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军大夫!快,快去叫行军大夫!不!快抬着军师去见行军大夫!”
见吕布焦急地模样,左右士卒连忙抬起陈宫就往楼下跑。
“主公!呕!令夫人在你住处等你!呕!”
——————————————————分割线———————————————————————————
吕布在虎牢关驻军已有月余,平常和陈宫住在城楼里,以防止有人突袭虎牢关,当然,吕布和陈宫没住在一个房间,至于张辽魏续等大将,都是和士卒住在一起。
吕布怀着忐忑不安地心情踏进了自己的住所房间,慢慢推开屋门,还没进屋,吕布就能嗅到一股淡淡地清香,顿时心中惊喜,自忖道,‘常言女人有体香,想不到离得这么远都能闻见,这该有多香?许多日子不见,魏氏竟有如此清香的体香,真是......’
念头及此,吕布推门就进,进屋四顾而视,这一视不要紧,吕布顿时懵圈了,只见魏氏悠然自得地拿着一朵朵白花闻着香气,“夫人......”
魏氏一抬螓首,眼眸带着泪光如诉如泣,定定看着吕布轻启朱唇,一副欲言又止地模样。
“有什么要说的?”吕布一咬牙,反正是自己夫人,怕什么!于是大刀金马地坐在魏氏旁边。
“夫君新婚燕尔,却再也未曾亲近过妾身,可是妾身哪里做得不好?”魏氏说完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吕布的脸颊,生怕有一丝不悦。
“......你挺好的,是本......是我太忙了,也没怎么在家住过,倒是冷落了你...”吕布念着小说里学来的词汇,脑子确实一片嗡嗡响。
“妾身嫁入吕家两载有余,妾身以为,当为吕家添一丁了...”魏氏羞涩地回应着吕布。
“恩,该有一个吕绮玲了。”吕布煞有其事地点点头,将门虎女,必须好好调教,把自己这一身武艺都传给她,再把她养大成人,派吕绮玲出去吊打关兴张苞,啧啧,说出来都有面子!你老子被我吊打了,连你儿子我也不放过!哈哈哈!
吕布正思索间,只听得旁边嘤嘤哭声,连忙看去,只见魏氏用手帕擦拭着眼泪,晶莹地泪珠落在弹指可破地脸蛋上格外怜人。
“怎么了?怎么还哭了?”吕布顿时慌得手足无措,想要安慰,又找不到词。
“夫君一定是不喜妾身,妾身要为吕家添壮丁!怎可添累赘?”先前地女汉子早已消失不见,此时地魏氏,屹然一副贤妻良母的气派。
吕布连忙搂住魏氏地柳腰,搜尽了脑海地词汇库,连声安慰道,“这个嘛,生男生女都一样,只要是你生的,就算是个蛋我也喜欢!”
“胡说,生蛋的是母鸡!”魏氏白了眼吕布,举手投足,尽显妩媚。吕布地气息顿时沉重了起来,此时地魏氏身着深衣襦裙、头戴珠花步摇,挽着瑶台髻,但依旧遮掩不住魏氏地貌美与妙曼地身材,吕布双眼一红,大手一撕!
撕拉~!
“夫人怕是有备而来呀。”吕布深深地咽了口吐沫,目不斜视地盯着魏氏。
“讨厌——!”魏氏一声娇嗔,面若桃花。
只见魏氏身子上只是裹了一袭近乎透明地白色轻纱,黑色镂空地缚胸布充满了诱惑,挤出丰盈地事业线,加上魏氏成熟的身子,吕布立即回身扑了上去,反手拉上帷幔!
紧接着,床榻发生剧烈地晃动!伴随着,还有魏氏充满诱惑力地呻吟声,很快,吕布从床榻上退了下来,满脸都是红星星,吕布尴尬地指着身上的披挂道,“夫人莫急,我这儿还有披挂呢...!”
“嘁,碍事地披挂,算了,不脱就不脱嘛!时辰不早啦,来嘛!”魏氏地纤纤玉手从帷幔中探出,本就习武出身地魏氏力道不轻,唰地将吕布拉了回去。
床榻再次激烈的晃动起来。
“哎呀!疼!夫君!你插错了!”魏氏娇嗔。
“......再给次机会!”
城楼接连城墙,时值张辽刚刚进城,派魏续等大将前往陈宫那交付俘虏和粮草辎重,然后寻思找主公回报,刚上城墙上,只见一排排并州士卒忍着笑,小声讨论。
“看不出来,将军还挺强的啊,这都一个时辰了!”
“白日宣那啥,将军真是条汉子。”
“你说我们是听还是不听呢?算了,都把耳朵堵上吧,省得一会儿将军出来揍咱们!”
张辽顿时阴沉了脸,大喝道,“守备期间,竟敢分心?都给我下去领三十军棍!”
“别呀,这可怨不着我们!您自己听,这让我等如何不分心?”一个并州士卒指着城楼低声向张辽抱怨。
张辽静下心来一听,只听得城楼里传出一阵阵不可描述的声音,顿时语塞。
伴随着高亢地喊声,没过多久,吕布神清气爽地从城楼里走出,此时的他罕见地穿着一身深衣襦裤,吕布刚走出来,就见到一群人目光聚集在自己身上,顿时脸色一沉,大吼道,“看什么看!都不用守备的吗?都给我转过去!这事谁敢声张出去,小心我抽死你们!”
