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之王族霸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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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之王族霸业-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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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上见到的好东西太多都昏了头,被认定都要纳税,王伦趁着小七和税吏辩白,重新划分了货物,以期逃掉几十文税钱。

    税吏瞅瞅王伦,小七朝王伦直挑大拇指,虽然看不懂那是什么意思:“去,喊几个兵丁来,有人逃税。”

    “好吧,好吧,我缴了,缴了。”王伦可不想在这些兵丁脑海中留下任何印象,快速得掏出二两银子来付账,刚才已经把铜钱花光了。

    税吏叹口气:“真是一点规矩都不懂。”

    税吏接过银两,称重了,告诉王伦,一两兑一贯六百文,王伦想死的心都有了,这不是明抢嘛!

    小七却先爆发了,他好歹也是知道银价的人,在京东能对兑两贯出头,在这里怎么就少了近三百文!比税钱还多!

    杨林一人牵着三匹马,只能干着急叫唤:“小七不要吵,不要滋事!”

    这里的闹腾很快围拢了一群看热闹的小贩,都想往前挤挤,刚才卖货的小贩提醒杨林有人偷马鞍上打包的东西,杨林顾不得这边高声咒骂起来。

    “无关人等后退!”高喝之声突然彼起。

    五六个贯甲的兵丁冲进向这里,看热闹的百姓哄然退散,杨林一看不妙,牵着马儿就要后提,三匹马他哪能拽得动?好大一块空地把三人亮了出来,兵丁把三人围在当中。

    王伦好不容易抱住了小七,耳语道:“冷静!咱们还有要事要办,不得胡闹!”

    一个军官模样的人朝三人走来,身后两个兵丁持刀戒备,不得不说,大宋都城的守卫士兵,这甲衣,这兵刃,这架势,虎虎生威啊!

    “就是你们抗税?”

    “不是你想的那样,军爷,是这么回事……”王伦嘚吧嘚吧把前后讲来,看这军官仪表堂堂,应该能主持公道吧?

    “一两银兑一千三百文?”军官扭头问那税吏。

    “是的,都是这么兑的,桑节郎,这些人使诈在先,被我喝破,却又滋事。”

    那桑节郎点点道:“说的有理,你们纳完税了,可以走了。”

    小七忿那税吏道:“退余钱!”

    桑节郎一把抓住小七的胳膊道:“有心饶你还不走?你这马匹纳税否?”

    小七甩掉那手,气红了脸,“那是我们自己骑乘的,又不是拿来卖的!”

    桑节郎把手收回背后,轻道:“来人!”

    王伦看这人有心要黑吃了,把小七护在身后,陪笑道:“还请桑节郎不要见怪,年轻后生气盛,我们这就走。”

    桑节郎哼一声,王伦死命拉着小七进城,杨林费力得拉着马匹也钻进城内。

    “京东来的土佬。”桑节郎骂一句,摆摆手兵丁收回,转身朝税吏投以笑脸。

    “哥哥,你干嘛给他好脸?这厮欺人太甚,咱们看着像是普通百姓吗?敢在咱们面前抖威风?”

    杨林把缰绳塞回二人手中道:“我就不该掺和这事,小七你也太冒失了,谁说军痞就会欺负普通百姓?有点小钱的商贾才是他们欺压的对象!”

    小七憋着火,看什么也不顺眼,王伦听着杨林讲现实,觉得这些军兵真是烂完了。

    “你们那,要是想出口气,就贿赂他顶头上司,给他穿几天小鞋,此外,别再惹事端,这是汴京!在大名府我都不敢多放个屁,看见那个望火楼没有?那里面就住着兵丁,闹僵起来,小七你一个能打几个?”

    小七又哼一声,扯着马快走几步。

    “本想着汴京繁华,盛世融融,却被这些个腌臜之人污染了。”

    “要么说金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入人家地盘,吃亏还算好的,耍把式做买卖要拜土绅,一个不当心就是暗亏。”杨林啰噪几句,像个长者般意味深长。

    “算球了,吃点好的先开开心,小七,别往前走了,就这家客栈吧!”

    三人各怀心思住了一间大房,物什那么一乱扔,小七推开窗户瞅外面,王伦一个大字躺,杨林窝进椅子里。

    “这几天,你们给我带回来吃食吧,我不能出去。”

    “怎么了,怕成这样?这每天进出的几万人,谁还能认出你?”

    “韩大哥说了,一件小事不留心,就可能酿成大祸,我刚才问伙计了,这附近的铺子都是卖什么的?人家告诉是卖飞禽,毛皮,药材,珍珠的,你猜有没有西门家的掌柜?”

    “这个,不会这么巧吧?”

    “小心使得万年船,今年开春我就要换岗驻守当地铺子,不是必要,还是不露面的好,咱们三个人京东口音太重了,还是找本地人了解情况为好。”

    “哎,王兄快来看,斜对面那楼群,真气派啊!山一般高了!”

