蹴鞠有规矩,不能随意冲撞,更何况是与少女玩耍呢。
张林前番吃了好几吃亏,被唐楠儿精妙脚法逗得脑袋都晕了,这番却不上当地站着不动,只道:“你且把球给我,不给我,老爷怎么玩?”
众女嬉笑打趣:“老爷赖皮,哪有这般规矩?”
张林叫道:“快些快些,休得废话。”
“让你耍便是,接好。”唐楠儿小腿一抖,那球儿直直地颠起,落向前方两三米外的男人:“爷,球给你啦,射准些。”
张林哈哈大笑,接住球:“我射死你这小妮子。”说罢,使了个还未练熟悉的鸳鸯拐脚法。
那球呼呼地直飞出去,朝着板框上砸了个结结实实,别说入洞了,只打了个边角,差点儿连板框都没碰上。
丢脸啊!
某人悻悻地干笑一声,跑去捡球,后头女人们笑声哄起,尤其唐楠儿一屁股坐在地上,笑得直不起腰,花枝乱颤。
“呀,爷轻些啊,好深。”
唐楠儿累死趴在浴桶边上,上半身光着背对男人,下身从大腿以下浸在水里,桶里浪花随着两人身体扑腾四溅,咿咿呀呀叫声不断。
次次被挑中嫩蕊,别说少女了,就是白玉莲、唐玉仙等女也受不住。唐楠儿咬牙切齿地要抓狂,双手使劲往后推,她愈是反抗,遭到的攻击便更为猛烈。
白玉莲也在桶里站着,从身后助力推手,满面桃花,帮着男人做最后的冲刺。
待唐楠儿丢的身上有些麻冷之时,自家老爷才是闷闷地出了货,把她烫的嘴唇直哆嗦,叽里咕噜说了一连串听不懂的方言。
待战场回到床榻上后,少女才回神平缓,腻腻歪歪地慵懒神态,媚俏十足。
张林附耳小声问:“射的可准乎?”
唐楠儿一愣,这才明白平时蹴鞠时老爷说这话时候脸上总带着坏笑的原因了,顿时羞恼地粉拳伺候起来:“爷你坏死了,坏死了。”
白玉莲也同为老爷污言秽语下的受害者,娇羞不已,凑嘴张口在男人胳膊上轻轻咬了一下。
时值夏天,天气渐热,正是一年中男女火气最盛的时候。
张林对白玉莲坏笑道:“好莲儿你若想咬我,且往下咬咬。”
“才刚洗过,老爷又想乱来。”
“待会再洗一次就是。”
白玉莲媚媚儿地白他一眼,却也听话地伏下身躯,一路唇舌游移,最终在某处盘旋往复,让得男人舒爽长吁。
唐玉仙来了月事,不便房事,否则三美同在,齐人之福也。
张林双臂伸展,感叹这日子过的真是奢靡到家了。温柔乡,英雄冢,若他不是穿越人士,只怕造反心思早被消磨殆尽了。
如此悠闲日子过了两三天,张林便让宅上丫鬟把修订好的契书装在信匣里送去苏巧巧宅上,心想着对方看到这霸王条款会不会气的要发抖啊。
签,她是一定会签的,怎么都比走教坊司公契来的划算。
果然,一式两份的契书被丫鬟送到苏宅后,来回只半个时辰就回来了,苏巧巧的签押笔墨未干。
张林吹干笔墨,把契书收好,随后让人备车去往布行。叫来布铺掌柜后,他如是交代一番,让他加紧把新款衣裳做好样板。
趁着苏巧巧人气未散,得赶紧利用起来,这样昔日的花魁越往后越贬值。他前前后后在她身上花了四万多贯钱,可不是闹玩的。
至于拿官印给对方去担保脱籍的事情,咳咳,纯属她想多了。
这世上可怜人多的是,张林才不会为她头脑发热地去得罪梁中书呢。
第175章 大王乡也要搞事()
为苏巧巧去冒着风险得罪梁中书,实乃蠢事,某人不屑去干。
别说梁中书会不会在意破鞋的态度,就算不在意,张林也不想去给对方心里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
苏巧巧被梁中书**后,这些天里并未对外接客,外头官吏们也知趣地没有去教坊司里讨她花酒。唯有等梁中书发了话,苏女才能开始过更为悲催的生活。
张林却没有闲工夫去管其他了,只因大王乡里来了密信,却是京东西路的费县那边终于是有了回音。
从派人去,到有回信,都过了一个多月时间,让他这个后世人着实有些心里捉急。古时某方面的确是爽爽的,但通信和交通不便是最为让他烦恼的。
费县来信主要是独龙岗那边的事宜,祝家庄里抓到了一个自称是梁山盗寇的瘦猴样子毛贼,唤作时迁。祝家庄报与当地官府,因此被张林派去的人得了消息。
