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强飞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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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强飞将- 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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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九章 肚子都是坏水() 
一马超仍处于觉醒状态,区区冀州步卒又如何是他的敌手?杀了十几人后冀州步卒见阎行有了如此生猛的援军只能齐齐发了一声喊后选择撤退。此时阎行也终于挺不住,身子一软就从马背上瘫倒下来,马超连忙接住,问道,“阎行,你咋混成这样了?难道邯郸城还有猛将?”

    “咳咳,别提了,都是眼泪”阎行一脸怨念,将发生的一切迅速道出。“沮授派张郃高览来围杀我,我找机会重伤了高览后沮授和张郃就跑了,我拼命逃脱包围圈后,本想来王宅帮助你,结果我正巧路过邯郸粮仓,寻思替你烧了粮仓,没想到沮授那孙子留在那里的一千步卒!哎,差点没把我弄死。”

    “呵呵,妈卖批,我就不该救你。”马超将阎行扔到地上,疼得阎行捂着胳膊嗷嗷痛呼。

    “你干啥啊?我好心为你办事你还这么对我!”阎行满脸残念的看向马超。

    “骗谁呢?你当我没看过地图的?王家大宅在城西,粮仓在城北,你可真会路过!”马超满脑门黑线,咬牙道。

    且不说阎行有多尴尬,却说沮授,沮授一张清秀的脸庞黑如锅底,领着一彪轻骑从城北门而出,身后是正装素裹的冀州兵,足有两万余之众,后军一万五千人马保护着一大队运送着粮草辎重的民夫车队,高览赫然躺在后军的马车上,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沮授刚出邯郸城没多久,张郃也领着残军紧随而来,这是沮授派人去喊的。

    不光是张郃,就连城中兵马都是他沮授亲自去喊的,否则这群家伙全都跟邯郸城一起丢了,那他沮授就真没得玩了!丢了一城不重要,他沮授还保存着主力,更何况有胜有负,这群老爷们才会有勇气、也会正视吕布军。

    面对黑沉着脸的沮授,张郃蠕动着嘴唇,一脸惭愧,不知该说些什么,也许没有沮授特意派人传军令,可能满脑热血的张郃真的会战死在邯郸城内,张郃拔剑架在脖子上道,“沮公,是某。是某的错某自刎以谢沮公。”

    “你错在哪里?”沮授也反应过来,他必须要好好教导张郃一番,如今的张郃,丝毫看不出能独扛大梁的一面,

    张郃一脸茫然的样子,沮授痛心疾首的拍了拍大腿,叹声道,“这是倾一州之力的战争,你以为胜负只在于一城一地?输了一座城你就要死要活,这样如何让我放心对你委以重任?记住,你是大将,目光要放远点。”

    “哎,这次战败,我难辞其咎。”沮授咬着嘴唇叹了口气,语气慷锵地说道,“这次是吃了情报的亏,吃一堑长一智,我特意准备了众多探子在城中,待探清虚实后。下一次,谁胜谁负尚未可知呢。这样,你令手下副将带人马去襄国、中丘、柏人三城驻扎,赵郡是曾经春秋战国时大国,这三城城墙高厚可堪防守,你令守军高挂免战牌,让高览去险关驻扎扼守要地,只有一条,禁制所有武官出战,违令者皆斩!”

    正值此时,邯郸城大门呼啦啦打开,李儒一身漆黑的文士袍,头戴崭新的进贤冠,犹如病美人般倒在一辆吊帘马车上,左曹彰右吕玲绮,就这么洒然地出了城,车内使者掀开帷幔,李儒懒洋洋地用右臂拄着下颚,冰冷的看着沮授,左手扬起漆黑竹简道,“汝,就是沮授?”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吾,沮授沮公与。”沮授默不作声地将手背在后方,朝张郃使了个手势,径自骑马来到李儒对面,不卑不亢的拱手回道,“来者可报姓名,也好让某知晓,某败在谁人之手。”

    “败军之将,亦配问名号?”李儒嘴角勾勒出极度轻蔑的冷笑,缓慢站起身子,昂起头颅俯视沮授,注视良久猛一拂袖冷笑道,“冀州无人,书生竟敢为将,自取灭亡尔,枉吾有通天之智,竟与竖子交手,胜亦无喜,若非兵马不足,若有一偏军于险地伏击,今日你安得逃命?”