“喏!”一群并州步卒强憋着笑,连忙转过身去。
第一百一十章 吕布别低头,王冠会掉(一更,谢月票)()
第三日清晨,朝阳微微升起,吕布一如既往地在城楼上挥戟,打磨武艺,但见吕布走形门迈阔步,方天画戟好似条游龙般在吕布掌中盘旋,魏氏手里捧着一块沾湿的方巾,静静地站在吕布一旁等候。
一炷香过后,吕布从容收起戟势,拳头微微攥起,发出阵阵响声,左右士卒上前接过画戟,放置到武器架上,吕布刚练完戟,魏氏就凑上来用方巾仔细地擦拭着吕布的眉间,温声温语,“夫君,该吃饭了。”
“这顿先留着吧,等我回来再吃。”吕布地笑容很勉强,昨日晚上袁绍派人用粮草赎回了俘虏,同时也下发了战书,‘正晌午时,收君首级。’
那日在泗水镇,吕布和五将的战斗谈不上赢,也谈不上输。嘴上对这些人不屑,但心下却是一凝,这虎牢关至关重要,诸侯联军势必全力以赴!像上次那般的留手,这次可不会再有,这一战,必将斗个天昏地暗!
呜呜呜——!
虎牢关外军乐响奏,军鼓齐鸣,沉甸甸地脚步声如催命地鼓点响在虎牢关所有守军的心头!二十万大军!说来二十万大军,纵是吕布也是心里发毛,当日吕布之所以归还那三万大军,也是怕激起诸侯联军的火气,真要是把他们逼急了,剩余十七万大军压下,倒是张辽和吕布倒是无事,但那并州营和西凉营怕是凶多吉少!
正所谓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吕布当时所为也是为了缓解下剑拔弩张的气氛。
但是如今想想,吕布还真有些后悔了,当时咋就不把那些俘虏杀了?想归想,吕布动作相当利索,披战甲着发冠,提起方天画戟就欲出关迎战,旁边魏氏连忙拽住吕布的袖子,带着点点泪光地眸子望着吕布,“将军,雉尾歪了。”
吕布闻言低下头,魏氏出乎吕布意外,丝毫没有婆妈,干净利索地为吕布正了正雉尾,附吕布耳轻语一句,“将军,这是最后一次低头,以后莫低头,发冠会掉,妾身等着将军大胜归来。”
正所谓美人情深,吕布傻笑着咧了咧嘴,然后正色道,“夫人,你这句话说错了,应该说,别低头,王冠会掉。”
“将军莫要再说这些俏皮话了,妾身怕…”魏氏楚楚可怜地盯着吕布。
“别怕,有我在。”
魏氏不再言语,迈着小碎步退后回城楼,一步三回头。
吕布剑眉一凝,倒提方天画戟,环顾四周,不知何时,陈宫已然带着张辽等大将面容肃然地来到了城楼上,自己的身边,但见这些熟面孔,魏续,曹性,成廉,侯成,宋宪,郝萌六员大将全身贯甲,其中魏续最有趣,他披着一身亮黑色战甲,肩膀上两个狼头狰狞凶戾。
“这是新战甲?”吕布调侃着魏续。
“哈哈,我姐给我做的,好看吧!怎么样姐夫,是不是很羡慕?”魏续笑嘻嘻地模样让周遭的气氛都轻松了许多。
“战场上,别叫我姐夫!叫我将军!”吕布笑骂着敲了敲魏续的脑袋。
“主公,并州营为第一梯队守城,西凉营为第二梯队,狼骑营整装待发,随时准备偷袭攻城器械。”陈宫罕见地穿上了一身漆黑铁甲,腰悬佩剑,倒有几分将军模样。
“准备一下,招三千狼骑营,随本大爷出战。”
“主公此事恐有不妥!”张辽脸一黑,顿时站出来劝谏。
“哦?那你倒说说有何不妥?”
“敌势甚大,我军当避其锋芒,固守城池,以消磨锐气,到时再趁机出战,可大败诸侯联军!”张辽拱手劝谏。
“好!好啊!好计策!”吕布纵声大笑,指着虎牢关下阵列以待的诸侯联军,膛目大吼道,“张文远!本大爷告诉你!本大爷来到这个世界,苦苦等待这么久,苦苦磨练武艺这么久,为此我不惜一切!我为了什么?便正是为了此时!此刻!你竟要我退却?张文远我告诉你!男儿有所为有所不为!今日,我要告诉全天下!不止谋略,以我吕布之武艺,也可撼动这天下!”
“并州儿郎!告诉外面的垃圾!我他妈是谁!!”
并州士卒营都是边塞热血男儿,闻言纷纷扯着嗓子纵声嘶吼,面容涨红,青筋暴露!
“吕布!!吕布!!!”