前番时候,张林故意以二十匹金人的上等马匹作为诱饵试探一下梁山对他的态度,想不到这过了一个多月,梁山那帮贼伙连个口信也不打一下,实在是没规矩。
狗眼看人低,还真以为他张某人好欺负啊!不给点厉害瞧瞧,还真显不出手段。
他找出地图,查看一番,估算着水泊梁山和费县之间的距离为接近四百里地,不算短途。这么长的路段,准备粮草兵甲,行军运输怎么也得两三个月,正是入秋时候。
“梁山倒是选了个好时候。”张林自言自语一句。
原因无他,每年秋收草衰的入秋正是北边胡人犯宋的黄金时间段,那段时间的马匹养得一身膘肥,蓄力耐久,适合奔战。
由于檀渊之盟的存在,胡人不会大肆犯境,只会抢些百姓女人和财物、粮草就跑,称之为打草谷。
宋国在打草谷时期,自然是调兵遣将地驻守边境,国内空虚,朝廷的注意力也不会留意到小股的贼匪流窜。
梁山选择这时候跟费县几个黑白参半的富裕庄子犯难,自然是瞅准了朝廷的空虚期,狠狠捞一把就跑。
而书上写的,也的确是让梁山此举收获丰盛。除了人才被迫入伙,还缴获了大批的辎重粮草、马匹金银的物资。
梁山此次会派多少人下山,张林暂时还未弄清楚,不过对方总共有多少兵马却是一清二楚。算上毛贼喽啰一起,总数不过四千人上下,留守一半,出征一半,除去老弱病残,能战者不过六七百人。
而独龙岗的三个庄子加一起,人口约莫一万二三千人,凑合凑合乡兵勇武,整个三四千队伍不成问题。就算其中只有四分之一能战者,也跟梁山下山的军力差不多。
张林右手握拳连连击打在左手掌心,暗道自己麾下要是有个千儿八百人多好,眼下只能派出一百多个镖员的精干队伍,着实有点拮据啊。
梁山抢了他的马匹,人还生死未卜,道义上就说不过去。他若不吱声表示一番,三号四号在梁山内部也混不起来。
不行,他得回大王乡一趟,此事重要,由不得他偷懒赖躲在大名府里尽享温柔乡。
内院丫鬟在门外叫道:“老爷,吕大爷回来了。”
“知道了。”
张林去往厅中,见到吕成便道:“钱送到了?”
吕成赶忙起身敬礼道:“小人送去了,不过那苏巧巧却没要,只叫小人带回来,说让老爷抽空亲自去谈。”
“哼!作怪,爱要不要!”
张林哪里有闲工夫去理会这事,岔开话题道:“你且下去叫弟兄们准备一下,下午就走,咱们回去莘县大王乡。”
“是!”吕成不问原因,敬礼后就告退去办事。
张林把几女叫来说了回返的事情。
唐楠儿幽怨地道:“爷刚来还没一个月,怎又回去?再说,再说爷过些天不是要去保甲提举司接任么?”
“提举公文下来少说九月份,不急在一时,我回去有要事,耽误不得。”见少女又要说,他眉头一皱,面露不悦。
唐楠儿这才怯生生地住了口,唐玉仙把她拉到身后,轻声问道:“老爷何时回来?”
“长则两月,短则一月。肯定在保甲司那边文书下达前回来。玉莲!”
“爷,在呢。”
“你帮我递个札子去梁府,跟我姐说一声,就不跟她告别了,就说乡里有急事要办。”
“嗯,好,奴家马上去说。”
“不急,等我离开再去不迟。”
此去时间不短,家大业大的张林即便要走,也得把一应事情安排妥当了才行。宅上安顿好,还得把欧管事叫来叮嘱一番,把后续大名府各处产业打理好。
挨到午后,他等日头稍凉快一些,就带着吕成等人骑马回返。坐船虽舒适,却耽误时间,骑马虽辛苦,却只要一天半就能返乡。
大王乡,一行人风尘仆仆地策马奔腾到乡道口,哨所的汉子看到来人,忙是移开木刺障碍物放马进来。
“吕成,你留下登记。”张林吩咐一声,带着其他人继续进乡。
他没有回去宅院,而是直接去了后山营地,见到教头陈良和副教头孔灯后,不待见礼,便急急问话。
“刀甲马匹置办齐了没?”
陈良如实道:“刀甲跟县里要齐了,不过马匹却难凑数。”
“差多少?”
“一人按两匹配置,还差四十余匹。林保正跟房县尉商量了几次,却是无果。”
张林问道:“是他们不肯给,还是要银子?”
