侬人一起灭绝?”
风长老顿足道:“我和你说的不是这个,是你对圣者后裔要采取的行动,对克罗马侬人的进攻更要听从圣者的裁断才可以实行,你违背了圣者的命令,现在更要危及她的安全,就不怕我们全族受到惩罚吗?”
左德冷哼了一声道:“她不是神,和我们一样也有血有肉,同样会悲伤,与我们一样也会害怕,当她目睹了我们的强大时,也一样会匍伏在我们的脚下的。”
风长老颓然坐到一张椅子上道:“你疯了,真的疯了,来人,把左德囚禁到地牢去,等其余三长老都到齐后在做处置。”
哪知他说过这些话后并没有人来执行,那左德笑着向外面招了招手道:“明白了吧?这里以经没有人再听你的命令了,既然我已说服不了你,那你就看看他是谁吧。”
风长老此时惊的浑身一颤,因为他看到一个另外的自己缓缓的走了进来,左德指着那个人笑道:“没想到吧,其实早在200年前,哈恩将军就以经密秘的开始研究这些了,虽然他已经去世,但他留下来的成果却是无比珍贵的,你们老朽了,已经不适和在领导我们,让出你的位置,和另外的三位长老一起去吧,我们尼安德特人的荣耀,注定会重新照亮这个世界的。”
风长老指着那人颤声道:“你们,你们竟窃取了圣者的生命复制技术,这是会招来天谴的呀,难道你忘了……”
左德大笑道:“我当然没忘,但那是他们,圣者的文明时代简直比克罗马侬人还要愚蠢,我们尼安德特人是不会去重复他们所犯下的错误的,你安心的去吧,五年,最多五年我就会消灭所有的克罗马侬人的。”
一柄闪着寒光的短剑,以离风长老的胸膛越来越近,老迈的风长老知道挣扎是无用的,所以他只是怒视着左德道:“别以为你窃取了些圣者的文明就可以为所欲为,他们的力量要远超过我们的想像,终有一天,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
短剑已经深深的刺入了风长老的胸口,左德叹息了一声后伸手合上风长老的眼睛道:“我们掌握到的知识远不只是您看到的这些,您安心去吧。”
第十六章 逃离()
等上官风再次醒来时,外面的太阳以经高高挂起,爹娘早就去上班了,桌上还留着他俩准备的早点,头以经不疼了,但却还是有些昏昏沉沉的,没有胃口,所以他只是坐在桌前按下了电视的按钮,但只一瞬间他就猛然站起,原来就在今早6点多时,伦敦,东京,雅加达,温哥华,也同时发生了与纽约相同的地震,所有的建筑全部摊塌,死亡人口保守估计也达到5000万以上,上官风惊呆了,木立在桌前连大脑都停止了思索。
又是毫无予兆的地震,而且同时发生在四个不同的地域,各国终于明白了这不是天灾,在忙着采取救援的同时,也开始寻找起祸乱的根源来,但一切都快的让人应接不暇,只隔了四个小时,美国的首都华盛顿就也发生了同样的灾难,5分钟以后,莫斯科也化为了一片废墟。
接着就是巴黎,北京,柏林,阿姆斯特丹……每隔5分钟,就有一个国家的首都被催毁,每隔5分钟,也有上千万的人步入死亡的大门,5分钟,绝对精确的5分钟,人们惶恐至极,不知道下一个五分钟会是哪里,也不知道这灾难的起因。
电视的信号时断时续,播音员的声音也以越来越惶恐,她在告诉大家,马上逃离城市,马上离开自己的家园,但这对那些住在首都的人来说,显然是太迟了,已被毁去的城市已是一片死寂,还没被毁的却混乱异常,出逃的道路已经因拥挤而中断,政府束手无策,民众惊恐万分,到处都充满了绝望的呼喊。
这是哪个国家?可能是河内吧,通过卫星收到的电视信号虽然微弱而模糊,但上官风仍能感受到那悲惨的情景,猛然间传来一声巨震,画面又已中断,上官风不由得一闭眼,在心底哀叹着又一座城市的消失。
手中的遥控器在不觉中滑落在地,他也由木然的呆立变得惊慌无比,自己所在的城市会在什麽时候毁灭?这里虽然不是首都,但也是一座人口近千万的大城啊,一但大恐慌开始要怎麽才能逃出去?不行,不能在等了,要马上找到爹娘离开这里。
想到这里的上官风拔腿就向外跑,爹妈那个打工的小厂离这里并不算远,一定要找到他们,家不能在回了,只要找到他们就马上赶到乡下去,那里应该会比这里安全的多。
虽然地震还没开始催毁这里,但这个城市里的人似乎也已有了予感,路边所有商店里的食品和水也已被抢购殆尽,街上的人在急步的奔走着,四处都是大包小裹的人群和呼儿唤女的喊声。
这情景让上官风心急如焚,但他不敢狂奔,只能用手分着人群在里面急走,那个小厂已经越来越近了,等跑到跟前他才发现,大门虚掩着,里面竟然连一点声响都没有,等他冲到里面一看,竟已没有人了,难道他俩回家了?
