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世家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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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世家天下-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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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甚至有人直接狼吞虎咽起来,吃得非常没有形象,直接搞得周围的人都笑了起来。当然笑出来就有点失礼了,微微一笑即可,难得郭图他们居然微微动容。

    嗯?说起来,那个狼吞虎咽的家伙,不正是县令的公子哥陈遥么?!

    歌姬舞姬,甚至是乐师都已经退去,也不能说全部退去,还有个弹瑟的乐师。她就在那里弹着比较平和的乐曲,而周围的世家子弟都无视她的存在,看来在这种氛围下说事情,已经是一种惯例。

    香炉里面焚烧着香料,具体是什么香料朱成没有研究所以不知道,不过闻起来很香甜,没有那种呛人的感觉。至于那种闻了就心情舒畅的感觉却没有,或许他境界不够。

    “听闻贤侄在京城曾有一作名曰入都,想来在场的各位尚未知晓,且让老朽诵念一番!”荀俭为主人,开场自然由他来,却不想他却拿出了朱成的诗念了出来。

    这年头主要还是五律诗为主,七言相对少一些,不过也在兴起。不过入都里面那种意气风发的感觉却是扑面而来,对于年轻人来说倒也有不低的共鸣。

    原本不少人还以为朱成是武将世家,却不想朱成居然还有文采。只是对于这首诗是不是他写的,大家还是心有疑虑,毕竟流传出来的只有这一首,谁不能保证不是被人代劳。

    于是郭图直接发话:“朱公子初入京城,能写下入都此等诗歌倒是文采出众。之后更是飞黄腾达,三月之内已经是大汉校尉,却不知道朱公子有何感慨否,可否赋诗一首?”

    没有说应景作诗,那是居高临下才能逼迫别人做的事情,但这番话却包含了这个意思。

    “有点感慨,只怕上不得台面。”朱成笑了笑,虽然平时读诗较少,不过好歹曾经努力背过几首诗歌,刚好有一首应景。问题是,不能你说念我就要念,这样很丢面子。

    “朱公子不妨念出来听听,也好让荀大人校验一番?”郭图却以为朱成其实没有墨水,自然是要趁胜追击的。

    “公则,有点过了!贤侄但可随意,今晚大家尽兴即可!”荀俭当即发话,不过语气来说似乎并非在职责郭图,似乎隐隐之间还有些赞许。

    也是,都是颍川人,自然是抱团看笑话的。都说江南世家都是暴发户,缺乏的就是这种数百年累积下来的底蕴。荀俭并不怀疑入都是朱成所做,但应景作诗可不容易。和其他人不同,他更想看看朱成到底还有多少潜质。

    “如此侄儿就献丑了!”朱成拱了拱手,慢慢拍打着前面的矮几吟咏起来:“泽国江山入战图,生民何计乐樵苏。?凭君莫话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传闻一战百神愁,两岸强兵过未休。?谁道沧江总无事,近来长共血争流。”

    一时间,整个宴会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起来。所有人看怪物一样看着朱成,别的不说,就那么一句‘一将功成万骨枯’便道出了战争的残酷。而前一句‘平均莫话封侯事’又和他拿首入都紧扣,描绘出一个少年郎意气风发从军,然后在战场上终于看到了战场的残酷这个现实。

    “朱公子,这首诗可有名讳?”郭嘉突然问了句。

    “且叫甲子岁吧”朱成仰天长叹,缓缓说道。这首诗原本叫做乙亥岁,是晚唐诗人曹松的诗歌,不过用来形容甲子年的黄巾之乱,倒也贴切。

    “然也,今年太平教逆贼犯上作乱,使得生灵涂炭,‘沧江共血争流’的景象也不稀奇。”郭嘉点了点头,对这首诗是毫无做作的欣赏。

    “只是按照朱公子所言,难道我们就不要对付逆贼了不成?”辛评笑了笑问道。

    “兄台何出此言?”朱成先是一愣,然后问道。

    “朱公子这首诗明显是劝说世人应该减少战争,可如今逆贼犯上作乱,难道我们还不作为?”辛评淡淡一笑,显然他就是曲解了里面的意思,但曲解和断章取义本来就是文人擅长的手段。

    “朱某这首诗,只是希望从政也好,从军也罢,不管何时何地,不要忘记本心。所谓富贵荣华,不过是建立在万民尸骨上的宝座罢了。”朱成叹了口气回道。

    “至于对于逆贼,甚至那些胡虏,朱某只一首诗送上!”朱成大笑,继续吟咏起来:“男儿当杀人,杀人不留情。千秋不朽业,尽在杀人中。昔有豪男儿,义气重然诺。睚眦即杀人,身比鸿毛轻。又有雄与霸,杀人乱如麻”

    这是现代人‘仇圣’写下的男儿行,字里行间都是杀杀杀,什么仁义道德全部抛弃,道尽了物竞天择的本质。只是改了里面一些句子,使得它能贴合这个时代不至于突兀。

    当然,这首诗还有一个缺点,就是太直白了些。不过朱成加入了杀气来吟咏,反而使得这首诗的气势暴涨,念完之后再抬头一看,在场的宾客居然都已是呆若木鸡!

