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之王族霸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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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之王族霸业- 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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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哥哥我们都走了,有人来砸场子怎么办?”

    王伦笑:“呦喝,关将军、郝将军巴不得你这乌鸦嘴灵验呢。”

    众人俱笑,叩门声响起,朱武推门进来,跟进来五六看热闹之人。

    张横道:“哥哥,这肥贼不能放他走了,一出门就能把咱们卖了!”

    “这个稍等再谈,得到想要的消息了?”

    朱武点点头坐下:“他入的是苏州堂口,光明使姓石,名字不详。据说武艺高强、家底殷实,从不以真面目示人。”

    “你说说,有家有业还想着搞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他是不是吃饱了撑的?”

    王伦道:“不然,人常言混得开黑白两道,买卖做的越大,三教九流越是见得多,结纳人物各色,以保持自己在商业领域的绝对地位,制定规则法度、抽成榨利、垄断行业、打压新产业、外来户等等,无所不及。你们问问张渔牙就知道了。”

    张顺摇摇头:“有些事确实过分,可为了保住自己一口饭食,谁又愿意去多嘴?”

    众人七嘴八舌自己的见闻,王伦和朱武交换意见,决定直接把朱元扣下,让他捎一封书信给家里,临时起意去陕西开店去了,至于留他的用途,王伦自有打算。随后王伦给史进六人交待了任务,如果找不到太湖四杰,把朱家老宅值钱东西都偷出来也算完工,至于火烧,王伦向来不赞成,好端端的房屋花费巨大人力财力建筑,烧了多可惜,没准朱汝文贱卖呢,自己可以笑纳。

    “哎,吕方,吃饭走了!”

    “啊?啥?”吕方打个冷颤,只看到王伦的佩剑在眼前晃悠,舱内兄弟都走完了,连黄文炳都拄着拐到门口了。

    “你今天怎么了?我叫你三次都没回神,想啥呢?发春喽?”

    吕方脸色瞬间通红,结舌道:“啊~哥哥,你怎么…”

    “我去,我就是随口问问,还真是啊?”王伦来了兴趣,拖过蒲团坐在吕方对面道,“什么情况跟哥哥说说,我知道你和史进、陈达他们不一样,会领个娼女来跟我求情,要带着船上随同。”

    “额,哥哥。我这事八字还没一撇,我也不知道算什么。”吕方瞟了一眼凑过来的黄文炳,不再言语。

    王伦一把推开了这颗丑头道:“滚去吃饭,别没事偷听别人隐私。”

    赶走黄文炳,吕方又把两次之事讲了,这回轮到王伦糊涂了:“我说吕伢子,人家小娘子的脸你看清了吗?”

    吕方点点头,又摇摇头:“晚上是听到声音于心不忍,白天是见他们一家三口吃饭温情脉脉。”

    王伦拉起吕方一只手,手心朝上,用手指一点道:“滴,好人卡。”

    “哥哥,你这事搞什么?”

    “你发春了尤不自知,你不放心她,那就亲自保护她啊!”

第408章 大和尚问禅!() 
“哥哥,怎么又突然回常州啊?”

    正在大口荤段子就饭吃喝的众兄弟惊呆了,刚从漩涡中跑出来,怎么又回去了?这不是哥哥风格啊?好像哥哥做事也不按套路来。

    王伦哪能把这事公开,就敷衍道:“永宁寺这个大和尚,我想见识一下,看能不能达成小范围的配合行动,他们出现在朱家,肯定有不为人知的目的。”

    “这样太危险了吧?谁陪哥哥同去?”

    薛永起身道:“我随哥哥同去!”

    张家兄弟亦请战,王伦却道:“这次啊,关将军咱们走一趟吧?”

    关胜闻言一愣,出去玩儿嫌弃自己不解风情,不能和山贼们玩到一处,倒也没在意,这次突然怎么了?

    “我怕对方是强手,在座的只关将军勉强可敌~”

    勉强可敌?关胜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左右瞧瞧,目光汇聚调笑的意味,的确是说的自己,腾得站起身来道:“正道!我跟你去见识这和尚的能耐!什么鬼寺庙的和尚,我居然打不过!莫不是铁打铜铸的?还是身高丈二,三头六臂!”

    王伦拱手谢助阵,笑对朱武道:“朱总管,那就劳烦你和郝将军两个人了。”

    朱武道:“光杆司令,很落寞啊!”

    “薛永、张横、张顺你们陪着朱总管。”

    “啊呀!我在船上闲出鸟来了~”

    “那你和史进他们去太湖玩耍。”

    张横顿时愁云消散:“这还差不多!”

    张顺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王伦道:“为嘉奖痛苦留守的兄弟们,去了苏州,一人许300贯采购费。”

    “哇啊!哥哥我也不想去太湖了!我也要采购费!”众人哀鸣。

    “别闹!别闹!你们尽力完成任务,我也不会吝啬、厚此薄彼的!”