等再赶回家一看,父母两人早以回到家里,爹还是老样子坐在桌前喝着茶,娘也像平常一样,忙碌的擦拭着屋中那细微的灰尘,见上官风冲进门来父亲竟微笑着站起,手点着他道:“过来,陪我坐一会。”
眼前的情景让上官风模模糊糊的感到一丝异样,但时间不等人啊,哪里还有说话的空闲,想到这的上官风急步走到桌前道:“咱们快走,妈你也别擦了,现在还擦它干什麽,再不走就来不急了。”
哪知父亲却笑着摇了摇头道:“我和你妈商量好了,我们不打算离开,你自己走吧,这个家,我和你妈自从结婚后就住在这里,已住了一辈子了,她舍不得离开。”
上官风鄂然,回头去看母亲时却发现母亲虽还在打扫,但那动作却已变慢,脸上也涌现出一种自己从没见过的娇羞与嫣红,上官风明白了,他忽觉鼻中一酸,强忍住泪轻声道:“有人不就有家嘛,只要咱们都平安,到了哪里不是一样?”
父亲摇了摇头,环顾了一下四周笑道:“不一样的儿子,我和你妈都老啦,这个家对我们来说就等于一切,你长大后会离开,会去寻找属于你自己的家,自己的乐土,但对于我们来说,寻找已经结束了,终点就是这里,你就让我们陪着它到最后吧。”
上官风惊恐无比,望着他们他忽有一种感觉,没有了父母自己会是什麽样?没有人再管着自己了,没有人在自己耳边一遍一遍的唠叨了,也许从生活上变化不会很大,但自己的后背怎麽却觉得这麽冷呢?这冷简直深入骨髓,让自己内脏结冰,从此这世界上就再也没有真正能让自己感觉到安全的地方了。
他忽觉身上有些发颤,借着要说话的机会猛的甩了甩头冷然道:“不行,我不会让你们这麽做的,我虽然是你们的儿子,但却不是小孩子了,你们不对的想法我可以说,更可以阻止,我不和你们讨论这个问题了,你们都得走,不答应我就硬拉着你们去,敢挣扎我就把你们捆起来挑着走,你们不会答应我留下来陪你们,我也不会答应你们留在这里自己等死,从现在起,我到哪里你们就要到哪里,不要摇头,也不要打别的歪念头,不然我就一把火烧了这里。”
上官风的爹妈愣住了,他们以为儿子会大吵大闹,会苦苦哀求,但却没想到他会如此冷静坚定的说出这麽一番话来,本来想好的应对之策也全然无法实施,母亲在看在父亲,那目光似在寻问。
父亲瞪视了上官风一会后忽然笑道:“人说前三十年看父敬子,后三十年看子敬父,看来我和你妈这后三十年是提前来了,孩儿他娘啊别打扫了,收拾东西,咱们跟他走。”
虽然家里没有什麽值钱的东西,但细心的母亲仍就收拾了两大包出来,还是那辆老自行车,车的后货架也仍向下有个斜坡,那是父亲几十年来驮着母亲上下班压出来的。
这辆车伴随着上官风长大,也伴随着父母老去,如同见证一般,经历了家中的无数日子,望着那辆车,上官风忽然感到肩上出现了一付担子,一副应该属于自己的担子,虽然沉重,但却坚实,他将那两个包放到车上后绑好,然后接过车把带着爹妈就向郊外走去。
郊外的空地,如今已如集市般的热闹,有车的人家先来到这里后,连绵的人群也把这里选做了暂时安顿的地方,等上官风和家人来时,这里的地方几乎都以被占满了。
天色渐暗,点点篝火也纷纷出现,各家都在忙着准备吃喝,香浓的烤肉味传遍天际,有几个男人还拿出了酒,孩子在嘻闹,大人在欢笑,仿佛是在露营一般让人心情舒畅,上官风望着眼前的情景忽然觉得有些沉醉,希望那些灾祸是一场梦,眼前的一切,才是真实的景像。
母亲将一个馒头递了过来,上官风接过后笑道:“老爸,咱们也带些酒来就好了。”
父亲边吃着馒头边笑道:“怎麽,你小子想喝酒了?”