“错!今天过后!我将是他们十八路诸侯的噩梦!是天下所有武将的噩梦!成为他们噩梦里的鬼神!再说一遍!我是谁!!”吕布竭力嘶吼,头顶的雉尾因此颤颤而抖!
“鬼神!!鬼神!!!”
“关内的狼骑营!谁愿与本大爷出战?!”
“狼行千里吃肉!狗走千里吃屎!吾等愿随鬼神赴死!”虎牢关内原本歇息地狼骑营听见吕布的呼唤,顿时笔直站立,尽皆纵声呐喊。
也许张辽掌管并州营狼骑营已久,但这两营的战神永远是吕布!当他振臂高呼时,莫不响应!
“出三千狼骑营兄弟随我出战!开门!出战!!”吕布一声令下,旋踵倒提画戟纵声呼唤,“赤兔!!”
一道赤影应声从关内一跃而上,吕布拍了拍赤兔马赤红的马背,转过头看着神情复杂地张辽,吕布走过去拍了拍张辽的肩膀,在和张辽擦身而过时,吕布低声诉说,“在很小的时候,就有人和我说过,不能低头,王冠会掉,文远,我不能低头,尤其是在战场,尤其是在这虎牢关。原谅我这次任性,守好虎牢关,好吗?”
“喏!”张辽霍然抬头,坚定地看着吕布。
“主公去罢,这虎牢关有我和文远在,万无一失。”陈宫手按剑柄,眼光坚定。待吕布骑着赤兔马从城墙上一跃而下后,突然跑来个士兵,拱手道,“军师,虎牢关后门有洛阳使者点名要见主公。”
“请过来。”陈宫颦眉不悦,但毕竟是董卓派来的人,他也不好直言拒之千里。
不出多时,一个穿着一袭漆黑文士袍地消瘦男子走上城楼,陈宫原本在指挥兵众部署城防,突然猛地回头,那个消瘦男子赫然是董卓身边最重要的谋士,李儒!
陈宫眼睑收缩,故作淡定地走过去,硬声道,“来者何人。”
“李儒李文优,洛阳持金吾。”李儒打量了陈宫一番,见此人没有不凡之处,便转移了目光,将目光放在虎牢关前,只见吕布提戟纵马,在虎牢关前往来驰骋,为出关的三千狼骑保驾护航,生怕诸侯联军突发进攻。
“没见到大军即将交战,你来此作甚?”陈宫疑虑地盯着李儒。
“无他,来替董公送袁本初一件礼物。”李儒脸色依旧苍白如纸,咳嗽几声后,拍拍手,楼梯上跑来四十余名黑甲士卒,李儒见陈宫站在最靠近城墙边的地方,于是笑道,“陈军师,可否让个地方?我有话要与袁本初说。”
“请。”陈宫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砰砰作响,有一股不妙地预感。
“多谢陈军师。”李儒温文尔雅地笑了笑,指着诸侯联军轻声道,“大力士何在,喊话。”
五六个大力士尽皆身材健硕,腱子肉紧绷,靠近了城墙边站定,扯着嗓子纵声大喊,“袁本初何在!吾等奉董公之命,前来送你些礼物!以庆祝你造反成功!”
话说虎牢关前,十七路诸侯挨排站定,摆足兵马,稳住阵脚。却说袁绍自诩名门望族,不屑于趁人之危,再者也怕吕布,就自顾自地等待吕布兵马全出,来次大决战,挽回诸侯联军的颜面,顺手收了虎牢关。
十七路诸侯并马而立,袁遗曹操处于袁绍左右。李儒找来的大力士嗓门不小,隔着数百米,袁绍也听到了大力士的呼声,以为董公要招降他,于是指着城墙上的李儒笑谓各路诸侯道,“诸君看呐,董卓怕了!找来李儒这个老毒士,莫不是要以三寸不烂之舌招揽于我?”
“哈哈哈,他董卓倒是打的好主意!”旁边的袁遗连连奉承。
两人说话间,李儒嘴角泛起了阴冷的笑容,周遭的士兵顿觉一股寒冷刺骨地气势席卷而来,不由打了个寒颤。陈宫盯着李儒地瞳仁猛地收缩!但见李儒身后数十名大力士各自举起一个包袱,那包袱表皮还赫然流淌着嫣红的鲜血!那形状,分明是人头!
说时迟那时快,数十名大力士纷纷奋力掷出包袱!那一个个包袱划过一条条优美地抛物线,跃过护城河,落到诸侯联军阵前,李儒又一挥手,大力士们纵声大喊,“袁本初!礼物已送到,请视之!”
“这…诸君在此稍候,我去看看。”袁绍强行按耐住心中的不祥,纵马过去,拆开一个包袱视之,顿时睚眦欲裂,气得是三尸神暴跳,七窍内生烟!纵声嘶喊,“董贼!你杀我叔父全家!我怎肯与你罢休!!众将士!随我杀上虎牢关!!”
诸侯联军面面相觑,两军阵前,袁绍放声大哭!哭得是昏天黑地,这时,马蹄声响起,袁绍带着泪眼视之。
“袁本初,本大爷敬你是条英雄,把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