伦这个外行也不敢多嘴,进了屋总可以随意看看了吧?

    楠木柱为骨,青方砖为肉,斗拱攀飞檐,琉璃瓦密栉,各色花纹雕饰精巧绝伦,内饰从头顶到脚底一片祥和雅致,真不愧是艺术家皇帝。想那延福宫是游园享乐之处,五处宫殿,五种风格,各种滋味更可见非一般。

    好久,三个老头出来,商量今晚谁守夜,既然是阎大夫施药,自然是你留下咯!

    送走他们,王伦道:“阎佬,很难医治吗?”

    阎大夫点点头:“病情一直反复,如果恩师在,想必能找出破解的法子,两位御医都对恩师颇有赞誉。”

    “阎佬,能带我看一眼吗?”

    阎佬直起身子,王伦赶忙扶住,没想到里面还有几个宫娥,婆子。打开幔帐,那小小的身子一动不动。王伦叹一息,二人又退出来。

    “这之前有没有相似的病例?”

    “有,都夭折了。”

    “师祖一个也没有治愈吗?”

    “恩师有先天疾症,早已回家休养,晚年更是瘫于床榻,根本没有医治过此病。”

    王伦这才释然:“那在师祖的医书里会不会有提及。”

    阎大夫摇头道:“我没有见过啊!那两个混账,恩师故去后,借看一眼都不得!”

    “等我回去,给阎佬讨来,造福一方。”

    “不许用强使诈!”

    王伦点头答应,哼,才不会为这事费脑筋,就是要强取,然后认错受罚随便呗。

    “陛下临殿~”

    小黄门突然从外跑进来,“你,不许说话,就低头弓背站在这里,千万记住了!哎哟,我怎么这么倒霉,头一次破例就遇上陛下。”

    王伦心骂:自己才后悔好吧,混进来只是看热闹,不是来给赵佶磕头的。

    阎大夫道:“跟着我作拜礼,然后你就退到一边不要吭声,也别抬头。”

    咦?不用跪吗?那还行。

    片刻后,宦官两人开道,引进了衣着富贵的赵佶,这个比王伦大七岁养尊处优的男子,居然没有发福!

    赵佶探病一小会儿,阎大夫再拍王伦的时候,这才回过神来。

    “你出宫去吧,我在这里要住下了,不必挂念我了,让张三回客栈休息,每天侯着怪累的。”

    “恁上年纪了,可要注意身体,这才来了多久,人都瘦了一圈。”

    王伦最终还是被赶走了,小黄门擦着汗把王伦送出来,发誓以后再也不冒险了,王伦又真挚得给了五两,这才不叨叨了。

    送王伦出宫门,一个个搜身,别把宫里的东西顺出去,前面看着是个少年,拿着个画轴,展开一看是半幅山水图,没问题放过,然后摸王伦。

    “哥哥,怎么样,皇宫里好玩吗?”

    “回头再说,这几天都不用等了,阎佬住里面了,跟我走。”

    张三被王伦扯着走,发现是在跟踪前面出去的少年。

    “哥哥,你这是?”

    “我看那孩子脸色不正常,手里还拿着一幅画,发挥你泼皮的本色,堵胡同里问问,他是什么人?”

第186章 千里江山盈尺间(一)() 
汴京将入夜,这大街上人来人往,哪有机会让张三实施堵墙角?

    顺着高头街往南追,张三一掩王伦道:“前面是潘楼,高衙内喜欢来这儿,小心被他撞到。”

    “高三康!这个混世魔王,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派杨志追杀林娘子一家,这笔帐可要算清楚。”

    张三一咧嘴:“哥哥,我就不该跟你提。”

    二人继续南追,张三瞧出端倪道:“看这少年,像是去甜水巷啊?”

    王伦掐他后脖颈道:“你给我认真点,别瞎说!”

    “应该是去太学书画院!”

    王伦念念:“不等了,过去直接拦住吧,万一钻进去不出来,想问点什么也太难了。”

    那少年走走停停,两街楼上莺莺燕燕,眼前突然跳出个人来。

    “少年,借点钱花…”

    王伦一把推开尬聊的张三,控制脸部表情不要太夸张。

    “这位少年,我观你相貌不凡,日后必定富贵,现在我们画社招收学生,要不要来?”

    那少年看着两个古怪之人,绕开步子就要走。

    “哎,少年郎,别走啊,去看看呗。你肯定感兴趣。”

    “就是,就是,少年郎,包你满意!啥样儿的都有!”

    路人纷纷侧目,这是谁家的龟公,一点规矩都没有…

    那少年冷道:“请二位让开,我可不是你们能惹得起的。”

    “你不想提高自己的画技吗?你不想探讨未来的绘画趋势潮流吗?你不想开自己的画展吗?”

    张三吐舌,哥哥这说的什么乱七八糟,还不如我的办法,直接借钱。

    少年一歪脑袋道:“全天下,画的最好的,除了当今陛下,就是我王希孟,足下若想讨要陛下废作,大可不必如此。”

    赵佶的废作,我要来擦屁股吗?想来纸张的柔软度是令人舒适的。

    王伦一笑:“我想要你的大作,不知能赏光否?”

