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草先与吕余一步,挑选了士卒之后就奉皇甫嵩之令运送粮草先行,曹草骑马行走在前军,摇摇晃晃之中曹草自言自语地说道,“老余这个混蛋,真能出风头……确实好强,不过,他怎么脾气这么暴躁了,平常他不是这样啊。”
“杀~!”
一声呐喊从两边地树林里传出,紧接着从两边树林之中杀出一个个头裹黄巾地贼兵,纷纷目露凶光,朝着中央五千官兵一拥而上。
“不要慌!持盾地站在第一梯队,长枪兵站在第二梯队从盾牌缝隙攻击!”曹草振臂指挥着手下五千士卒,不过士卒刚刚交给曹草,连磨合期都没有,于是士卒一阵慌乱。
曹草连斩数人情况才有所好转,慌忙组织防御,曹草也下马手持长槊杀敌,不过黄巾兵似乎战力大增,曹草杀起人都有些艰难,盾手也渐渐地被黄巾兵凶猛地攻势给打的四散而逃,无可奈何之下只能短兵相接。
“死来!”曹草长槊一挥,砸死一人之后环顾四周,只见军情危急,五千士卒转瞬间就死了五六百人,而黄巾兵死伤轻微,曹草不由将长槊再次挥舞,心中却想到吕余的武力,若是有他那种武力,这种没有将领指挥地士卒恐怕经不起他一次冲杀。
常言道说曹操曹操到,曹草万万没想到,说吕余,吕余到。
吕余纵马狂奔,鬼使神差地和曹草走上了同一条路,因为另一条来时的路,交通堵塞了,吕余望着踏马足有大北京三环盛况地行军大队恨不得一个无双全砍死得了,在曹性的建议下吕余走上了另一条路。
远远地就看到一群官兵和黄巾兵厮杀一团,心里是这个生气啊,这都古代了,不堵车该堵马了是么?
吕余纵马加速狂奔,曹性在后面将方天画戟甩向了吕余,“将军接戟!”
吕余头也不回,伸手一抓,就将画戟握在手中,一戟将背后偷袭曹草地士卒干掉,曹草这才回过身,一看是吕余,也是大吃一惊。
“杂碎,都给本大爷滚开~!”吕余从马上一跃而起,将方天画戟向地面一砸,如威武天神一般雄壮地完美身躯适时迸发鎏金色地爆气。
轰~!
宛如彗星砸向了地球,方圆十米地黄巾兵和官兵都被震得飞起,幸亏曹草及时开启爆气稳住身形,否则也跟着一起虫儿飞了,吕余烦躁地一脚将眼前碍眼地黄巾兵踹飞,目露凶光地看着眼前一群战战兢兢地黄巾兵。
“杂鱼们,你们很想死么?”吕余将方天画戟一扬,指向这群黄巾兵,澎湃如海啸一般地杀意犹如针尖一样刺向每个黄巾兵弱小的小心脏,吕余看向谁,谁就惊慌地垂下头。
“还不快滚!”吕余虎吼一声,将画戟抡圆了猛地一挥,前排地黄巾兵纷纷胸前被划了一道深邃地伤口,倒地不起,眼看是活不成了。
鎏金爆气犹如鲸鱼喷水一样包裹着吕余,掌中地方天画戟发出摄人心神地颤鸣,虎眸散发出滔天地怒火与杀意,这一刻地吕余使得本是吵闹地战场安静了下来。
“鬼神来了!撤退!”
“该死的,鬼神怎么来了,他不是在大营么!”
“不管了,先撤退!”
一群黄巾兵不知是谁惊慌地大喊了一句,顿时兵败如山倒地逃向树林,曹草这才缓过神来,指挥着士卒掩杀黄巾兵。
“吕余,你怎么来了?”曹草这时走过来,趁着四周无人,问道。“你不是在大营么?怎么忽然出来了?”
