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大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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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大宋- 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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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逃到大路上,不时地东边窜出来一伙,叫嚣一阵便隐没而去。

    东边刚消停,西边忽然炸了一声炮响,杀声震天吼一阵,却只听声不见人地骚扰。

    这般草木皆兵的战法,把梁山喽啰头领们搞得心神恍惚,不敢久留,途中开小差者又是数十个。

    痛打落水狗的机会可是难得,张林着冯海等人保护,扈三娘也跟在身边,一百余人尾随梁山贼伙上了大路,冲到近前,却不厮杀。

    “我乃大名府张临,宋江何在?”

    宋江听得名号,策马从中军赶到后军阵中,叫道:“宋江在此,不知张临兄弟有何见教?”

    张林身边几十上百人护随,自然胆大地问罪道:“见教不敢当,兄弟更不敢称,我且问你,你们把我掳劫上山的马和人还在不在?”

    宋江暗暗叫苦,心道这关老子何事,是那晁盖不放,他有什么办法。

    “张临兄弟,这是一场误会,你的马和人尽都健在,不日就送回。我梁山岂是胡乱抢掠之辈,其中缘由,自会与你详说。”

    “呵呵,误会,我看不见得吧。”张临怒道:“你们梁山打江州,打郓州,打濮州多威风,岂会把我张临一点恩情放在眼里。今日夺我马匹,明日是不是就来我乡里抢粮抢女了?我若不跟你们斗一斗,岂非叫天下英雄好汉扯笑?笑我瞎了眼!今日我若拿下你,莫怪我张临无情,乃是你们梁山无义在先。”

    “张临兄弟,且听我解释”

    “说你乃乃的废话,我哥哥想拿便拿,想要便要,莫说几匹马儿,便是你家娘子也做得我哥哥的压寨夫人!”李逵爆喝一声,抡起双斧杀将上来。

    张林怒极反笑,马鞭一指,喝道:“与我拿下这口无遮拦的浑鸟。”

    冯海、曹宝、郑天寿等人奋勇而上,抢将上去,一时间双方杀作一团。

    扈三娘早把自己当做张某人的娘子了,岂甘心白遭李逵羞辱?也是娇斥一声,双刀刷刷杀奔上去,争在心爱男人面前表现。

    张林面上作怒,心里却暗暗叫好,这李逵真是蠢货一个,把宋江解释的台面给拆了,真是合他心意。

    只是特么的

    战局胶着中,他忽然左右看看,心下不由大怒地骂一声妈卖批:你们这群鸟人都去抢功,谁来保护老子啊!

    连自家刚收的扈三娘子也勇于表现,把他孤零零地落在身后。

    哇靠,救命啊娘子。

    张林到底还算得男人,知道此时不能太怂,而且一心逃跑只会更加危险,他连连大叫着杀骂的话,策马往自家熟悉面孔的人群里去凑。

    好在吕成还算懂事,一直守在自家老爷身边,大声叫道:“且莫乱冲,护着二爷。”

    冯海、曹宝、金大升、郑天寿、扈三娘等人厮杀一阵,见宋江躲去中军里不露面,知道占不到什么便宜,这才纷纷回救。

    双方战一阵,追一阵,各有损伤,杀到夜色黑透,这才尽兴地回返扈家庄。

    晚间宴席摆上,酒水限量,吃喝一顿,各自安歇。

    张林被适才大路上的厮杀吓了一下,心里有火,便只能在扈三娘身上找回来,把她哄去林中小木屋里“厮杀”一番,快意驰骋,尽展男儿雄风。

    梁山贼伙先锋军翻不起多大浪,败局已定,扈三娘也就由得男人在自己身上折腾。更何况,她自己也是喜欢男人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欢好一阵,女人拿着手帕替身上男人擦着满脸汗津,心里有些烦闷地道:“二郎,梁山此番大败而归,那祝彪若是来提亲,可如何是好?”

    张林含糊地道:“梁山吃个小亏罢了,后续援军是东京八十万教头豹子头林冲打头,那军师吴用也会过来,千数兵马,祝家庄一时半会没空来提亲。”

    扈三娘酥体麻麻地道:“梁山若是攻破祝家庄,那我扈家庄和李家庄也不能幸免。唉,还是得去劝劝李叔伯,让他家也派些人马来帮衬。”

    “你去劝便是。”张林笑道:“不管结果如何,我林子里的一百骑军只管护着你家老小。留的东山在,不愁没柴烧。”

    扈三娘点了点头,忽然伸手在男人肋下捏了一把,红脸娇嗔道:“你好了没?好了就下来,重也压死个人了。”

    “长夜漫漫,这才哪儿到哪儿,反正梁山援军还需几日,今晚咱们别回去了吧。”

    “不行。”扈三娘惊叫一声,只是身子已被男人反转背对地趴着,纤细柳腰也被男人双手拿住了,刚欲说话,却被火热一物贯穿得话在堵嗓子眼。

    他俩这边春色欢好,林子里却是败兵残将地被人追赶如丧家之狗一般。

    逃了半夜,才是没了骚扰,宋江残兵依旧在林子大路上,就地安营扎寨,整军休息。清点之下,不由得痛上心头。

    前前后后,跟祝家庄和扈家庄干了十几场架,除去鸭嘴滩上的一百多人,眼下手里的兵马只剩二百五十多人。

    惨啊,丢人啊。

    好在黄信率领的骑军并未损失几个,让他心里稍安。

第188章 梁山援军() 
梁山残兵败将在林子里安营扎寨,稍作歇整,却哪里敢合眼睡觉?

