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正负气而走,骑在高头大马上低头顺目,也没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总之在皱眉思索着生命,突然,迎面撞上了阎忠和廖立,此时的阎忠早已彻底归顺刘备,对刘备没有丝毫怨言,见刘备心中似有烦事,阎忠也不说话,只是默默地牵着马绳随刘备而行,廖立见状也只好和阎忠一般,行了许久,刘备突然感觉有人在牵着马缰绳,抬眼一看,正是阎忠和廖立,刘备连忙出声道,“阎别架和公渊不去处理政务,来备这里可是有要事相告?”
“主公所料不错,正是有要事相告。”阎忠躬身深施一礼,恭敬的说道,“探子来报,吕布兵出长安,直指冀州,袁绍兵出渤海,直指高阳,公孙瓒兵出右北平,直指冀州,此事阎某思量再三,觉得该知会主公一声。”
“然也,别架所说之事,和廖某不谋而合,正是为了此事。”廖立面色淡然。
一语激起千层浪,刘备顿时双眼放光,但刘备此人城池相当之深,眨眼间又恢复了原样,刘备轻咳一声,赞赏地看了眼阎忠笑道,“别架不愧是备的肱骨之臣,一有情报第一时间通知备别架啊公渊啊,依你们看如何?”
“主公,依我之见,当参与其中,冀州之地何其大,我军必须分一杯羹啊。”廖立当先发言道。
第二百七十三章 吕布进军邯郸,诸侯大混战()
“恩,但我认为这不是重点,如今各路诸侯拉帮结伙,吕布军拉拢袁绍马腾曹操孙坚为同盟,我军也该去拉拢袁术陶谦刘表公孙瓒结为同盟共同进退,方可对抗吕布联盟,此为合纵破连横,天下当两分也。”阎忠到底是老油条子,要么一言不发,这一发言,那就是个重磅炸弹,就连旁边廖立看向他的眼神都变了,变得充满了欣赏。
“阎国羽所言与立不谋而合,主公,就按他说的办!”廖立亲切的连阎忠的表字都呼上了,同时不忘了给自己脸上贴金事实上廖立真的没有想到这一点,学识大归学识大,但应用经验却远远不及阎忠,阎忠是什么人?曾经为皇甫嵩幕僚平定黄巾多献奇谋,若不是后来阎忠起了叛逆之心教唆皇甫嵩趁机躲汉室江山未遂,也许阎忠的官比刘备还要大呢。
“合纵破连横”刘备沉吟了,双目射出精光,最终拍板道,“就按国羽说的做!只不过,不能带着袁术玩!”
“主公怎的如此说辞?”廖立诧异的看向刘备,在廖立的心中,当今群雄,完全继承四世三公袁家的嫡子袁术绝对不容小觑,先不说袁术的性格,单说寿春,那可是座大城,北海城与之难以相提并论,那可是扬州的治所。
扬州是什么地方?鱼米之乡,只有徐州临海城池方能与其媲美经济,袁术打的刘繇迁治所到江东,可见袁术兵锋之利,更有纪灵刘勋等大将为羽翼,能征惯战之辈不计其数,在官衔上更是孙坚的顶头上司。
“公渊只是对袁术有所耳闻,备却曾多次见过此人,此人看似忠厚实则狂妄,曾经讨伐董卓战此人数次抢功,连孙坚这等盟友都与之有隙,反复无常之辈尔,不可同盟。”刘备远没有穿越者的作弊先知,猜测不到袁术未来会叛逆称帝,但是刘备对袁术的评价也是十分中肯,廖立阎忠二人纷纷称善,刘备最终哈哈长笑,拍板道,“好,就按国羽之计,国羽,同盟之事就交给你,公渊你去点兵三万随备支援伯珪兄,备与公渊领两万为中军,吾弟翼德领一万兵马为先锋,征廖化周仓裴元绍为军中骁将,即日启程!赶赴冀州!”