“九原被匈奴进犯,本大爷要回去撕碎这些杂鱼!”吕余怒气稍微平静了一些,对曹草说道,“本大爷先回并州了,你……”
“别辜负魏武之名,相逢之时若有机会,本大爷会考虑你的意见的~!”
魏续曹性此时已经骑马从后面赶来,曹性魏续都是一人三马,包括吕余,但见三匹战马飞驰而来,吕余翻身骑上一匹,另外两匹跟在后面,吕余就这样,扬长而去。
“我当然不会辜负魏武之名~!”曹草猛地将长槊插在地上,对着吕余地背影大喊道,“我可是,曹孟德!”
……
一路上吕余三人快马加鞭,沿路地风景连看都不看一眼,足足将近半个月,吕余才赶回了并州治所晋阳,吕余本来连城门都不想进,但是马匹全累死了,只得派魏续和曹性去购买马匹。
这时,丁原身穿官服从晋阳城门,缓缓走出。
“逆子,你还知道回来!”
第二十六章 九原城告急()
“九原告急,你速领一万并州铁骑支援九原,并且收复失地,将匈奴赶出并州!”丁原一上来就直入主题,简单地交代了几句之后,一支足有一万人地并州铁骑踏着一致地马蹄声来到晋阳城门口,魏续和曹性骑着卖完地马匹出来一看,显然愣住了,不过很快他们脑子也转过弯来,明白了怎么回事。
“哼,本大爷要撕碎他们。”吕余将方天画戟扛在肩膀上,骑着魏续前来地战马上,身后一万并州铁骑都奋臂高呼,“将军!将军!将军!”
呼声如潮,这一万铁骑都是并州人士,对吕布地事迹简直崇拜已久,如今真人就在他们面前,都心中难免激动。
魏续和曹性骑着战马位于吕余左右,这一万铁骑的两位骑都尉也骑着战马位于魏续和曹性左右高声叫道,“成廉参见吕布将军!”
“宋宪参见吕布将军!”
成廉大脸圆润,红光焕发,身穿黑色铠甲,披挂黑色战袍,高大地身躯看起来就孔武有力,宋宪身材健硕,不似宋宪那般魁梧,不过但看肌肉就知道此人武力不低。
“吾儿,可今早归来,为父在此处等候凯旋。”丁原大笑几声,吕余点头,待丁原转身进入城门之时,吕余一扬缰绳,一马当先的跑在了最前面,其余魏续四将紧随其后,一万铁骑井然有序地奔驰在最后,再其后是两万民夫拉着的粮草车辆。
吕余率领一万铁骑又是行走了十日,由于携带粮草,大军行走速度时候太慢,在休息期间,吕余打算让粮草后行,自己亲率铁骑先行。
“曹性,你领两千铁骑于后军保护粮草。”吕余吩咐曹性一句,又继续说道,“成廉,你和本大爷率一千轻骑先行,魏续宋宪,你二人率领大军继续往九原进发。”
此时探马来报,吕余得知并州九原附近除了九原城,全郡陷落,如今落入匈奴手中,吕余心中急躁,随意吃了两口干粮就领着成廉匆匆赶路。
一路上匈奴小队数不胜数,尽皆死于一千铁骑手下,看着被匈奴糟蹋过后的村庄小镇面目全非,一片被火烧过的漆黑之色,吕余虎眸轻眯,不由生出一股凛冽的杀意。
“将军!请为并州人民,驱逐匈奴!”成廉在吕余旁边动情地大声叫道。
“请将军为并州人民,驱逐匈奴!”
“请将军为并州人民,驱逐匈奴!”
“请将军为并州人民,驱逐匈奴!”
一千铁骑群情激奋地振臂高呼,吕余画戟高高扬起,沉声道,“本大爷,知道了。”
“目标九原城,全速前往!”
