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发出电流冲击向那个姑娘。
那个姑娘被电得浑身一震,但转眼间就又恢复了状态,她也钻进水中,任凭安妮不断的催动强大的电流,却还是安安稳稳的漂在安妮的不远处,笑吟吟的看着安妮。
安妮见在水中电击都对她不起做用当即有些迷惑,这个女人一定是兽化改造人无疑了,但她究竟是用什么动物的基因调制的呢?居然连电都不怕啊。
那个姑娘笑了,但笑的同时,身体却出现了奇异的变化,身体竟然变得细长柔软,连两条胳臂都缩进了滚圆的身腔之内,她呵呵笑着转动碧绿的眼睛,竟然在水里也能发出声音:“安妮,姐姐,我是专门为了对付你而被创造出来的呀,本来还躲在这里等他们查明你的下落呢,没想到你竟亲自送上门来了。”
安妮不明白她说的话,但一股比自己发出的更巨大,更迅速的强大电流却瞬间突袭而来,安妮被电流打得在水中连续翻滚了好几圈,她忍着麻木和周身无力吃惊的看着对手,对手的电流竟然远高于自己,并且还没借助像自己的金属链这样的增强和导电的工具。
从对方在水中那柔软摆动的身躯上,安妮突然明白了,她是电鰻,用电鰻的基因调制出的兽化人,电鰻发出的电量要远高于自己这个电鳐的调制体,从生物角度上讲,这就是绝对的能力压制,就如同都是毒蛇的眼镜蛇可以吞食响尾蛇一样。
难道又要逃了吗?在水中也不是她的对手了?安妮不敢到陆地上去交战,从刚才的情形上看,在陆地上只怕会和对方的差距更大,而在水中,对方的电流虽然将自己打得全身酸麻,却并没让自己受什么伤,自己应该还挺得住,想到这里的安妮将金属链缓缓缠到手臂上,突然抽出绑在腿上的短刀扑向对手。
对手又放出了雄浑的压倒性电力,而安妮却并没有也用电流还击,反正用了也比不过人家,而身在水中又无处可躲,安妮强忍着周身的酸麻奋力扑向对手,左手抓向对手的同时右手短刀向她的胸口狠狠刺下。
对方的电鰻显然没想到安妮的电击忍耐能力远超了自己的预计,不但无法将安妮电昏,连减缓对方动作都作不到,电鰻只有向旁边急闪,躲过了安妮的这一刀,现在电鰻知道问题严重了,她本以为在水里只要自己一发出电流,安妮就会像从前她的对手那样立刻昏死在水里,所以她在水中没有拿任何格斗类的武器,这下可吃大亏了。
本来,这只电鰻是纳粹方最新的研究成果,身体同时可以携带电鰻和穿山甲的物种基因,并且是基因与身体同步度达到了80%的高级调制体,在纳粹的阵营中,她的地位因身体的特殊与头脑的聪明,甚至比那些三级雅利安战士还要受到重视,是纳粹重点的培养对像。
因为这些,所以也养成了她目空一切的自大情绪,认为除了一级雅利安和上官风那个怪物外,就连那些二级雅利安战士也只能和自己打个平手,这次的她可要吃大亏了,安妮岂是她认为的那么弱小的?
与安妮相比,电鰻的战斗经验,反应速度,与坚定的意志都远远不如安妮,更何况安妮手里还有把用雅利安巨剑改造的锋利短刀,几个回合之后,电鰻慌了手脚,她要抵挡不住了,身体里的电量也耗尽了大半,所以打算转身逃跑,可是她的最大错误也就在此时犯下,电鰻是一种行动迟缓的鱼类,速度很慢,虽然安妮的电鳐速度也不快,但海鱼类先天就比河鱼在身体强度与速度上更加强大,就在电鰻逃出去没多远,就被安妮的金属链缠住后瞬间被刺了七八刀。
二丫跳下汽车立刻扑向正在逃跑的安里克,安里克本来逃跑的速度很快,但二丫的两颗子弹虽没击中他,却让他连翻带滚的躲避后减慢了速度,就在他爬起来时,二丫已经扑到了他面前。
安里克逃出别墅时并没带武器,当时他正在如痴如醉的玩着电子游戏,是被那个熊人护卫直接拎出屋中的,由于突然的大火爆炸和二丫的狙击,四个护卫半分钟内就倒了三个没变身的。
安里克也是久经沙场的特种兵出身,还没站起,就一脚踢向了二丫的手腕,二丫冷哼一声将枪收起,摆了个架势开始等着安里克进攻。
安里克并没想到二丫会摆出个格斗的架势,那一脚没踢中当时就让他心凉了半截,本来就等着吃枪子呢,没想到眼前的这个美女竟然摆出了肉搏的架子。
对于这个比自己矮了差不多一个头的对手,安里克不由得心中一阵窃喜,这个姑娘再怎么精于格斗,也不可能是自己的对手啊,美国的海豹大队可是精英中的精英,要是徒手格斗还赢不了一个身材娇小的女人,那还有什么脸活呢?
