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城离清风寨并就不远,一路急行军。秦明很快就率领官兵赶到了清风寨门前五里的地方。
秦明都预备着大战一场了,可没想到赶到清风寨,却是看到寨关挂着是大宋的旗帜,而且寨关上守卫的都是大宋官兵。
只是寨门禁闭着,一副小心谨慎的样子。
秦明见了如此模样,很是疑惑。
急忙派个士兵上前喊话,守关的都头听到是青州来的官兵,
都头急忙叫人把寨门打开,放秦明、刘高入寨。
虽然寨关上都是大宋官兵模样,但秦明却是不敢大意,派了百来个士兵先行入关守住了寨门两侧,才带着大军入寨。
秦明走进清风寨,问道:“那伙贼寇现在何处?”
守关的都头忙喊道:“启禀将军,那伙山贼攻克当日就席卷了刘知寨的家当以及寨里的库房物资就逃回清风山去了!”
秦明皱着眉头问道:“只是抢走了刘知寨的家当和库房物质吗?没有抢劫百姓吗?”
都头回答说:“却是如此,只是抢走了刘知寨的家当和库房物质。并没有抢劫百姓!”
听到那些山贼除了搜刮了刘高的家产,以及将清风寨的库房都搜刮一空外,并没有抢劫任何百姓,也没有骚扰百姓。秦明对这伙山贼多了几分好感。
刘高听到那伙山贼将自己的家当都抢走了,急忙飞奔回自己家。
贼寇走后,那些家丁看到没有危险了,都慢慢回来了。
一看到刘高,七八个家丁立马都围了过来,哭喊自己当初是怎么英勇无惧,在和贼寇抵抗。可惜寡不敌众才会让贼寇将家里的物件都抢走了。
听着耳边吱吱喳喳吵闹个不停,看着住宅内空空荡荡,刘高脸色红赤大声吼道:“都闭嘴!我家婆娘呢?”
这个时候,刘高的老婆也哭着跑了出来了。
见到她安然无恙,刘高大喜,问道:“你没事吧!”
刘高的老婆立马哭喊道:“你这没良心的,只顾着自己逃跑,却是将老娘留在这里。如果不是那伙贼寇只顾着抢东西,怎么留得我性命!”
刘高脸色一红,立马喊道:“兵荒马乱的,我却是被手下架着护送”
刘高正着急不知道该怎样解释自己当时的软弱时,秦明走了过来说道:“刘知寨,已经询问过了。那帮贼寇已经逃回清风山去了,我这就带兵前去剿灭他们!”
看到有人来解围,刘高急忙喊道:“绝对不能那伙山贼继续逍遥,还请将军这就率兵剿灭他们,以免这帮贼寇继续祸害百姓!”
秦明带着异色看着刘高,祸害百姓却是没有看到,祸害了你到是真的。
秦明点头说道,“嗯!”
秦明带着官兵杀向了清风寨,可惜他去到的时候,史进早已经带着人回梁山了!
秦明杀到清风山上时,除了几个不愿意去梁山的小喽啰外,哪里找到地到花荣他们几个。
这些小喽啰本来就不是什么忠义之士,被抓住立马就倒豆子般将事情都说了出来。
秦明说道:“你是说清风山的山贼已经被梁山收编了,花荣是被梁山的那帮山贼救去了?”
那些小喽啰连连点头说,“是的,大人。现在他们都正朝着梁山去!”
秦明听到当即皱了眉头,要说不敢追,秦明却是不怕梁山。
虽然梁山这帮山贼这段时间很是威风,但在秦明看来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凭着他的本事,绝对是能受到擒来。
只是问题是梁山在济州,不属于青州的统辖范围内。
他秦明是青州兵马统制,而且慕容知州下的军令是收复清风寨,攻打清风山的山贼,不是梁山山贼啊!
要知道自古以来越界插手都是很招人讨厌的一件事。
要是他秦明敢带着青州兵马越界去剿除济州的山贼,就算真的铲除了梁山兵马,别说有功劳了。
济州上下文武官员立马会联合起来群起参奏自己,说自己造谣生事,无中生有。甚至更有可能是擅调兵马,居心叵测,意图不轨。
青州知州慕容大人也不会因为自己铲除梁山山贼陈赞自己灵机应变。而是立马就将自己丢出来,当背黑锅的。
秦明眉头一皱,想了下只能喊道:“收兵,回去禀告知州大人,由知州大人定夺!”
清风山贼都跑了,秦明抓了几个小喽啰回去交差的时候。
扈太公正押着扈三娘来梁山。
扈三娘一脸怨气地喊道:“之前我那不成器的大哥扈成被史进痛打的时候,你找人把我骗回去,把我锁起来。现在一看梁山要拿青盐威胁你,你就眼巴巴地又将我送来了!怎么,把我当丫鬟可以随意送人!”