第108章 暗中观察() 
“你有计划就直接说。”

    “吃饱了再说,我再想想。”

    王伦呸一声,喊小七出去吃饭,街巷宽绰店铺鱼列,几十步一间勾栏春院,看的小七脸热脖粗,舔着一张贱贱的脸示意自己发现的春色。

    从近郊到城内一路走来,见多了这些风情,王伦也是坏笑回应,好不容易把人拉进一家店坐下吃饭,却有抱琴弹唱的女子,把个小七迷的,色眼迷离。

    王伦只能叹气扶额,真是锦绣女色迷心志啊!到了这地方,有几个能挪了脚步?

    酒不能喝,好菜点了一桌,二人不称身份地狼吞虎咽,把周围客人的鄙视吸了个罄尽。

    “来,小二,这二十枚钱赏给那位女子。”小七手背一抹嘴,摞出两串钱。

    “哟,客官,是让小的去喊那女子过来抚琴?”

    “不必了,直接赏给她吧。”小七摆摆手。

    小二一笑,捡了钱去寻那女子。

    “哥哥,这招行吗?”小七轻声道。

    “等着吧,肯定会过来谢赏。”

    不出王伦所料,但来的却是个婆子,露出一口宽缝窄黄牙冲小七道谢,解释那边客人点了几首曲子,暂时过不来谢赏。

    “哎,算了,明天再来吧,咱们还有正事。”

    “哥哥,我想再呆一会儿,要不你先回去,我随后跟来?”

    王伦本想叫小七带饭回去,自己先去摸摸情况,被小七这一声哥哥叫的无法拒绝。

    “那记得早点回来,这里不是正经地方,人心杂,遇事小心,不要发脾气。”

    “哎,知道了,知道了哥哥,你快去吧,杨家哥要饿死了。”

    王伦提了打包好的菜饭匆匆赶回,杨林在桌案上勾描。

    “行啊,都开始画图了。”

    “这不跟你学的?”杨林接过饭食,安抚饥肠辘辘的胃,“你发现了没有,这里隔三百步就有个军巡铺,有兵三五人,这都是麻烦啊。”

    “这边都是买卖铺面可能怕着火吧?尤其赶近正月了,林家附近不一定有这么多,这事先不说,我问你个事。”

    “小七的事,是吧?”

    “怎么解决?”

    “能怎么解决,你带他去潇洒一回。”

    “潇洒一回能解决就好了!尝鲜完了一直惦记着怎么办?”

    杨林吞下一口肉丸道:“那你给他物色一个带回去。”

    王伦脸一抽:“别瞎闹。”

    “那你出主意。”说罢杨林继续大嚼。

    王伦抓抓头道:“等他回来,你帮着稳稳他,我趁天还亮着,去那探探情况。”

    杨林努力点点头,王伦换了件深色衣裳出门去了,几道街,几个弯,附近有什么,林冲都说的清楚,这一片都是居住区,坊墙上开满了门,这要是再往前推个几十年,进出一道门,入夜就落锁。

    门前干净,敲了门却碰了一鼻子灰,休妻之后的林冲净身出户,张家把这院子卖了。

    王伦辨别下方向,去寻林冲老丈人张教头家,这一片明显没有林冲家附近热闹,王伦看清了左右对面的铺面,就是这家了。

    “哎,哎,哎,你是什么人?”一旁铺子坐卖干果的老者冲王伦高叫。

    “奥,不买,不买。”王伦捏着门环又敲了两下。

    那老者却起身走到王伦身旁,“问你呢,足下是什么人?来此作甚?”

    “我不买干果!多谢了!”王伦头也不回,又使劲砸了两下门环。

    那老者抓了王伦的手,又道:“足下什么人?认得这家之人?还是快快离去为好。”

    王伦一直没正经回答,就是怕这里有人盯着,为防患作奸犯科,邻里之间互相监视是常事,这种情况下,千万不能暴露自己的来意。

    梆梆梆!王伦使劲砸门,却连个开门吱呀,脚步移动之声都听不到。

    “你这后生,听不懂话还是怎的?快快离去!”老者扯住王伦的袖子,看样子动了怒。

    一二看“热闹”的人也拌着“老王,怎么了?”疾步赶来。

    抓住王伦的袖子就没办法了吗?大脚开踹!咣~咣~就是绝后几脚。

    “哎,哎,你这后生怎么踹门?”

    “这哪里来的疯子?”

    “张教头造了什么孽又来个打上门户的!”

    几人拉得拉,拽得拽才把王伦从门前扯开。

    “后生,不要撒野,告诉你,这里住的人家贵不可言,不是你能招惹的起的,听某一句劝,快快离去吧!”

    王伦尝出点意思:“这张家是不是都逃走了!”

    “怎么可能!”老王高叫一声,“我们天天盯着呢!”

    这一声迎来几声附和。完球!难办了!