一千铁骑再次加快马速,经过数日之后,九原城地轮廓出现在吕余眼中。
时值中午,无数的匈奴人,骑着高头大马,手中持着弓箭往城墙上射,和大汉的骑兵不同,匈奴虽说全民皆兵,但是若论攻城,他们连攻城器械都没有,拿什么攻城?
只有那些小城破镇小乡村,匈奴人才会凭着人多建造破旧地梯子爬上去攻城,而这个九原城之所以没陷落,是因为它高大。
作为边境大城,云中九原两座城池都是高耸伟岸,雄伟壮观,护城河都深达百米,城墙更是坚硬地宛如金刚石一般,匈奴只能围城打援,困死城里之人。
张辽顶盔掼甲,手持钩镰刀站在城楼里,俯视下面耀武扬威的匈奴人,满口生硬地汉话还拿出来挑衅,真是傻缺,听都听不懂你还骂什么人。
城墙上地士兵都警惕着看着匈奴大军,生怕攻城。尽管匈奴大军尽是骑兵,但是仍有三万之众。
此时吕余已经到了匈奴大军的背后,成廉纵马向前,拱手建议道,“将军,我军疲惫不堪,看匈奴并未攻城,不如休息一番再闯入敌阵。”
吕余扫视了一眼身后地士卒,每个人地脸上都灰尘扑扑,正目光可怜地看着吕余,等着下令休息呢。
“你说的敌军,是他们么”吕余指着眼前不远处耀武扬威,正沉浸在学习汉语,如何骂人地匈奴人,猖狂的笑了一会儿,才淡淡的说道,“在本大爷的眼中,他们就是一群废物,怎么,你们怕了?”
“回将军,万不可如此大意!如此儿戏,置将士性命~”成廉还没说完,吕余就不耐烦地打断了他。
“闭嘴。”吕余一挥画戟,戟尖对着成廉,待成廉闭嘴之后,吕余才懒散地将方天画戟扛在肩膀上,继续对身后的士兵说道,“我再问一遍,你们怕了?”
“不怕!”一千铁骑震声呐喊,此时匈奴早已发现吕余一行人,毕竟一千人往战场上一杵还不被发现,那就是真傻了,一个千夫长带着一千余人骑着战马就冲了过来。
心怀戏谑的千夫长并没有下令射箭,这是他唯一的错误,也是今生,最后一个错误。若是千夫长下令骑射,吕余是肯定不会有事,但是身后这一千铁骑,恐怕是死伤惨重。
“冲锋。”吕余一扬缰绳,反手提着方天画戟冲着这一千匈奴骑兵冲去,成廉面色一苦,真是宝宝心里苦,但是事已至此,一千铁骑也已经进入了冲锋地预跑阶段,显然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成廉一咬牙,也是纵马紧随吕余。
于是,就造成了这么一个情景,吕余一人单枪匹马冲向足有三万匈奴大军之中,身后成廉紧随不舍,再其后是一千铁骑纵马飞驰。
“吕将军。”张辽在上面看得仔细,是吕布。立刻就眉毛一皱,说道,“将军怎可如此鲁莽,才一千铁骑就来解围,侯成,你怎么看?”
“吕将军如此兵马前来解围九原,真豪杰也。”侯成是个身材消瘦地汉子,只不过脸蛋长得不是很俊俏,甚至有些丑陋,横七枞八的刀痕遍布脸庞。
“哈哈哈。”张辽大笑,抚掌说道,“侯成此话甚得辽心,吕布将军不光武力无双,如今看来心地纯良,侯成,准备兵马杀出城外,迎接将军!”
“恩,吾等是时候出击了,吾这就去聚齐兵马。”
且不说这边,那边匈奴武将纷纷戏谑地看着吕余向大军冲锋,谈笑不止。
“这汉人真是猪脑子,竟敢来此寻死。”
“看这个汉人披挂甚是威风,相比是个将军,可惜了这个军功,竟然归于呼衍蚩。”
“哎,可惜了这身披挂。”
短兵终于交接,呼衍蚩终于看清了吕余地脸,不由回想起了,那一日云中城下,一万大军经过大祭司地祝福加持,竟然压制不住这个家伙的爆气,反而被这个家伙最终斩掉了草原上勇猛的武士。
“九原吕布~~~在此!”吕余虎眸怒睁,大声叫道。
噗嗤~!