扈太公被扈三娘呛了一声,恼羞成怒地喊道:“你大哥扈成受伤了,我叫你回来看望一二又什么不对。现在你大哥伤好了,你身为他的女人怎么能一直不回去!”
扈三娘没好脸色的看了扈太公,不说话。
心里却是不住叹气,虽然很不满扈太公将自己当成一件可以巴结人的礼品一样送来送去。
可他是生自己养自己的父亲,自己又能怎么样!
不过那个混蛋,看到我回了扈家那么久了,也不派人来过问一下,好似有没有我都无所谓的样子。
哼,简直是没良心的!
想到史进那个家伙,扈三娘一时脸红他平日的那些惹人地话,一时脸青地他那个混蛋总是这样好似全然不把自己放在心上的态度。
正想着见到史进,自己该用什么态度的时候。
突然扈三娘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扈三娘正高兴时,却是看到那熟悉的人正跟着一个女人有说有笑的。
扈三娘顿时脸色一寒,立马调转马头,策马往会跑。
扈太公在后面大声地喊道,“你去哪里?回来,快回来。”
“我不要嫁给那个混蛋,要嫁你去嫁。我回家!”
第154章 朝廷的反应(三)()
且说梁中书派了心腹手下上东京来到太师府报知。
那人见了太师,呈上书札。
蔡太师看完后,极度怒火。
值十万贯的生辰纲这点钱,蔡京根本不看在眼里。
别说其他的,辽国中女真族阿骨打每年送过来的礼物中,单单金珠就不值这点钱。
如果生辰纲是不小心丢失了,或者是烧毁,蔡京根本不会在意。
但生辰纲却是给一帮贼匪抢走了,而且还是第二次。
不说这生辰纲是他女婿梁世杰送给蔡京表地孝心。
单是他蔡京的礼物给人接二连三地抢劫传出去,让他蔡京颜面何在!
要是蔡京再不派出雷霆手段惩罚一下那些贼匪,那还不让人觉得他蔡京是个没毛的老虎,是个可以随意抢劫的家伙。
一帮小毛贼还不可怕,可怕的是朝廷中那些对手以为老夫势弱,群起围攻下,就算不能动摇老夫的地位,也会让人心烦。
必须采用雷霆手段惩罚那帮山贼,震慑一下宵小之辈才行!
蔡京喝道:“这帮贼人,太大胆了!去年将我女婿送来的礼物,打劫了去。今年又来,真当我太师府是好欺负的!一定要严查,惩处那些贼匪!”
蔡京当即写了一封书信,派了心腹手下李管家星夜赶到安阳,着落安阳知州一定要捉拿这伙贼人。
且说安阳知州自从收到北京大名府留守司梁中书亲笔书函后,就不敢推延,忙差遣缉捕公差并兵马都头抓拿贼寇。
只是一直都没有贼寇的消息,安阳知州正烦恼的时候,就听到门吏进来报道:“东京太师府里,差府干李管家到公堂上,有紧急公文,要见相公。”
安阳知州听到,立马明白怕是太师派人过问生辰纲的事了。
安阳知州很不想见李管家,但蔡太师位高权重,安阳知州哪里敢得罪。
就算再不想见,安阳知州也只能将太师的心腹手下李管家请了进来。
俗话说的好宰相门前七品官,更何况是太师心腹的管家。
李管家进到公堂上,也不参礼,直直喊道:小人是太师府里心腹人。今奉太师钧旨,特差来这里询问大人,那生辰纲一案的贼寇抓到了没有?”
安阳知州忙说道:“这件事下官一收了梁府虞候的状子,就立马差缉捕的公差抓拿贼寇,只是至今未见踪迹。前日留守司又差人行札付到来,又经着仰尉司并缉捕观察,杖限跟捉,未曾得获。若有些动静消息,下官亲到相府回话。”
李管家昂着头说道:“大人,临行时太师亲自分付,限大人在十日捉拿贼寇差人押解送去东京。若十日内还抓不到贼寇,大人自个就要丢官流放去沙门岛了。这十日小人就在州衙里宿歇,大人什么时候抓住贼寇,小的就什么时候回去。大人若是不信的话,请看太师府里行来的钧帖。”
安阳知州忙接过看了,心里更加愁苦。
今年流年不利,怎么就让我遇上这样的事。
你说那帮贼匪咋就吃了豹子胆,敢去打劫太师贺礼呢。
这太师的管家就在衙门盯着,叫我怎么敢随便抓个人顶罪去糊弄太师。
安阳知州没办法只能当着李管家的面升堂,把差遣去扑抓的衙役班头、兵马都头都一干人都喊了过来。
安阳知州朝兵马都头问道:“前些日子太师生辰纲被劫,那贼寇擒拿到了没有?”