    天蒙蒙亮,等能看清周围景象了,便起营动身,想要尽快回到鸭嘴滩,保住粮运和援兵退路。

    只是那祝彪和教头栾廷玉立功心切,祝家庄数百人马除了本部留守,其余的尽数派出去围着梁山残军攻打骚扰,大路上处处设置障碍,坑洞、陷阱、套马索、铁蒺藜让得宋江人马吃尽了苦头,连骑队头领黄信都失手被擒了去。

    这一条大路不过二十余里,梁山残兵连突两天,硬是被逼得走投无路,突围不出去,又添损失几十个儿郎和头领。

    “真是天亡我也。”宋江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好在有花荣、李逵等人拼死护着,才能毛发未损。

    待得第三天下午的时候,忽然派出去的探子回报说大路口围堵的祝家庄人马尽数撤离了去。

    宋江半信半疑地使人再去打探,如是这般结果,他提心吊胆地整军前进,到了夜里才是狼狈万分地逃出独龙岗的林子大路。

    远远望去,有旗帜在风中翻滚,旗帜上一个个大大的林字如擂鼓般在他心头重重一击。

    祝家庄上,厅中,黄信,时迁、杨雄俱被五花大绑地按在地板砖上,个个面带怒色,却是动惮不得。

    祝彪意兴阑珊地大口喝酒,大声叫嚣着梁山如何如何跳梁小丑的话语,对坐在一旁的戎装女子道:“三娘,你待怎样?”

    扈三娘冷冷地道:“你又待怎样?”

    祝彪意气风发地笑道:“待我绑了宋江,自然是要娶你过门。”

    “那等你绑了宋江再说。”扈三娘横眼扫过地上五花大绑的三人,道:“只抓了些虾兵蟹将回来就得意成这般,那东京八十万教头林冲可是率了援军来,怎见你不去厮杀,反而是逃了回来?”

    祝彪怒道:“你懂什么,我等厮杀多天,儿郎们疲惫不堪。防守庄门几天,正是要略作休整,也好挫一挫那林冲的锐气。等儿郎们恢复精神气力,再活捉贼子们不迟。”

    他挥挥手,底下人把厅上绑着的黄信杨雄时迁给拖了下去。

    好在有唇亡齿寒的道理,扈三娘叹口气,好心提醒道:“你切莫大意轻敌,步了那宋江后尘,咱们三庄上万乡亲父老可都性命攸关了。”

    祝彪笑容收起,肃声道:“这我当然知道。”

    沉默一会儿,他又狐疑地瞅了瞅座上女人,道:“你跟以前有点不一样了。”

    扈三娘想起她和某人的厮混羞蜜事儿,顿时面带桃花地娇斥道:“瞎你的狗眼,胡说八道什么。”

    祝彪这才嘿嘿笑,这般被骂的感觉还是和原来一样,酸爽,辛辣,舒服。

    上万人的性命大事,他虽然嘴上嚣张狂妄,却也知道马虎不得。梁山输了,还有的翻身,倘若祝家庄输了,那便是家破人亡的结局。

    独龙岗外的营帐中。

    此番援军则为林冲打头,其余头领秦明、戴宗、张横、张顺、马麟、邓飞、王矮虎、宋万、白胜等,总领千兵,其中马军三百。

    宋江长叹不止,花荣一干人也是疲惫十分,脸挂悲痛愁容。

    林冲拉着宋江袖子,宽声慰藉道:“哥哥休要叹气,小弟营救来迟,万祈恕罪则个。”

    “兄弟何罪之有,我宋江才是罪人啊。只恨不得我宋某人身死道旁,怎连累的众兄弟和儿郎们损伤惨重,我还有何面目去见晁盖哥哥!”

    宋江哽咽中,泪落脸庞,顿足捶胸地哀切道:“我宋江对不住众兄弟啊。”

    “哥哥!”