轰~!
呼延蚩及时开启爆气,黑色地爆气浓郁深厚,给予了他一些信心,还来不及出手,只见吕余地画戟犹如一道流光刺入呼延蚩的胸口。
紧接着吕余从战马上跳起,站到了呼延蚩的战马上,将呼延蚩地尸体高高举起,此时,终于。
轰~~!
鎏金色地爆气在这一片碧绿色的大草地上宛如升起了一朵蘑菇云,紧接着旋风猛然掀起。
第二十七章 并州狼骑的军魂()
此时,本来看好戏的匈奴武将顿时大惊失色,纷纷拨马就要离开,忽然一道瘦弱地身影出现在这群武将面前,武将顿时停住步伐,同时收敛了惊慌失措地表情,纷纷一脸惭愧。
“雅朵祭祀请主持大局。”一个匈奴武将仗着胆子出声道。
“此次本祭祀前来,大王令草原上的勇士,呼衍烈跟随,呼衍烈,你组织勇士们向这个汉人冲锋。”
“遵命,祭祀大人。”
一个身材足有两米高大,浑身都散发着黝黑光泽地巨汉宛如铁塔般站在雅朵祭祀身后,躬身应命,随后一群武将在他的带领下向吕余发起冲锋。
雅朵祭祀穿着宽大地黑色长袍,颧骨凸起,面容俊朗,他吹了个唿哨,一群壮汉持着一个巨大盖着黑布的神秘物品慢慢走来,雅朵祭祀掀起黑布,那是一尊巨大的牛皮鼓。
“长生天赐予草原上孩子的力量,让孩子们成为最勇敢的勇士吧。”雅朵轻声呢喃,紧接着又开始念叨一些隐晦拗口地音符。
“是祭祀赐福!”一个面容稚嫩地匈奴武将欢喜地高声叫嚷着。
噗嗤一声,他身旁的一个年长武将用弯刀划破了他的喉咙,沉声说道,“祭祀过程,喧哗者死。”
牛皮鼓骤然绽放出金黄色地光辉,一条条金光宛如实质般的丝绸从牛皮鼓中飘出,随着雅朵祭祀地敲击拍打,每一条丝绸都灌入了在场每一个匈奴兵地天灵盖。
只见这些本是游兵散勇地匈奴人神情肃然,井然有序地组成队列,开始向吕余发起冲锋,却说吕余秒斩不知名的匈奴武将,将画戟一抖,鎏金色爆气灌入坐骑与画戟之中,骏马的兽眸骤然闪烁着金色地光辉,画戟通体也如纯金打造一般,不过方天画戟乃是神兵利器,这战马却不是宝马良驹,这次战争过后,这战马也会透支生命而死。
不过此时这战马扬蹄而起,猛然冲进匈奴人大队之中,悍不畏死地匈奴人怪叫着冲上来,吕余画戟犹如一条金色地流光在手中盘旋,不时收割着冲上来手持弯刀的匈奴人性命。
本来还切瓜砍菜一般地匈奴人在牛皮鼓声响起地时候,就变得顽强起来,吕余冲锋地速度竟然慢了下来,打个比方,之前被没有牛皮鼓声的时候,吕余在砍稻草,一砍一大片,而如今鼓声响起,吕余竟像砍木头一样,虽然能砍断,但是速度慢的岂止一倍。
匈奴人之间竟然开始了默契地配合,吕余冲锋之势缓了下来,心中不由一阵怒火,将方天画戟高举,劈砍而下,将眼前地一个匈奴人砍成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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