    “某好意问汝,汝何必恶言相向?一时之胜竟使鼠辈丧志,当真竖子尔。”沮授毫不示弱的反唇相讥道,“骄傲自大,他日必遭大败,更何况汝为施计谋,徒害汝军数万辅兵,怕是有功也要抵消吧。”

    “小彰子,他们在说什么呢?”吕玲绮骑在赤兔马上听得一头雾水,眨了眨眼睛问道。

    “嘘,安静看着就行,一会儿有危险骑赤兔马跑,由我来保护军师。”曹彰压低声音回道。

    至于李儒要吕玲绮和曹彰相伴,主要是手下兵马不足,何况曹彰吕玲绮联手又能抵张郃,这才一同带出来,至于李儒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和沮授对话,原因很简单。

    拖时间呀,邯郸城新定,徐晃兵马不足以留守,尽管沮授手下这群冀州兵士气快成负数了,但李儒也怕沮授领军趁机攻城,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更何况,李儒也想见识一下冀州名士的风采,顺便气气他。

    “小心,准备防御弓箭。”李儒细不可闻的声音隔着帷幔传了出来,吕玲绮和曹彰二人闻言顿时如临大敌。

    沮授的身后,张郃紧急调遣了几十个弓弩手悄悄地凑了上来,躲在骑兵背后放冷箭,如果没有李儒的提醒,这羽箭来得又这么急,一定会打得曹彰两员小童将措手不及,饶是如此,曹彰和吕玲绮抵御弓箭也是十分吃力。

    一波羽箭射完后,张郃见冷箭难以奏效,臭不要脸的大呼道,“弓弩手!给我朝马车射!”

    “稍微抵抗一下,然后你们两个当我死了速回城中,我自有办法脱身。”李儒又低声细语的提醒了吕玲绮和曹彰一句,说罢再无声息,但见飞蝗般的弩箭一头扎进了帷帐中,一时间帷帐中发出李儒和使者惨烈的呼喊声。

    “哼,老娘才不走!我要救老李头!”吕玲绮一架赤兔马马腹,双手握着就要顶着箭雨去救李儒。

    “老李头满肚子里都是坏水,别管他了,撤吧!”曹彰身中数箭,装模作样的痛呼一声军师后拽着吕玲绮强行往城内而去。

第三百章 少点套路多点真诚() 
一  眼见曹彰吕玲绮骑马仓皇而逃,李儒所在的吊帘豪华大马车又流露出一块块血迹,从表面看,大马车已经变成了刺猬般的存在,沮授的脸上却无悲无喜,淡漠的挥了挥手道,“不要停,继续射。”

    “沮公,没箭了,再射下去我军就亏大了…”张郃欲哭无泪的拱手道,“要不末将去看看那个军师死没死?”

    “你去?去中计?呵呵,要是真能射死这家伙,射光整个冀州的箭又如何,此人心思细腻,手段狠辣,布局一环扣一环,端的是我敌手,他要是这么轻易的死了,我跟他姓。”沮授阴沉着脸色,教训完张郃后,扬起马鞭朝豪华大马车喊道,“那个谁,别躲了!真当我沮授傻?诈死之计也想拿来赚我?再不滚出来我就攻打邯郸!”

