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之王族霸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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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之王族霸业-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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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乘船的话两个时辰罢。”

    “两个时辰?这么远!这巨野有多少码头?”

    “客官,这里是合蔡镇码头,恁想直接去齐州,要等兴仁府那边的船过来才行。”

    “合蔡镇?这里不是济州巨野县吗?”

    “客官,去济州城还要两个时辰,码头就在北门外三十里。”

    “嗨!”王伦一声懊恼,没想到啊,没想到,人算没有算人的精,还是被那艄公骗了。

    伙计看着王伦脸色一灰,猜了个八九,“客官想是被无良的艄公诓骗了,且宽宽心,也莫多想,出门在外吃的亏长得智,下次莫要大意,客官往那好处想,没遇到谋财害命的恶人,全是庆幸了。”

    “掌柜的不知道啊,我从定陶来,说好的一百文去济州,还支了十文宿钱,又问我讨要饭钱,我一米未饮,一粟未食,凭什么要我饭钱,吵闹起来我说要去见官,那厮才罢了,没想到却在这里算计我!”

    伙计安慰几句,点出其中道:“客官,这些无良之人吃你不谙世事,讹诈个三五十文常事尔,就是你闹到官府那里,也没得好处,且宽心罢。”

    “这些厮都通了官吏们好处?”

    “渡口码头,哪里有不打点上下的?”伙计一个撇嘴,“就我这小店,官那里要交一份,镇上要交一份,地头还要交一份!”

    王伦暗想,这官府应该是税,镇上应该是租金管理费之类的,地头的,那就是保护费了,这老百姓混口饭吃还真难啊。

    “恁去官府告状,诉讼钱先交来,为个三五十文,恁可讨不来公道。”

    “什么?告状也要花钱?”王伦表示无语,怪不得那艄公有恃无恐,自己是个愣头青。

    伙计朝外瞧瞧没了行人,朝里间喊了一声,笑着对王伦道:“客官恁还是歇一夜明个再走吧,现在找船去了巨鹿天可就黑了,不如还是快去寻宿头吧,早些歇歇,明早再物色好船家,这些个烦心事不要挂心。”

    王伦有心和这伙计多聊聊,“掌柜不知,我二人出门所带盘缠不多,又遭了这般,想借宿一晚如何?”

    “客官不知,我这小店只有一间卧房,床褥也没有多余,恐怕…”

    “这个,我们把这几张桌拼一下也可以凑合,床褥之事拿衣衫凑合也行。”

    伙计又看看乖乖站着的李宝:“还是中间这两张吧,恁那张我怕半夜睡塌了。”

    王伦笑道,“这是我的书童,爹娘刚刚祸殁,是个苦命娃儿。”

    伙计点点头,“客官不嫌弃小店简陋就好。”

    “那宿钱…”

    伙计一摆手,“都是远游人,理当互相照应,不必提钱。”

    王伦谢过就帮着伙计收拾,打发李宝去找那小娃儿玩,王伦就开始打听这伙计的事。

    “小生王伦,还未请假掌柜大名。”

    “甚么大名,朱姓单贵,沂州承县人氏,家里还有个本家兄弟朱富。”

    朱贵?!如果单把这个名字报出来没什么,但是朱贵朱富两兄弟那就太巧了吧?王伦在记忆里搜索着关于这个人的记忆。

    “旱地,忽律?”

    朱贵停下擦桌的动作,将麻巾一丢,“王兄也是乡人?何苦讥讽朱某?”

第17章 朱家店() 
王伦一看情形有些呆,自己念错了?要不然朱贵不会变脸。

    “只是来路上听闻……有位好汉子叫朱贵唤作如此,故而一问,如有冒犯,还请见谅。”

    朱贵停了停道:“错怪王兄了,不想哪个传出去取笑于我的,被王兄听了去。”

    王伦还等着朱贵解释一下呢,结果半天朱贵也没吭声,王伦扫好了地,李宝跑去灶间看新鲜去了,朱贵看看差不多了转身去灶间,俄而领出两个娃儿,“劳烦王兄照看一会小儿,我们夫妇清理灶间。”

    王伦点头应了,带着两个孩子做游戏,别说,这孩子肯定朱贵亲生的,窄脸薄腮。不过脑中没有朱贵家眷的印象,好好的一家人后来为什么跑去梁山泊落草啊?

    王伦心不在焉,所以老输,脑门被两个孩子弹得通红,李宝下手不客气,朱家小子手里有劲儿,直闹了不知多久,王伦心下一凉,这朱贵今天遇见冤大头帮着看孩子,这是在灶间大清理呢吧?