    终于压下一波卖宠,王伦飞快扒拉了饭食走出草棚,上船考虑物什、人手,左右琢磨,吕方、老六跑前跑后准备,关胜提着大包布的神器来了。

    “关将军,你来真的啊?”

    “刚才你是在开玩笑吗?”

    “如果是我知名的那个和尚就是真的,其他的厉害和尚我也没耳闻。”

    关胜道:“要不是他,算他走运没遇到我!”

    “哈,是极!”

    ……

    王伦带了五十卫队租乘两条船返回了常州,常州全界炸得呯呯直响:还有没有王法了?光天化日之下,贼匪再次行凶,杀害我们尊贵的朱三官人!朱二夫人伤心气绝!人神共愤啊!闻者伤心,听着流涕啊!望有线索者,疑似凶手者,积极到衙门报官!有重赏!

    永宁寺牌楼口的官榜写的不错,都是大白话,王伦嗤笑,所有人都没憋住。终于死干净了,前来上香还愿的不少。

    青头皮小沙弥,看着三十几岁年纪,不是半路出家,只是因为度牒比较贵,公孙胜那个小三百贯呢!当时钱拮据,花出去心痛了好久!

    “众位施主言来,是本寺僧人邀约来此?”

    王定六道:“没错,一个胖大的和尚,有这么高,这么粗,脸蛋子鼓囔囔,耳垂也不小,两道大毛刷子眉,铜铃儿眼睛!活脱脱泥胎上跳下来的金刚。”

    小沙弥沉思几秒道:“请诸位少等,小僧去请教掌院长老,看有没有这么一个人。”

    王伦道:“关员外怎么看?”

    “是不是咱们有些大张旗鼓,他们有所忌惮?”

    “日子不合适,就再约时间嘛,咱门进去敬一炷香。”

    今天的永宁寺众僧及香客算是开眼了,数十人拥进来两位富贵员外,把僧弥激动了一把,却只见十文钱买了一炷香,轮着拿了望东岳殿上拜一拜……

    老主持偷悄悄瞄见了,自言自语道:“这种人也真是绝品了,告诉他们,你师叔在朱家庄作法事,不一定什么时候能回来,这事还是让他自己去谈吧。怠佛之辈勿扰我!”

    小沙弥返回向王伦传话,王伦道:“正好,我去朱家庄找他唠嗑。”

    众人流水般褪去,依旧在窗棂后的老主持变了颜色。

    ……

    此时的常州事权,已经由杭州赶来的两浙路转运副使,应安道接管了,任官不及半年,已经跟朱勔打的火热,这次朱二家出这么大的事,明明就是冲着我朱勔来的!必须将贼人绳之以法,挫骨扬灰!应安道办事,朱勔放心,有限的人力还是死死保护苏州城,不要让刺客混进来为好。

    应安道屁股还没在州衙椅子上坐热,这头朱三官人也挂了,没半天朱二夫人也挂了,这、这、这,找个人背锅!就你了都监金节,职守期间殒了人命,你不顶雷谁顶雷!这群无能的武官!都是饭桶,废物!

    应安道把金节人等下了大狱,草审了移交宪司复核定罪,万分沉痛向朱勔写了交待前后的家书,劝解朱太尉节哀顺变,将朱汝文抚养成人才是首要正事,这里就交给我一手处置了,定要殚精竭虑,给朱二相公一家昭雪!末尾不忘洒上几点悲痛的泪水濡湿宣纸。

    一切妥当,可以召仪仗去朱家庄吊唁朱二相公一家了,谨代表朝廷、州衙、全城士农工商,以及个人献一副三十个字的挽联,无数点心果品,和若干纸扎五彩,聊表心意。不巧,就遇到了王伦一行人驻足打量:宏大的朱家五里联营白幡草棚,贤孙孝子无数,在军士的威压下给朱二招魂。

    “吴郡的地方官真的烂透了,舔狗也该有个限度啊!”

    关胜的青筋早暴起了,左老六,右吕方一人一条胳臂死死抱住,大白天不能拆人家灵棚啊!

    铛铛铛铛~扈从官把个开道锣敲的山响,看王伦一行不是普通人等,想用噪声法提醒挡路之人赶紧滚开,大大回避、肃静看不见吗?

    王伦双手分扬,护卫整齐散开,王伦踱步路中间道:“这是哪位上官来了?”

    小校传声:“来者是何人,转运副使应相公前来吊唁,速速避去!”

    “原来是应相公啊!失礼失礼!”

    王伦带人退开了一边,放应安道的队伍过去,骑在大马上的应安道怪视王伦:“你是何人?与朱家有旧?”