    众目睽睽之下,一股冲霄的紫气骤然将大马车的顶棚炸开,英姿飒爽的马超浑身染血倒提一柄寒光铮铮的古剑走出,马超的脚下,是三个死不瞑目的使者,李儒面无表情地掸掸了衣袍上的灰尘,用干净的手巾擦拭好沾染的血迹,这是真血,不过不是他李儒的,而是这些倒霉蛋侍卫的血。

    “你也是,让你家张郃老实点,想派精兵绕路去偷袭邯郸?如果你有自信斗得过马超,尽管去好了。”李儒状若无奈的整理仪容,苦笑的摊手道,“我就想跟你聊聊天怎么这难呢?少点套路多点真诚好不好。”

    “跟你没有真诚,只有套路。”沮授不屑冷笑,突然一拍手喜上眉梢道,“我知道你是谁了!这么狠毒的人…又姓李…董卓账下谋主李儒,是你!哈哈哈,不用否认,这就是你李儒当初征西凉的手段!怪不得我会败于你手,败得好,败得一点都不冤枉!堂堂骠骑大将军,竟然收留当年最大的叛逆,传出去一定会很有趣吧?”

    “你是李儒?”马超闻言回望李儒一眼,他没见过李儒,但董卓奉旨征韩遂边章叛逆的事他知道,当时董卓手下都是些杂兵,却因这一个李儒施计,董卓非但无过,反而有功,迁官进爵,李儒这个名字也因此扬名天下。

    “我叫李贾,明白吗?”李儒阴沉的死鱼眼瞟了眼马超,朝着沮授冷笑道,“时间拖得差不多了,后会有期。”

    李儒话音刚落,远处一道浩然才气冲天而起,李儒眼角一跳,皱起眉头;沮授心中悚然一惊,调转马头急切的大呼道,“张郃,带你的人回来!吕布援军已至,速速撤离此地,快!”

    在沮授的疾呼下,原本准备去绕路偷袭的张郃也赶了回来,引五千骑兵为先锋,直奔易阳方向而去,数万大军蜿蜒极速而行,沮授押后军,提神戒备邯郸城的动向,生怕李儒这个不要命的带军冲出来给他来个两面夹击,为此他还特意于半途安排下伏兵以待,一炷香后,冀州兵行至一座大峡谷,两边尽是陡峭笔直的山壁。

    张郃就连派出斥候探明情况的机会都没有,毕竟爬山是个耗费时间的活计,在张郃和沮授心惊肉跳之中,张郃率领的冀州骑兵安全的通过了峡谷,沮授大呼一口气,抚掌称庆自语道,“若有伏兵,我军必遭大败。”

    “你是在讨论我么。”高高地峡谷顶峰,一个白袍文士面无表情地出现令沮授脸色暗淡,白袍文士一挥手,左右唰唰地冒出上万兵马,或持强弓,箭头皆是包裹硫磺的火箭,或推巨石,白袍文士冷笑一声,扬声喊道,“吾乃吕布军谋主陈宫,既反客为主,当送主人一程!准备匆忙礼物不多,请笑纳,全军听令,放!”

    原来呀,张绣残军正遇吕布大军,将委屈诉尽。吕布大军的行程,也正好在李儒的算计当中。陈宫当然相信李儒有攻占邯郸的能力,故而会绽放自身才气,为打草惊蛇,令冀州残军自乱阵脚,仓皇逃跑他好从中下手。当然,这一切的一切,陈宫都不敢实打实的保证,也全是估摸着李儒会以闪电战结束攻坚战。

    这一切说白了都是恰巧,不过有一点,李儒留下的情报组织证明了邯郸通往最近城池易阳的道路,峡谷这条路是必经之路,沮授不走这条路那就要绕行。故而陈宫才在此布下埋伏,事实上如果不是陈宫准备不足,没将足以堵塞峡谷的巨石筹齐,就算沮授有通天之能,除非拥有田丰的谋士天赋,否则插翅难飞。

    这就是所谓的,一子落错,满盘皆输,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沮授完全没有发挥出他应有的实力,但这能怪谁?这是武将的时代啊…

    正值巨石火箭唰唰地往下落,所触之地,尽是血肉模糊,火箭倒也罢了,最多沾染衣物烧成一片,石块却不同,那石块一人来高,五人环抱,这个时代的士兵纵有夸张力气,却无那夸张的体魄,石头一砸照样变成馅饼!