    很快,吃晚食的客人陆续来到,朱贵应接不暇,王伦带着两个孩子躲到了一角,朱贵抽空给王伦几人上来饭菜,两个娃儿嘱咐一声,听伯伯话,然后朝王伦一笑忙去了,王伦也乐得如此,这顿饭该是白吃了吧?一切来的快,去的也快,王伦只见得朱贵进进出出,客人从少到多,再到稀疏几人,最后剩一二酒友在那闲扯吹牛,朱贵几次出来,那二人毫无挪屁股的意思,又不好意思进去催,过来跟王伦寒暄几句,让王伦帮着招呼两个孩子洗漱,这样一会完事就能去睡了。

    王伦点头应了,转了一圈,找到个不大的铜盆,从厅中的灶台瓦罐里舀出水来,湿了毛巾给两个孩子擦手擦脸,小铜盆放在地上,两个孩子叠着脚玩,伺候完两个祖宗洗漱了,王伦先去并桌把床铺弄好,李宝这里厚一点,把两个孩子往这“床上”一放,叮嘱李宝一番,自己这才去洗漱。

    王伦忙完一切,听着巡夜的二更打过,那桌的酒客相扶离去,王伦放下心来,喊几声朱贵毫无回应,暗道,这两口子在干什么呢?这么长时间,莫非……

    两个孩子玩闹一会,都渐渐困了,两个人并排躺在一起听王伦讲故事,“从前有一对亲兄弟去山里砍柴,他们遇了大灰狼…”

    看着两个小孩胸膛轻微起伏,王伦也犯困了,听见轻微的脚步声王伦一扭头,朱贵探过头来。

    “辛苦王兄了,我抱祥儿去睡。”朱贵轻吐几个字,伸手去抱娃儿,一双露着胳膊的手臂,手指胳膊泡的发白,轻轻掩进祥儿身底掼进怀里,祥儿眉毛一皱,小眼微睁,旋即小脸贴着爹爹的胸膛又睡过去,朱贵爱抚得抱着孩子离去。

    王伦看看床铺上的李宝,这个孩子从前也是这样,真是世事弄人啊,脱去衣衫,吹了灯,王伦躺了上去护着李宝,一挨着枕头就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就被捏着鼻子弄醒了,王伦打开李宝的手,瞅瞅窗棂透出薄薄的晨光,想再睡一会,李宝却无心再睡跟王伦闹着玩,王伦佯怒,按住这臭小子屁股上连着几巴掌,李宝咯咯咯笑几声这才安静下来。

    “王兄醒了?”朱贵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实在抱歉,打扰掌柜开店了。”

    “哪里的话,开店还要一会,王兄可以再睡一会。”

    “哦?掌柜的早间不开门迎客?”

    朱贵检查了下厅中的火炉,升腾起一阵烟尘,飞灰在阳光里看的清楚,朱贵挑挑火笑道:“有做早里买卖,有做晚上买卖,早里的买卖头一天备好材料四更起身,天擦亮开摊,小本经营走的是量,但凡早起出工之人,垫补一下肚皮,或者干脆不吃。”

    朱贵看到王伦在听,踱步过来,“而晌午,晚上这俩顿,大多人都要吃好,吃的精细,才能有力气干活,我们夫妇做这两顿饭的买卖都要忙到三更,如果再开早市,就不用想眯一眼的事了,熬坏了身子可不值当。”

    王伦点头原来还有这门道,朱贵晃晃手指,“刚采买了菜蔬肉食回来,昨夜多谢王兄照顾家子,祥儿这么久了得休这么一晚。”

    “祥儿天天帮你们干活?”

    “是啊,祥儿能干的活不少,家内少了他忙活不过来。”

    “不打算雇个婆子?”

    朱贵苦笑,“王兄不知,买了这铺子就花光了我们这些年的积蓄,今年开春盘下,到现在手里刚刚有了几个活钱,再等些日子,就好了。”

    “听说你兄弟朱富也是开酒店,怎的你要远来至此?”

    朱贵坐了板凳,“王兄,不瞒你说,这越是小地方,买卖就越难做,来往的都是熟人,欠账赊账难要啊,这地方我们打听好了才过来的,往来客商多,地头蛇也只有一个,买卖好做,至于我兄弟,唉,拜了县里的都头为师,宵小是不敢来犯,好歹能经营。”

    王伦想着问问其他,朱贵又开口道:“光顾闲话了,王兄想吃什么,讲来。”

    “不用劳烦了,随便吃点,我们还要赶路。”

    “好好。”朱贵笑一声离开了,不一会端上两样小菜,几个干粮,一罐子粥,祥儿也跟了出来,看见李宝直眉来眼去。

    四个人围桌欢笑,朱贵拿手指蘸着水给王伦指路,王伦心里大概记下,帮着朱贵开了张,辞了朱贵,王伦带着李宝朝码头奔去。

    一路顺利到了济州巨野码头,在船上遇到一人同行,弄明白了济州城和巨野县的关系,济州下辖四县,巨野是首县,巨野县城门上写着的是济州,城里是济州州衙管理,城里也有巨野县衙,负责管理巨野县。到了码头,很快找了直去齐州(治所历城)的船,一个老船头,姓孟,负责这一路的货物押运,和王伦聊了几句,便答应王伦可以捎着他俩,分出一个小格舱给他,船钱一共四百文,五天的水程。

    下一处码头是郓城,王伦又傻傻分不清郓城和郓州的区别,在船上拉着孟船头把这两个地方写下来,孟船头手指蘸了墨画了个大圈,“看,这就是巨野泽,南边这一点就是咱们济州,西边腰子这一点就是郓城县,再往北走转过梁山就是郓州须城县。”

    “孟头,郓城有个及时雨宋江你可知道?”