如此一来,这冀州就真的成了各路诸侯眼中的香饽饽,如果不是路途遥远,也许连孙坚刘表刘璋等人都要掺上一脚。随着吕布出兵长安,仿佛一瞬间拉动了大汉的导火索,曹操起青州兵四万以夏侯渊何曼为先锋,自领诸将居中,郭嘉为军师祭酒,荀攸为谋主,荀彧坐镇许昌,兵锋直指徐州。
袁术与孙坚共击刘表于宛城江夏,尤其是孙坚和荆州的仇简直不是一般大,在董卓讨伐战之前前任荆州刺史就被孙坚砍了,导致荆州全军上下都对孙坚充满敬畏,可惜自从江夏之战后,荆州军对孙坚再无惧意。战意凛然的荆州军在黄忠黄祖蔡瑁的带领下以一敌二丝毫不落下风,三方往来交战,一场乱世的大混战彻底拉开了帷幕。
冀州与河内郡接壤的土地名为赵郡,春秋战国时为赵国,治所是邯郸,这是一座规模宏大的城邑。原本这是个路不拾遗的好地方,但是自从吕布出兵冀州的事传到了冀州,韩馥当场就吓得魂飞魄散,在几个冀州重臣的建议下第一时间派遣了重兵镇守邯郸,算是冀州的第一道屏障,一时间邯郸城风声鹤唳。
邯郸城头,冀州牧韩四个字的大旗迎风飘荡,却丝毫不能带给这杆将旗下的人一点信心,反倒是不远处相形见绌的小旗却吓得韩馥瑟瑟发抖,上面用朱字绘写着几个大字,骠骑大将军吕!
“诸位有何妙计,赶紧讲来!”韩馥颤颤巍巍着嘴唇肝颤地环顾四周,见周围来时还高谈阔论的冀州官员一个个哭丧着脸,顿时气就不打一处来,韩馥气得跳脚骂道,“要你们何用!要你们何用哇!!”
“主公,依我之见,不如高壁深垒避而不战,以泄其气,冀州虽不敌吕布,带甲之士百万,谷粟五十万石,邯郸更是古城,高数十丈,护城河深数丈,足以为依;吕布虽强,战线甚长运粮不便,岂能与我军对峙?”身披白袍白甲拎着白木长枪的张郃拱手大声道。
“儁乂所言不错,只是如今冀州城危,可不光只有吕布贪图冀州之地啊”韩馥都快哭了,就在吕布军来犯情报传到邺县时,公孙瓒进犯冀州边疆的消息也传了过来,更可恨的是,刘备引四万兵马以会见公孙瓒为由请求借道,妈蛋啊,正值这危急关头来借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假道伐虢吧!当谁是傻子呢!这搁一般人谁能忍?
不过一来韩馥性格呢,有些缺陷,二来呢,刘备信誓旦旦,甚至在信上发了毒誓说绝不趁此机侵占冀州土地。三来呢,刘备的信誉不错,以仁德之名立世。所以最终,韩馥选择信了
“放屁!此是大臣议事,汝不过区区军司马,安敢在此乱我军心!吕布何人?不过沽名钓誉之辈尔!何足为惧,末将李厉,愿为主公提吕布之头报效主公知遇之恩!”一个名叫李厉的披甲大将提着大刀呵斥完张郃一番后就急吼吼地要出去大战吕布。
“就是因为有你这样的酒囊饭袋占着茅坑不拉屎,我和张兄才只是军司马的破职位!妈的!不干了,老子不干了!”张郃左手边一个身高九尺相貌堂堂的南方大汉、面容刚毅,腰板挺拔,身披深紫战甲,腰悬一杆七尺骷髅柄宝刀,正是曾经虎牢关与吕布大战过的高览,高览忿忿的吐了口吐沫,拿起头盔就要往地上砸,被斜地里伸出的一个白玉般的手腕紧紧抓住。
“高览,韩公庇护冀州,如今群雄环伺,外有刘备公孙瓒吕布虎视眈眈,内有袁绍图谋不轨,韩公的压力已经很大,你我身为臣子,在这危难之时不为韩公效犬马之劳也就罢了,怎可罢官做个不忠不义之人?”