第17章 朱成的招揽() 
比起‘一将功成万骨枯’这样的诗句来,男儿行的内容要显得直白了许多。

    不过正因为这样,才把这首诗的气势给暴露无遗。更别说朱成从军数月,也是杀了不少人的,把这杀气融入其中,对这些连级都没杀过的雏来说震撼力可想而知。

    “呵呵,难怪贤侄说要保持本心”荀俭也不知道该如何评论才好,最后想了想只能拿朱成早些时候的话来评论。

    一首诗的杀气那么重,若是不能保持本心的话,说不得还真要沦为白起这样的杀神。但这首诗的内容,荀俭也并不打算否认。千秋功业本来就是在杀戮中开创而来,战场如此,朝堂亦是如此。

    “于战场之中,于朝堂之上犹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尔等都是当世俊杰,天赋都是上上之选,但若想走上仕途,走到更高的地位,这首诗你们要铭记于心。”到底是颍川书院的祭酒,荀俭就算是这个时候,也没有忘记说教。

    “弟子遵命!”宴会上除了朱成和杨浪以外,都纷纷拱手回道。他们都是颍川书院的学子,自然而然也就相当于是这一届祭酒的弟子。

    再过几年,司马徽会过来担任祭酒,到时候那一届的人也就相当于是司马徽的弟子。如此算来,那几届的颍川书院弟子,也可以说是诸葛亮他们的学长。

    同窗、门生、故吏、同乡、师长这些都是士人在仕途上的保障,是必须要经营好的关系圈。如孟公威、石广元,除却下落不明的崔州平外,虽然是在水镜山庄毕业,却因为司马徽曾经在颍川书院担任过祭酒的关系,借助这交际圈,在魏国混得也还算不错。

    朱成以两首诗,虽然是盗来的,但谁能知道?不知道的直接就被震住了,本来打算找茬,让这个乡下来的世家子弟,见识见识中原地区世家的文采,如今却是无话可说了。若继续找茬,谁知道他会不会再念出更劲爆的诗来?

    宴会的气氛虽然有点古怪,但大家认怂了,态度自然也就稍微的好了些。和最初比起来,这气氛虽然有点奇怪,但至少感觉并不讨厌。

    朱成以胜利者的身份与与会者饮宴,接受他们的敬酒。这年头的酒水的确不堪,大多都是没什么度数的黄酒,饶是这样喝多了朱成也受不了,到底他这个身体还不习惯饮酒。

    好在荀俭知道继续这样,朱成必然要出丑不可,于是也就示意大家适可而止。

    郭图和辛毗等少数人,本来还真的打算让朱成横着出去,但既然荀俭制止,他们自然不敢造次。于是这场宴席差不多就这样结束了,大家各回各家,朱成已经是迷迷糊糊,在杨浪的搀扶下回到了帐中,直接就倒在床铺上睡着了。

    第二天,差不多是十点多才起来,顿时有点懊恼。昨晚那么多俊杰在,好歹也要招揽几个人才,尤其郭嘉和戏志才这两个大牛都在来着。今天只剩下几个时辰,明天不管如何都要开拔,朱成也不敢怠慢,直接换好衣服,离开了营地。

    杨浪要负责操练斥候部队,不好擅自离开,朱成也并不打算带兵去拜访别人,就只能由着他自己骑马出去了。

    “难怪说郭嘉出身寒门按说明明应该是中等世家郭家的旁系之地,结果住的房子却连小世家都不如,说是普通百姓的宅子都行!”看着眼前略显败落的房子,朱成叹息道。

    郭嘉不难找,本身就算郭氏子弟,而且还是出了名的浪子。只要是阳翟本地人,找来问问多少还是知道他的。不过别看这名声不太好,到底还是让阳翟的百姓都知道他的存在,那么本身来说这已经是非常厉害的自我宣传了。

    至于逛青楼和酗酒什么的,在这个时代也并非什么问题。甚至世家子弟聚众逛青楼,据说也是一件雅事。至于酗酒就更不必说,那些所谓的狂士喝得更厉害。

    “请问您找谁?”敲响了房门之后,不多时却是有一个年轻女子开了门,虽然看起来才十四岁左右,却已经是挽了妇人髻,想来应该是郭嘉的妻子了吧?