想到这里的安里克又怕对手突然动枪,就笑道:“姑娘,你这样不是太吃亏了吗?如果你坚持要这样,我让着你些就是了。”
二丫冷哼,过去就是一个劈山腿,安里克向后一闪,也举拳打向二丫的面门,他可是一点都没打算让着二丫,只盼着尽快打倒对手好接着逃命,所以拳势极其凶猛,一上来就没有用擒拿,而是杀人的打法。
二丫的身手极其灵活,并且力量极大,甚至可以与安里克硬碰硬的抢夺进攻权,只打了一会,安里克就发觉了,二丫的格斗技能根本就不是出自军队,而是明显带有一种古代武术的韵味,但攻击却又刁又毒,进攻的全是自己最致命的部位。
本来想靠绝对力量压制住对手的,但连力量上都没占到什么便宜,更何况还在速度和招术的技巧上更加不如了,只斗了十几个照面,安里克就被二丫一拳打在太阳穴上。
这一拳下去,安里克顿时天旋地转,仰天倒在地上,他投降了,放弃了抵抗,本来他以为二丫放弃用枪是想活擒自己,这样的话自己暂时还没有生命危险,还可以再想办法逃命,但没想到用脚踏在自己胸膛上的二丫手里竟拿起了枪,在惊愕的目光中,二丫用枪顶着他的脑门扣下了扳机。
处决了安里克后,二丫立刻开始去找安妮,那个熊人虽然能打,但却绝对不会是安妮的对手,本来二丫盘算着一会安妮就能过来帮忙呢,没想到竟然没见安妮来支援,她心知不好,本打算活捉安里克后问问安妮也变成了直接处决。
等二丫赶到时,地上只有撞报废了的越野车和熊人的尸体,此时的警铃大作,四面八方都有警察向这里奔来,二丫不能久留,只好赶快离开,但她并没走远,而是找了个高处向事发地观察着,直过了20几分钟,才见到赤身裸体疲惫不堪的安妮从河里爬出。
二丫想去将安妮救起,但她又怎能快过早就遍布这里的警察,安妮刚刚爬上岸,就被警察们带上手拷塞进了警车。
安妮心中暗叫不好,警察们也许不了解安妮是谁,但纳粹们却一定会马上就发觉安妮的身份,落到他们手里安妮就完了,虽然二丫还想不通安妮究竟遇到了什么事,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用最快的速度把安妮救出来才行啊。
现在只剩下二丫自己了,恩菲尔德家的人她联系不上,也没时间汇报给中国上层寻求帮助,她还没多少钱,不能马上购买一些急用的东西,所以二丫只好打定主意,先抢后劫人。
首先就是抢车,二丫趁人不备先掰了副车牌子,然后在一个小胡同里用枪顶住了一个骑摩托的小青年,扒了他的全身衣服后将他打昏在地。
将这些东西全装进那个小青年的包中后,二丫戴上头盔就追向关有安妮的那辆警车,警察显然没想到会有人这么大胆的来劫车,本来是三辆警车押着安妮,头前开道后面警戒安妮坐在中间的车中,二丫骑着摩托车突然从胡同里冲出,先是两枪打瘪了前后警车的轮胎,在中间警车急刹车的刺耳声中,二丫又是一枪打在中间警车的中控台上,警车中的两个警察本来还想拔枪呢,见此情景都举起了双手,安妮一把打开车门蹿上摩托后座,二丫一手举枪另一手加油,摩托车闪电般又钻进小胡同中。
在小胡同中七扭八歪的转了一会,二丫和安妮丟下摩拖车又偷了辆汽车,安妮在车中穿上了衣服,二丫开着车又转了几个街区,找了个僻静处又偷了辆车,换下车牌后就直接开出了苏黎世。
第三百二十章 二丫的梦幻之旅()
从苏黎世传回的影像让纳粹的一群领袖人物暴怒不已,他们没想到安里克的位置被这么快泻露,更没想到他们安排的护卫竟然在安妮和二丫这两个女人面前如此不堪一击。
安里克的藏身地是如何泄露出去的不清楚,安妮她们如何潜进瑞士的更是一无所知,本来这个安里克,纳粹上层还有大用的,但现在却全完了,而且还有更重要的一点,目击者称安里克是被人用格斗技击倒后处绝的,而不是直接的枪杀,而在格斗中,那个外号叫二丫的中国姑娘竟然是顾意没有用枪,那么在安里克被制服时,交没交代出一些重要问题啊?比如说联军高层中的纳粹份子。
相比于这个消息是否泄露,安里克的死都是微不足道的了,而二丫顾意不用枪的制服安里克后再杀掉,更让纳粹认为安妮和二丫就是来取得口供的,口供一到马上击毙后脱离。
太危险了,也太丢人了,如果安妮和二丫套取情报后离开,那到现在自己在联军中埋下的一系列棋子就全完了,虽然目前还没听到联军上层有整肃的风声,但有可能已经在暗中开始行动了。