第二百七十四章 沮公与临危受命,吕布军废柴先锋()
顺着手腕看去,这人是个八尺高的男子,身披蔚蓝文士袍,腰悬麻绳,头戴进贤冠,面容儒雅俊朗,整个人犹如羊脂白玉打造,肌肤上看不出一丝杂质,一双明眸透着独特的魅力,令人信服的魅力。
“若知沮公在此,高某安敢出此诳语。”他一说话,高览肃然起敬,惭愧地低下了头,“对不起韩公,是我错了”
“哎,全因韩某无能,使得沮公车马劳顿来此,韩某先对先前对沮公的无礼道个歉。”韩馥沮丧的垂着头道,“哎,陛下委我重任,我自衬没那个本事,这冀州,谁想拿去谁就拿去吧”
没错,此人就是沮授,少有大志,擅于谋略,由于荀彧年少时不爱出风头,导致沮授曾在颍川书院与田丰徐州二张并称颍川四大学霸,春秋战国书籍,无论是兵法还是书籍,都倒背如流,融会贯通。
“韩公何必惺惺作态?韩公若是有拱手相让冀州之心,何至于使人在深山老林寻沮某至此?”俗话说得好,狐朋狗友不是,是人以类聚物以群分,沮授一出口那就是得罪人的话,这沮授哪都好,最大的毛病也是情商低,不过相比于田丰,沮授唯一一点的好处就是不死谏,只是脾气说话喜欢直来直去罢了。
田丰那就更有趣了,田丰喜欢钻牛角尖,一条死路走到尾典型的撞了南墙也不回头,只是学识胜沮授半筹而已。
“沮某与韩公相识一场,怎忍心看他人夺韩公基业?韩公放心,吕布虽强,沮某愿为韩公拒之。”沮授见韩馥呐呐无语半晌说不出话,皱眉望向城外旗帜整齐的吕布军向沮授承诺道。
“有沮公相助,韩某这心算是放在肚子里了!哈哈哈,沮公,我这就命你为邯郸太守!愿与全城军政相托,请沮公为韩某守护好这冀州最重要的屏障!”韩馥抚掌大笑,眉间哪里还有先前的担忧,不过笑也只笑了一会儿,想起冀州强敌环伺,再次愁眉不展,念在沮授在冀州如日中天的名声,韩馥放心的将早已准备好的虎符文书交于沮授,招呼了几个亲信文武马不停蹄的离开,他还得去公孙瓒进犯的边境城池坐镇呢。
“愿为韩公效死命。”沮授一本正经的躬身行礼,望着韩馥远去,突然想起什么,扬声道,“韩公!万万不可引多人离去,数十骑即可,兵多敌众必追之,与公不利!另外,韩公需着普通士兵装束,这样才不引起敌人注意!”
“哎知道啦!”韩馥人已远去,只留下空荡荡的声音,转眼间,沮授就从刚刚罢官离去的白身摇身一变,变成了手握一方重兵的太守,但沮授内心却没有丝毫喜意,因为他面对的,将是他一生最强的敌人,吕布!