    “吴郡(朱成虽然是会稽郡上虞人,但属于吴郡朱家,所以对外报的时候以吴郡自称)朱成,前来拜访奉孝,不知道其在家否?”朱成客气的问道。

    “外子天没亮就出去了,或许可以在某个青楼或者酒肆看到他。若都不在,或许是去了荀府看书。”那女子摇了摇头回道。

    “如此打扰了,些许薄礼,不成敬意!”朱成闻言也不好意思打扰,只是把带来的锦盒递了过去,然后便告辞离开。

    锦盒里面装着的是一些线装书,都是直接通过消费能量值兑换出来的。对于现代人来说几乎一点价值都没有,毕竟没什么人去看它们。但对于这时代的人来说,却弥足珍贵。

    只是朱成也没想到,自己出师不利,本来最容易找的郭嘉居然不在家。至于去青楼或者酒肆找这点,他或许可以顺路去看看,好在他记忆力还挺好的,郭嘉的样子倒是记住了。

    戏志才的家就相对难找一些,虽然也是浪子,但戏志才却是真的寒门子弟,能读书已经很了不起,哪里还有那么多的钱去流连烟花之地或者酒肆?于是声名略微不显,好在他和郭嘉有往来,郭嘉的妻子还是知道戏志才的家在哪里的。

    只可惜找上门去,人也不在,至少在门外喊了半天,里面根本没有回应。朱成无奈,只能托左邻右舍把他带来的礼物交给戏志才,自己则转身离开。他也不害怕他们会贪墨,一则这不过是书籍,对于一般的百姓没什么用处;二则这年头的人还是很淳朴,而且邻里关系也比后世要强得多。

    最想拜访的两人都不在家,这让朱成非常沮丧,毕竟他明天就要离开,今天不能招募到人手,那么他只能回去。本来打算在颍川书院里面招募人手,但昨晚已经问过荀俭,才得知如今闹黄巾,所以书院暂时关门,学子们除了阳翟本地人,大部分已经回家。

    难道自己要无功而返,朱成不由得嘀咕道。

    “定国?怎么一个人垂头丧气的?”就在他打算回去的时候,却不想一个听起来很耳熟的声音在不远处传来。

    朱成抬头一看,原来是辛毗正坐着马车在他身边经过。想来是看到他垂头丧气的样子,所以上来调侃一番吧。转念一想,这辛毗虽然不比郭嘉和戏志才,却也是历史有名的人物,何不

    于是立刻换了个态度,兴致盎然的来到辛毗的面前打了招呼。辛毗也搞不清楚,朱成前一刻还垂头丧气的,怎么一下子就变成这样?想来其中必然有诈,只能谨慎应对。

    两人寒暄了几句,朱成直接露出了自己的獠牙:“说起来佐治似乎也已经及冠了吧?可有想过以后的仕途?”

    “定国何出此言?”辛毗先是一愣,随即就明白过来了,却揣着明白装糊涂。

    “辛家的确是阳翟大户,不过佐治之上尚有兄长,若举孝廉只怕没那么快。且朱某尝闻‘鸡蛋不要放在一个篮子里’,引以为世间真理。佐治才华不下于仲治,总得为自己和辛家考虑考虑不是?”朱成也没有点破,只是饶有兴致的劝说道。

    的确,大汉有孝廉制度,甚至还会选择一些茂才,但到底没有孝廉那么正统。大汉如今才十三州,只有上县县令才有资格举孝廉,五千万人里面一年才有多少人有资格?更别说在中原地区,有才华的人不胜枚举,竞争也激烈得多。

    按说辛家已经依附袁阀,但依附在其麾下的世家也有不少,到头来辛毗的兄长辛评或许举个孝廉不成问题,但他辛毗只怕要多等几年才行。当然,这是要建立在大汉不倒的情况下,但如今除了朱成谁能知道未来如何?!

    至于‘鸡蛋不要放在一个篮子里’这句话,其实现在意义不大。现在大环境下袁阀明显占据优势,在现有的规则下投靠袁阀没有任何风险。要知道荀谌投靠韩馥甚至投靠袁绍,那是建立在董卓入京,天下割据局势初成的情况下。

    当时袁绍虽然被看好,却也只是荀家的投资对象之一。赢了荀家至少保住荀谌这一脉,继续发展壮大。输了不过是牺牲荀谌这一脉,实际上后来荀彧和荀攸两人也的确受曹操重用,后来虽然出了问题,但他们的子孙在魏国,甚至是晋国也是混得很开。

    至于辛家和郭家就更不必说,前者辛毗就投靠了曹操;后者则由郭嘉投靠,随着嫡系辛评和郭图死去,辛毗和郭嘉这两房其实也就继承了阳翟辛氏和郭氏的嫡系位置。

    “却不知定国有何教我?”按说现阶段辛毗应该还不会考虑投靠别人才对,但他却突然问了句,而且表现出了很大的兴趣。

    “某麾下缺一军司马,佐治可否过来襄助?”朱成笑吟吟的问道。

    校尉麾下有两个副官,那就是军司马和别部司马。军司马秩比千石,而下等县令秩比六百石到千石,就职位来说已经算是很高了。辛毗不过刚刚及冠,直接就能出任军司马,至少也能少奋斗十年的时间,一般人如何能经受这样的诱。惑。

    “定国如此信任某?”辛毗笑了笑问道。

    “要说信任佐治,你我相识算起来不过半天,自然是信不过的。不过佐治的才华,朱某还是信得过的!”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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