不行啊,现在无法确定情报是否泄露,暂时也还查不出联军高层是否派安妮和二丫来这里是因为这个任物,唯一可以马上得到准确消息的方法,就是抓住二丫和安妮,从她俩的口中逼问出她们来这里的真正目地。
只要问出这个就好办了,如果联军方并没有查觉出间谍的事,那自己这方苦心安排下的人就可以暂时不用脱离,下一步也就好办了。
但要抓安妮和二丫谈何容易呀?且不说安妮的恩菲尔德家族财雄势大,就是这两个女人,哪一个也不是省油的灯,特别是安妮,有时纳粹的元首大人都在后悔,当楚干嘛要和罗斯柴尔德和奥纳西斯这些个家族合作?这些家族里虽然也有人才,但加到一起也不如安妮一个。
但现在也没时间想这些了,元首暴怒过后立刻下达了全面搜查的命令,他现在可以肯定,苏黎世内如同筛网一般的搜查是跟本就没有作用的,安妮和二丫现在早就离开了,并且有可能都脱离了瑞士的边境。
安妮和二丫逃跑的路线有两条,第一是去法国穿国英吉利海峡回安妮的老巢英国,第二条就是通过意大利进入地中海,然后取道回中国,去法国近却危险,回中国的路要远得多,但却因为要封堵的路线太多而出现很多漏洞,逃脱的机会极大。
不论她们从哪条路走,都要全面布防,就算用尽纳粹在欧洲的全部兵力,也要抓住安妮和二丫,也要确定暗藏在联军内间谍的安全,元首此时恶狠狠的盯着眼前的地图,他那宏大的计划竟然会被这两个比青蛙小便还要卑微的女人紧紧的扼住了咽喉,这是耻辱,是全体雅利安人的耻辱。
就在纳粹全面封锁了安妮和二丫的各条回归路线时,两个女人已经通过海因茨的安排,来到了奥地利的维也纳,在这座闻名世界的艺术之城中,两个美女坐在老城区的一间咖啡馆的二层,正细细的品味着苦涩的黑咖啡,俯视着窗外正在滚滚而去的多瑙河水。
这里的黑咖啡虽然举世无双,但在二丫的嘴里却又苦又涩的难以下咽,她不明白怎么会有人爱喝这种东西,更不明白安妮是怎么轻笑着把这东西咽下去的,也许这就是有钱人的生活吧。
如今的二丫也和安妮的打扮差不多,淡银色的高跟鞋配着一袭湖蓝色的长裙,薄施粉黛的淡妆,头上挽起别致的发式慵懒的靠坐在窗前,她想学习安妮那样的恬淡自然,却总感到自己差了点劲,差在哪里她又说不清楚,而且她在心利还紧紧的绷着一根弦,她俩在这样的地方不会被纳粹的人发现吗?如果发现了又该怎么办?
想到这里二丫不自觉的摸了摸绑在大腿上的手枪,她的这个动作被安妮发觉了,安妮放下咖啡杯淡淡一笑道:“放心,我们没那么容易被发现的,现在他们的主要精力都集中在了道路上,是不会注意这种地方的。”
二丫稍觉放心,也像模像样的端起咖啡轻呡了一口,进入口腔的苦涩让她差点喷出这口咖啡,她强忍住后慢慢的将咖啡咽下,安妮看着她的这个模样苦笑道:“有糖啊,你喝不惯就加些糖。”
二丫摇头,咂了咂嘴道:“你喝得惯我就喝得惯,安妮轻笑,全身放松着闭上眼睛坐到了藤椅之上。
对于安妮,二丫已经有了明确的认识,自己真的不如人家,当初她对安妮是很不服气的,甚至鄙夷安妮这个富家女,但现在,她已经完全转变了,变得对安妮佩服而又尊敬,羡慕而又自愧不如,甚至她嘴里所说的这个二奶,也是针对安妮而不是上官风,上官风只是任务,国家给自己安排的任务,虽然上官风的强大让她高山仰止,但让她真正心甘情愿甘居其后的人,却是安妮。
相对于阿九,二丫对她却是恐惧远大于敬佩,二丫曾在心中比较过阿九和安妮,在她的心中,阿九和安妮都是在各方面都远超于自己的人物,相比之下,阿九冷峻而不苟言笑,让人望而生畏,安妮却让人如沐春风,儒雅清丽身上还带着浓浓的贵族气息。
但这只是表面,阿九的为人刚毅果敢但却很重情意,并且心地不狠毒,而安妮呢?温柔宽宏的表面下却藏着颗毒蛇一般的心,敢于无所不用其极,对于上官风,安妮是完全死心踏地的跟随了,但就是因为这个死心踏地,她对任何其他人都可以去牺牲,甚至是明知会出现恶果依然还会如此安排,这大约就是帅才与将才的区别吧?也许这个世界之有安妮这样的人才最有生存的权力,而也只有跟着这种人,才会做出真正可以左右这个世界的事件来。
就在二丫细心的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