天下第一诸侯,那绝对不是吹出来的,而是大汉群雄公认的,单看城外那耀武扬威的数千骑兵,崭新发亮的战甲兵戈,神骏非凡的西凉战马,管中窥豹可见一番。可这不代表沮授会害怕,恰恰相反,沮授的内心如一潭湖水般平静,哪怕是吕布这种重量型大石块砸进去也难以砸出个水花,相比于垂头丧气的韩馥,沮授镇定的表情更能带给了城头众人一种名叫安全感的感觉。
“去把城中粮食,花名册拿来,去把弓弩箭搬到城头,以备不时之需,张郃高览,我以邯郸太守之名,命你二人暂居校尉一职,分领城中兵马。”沮授一脸正色的挥手下令,颇有一代统帅的派头,可见沮授此人并非是纸上谈兵之辈,尤其是沮授在冀州那可是名副其实的名士,他一声令下,就连之前的李厉都毫无意见。
“多谢沮公赏识,高某定为沮公效犬马之劳!城在人在城破人亡!”高览也是个豪爽大汉,一得到认可立即拍着胸脯保证,旁边的张郃也是一脸幸福,被人信任的感觉,真他吗爽。
“恩,你二人快去准备城防吧,敌军大部队到达后随时会攻城,我们要做好准备。”沮授正色道。
时至下午,李厉领着一群人将一摞摞的竹简抬来,沮授此时正坐在城垛上一边观察城下情况,一边吃着干粮喝着水,见李厉领人到来,沮授回头看了眼,挥手道,“拿来吧,就在此处观看。”
“啊?”李厉一脸诧异道,“沮公你看城下人也没动,只是安营扎寨,你干看着也看不出什么来啊,不如专心看?”
“你懂什么!”沮授眉毛一扬,怒斥道,“为将者,安营扎寨乃是独门手法,其中门道多了,可从安营中看出其统军大将本事,我军所利者,不过居高临下,敌军于不远处安寨简直是蠢货行为,我必须要好好看,看看他是真蠢还是装蠢!如果是真蠢,吞其先锋打消其锐气!你以为我在看热闹?区区书籍,粗略一看即可岂能与士气相比?还不快呈上来!”
“沮公怎可羞辱末将!哼!”李厉闻言顿时脸色一变,当众被打脸的感觉换谁谁都不爽,李厉勃然大怒拂袖而去。
见李厉愤然离去,沮授也没有去叫,只是向懵逼的随从们招了招手,随从们立即捧着竹简来到沮授面前捧着翻动,沮授一手把住干粮和水壶,目光不离城下,用余光去扫竹简上的内容。一心三用,人才,不愧学霸
“沮公,李将军怎么这么生气?刚才发生什么了?”刚和新手下简单的会个面的张郃回到城头,皱眉问向沮授,显然,张郃知道,临阵将不和那可是军家大忌啊,更何况沮授也是饱读兵书的人,怎么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
“哼,那种本事小脾气大的人气气他是最好的!”和张郃相比,高览的脾气显得更加暴躁,加上和李厉有私仇,对于沮授气跑李厉的事高览表示,再来一次!
“那是小事。”沮授满不在乎地回了一句,连头都不回,皱眉望向远处,指着城下回头跟两人说出了自己的忧虑,“吕布我素有耳闻,从丁原征乌桓起,大小也有百战,这么低级的错误绝不至于,观察了这么久,我得出了几个结论,张郃高览你们看,城下这支兵马只有一万马步兵,必是先锋部队,吕布好歹也是侯爵高官,怎可能会做先锋那种事?更何况近闻吕布收揽了众多文臣武将,其中谋主陈宫战功赫赫绝非等闲之辈,这种低级营寨绝不可能是出自吕布之手,所以,来的不仅不是吕布,反而”
第二百七十五章 先锋官,吕玲绮!()
第二百七十六章 马超秒败曹彰()
“大小姐,您可千万别冲动。”张绣连忙拽住吕玲绮,哭丧着脸说道,“你和赤兔都是师父的命根子,你俩要是折在邯郸城,估计我脑袋都得被师父揪下来当球踢,看在我陪您玩这么多年的份上,别坑我行吗,老实在营中待着,等师父来了你想在战场上怎么作就怎么作成么?”
“怕什么,我连我爹的方天画戟都偷来了!我爹喝酒时常说我有赤兔马画戟天下任我纵横,今天老娘方天画戟和小赤赤都有,区区一个邯郸城岂能拦我?”吕玲绮嘿嘿贼笑,旁边随行力士抬来方天画戟,吕玲绮拿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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