    “回相公,我是当朝高太尉的小舅子尹天喜啊!来此做商事,正遇此悲痛之事,念及感慨特来吊唁。”

    “奥~高太尉的小舅子,那一起同行罢,朝旦见太尉一面没说得上话…”

    王伦和应安道瞎扯,没多久就到了朱家庄,哭拜的事王伦肯定不干,就撺掇应安道早早将人火化,免得引起大规模冬疫爆发,那时候罪祸不小!应安道一想也是,就着令待自己走后,马上烧掉所有尸首。

    “尹贤侄,依你看来,这案子该如何处理?”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第409章 吓死胆小的() 
“何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把外面的灵棚、灵堂都拆去,唱念经的和尚道士打发走,官吏军兵各回本位,士农工商各安本职。”

    应安道不解:“这样做会叫朱太尉一家寒心,贼人逍遥法外,常州百姓陷入恐慌,不是父母官所为。”

    “依我看,贼人早已逃之夭夭,官衙这样反倒配合了贼人的目的。”

    应安道听出王伦话中有话:“贼人另有目的?”

    “为什么不杀女人?就是要扰乱官府的判断!把侦破方向引入歧途!歧途是什么?”

    应安道摇摇头,王伦正色道:“就是现在这样大张旗鼓捉贼,常州上下官吏、武官各划一摊缉拿凶手,平时这些人在州衙、军营,有卫兵军兵保护,现在摊薄了暴露在各个路口、僻道、乡村,这一个是县押司,那一个是州功曹,不分昼夜搜查,试想,贼人想要做些什么是不是很方便?”

    “唔…”应安道陷入了沉思,官吏们的人身安全确实得不到保障。

    “试想路上,应相公遇到一队兵丁,称拿到一个案犯,作如何?是不是唤上前来斥问几句?”

    应安道正脑补,王伦突然提高嗓音道:“那队兵丁猛的发难,抛刀射箭,直冲相公面门而来!噗噗噗!”

    “啊!哈!”王伦手指带配音,把应安道吓得向后一仰,王伦急把他扶住,“贼人就是要浑水摸鱼,应相公不可以身试险啊!”

    应安道站稳,不敢置信问:“贼人不会如此猖狂,胆大妄为吧?”

    王伦一摊手,“现在做出的事,难道不能解释这是一群什么样的人吗?活口的口供难道还少吗?这是有组织、有预谋的要剪除地方高层官员!制造事端!”

    应安道猛听这么一个大阴谋,惊得说不出话来,片刻道:“尹贤侄如何知道这些?”

    “我们家商队的掌柜偶然听到一丝消息,没想到先开刀的是朱太尉家。”

    “那消息是什么来源?”

    “苏州一个石姓人物,好像有个教派是天地会,二块会还是什么的。”

    应安道仿佛触动了什么,“朱太尉好像提过一点,当时我没在意。”

    “他在吴郡神通广大,消息肯定比你我来路多,他都龟缩在苏州不敢出门了,可想而知对方想置他死地之人有多强悍!应相公不会想为他挡刀吧?”

    “啊,这个这个…”应安道麻爪了,酒肉朋友在生死面前,他可养不起几百人的卫队保护自己。

    王伦又道:“只是暗杀种类众多,不好预防,突然袭杀难成功,食物喂毒、医士下毒、庖丁下毒、甚至飞鸟下毒就简单多了,只消买通一二人尔。我在江宁府听说一人,中毒后五六日才爆发,身上溃烂嚎叫不绝而死,床榻上的黄紫色粘液臭不可闻……”

    应安道突然白了脸,赶紧喝一口茶暖暖心,“贤侄是不是还知道什么?”

    王伦轻松一笑:“最近看一本怪志入了迷,吓得自己都睡不着,想来人才是最脆弱的,一个念头改变就可能丧生。比如这茶味道有些怪,我腹中有些不适…”

    啪!应安道的茶盏掉落在地,摔得粉碎!手都吓得不由自主了。

    “快!快请大夫来!要那种有家有口的!检查身上有没有藏着利刃!银针!红色、蓝色、黑色小药丸!抬去没死人的屋!前后左右都不能死过人!”

    …

    众人手忙脚乱把应安道抬一房内养治,王伦如同掌事人一般指挥各属官布置现场、打扫卫生,然后拆毁朱家灵堂,把棺椁泼油焚烧,灰烬挖深坑埋硫磺驱邪等物,最后把府门前的石狮子抬去镇守。

    官吏前来询问庄外的草棚如何处置,王伦答曰:随百姓取走烧火、扎篱笆、搭牛棚自便。本来就是勒令附近百姓摊派的木料等物,都怕别人拿走自家的,不及半日,全拆得干干净净!

    装模作样巡查半晌,陪同的官员狗皮膏药一样甩不掉,一小吏来报:和尚、道士们闹起来了。

    “给他们钱,让他们走不就得了,这点事也来烦我?”

    “原先定的法事九九八十一天,还挺有讲究,现在突然撤了,他们说这样会惹恼天师、佛祖遭报应,叶知州处置不了,让来请恁。”

    唉,又得费一番口舌,王伦遂转去水陆道场跨院,外面七八夫役,里面诵经声不止,叶知州还在交涉,几个和尚、道士头儿直拧着川眉摇拨浪鼓。叶知州见有身份的尹大员外来了,忙火急来请。

    “几位主持和观主都说:法事一开不能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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