上官风点头笑道:“想啊,其实我早就想和你喝一顿了,就怕老妈和我唠叨,也怕你生气揍我。”
第十七章 鸡()
虽然早有准备,但地震来临时仍让人心惊胆裂,地震过后,就是暴雨,欢乐没了,笑声没了,所有的人都在雨中木然的望着远处的城市,那成片的高楼已全部倒塌,那熟悉的一切也已全部消失。
雨下了一天一夜,地上也变得潮湿无比,以有人家的粮食吃尽,孩子那饥饿的哭声,也时断时续的响起,开始时还有人给他们些粮食,但不久就没人再这样做了。
又是五天过去,所有的人都在苦熬,所有的人都在忍耐,政府救济的人来了,但所能做的只有每天每人二个馒头,有人开始咒骂,有人开始愤怒,但不久大伙发现那些派发粮食的人竟将车上掉到地下的馒头渣拢起来吃时,叫骂声停止了。
地震点的准确超乎出了人的想像,现在已不光是城市,连各国的物资储存点也在发生奇怪的事件,粮食,油料,弹药,总是莫名奇妙的起火,药品也变得所剩无几,各国虽然竭近全力的想办法,但仍旧无法让人们生活下去,每天都有大量的人死亡,每天都有新的灾难出现,通讯中断,生产停止,全球人口也锐减至全盛时的三分之二。
由几个国家牵头,各国首脑派出代表举行了一次重大会议,不再有国界之分,不再有种族区别,集中所有的力量与还未露面的敌人全力一战。
侦测显示敌人似乎隐藏在喜马拉雅山底,虽然这个情报还无法证实,但眼下也以没别的办法了,达10万人的军队已布署完毕,但进攻时,先头部队却发现他们攻进的山腹空无一人,而且空气中还充满了可怕的易燃气体,退出,但这个命令下达后他们却发现几十只一万年前的猛兽剑齿虎挡住了去路。
不能开枪,也不能用任何火器攻击,只凭着手中的短刀又怎能对抗这些东西?屠杀开始了,几近手无寸铁的士兵苦苦支撑,终于在一个小时后,有人打出了一发子弹。
呼啸的火舌从进来的洞口喷出几十米高,只是一瞬间,那1500人的先头部队就全部化成灰烬,进攻停止了,部队被撤回,经过反复的商讨之后,终于确立了一个计划,利用核弹的力量。
核弹,这个让人心惊胆裂的武器一被确定就遭到了很多人的反对,但除此之外的办法又是什麽呢?说的容易,做起来才感觉到难度极大,要想完全消灭敌人,就只能用核弹将这个山腹撤底炸平,但那山腹究竟有多大?多深?还有里面空间的形状,以及最合适的爆破点,如果没有这些情报,那胜算就会大大的降低。
可是要怎样才能取得这些数据?派进去的1500人还没穿过那个洞穴就全部阵亡了,再派5000人?恐怕下场也只能和上次一样。
只能派小股部队进去先侦查,然后动手,但里面究竟是个什麽情形?就在所有人都一愁莫展时,被派来协助进攻的大胡子史密斯却忽然想到了上官风,从那个山腹活着出来的目前只有他一个,若是将他找来带路,应该会有很大的帮助。
此时的上官风,正坐在一个高坡上眼望着城市的废墟默然不动,十几天过去了,这里也早就不是刚来时的样子,再也没有肉香,再也没有欢笑,每天二个的馒头以减为一天一个,只有饥饿的阴云笼罩着这无边的大地,孩子们那因饥饿而响起的哭声,已经越来越微弱了,因为粮食而暴发的战斗,也时时都在发生。
一个面容佼好,但蓬头垢面的年青女人整着衣襟低头缓缓从上官风面前走过,那是梅姐,上官风认识她,也知道她在干什麽,用身体换食物。
她和孩子住的那个地方离上官风住的地方很近,她那两个四岁大的双胞胎女儿,更是时时跑到他那里去玩,现在有一个孩子不会跑了,以经不会动,疾病和饥饿使这个小女孩奄奄一息,大灾之后有大疫,孩子向来就是最先倒下的。
上官风的妈妈去看过了,回来后只是摇头叹气,那个女人用身体换来的一块饼干她的孩子以经吞咽不下,上官风只能无奈的看着,终于在半个小时后,这个曾在自己膝头上笑闹的小姑娘咽下了最后的一丝气息。
这份哀痛并没让上官风心酸多久,就被一辆货车的喇叭声打断,又捱到发馒头的时候了,见此情景的上官风赶忙和爹妈向那辆车前奔去,每当发馒头的时候,也是这个地方最守秩序的时间。
十几天的饥饿,早让这里出现了许多用暴力去抢的人,但这些人也明白,这个时候去抢不担会带来送粮人减少下次份量的处罚,更会招致车上那四个荷枪实弹的士兵毫不留情的射击,所以每到这个时刻他们都是极安静的,只是这个时刻,是短暂的。
汽车走了,那几十个与上官风年龄相若的年青人也将眉毛竖了起来,棍棒刀子等物以被他们提在手中,两个挎着个大口袋的小伙子,更是从站成排的人墙前缓缓走过。
每人手中的一个馒头都要无尝的拿出来分给他们半个,对于那些不肯给的人,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