兵马都头忙回答说:“回大人,擒拿贼寇却是小人的职责。只是现在案情还没有勘破,小人也不知道该去抓谁。只要一查清贼寇,小人不敢惜身,立马就点齐兵马去擒拿贼寇!”
安阳知州哼了一声,看向衙役班头,问道:“生辰纲一案你查出来是谁干的吗?”
衙役班头苦着脸回答说:“禀复大人:小人自从领了这件公事,昼夜无眠,将手下公人全部都派出去打听侦查了。可是那伙贼兵太狡猾了,走的都是山路,而且还是趁着夜色逃跑的,至今未查到什么蜘丝马迹。非是小人怠慢官府,实出于无奈。还请大人明察!”
安阳知州重重地将惊木堂一敲喊道:“胡说!‘上不紧则下慢’。今日东京太师府差一干办来到这里,领太师台旨:限十日内,须要捕获各贼正身,完备解京。如果违期,我就要丢官流放。本官警告你,十日之日,如果你还抓不到犯人。我丢官前,一定先将你严办!记住了,你只有十日时间!”
上面一句话,下面跑断腿!
更何况是知州已经发下话,如果十日内还是抓不到人,就要问责。衙役哪里敢松懈,整个安阳府但凡前科,或者是身份不明的立马先抓了回去严加审问再说。
同时本着宁杀错不放过的原则,知州责令兵马都头率领官兵四处围剿安阳各山头贼寇。
安阳四周的山头贼寇都不敢待下去,纷纷往外跑。
甚至为了能抓获犯人,安阳知州自个掏银子,出一千两,合计悬赏了一千五百两银子。
一时间生辰纲的事闹得河北路、京东路都知道了!
凌州曾府上,曾长者问道:“两位教师,当日劫走那生辰纲的贼匪还没有查出来吗?”
史文恭摇摇头说道:“到是查到一些踪迹。不过”
曾长者问道,“不过什么?”
史文恭邹着眉头说道:“不过我们的人还发现了另外一件事,就是发现了这段时间在京东两路大肆贩卖的私盐是从哪里来的?”
曾长者听到喊道:“真的,是从哪里来的?”
史文恭说道:“是从金宝山来的!”
金宝山?
曾长者疑惑地问道:“金宝山是哪里,莫非那附近有盐池?”
史文恭摇摇头说,“这就是我们疑惑的地方,我们的人已经将那周围都打探清楚,根本没有盐池。不过却是有盐矿!”
盐矿?
曾长者站了起来,走了三圈说道:“莫非金宝山上有异人能从盐矿制出青盐?”
史文恭点头说:“只怕只能是这样认为了,不然实在想不出金宝山的那帮人怎么能制造出那么多私盐!”
曾长者问道:“查清这些私盐背后是什么人吗?”
史文恭回答说:“嗯,和当日劫走我们的目标厮同一伙人,都是梁山山贼干的!”
“梁山山贼?”曾长者惊讶地问道:“你说金宝山私盐背后的势力就是一帮山贼,不是大宋哪位高官的私业?”
史文恭点头说,“我一开始听到也是很惊讶,派了人再三确认过再敢确定下来,却是一帮山贼控制那些私盐。梁山那伙山贼也正是因为有着私盐,以及烈酒的销售,才可以不用下山掠夺百姓就能自给自足,赚的好大声望!”
“什么,连烈酒烧刀子都是他们的控制的?”
史文恭点头说,“是的!”
曾密听到两眼发光地喊道:“父亲,还等什么,我们这就调齐兵马杀上梁山,将他们都剿灭,将制盐术和酿酒术都抢回来?自己制造!那可是日斗万金的大生意啊!”
曾长者看到自己的二子这样毛躁,立马喝道:“住口。都告诉过你多少次,做事千万不能冲动。给我坐下!”
史文恭点头说道:“二郎,梁山那帮山贼至今还能保住那些生意,自然是有原因的!“
曾密不屑地说道:“有什么原因,一帮山贼不就是仗着武力!”
史文恭说:“是靠着武力,但那帮山贼势力不可小视,虽然他们具体有多少人马还没有打探清楚,不过三五千兵马是有的。当初祝家庄那帮人就是想靠武力强占制盐术,结果被梁山抢先出手,消灭了祝家庄,也震慑住一帮人,让他们不敢轻易动手对付梁山,也让他们至今能快活地制盐贩卖。”
曾密喝道:“不过是一帮山贼。父亲,给我三千兵马,我这就去将他们消灭,将东西抢回来!”
史文恭摇摇头说:“二朗,却是不可小瞧那帮山贼。我之前就说过了,怀疑这帮山贼就是当日劫走了我们的目标的那帮贼匪。虽然当日贼匪头领本事不如我,他手下的那帮骑兵也不如我们曾家骑兵,但不容小视。以我之见,只怕比二公子武艺还高上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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