陈良苦笑:“县里也缺马,一些马匹瘦毛嶙峋的咱们也看不上。早先县尉还劝林保正勿要再置办厢军马匹,白花掉许多银子。”
张林呵呵道:“咱们置办咱们的,保甲法虽然被废止了,但规矩还在。就算按照五丁选一,也该有个小三百人的乡勇队。唉,早知当时跟金人多买些马匹好了。”
孔灯在旁提议道:“现在只能从别县里去买散养的马匹,价格是高一些,却也高不出多少。老爷若同意,小人三天之内就能置办齐了。”
“好,那这事你去办,从王总管那里直接支账。只买上等的,莫嫌价高,快去快回。”
“是。”孔灯领命而去。
陈良等他走后,才肃声问道:“老爷要领人了吗?只是不够时间,马上弓术还没训好。”
“时不我待,十天之内就开拔。你这边加紧训一下,也不要操练太狠,给他们留足体力好赶路。”
“是。”
张林又在营地里把去岁前三期的老镖员集合起来,训话一番,这才返回宅院里。潘、陶二女俱是惊讶,没想他才去二十余天就回来了。
“在乡里待个十余天就走,这次要去趟远路,得八月、九月才能回来。”
男人没说去哪里,去干什么。潘陶二女知道规矩地也没多问,只替他宽衣备水,洗浴一番,换上清爽些的短衣宽裤,又端来冰镇酸梅汤解暑。
日头里,张林躺在树下乘凉,冰汤下肚,说不出的舒坦,这才困意渐来,就躺在椅上睡着了。
二女不好叫醒他,只在旁边轮流打扇扇风,眼睛看着男人疲惫之色,耳边听着他呼噜之声,俱是心疼。
第176章 费县独龙岗()
(改过来了。)
一觉醒来,张林伸个懒腰,不觉神清气爽。此时日头西降,正是傍晚时分。
这一觉睡的好,梦里把他苦想多天的问题给想通了。
之前他以二十匹良马来试探梁山的态度,谁知结果完全出乎他的意料,梁山既没派人来知会,也没放人回来,真跟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一般。
张林好歹对梁山有些小恩情,收留林冲妻子不说,还曾派人去青州搭救过宋江。他与武松、燕顺等中途入伙梁山的人关系不浅,想不到被那群贼伙完全无视啊。
还特么讲不讲江湖道义啊?
梁山现在是晁盖当头,而张林安插进去的人手则是全部在暗中支持宋江,他能猜到肯定有人会替自己说话,而晁盖却是扣人不放,显然不把他张某人放在眼里。
如此一来,他就正好有理由跟梁山结下梁子,方便日后明面上扩招兵马来应对贼寇威胁,实际上却是暗中蓄力跟朝廷搞事。
这年头,扩兵买马得需要借口,不然真会被人怀疑要搞叛乱的。
前番他整备乡兵,已是惹得莘县县尉房宣山生疑不快,若是水泊梁山的刀架在莘县脖子上,那就是两个态度了。
大王乡想要进一步升级武装力量,正好需要个契机,没有什么比现在风头正劲的梁山贼寇威胁更有说服力了。
他召集了精干镖员组织成百人骑军队伍,为了就是打一个快进快出的照面,既不伤及梁山的元气,也给那帮人提个醒,为后续吸引梁山贼匪注意力而设下的连环套。
而且,他此番去往费县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希望把独龙岗的地盘拿下来,建设成他的第二个基地。
盖因费县地处京东东路,挨着蒙山和浚河,接泗水入兖州,沿运河直通河北东路的博州聊城、临清。它和莘县的交通线横切京东西路,中间连着水泊梁山,不论陆路还是水陆,俱是一个优越的地理中转站。
张林若能在费县打下一根钉子,对他将来挥师南下大有裨益。
换句话说,有这两个基地串起来,他可以形成一把钳子把水泊梁山夹在中间,一边放纵其发展,一边能及时地遏制其发育过猛。
只是此番前去的人马还是太少了,他生怕没逮住狐狸反惹得一身骚。不能正面硬抗,只能奇兵突袭,也就如此了。
他等孔灯高价买马总算将一人两匹马的配置完成后,将百人队伍分成十一个小队,每队九人选出一名小队长,分批次装成马贩子取道郓州,过泗水,拐路去往费县。
此番行动是跟梁山结仇的,他怕旁人拿捏不住火候,只能亲自前往,把曹宝、金大升、郑天寿、焦挺、冯海、吕成等武艺不错的汉子都给拉上保护自己。
毕竟,什么都没有自己的命最重要,哪怕其他人都翘辫子,他也不想掉一根毛。
没错,张林就是这么稀罕自己的小命。
出远门前,刚开始是信誓旦旦,满心野望的。但当不那么辛辣的日头把他依旧晒得头昏脑涨时,心里才暗暗叫苦,只恨身边没个对他忠心耿耿、智谋出众、武艺超群的超凡大师来辅助他成就大业。
自己拉的屎不对,自己选的路,跪着也要走完。
四天后,风餐露宿的张林带着一个护卫小队达到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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