    被砸过后拿胶水都粘不出个人形来,可见杀伤力如何丧心病狂。一时间,冀州军一片惊恐,血流成河,残肢断臂满天飞,掺杂着烧焦的味道。惨呼声三里可闻,凄厉惨绝,令小儿闻之止啼。

    “离门,巽门,开。”陈宫右手伸出一根食指,眉心突兀冒出硕大的韬略刻印,刻印绽放出璀璨的才气,骚白文士袍无风自鼓,一头秀发飞扬,那道道才气在半空编织成一道八卦图案,只见离巽二门处光明大作,两卦图案纹章冲天而起,霎时间飞沙走石天空变色,风向为之大逆!顺着陈宫的手指指向,从上至下,刮起离奇的下流大风,说的是风向,不是风耍流氓…

    风借火势火借风势,杀得冀州兵人仰马翻,数万兵马几乎以每秒几十人乃至近百人的死亡率往上唰唰飙升。

    “小术尔,焉敢卖弄!”沮授当时急得白脸通红,连废话都不想多说,翻身下马一撩底袍襟,捡起八块小碎石抛在半空,眉心的才气就像不要钱般的狂涌而出,那架势足以和黄河长江相媲美!

第三百零一章 鬼神终出手() 
一却说那八块小碎石抛在半空,霎时间犹如一只无形手攥住般定在半空,沮授紧咬嘴唇仰视陈宫,嘴里默念“乾九、兑四、离三、震八、巽二、坎七、艮六、坤一”

    正方形的韬略刻印从眉心浮出,浑身的才气气贯长虹!沮授念罢真言伸手一指,那八块小碎石呈现出一张更为清晰完美的八卦图,霎时间风向逆转,从下往上而刮!箭势为之一阻!沮授就像个真真的道士作法逞威,做完这一切沮授毫不停留,环顾四周的狼藉场景,一咬牙,仿佛使出了吃奶劲般,白脸浮现一抹病态的嫣红。

    从沮授的眉心,如洪水般的才气分成丝丝缕缕,扎在每一个冀州兵的天灵盖上,沮授的声音在每一个士兵的心底响起!“全军听令!所有人分散,排序出峡谷不可拥挤!不要在乎落石,出峡谷后再与他们争锋!”

    “神迹啊”“沮公真乃神人也!”“末将听令!”“不要拥挤!”

    冀州军尽管还是喧嚣一片,尽管还是心怀恐怖,但却不由自主地按照沮授的吩咐去做。这就是沮授的谋士天赋,神权。名字看起来没什么花哨,能力上也没有像郭嘉推演战局、陈宫乌鸦嘴预言、田丰毫发断吉凶那么来得实际。用游戏术语来说,沮授这个谋士天赋不是瞬发的,也不是主动技能,而是被动技能

    同时拥有被动技能的谋士还有几人,其中一个,就是荀彧的内圣外王,内以圣人之道整顿内务,处理大小琐事后勤,外以霸道训练兵士攻城拔地争霸天下,出谋划策,帮曹操斧正。荀彧的谋士天赋是什么效果都没有的,但这个内圣外王从根本改变了荀彧,内,治大国如烹小鲜,外,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

    所以说,没有最强的谋士天赋,只有能否将其善加运用的谋士罢了。

    他的神权,是以一种真正堂正,大势的姿态,来统御部下抵御敌人。什么是大势?当今天下,君权天授,这就是大势,天下平民若无叛逆之辈教唆尽服从君。就像现在,沮授以天神降世般的神迹使军众一心,哪怕他们还恐惧,哪怕他们都不知道自己哪来的镇定,但在沮授神权的影响下都按照他沮授的意愿来行动。

    这就是沮授,依仗大势的沮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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