    “当然知道,整个郓城县,整个济州,谁不知道他家名声,一家子善人,每年都要散粥施钱。”

    “看来真是好人啊。”

    孟船头一笑,“哪庄,哪村没个善人出来行善?为何偏偏他家的名声最是响亮?小兄弟,你还是见识少啊。”

    王伦被孟船头说的一愣,莫非还有内幕?孟船头拍拍王伦肩头,清唱几声离开了,李宝趴在不远蘸着水写大字,小耳朵一直支楞着,要不要去会一会这个及时雨?

    到了晚饭甲板上格外热闹,七八个船工在一起吃喝,王伦照顾李宝吃了干粮,吩咐他先去睡,本身就是货船,随便爬个木箱就能对付一夜,船工们活的自在,王伦转到甲板听船工们胡侃,可惜方言味太重了,根本听不懂,虽然入世这一个多月来一直在努力学习语言,但是地方差异太大了,大多用字词交流,这些人也不感到奇怪,走南闯北的人大多哪里的话都能来上几句,他们自己人在一起的时候,自然都是家乡话,自己只能站一边傻笑。讨个没趣王伦悻悻回了船舱,李宝拿手指划拉木板直响。

    “怎么了宝儿,还不睡?”

    “我,想爹,想娘。”声音有点抽泣。

    伸手摸摸李宝的脑袋,却摸到了脸上湿漉漉一片,王伦心里也有些难过,带着李宝出来三五天了,跟出来逃荒似得,未来还有几天这样的日子不得而知,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去见见这个及时雨!如果能慷慨赞助个一二两银子,自己这一路上会好过很多,或者,跟着混?

第18章 传说中的宋押司() 
王伦又是被一阵嘈杂声惊起,看看迷糊的李宝,王伦掐了掐自己胳膊,拢了拢头发戴上头巾,头发有些长了,散着太怪异,爬出来看着像是到了码头,船工在搬运货物。

    “怎么孟头,到码头了?”

    “哟,王秀才,到郓城了,你要买什么快点去吧,我们要在这里停三个时辰,完事就出发。”

    “什么?已经到郓城了?”

    “哈哈,大泊里没浅滩湖杈,夜里能走,比河道里还快,不过到了梁山附近就不好走了,你最好带够两天的吃食。”

    “两天才能到须城?”

    “须城咱们不停,直接去东阿。”

    “好好,我上岸走走。”王伦得了信去寻李宝,收拾一番踏上岸来,烂泥地踩得直打滑,也幸亏这里是船货码头,没有浓重的臭鱼腥味儿,要不然王伦绝不上岸。

    清晨的露水汽还没散,王伦带着李宝先寻了个早点摊头,一碗热粥,一个馍,打听了路径远近,离着郓城县城居然有三十里地!王伦又不愿意放过这个机会,如果真能得到贵人相助,自己起码能有个落脚的地方,做个门客也好,也不用这样像个没头苍蝇老远去沧州。

    快速吃好了饭,拉着李宝朝西走去,一路上往来的人倒是不少,疾走几里,头上的细汗冒出,李宝扒着王伦的手倒腾着脚步,一队十几骑的人马从身后掠过。

    这是?王伦看着被扬起的尘土,红黑的衣衫很眼熟,可能是作公的衙役,就是马看起来太低了,这算是王伦来到这里第一次见到马匹,骡子,驴倒是见了不少。

    气喘吁吁的走了不知多久,太阳都快窜到头顶了,王伦二人终于摸到了城门边,一过门洞就拦了个路人问清了县衙,就直奔而去,宽街直去县衙,王伦从没见过这么气派的木建筑,不看斑驳的掉色表面,庄重威严的郓城县衙还是很有气势的,门前开阔的小广场,一尘不染,环绕的屋舍铺子都是后墙连个窗户都没有,正门朱红铜钉罗列严丝合缝,左右都是三道小门,只有右边这一道开着,门口还站个老者。

    “老丈,小生有事想问,不知…”王伦凑了过去搭话,故意把脚步声弄响免得惊了老人家。

    老者一扭头:“怎么?后生,你也是来告状的?”

    “不,不,小生是来寻人的。”

    “哦,寻谁啊,这衙门里几位官爷我都认识。”

    几位官爷?王伦也没想纠正老者的错误,“老丈可认得宋公明,宋押司?”

    “哟,后生你认识宋押司啊!?”老者看样子就要激动得跳起来了。

    王伦只能点头,心里提醒自己,一定不要应承什么事,宋江可不认识自己。

    “我来了好几回了,总是见不到宋押司,王押司总说宋押司来了给我处置,可左等不来,右等也不来,这把老汉急死了,这南溪水河渠的事不解决,今夏的粮浇不上水可咋办?”

    看来这宋江不在衙门啊,王伦有些失望了,宽慰了老汉几句就脱身,王伦也不指望大街上随便拉个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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