    林冲,花荣一干头领等人跪在他身旁,伸手搀扶,脸上虎泪纵横。

    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宋江这一出挥泪自责的戏份把他损兵折将、丢人现眼的颓势拉回不少,赢得了许多人心。

    俗话说得好,吃一堑长一智。

    先锋军吃了一次大亏,后面自然谨慎行事,后续头领们到齐后,便在营帐地商议如何攻打祝家庄的事情,

    这独龙岗上三家势大,中间祝家庄第一,东面李家庄其次,西面扈家庄居末。谈及三家兵马实力时,有头领便提起杨雄曾说过李家庄上的事情。

    “杨头领曾说那李家庄的主管唤作‘鬼脸儿’杜兴,曾为杨头领在蓟州做官时候搭救过性命。他家主人唤作‘扑天雕’李应,因为去祝家庄里替时迁求情,跟那祝彪做了一场,被暗石伤了肩膀,至今卧病在床。”

    戴宗思量道:“如此说来,咱们倒是可以派人去李家庄上探探口风,若李家庄能从内接应咱们,当可成事。”

    梁山一开始发育的时候,实力还不如现在这么强,攻打周边州府大多是采用从内向外的击破方式,包括大闹江州也是一样,俱是内鬼作祟才能事成。

    戴宗说的话,自然是要策反那扑天雕李应和鬼脸儿杜兴,让李家庄在内部挖墙角,梁山正面强攻,拿下祝家庄可谓板上钉钉。

    只是云里金刚宋万提醒道:“说是这般没错。不过那李应乃是一方员外,富贵尊重,怎会跟咱们合伙?莫要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

    众人分作两拨,一边是赞同去策反李应,一边是不赞同,你一言我一语地争论起来,各有各的道理。

    却见林冲压压手,笑道:“众位兄弟且住,请听小弟一言。”

    豹子头乃是梁山元老级人物,此番又为头领,比宋江的地位只高不低,均都沉默,静待下文。

    林冲道:“军师已在路上,不日就将阮家兄弟、吕方、郭盛五百兵马带来,且等军师来,再作商议不迟。眼下还需公明哥哥主事,好生休整一番才是。”

    “是,是,林教头所言有理。”

    “我等且听公明哥哥号令。”

    “等军师来再说不迟吧,咱们这商议也没个结果。”

    宋江面上笑呵呵,心里妈卖批啊。晁盖啊晁盖,你特么不早点把吴用、林冲派在我身边,等老子丢了大脸后才来救援,分明是要看我笑话,落我脸面。

    好,好,且记下这一笔账,咱们来日方长。

第189章 互相算计() 
祝家庄跟梁山前头刚打过十几场架,互有损伤,都需要时间来休整兵马。这一段真空期里谁也没闲着。

    扈三娘几次三番地派人去李家庄里说和,道尽唇亡齿寒的道理,那李应根本听不下去。想想也是,他身为祝家庄三个兄弟的叔伯长辈,居然被侄子祝彪给打伤了,这脸往哪里摆去?

    而祝家庄骄兵气盛,前番打的梁山贼伙抱头鼠窜,还沉浸在得意之中,祝彪哪里有心思去上门跟李应赔礼道歉。

    爱来不爱,管他去球。

    至于张林,也不能光顾着跟扈三娘厮混羞羞了,梁山援军到来,他便使人在小道路口守着,但有风吹草动,便要打探回来报与他。

    他知道梁山向来都喜欢以内鬼策略来攻破城池,祝家庄防守周密,算上扈家庄的兵马数目只守不攻,梁山想打进来非要集全寨兵马不可。

    此番,算上林冲和后续的吴用援军,也不过一千五上下,马军总数五百左右。这般兵马想攻破祝家庄,没有内鬼接应,必然没戏。

    若是扈三娘没有从他,张林的打算是利用梁山把三庄尽数除掉后再收拾人心,发育成第二基地。但扈三娘从了他,那就得从长计议地保住扈家庄,只除掉祝、李二庄。

    但毕竟梁山不是他的手下,不会听命于他,这其中的火候着实难以掌控。

    他的底线是扈三娘不能死,实在不行,就把此女当做扈家火种带逃回莘县,然后重新在扈家庄里注入新鲜血液。

    毕竟,只要手里有钱有人,明面上有理,重新建设一个庄子还是不难的。

    这般过了几日,扈三娘劝了多次未得结果,便也懒得派人去说了,只在庄里加训二郎们,应对即将到来的更大规模贼伙。

    话说宋江那边,整备数日后,将先锋军的残兵拆散,从林冲所率援军里抽调头领和喽啰重新组建了前、中、后三军。等待军师吴用带着阮氏三兄弟到来,更是急于报仇,想找回场子。

    营帐中。

    智多星吴用手持折扇扇风纳凉,自信笑道:“小弟在来时路上已是有了算计,管叫公明哥哥达成所愿。”

    宋江也是破罐破摔了,问道:“军师有何妙计助我?”

    “里应外合罢了。”

    花荣笑道:“这我等可猜不出军师的神机妙算,还请明言相告。”

    吴用呵呵道:“听我细细道来”

    却道智多星是何妙计,原是祝家庄的枪棒教头栾廷玉有个打小拜学武艺的同门师兄弟唤作“病尉迟”孙立,现在登州做着提辖兵甲盗贼公事的勾当。

    想破祝家庄,不能硬打硬吃,否则儿郎们死伤惨重,与祝家庄两败俱伤对梁山也无多大好处。吴用把计谋使在栾廷玉这里,必然要牵连他同门师兄孙立身上。

    追根刨底,这计策的缘由还是因宋江关系。

    宋江曾搭救收留过一个在大名府里因烂赌打死人的赌徒,唤作石勇,有几分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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