    王希孟抱肩道:“我的画,只会给陛下,其他人等,请恕无礼。”

    王伦也不知道张择端出名了没有,便胡诌道:“张择端在哪?”

    王希孟一愣:“你认识张画师?”

    哟,蒙对了?

    “仰慕,仰慕而已,顺便一问。”

    “他在州桥附近作画,你们去找他吧,别来烦我。”

    王希孟要走,张三伸手拦住道:“小兄弟,州桥那么大,你让我们去哪里寻他?”

    王希孟一恼:“我怎么知道?这还是四五个月前他亲口说的,不就是想与我较劲吗?随他去!”

    挡开张三的胳膊,王希孟气咻咻走了,王伦直叹:“唉,老了,老了,和年轻人有代沟了。”

    说话间三三两两的书生结伴而来,而其中一簇人,却又十数人围拢欢笑,踏歌而来。

    “年轻人,意气奋发朝气蓬勃,指点江山挥斥方遒,年轻真好。”

    “王兄,你在嫉妒谁?”

    王伦不用回头都知道,这种甜腻恶心的声音,一定是萧让!

    萧让转到王伦面前,身旁跟着个书生,冲二人微微一点头。

    “来郑兄,认识一下,这位是王员外和他的小厮。我们一起来汴京游玩的。”

    “王伦,王正道,见过郑兄了。”

    “郑国器有礼了,王员外也一起来热闹可好?”

    王伦当然不想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故意拖长声音道:“萧兄…”

    萧让打着纸扇道:“一起来呗,我们两人也无趣,一起做游戏呗~”

    郑国器脚步轻动,道:“萧兄,王兄想去哪里热闹?”

    “自然是郑兄带我们游玩,王员外出钱咯。”

    “好,好,我也是附庸风雅。”

    四人成行,踏入神秘的甜水巷,张三的小舌头都露出来了。没想却是一处小酒楼,不远处是热闹的高阳正店。

    “此处我们常来,饭菜酒水值价,用的是高阳店流霞酒。”

    文人吃喝,开局文绉绉,店内陆续来了不少人,相熟的打个招呼,刚才那一群人也上来,店内此起彼伏的呼喝—陈东!

    这下总算有相同的话题了,王伦道:“这个陈东,这么受欢迎吗?”

    郑国器脸色平淡道:“陈少阳啊,还真是个人物。”

    哲宗元符二年(1099年),诏令州、府学实行三舍法,每年向太学“岁贡”,每州贡上舍生一人,内舍生二人,州内舍生免试为太学的外舍生,学子先附太学外舍生学习,经考试中格升为太学内舍生,经三次考试还不能升内舍生,返回州学。

    这样,陈东1086~1127年来了,润州丹阳人,五世传教子孙儒业,十七岁被荐外舍求学,十年之功辟雍录,而升内舍。因其洒脱不拘,言语犀利抨击国政,虽受学生追捧,但仕途上已然渺茫(而后在内舍呆了十五年,始终未升上舍)。

    “前几年,陈东爹娘给他娶了一房妻室,如今儿子都会跑了,还如此不羁狂放。”

    “陈东一家都在汴京吗?”

    郑国器道:“自然是,爹娘胞弟并家仆,都在此地经营买卖。”

    王伦留心听远处的谈话,萧让趁着也多打听了一些,道:“在这里为人太张狂可不是好事啊!”

    “可不是嘛,一季一考为私试,一年一考为公试,各为第等择优而出仕,他这样升不上去的。”

    “听说这上舍生就可以直接当官了,是也不是?”

    郑国器一摊手道:“这天下有这么多官位吗?还不是侯阙!苦读十年,二十年看不到希望的人多矣。”

    萧让道:“那这太学有多少学子啊?”

    “外舍三千,内舍六百,上舍二百余。”

    “冒昧一问,郑兄是?”

    “无妨,蹉跎六百人之一尔。”

    酒水下肚,赋诗吟曲,好几桌热闹起来,见郑国器情绪低落,萧让使眼色道:“王兄来讲个笑话。”

    王伦也是考试过来的,千万人挤独木桥,艰难时也会想退缩,“看郑兄年纪,婚否?”

    “樵儿,十岁;槱儿,四岁,发妻还要持家耕田,他爹却在这里花酒香,别家亲眷团圆,我独孤身一人,枉我莆田郑家几世耕读,愧对列祖列宗…”

    郑国器喝着喝着哭上了,这是酒后诉苦型人格吗?

    王伦张三一左一右架了郑国器,萧让摇起大纸扇,只怕别人看不见这四名句,是用四种字体书就的。

    “萧,这抬哪?”

    “你们看着办吧,没打听出有用的消息,我再别处转转。”

    王伦只能认坑,太学走一遭?张三道儿熟,寻去了国子监宿舍,这一排小三合院真开眼!

    正中一间上下两层,下层宽厅,上层屋舍,左右厢房,共五间,还有一小亭,一学生迎面道:“是何人?”

    “郑兄喝多了,我们送他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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