    “他欠我的钱怎么办?难道不要了?正好,不是贵不可言?赶紧还钱!还我血汗钱!黑心肝的张家,没良心的货,欠我血汗钱……”

    王伦的撒泼打滚把一众邻里惊呆了,哪来这么个玩意儿?

    “老王,你去问问什么情况?”

    老王听了挪到门口,拍拍门道:“张教头,张教头,你开开门,你认识这人不?”

    仿佛那门有生命一般,话音刚落,这门就打开了,颤巍巍露出一人,面色憔悴,银丝绕额,一身宽大的衣袍。

    “你是何人?何时欠钱与你?”

    王伦听着眼前的张教头说话中气还足,身体应该还好,可紧接着的剧烈咳嗽让王伦心又揪起。

    “张教头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十年前拜托我爹修葺恁家祖坟,说好的连看护带植树清杂草,一年五贯钱,到现在了剩下的三十贯怎么还不派人送来?”

    “我家祖坟?”

    王伦不等张教头多说几个字,忙又骂道:“你忘了?陆十九做的人证!”

    “陆,十九?”张教头把这名字念了第二遍,这才惊醒其中的异处,这六月十九不是女儿的生辰吗?

    女子的生辰是机密,只有在出嫁的时候才交给夫家,一般的外人是不可能记得或者知道自家女儿的生辰的,莫非?

    “奥,奥,这事我记得不太清了,可还有字据?”

    “当然有!”

    “那先进来吧,我给你取钱,咳咳”

    王伦做个无赖状,抖抖肩膀胯骨走近张教头,“听说张教头富贵了,肯定不差这几个钱。”

    哪知王伦往门里走,老王几个街坊也想跟着进来。

    “不买干果!不买刷子!不买绣品!死皮赖脸跟进来干嘛!”王伦回身把众人推出门外,果断接过门板啪一声关上,至于有没有人受伤,那就不是王伦顾得上的了。

    “张教头,快点啊,磨磨蹭蹭的是不是不想拿钱?”王伦亮出林冲给的信物,朝屋内一指快速跑进。

    张教头一个激灵,连喊老婆子快来,也跟进去。左右墙头的瓦片一动,钻出四五个脑袋来,努力蹦哒着朝里看……

第109章 吃了个快餐() 
王伦在院子前后跑了一圈,确定了大概通道,有一道后门,冷不丁听见院墙之后有踩空的声音,快速退回屋内。

    张教头已经跟进屋内,王伦算着时间紧迫,小声问道:“张教头,刚才多有得罪,还望恕罪,家里有没有监视的人?”

    张教头眼泛泪花,“没有,没有,只有前后门有人守着。”

    “好,那我长话短说,我受林教头之托来取二老与嫂嫂,信物亲笔信都在这里,可以验证,我要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拣重要的说。”

    王伦把二物放在桌上,张夫人闻声进来了,好奇得打量王伦,张教头挥挥那封信,张夫人了然一般冲了过来。

    王伦却伸手夺下,“一会再看,先说说周围的街坊有多少监视你们,前后守门的有几个人?换不换班?有没有空档?”

    张教头刚说几句,又咳咳起来,张夫人拿起桌上的信物抽泣起来。

    王伦哑喊:“天啊!”

    冷眼瞥见一女子露出半边脸朝这里张望,发现王伦看她飞快得消失了。

    这林娘子看着好年轻啊!哦,也有可能是丫鬟锦儿。

    “高衙内腊月二十七要迎娶我女儿,吩咐左右街坊严守家门,常来的几个从人每天都要来一遭,时辰不定。”张教头吐完一席话,王伦心凉半截。

    “腊月二十七不就是后天?今晚想一想还有什么细节,明早我再来一次。”王伦不敢多呆怕生疑,抱拳高唱一声离开了。

    大门开合,几个街坊朝里面望望,互相嘀咕几声各自散去了。

    “爹,娘,刚才是什么人?”

    “囡囡,爹再问妳一次,要不要嫁给高衙内?”

    “爹!我不嫁他,害恁二老受他折磨?我于心何忍?”

    “要是咱们可以逃走呢?”张教头颤巍巍举起那信封。

    “这是,这是夫君给我的绝笔信?”

    张教头怆然审视着自己的女儿:“去屋里看。”

    “娘。”林娘子接过了信,扶着老娘回了闺房,不一会,嚎啕之声弥漫。

    梆~梆~梆,吱呀~

    “哟,张教头,难得没锁门啊!”

    张教头浑浊的眼眸中出现两人,大腊月还半敞怀,不知是冷是热。

    “今个儿官家高兴,赏了咱们太尉,衙内也跟着升中卫郎了,恭喜张教头了,以后还要多提携我们二人哈!”

    “喜从何来?”张教头面无表情。

    “嘿嘿,我们衙内说了,明早就给恁下聘礼,让张小娘子梳妆好了,这可是莫大的荣幸!”

    本来早该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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