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大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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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大宋- 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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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是举例,武器可以是大刀长矛强弓,也可以是一种小巧之物,咱们现在没有的东西,几百年后能有,也说不准对吧?”

    张林见她点头称是,再道:“再比如种田,男人一天能耕地十余亩,女人三五亩。倘若有一天,女人也可以耕地十余亩,甚至百亩千亩,不弱于男人,这也是价值所在。”

    苏巧巧失笑道:“若有女子长得体壮如牛,耕地十余亩还有可能,百亩千亩怎么可能?”

    “古人耕地用手,后来学会用石器和木头,再后来有了铜犁和铁犁,用牛马拉着借力。几百年后,若有比牛马还厉害,还不用费力的机关巧物呢?”

    苏巧巧半懂半不懂,只得含糊地点点头。

    张林举例也累,见如此就打住话题,总结道:“所以说,取决于男女地位的是双方能创造多少价值,谁多谁就地位高。”

    苏巧巧应道:“是这个道理。”又道:“二爷懂得真多,如此大道理却能简单地说与我听。”

    呵呵,哥就指着这个吃饭呢。

    张林能混到现在的地步,跟穿越来自带超越时代的千年见识不无关系,只是他本就草包一个,说的愈多,愈发感觉无聊。

    再这么显摆下去,自己肚子里那点货都要倒光了。

    他笑道:“人类社会发展的每一个文明阶段,都对应着不同的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说来复杂,下次有空再讲与你听吧。天色已黑,是时候告辞了。”

    “奴奴等着洗耳恭听,我送送二爷。”

    苏巧巧起身送客,送到园子门口,终究开口问道:“二爷,若是奴奴想要这园子里的花儿,二爷愿意摘几朵送给奴奴呢?”

    几朵花便表示是花魁争选夜上的花枝,一朵千贯啊

    张林侧了下身子,笑望她道:“咱们是朋友,那便是今生的缘分。你云发上的花瓣有几数,我便送你几朵。且留步吧!”

    说罢,潇洒走人。

    等他走后,苏巧巧楞了会儿神,暗道这男人果真与众不同,说话谈吐趣味儿十足。她坐回凳上,将云发上的芍药轻轻取下,春指拨弄花瓣,樱桃小口呢喃有词。

    十三瓣,一万三千贯不算少,也不算多,却比她期望的稍微多些。

    天色昏暗下的园子,别有一种异样静谧的美,花虽盛绽,却挡不住莫名的清冷袭来。

    幽幽一声轻叹,又有谁人听得。

第162章 叔叔赴约() 
一壶花酒喝掉了一万三千贯钱,某人心在滴血。

    尼玛啊,老子风里来雨里去,奔波在外,累死累活两年才赚个十几二十来万贯。其中搜刮张主薄一半,骗取张大户一小半

    教坊司的,勾栏里的头牌女人果然碰不得,还没碰都特么大出血,碰了岂不得掉块肉?

    较之苏巧巧,戴玉英这个年岁二八的年轻花牌则还有好些年的风光。似她这般年岁便能名声在外的拔尖角伎,教坊司绝对是能拖则拖,不会那么容易让人采花。

    唐玉仙虽在教坊司了不入流,却是熟门熟路地告诉张林,戴玉英今年中得花魁的几率很小,全因她年岁还早,下次大比再荣登花魁不迟,反正影响不了她的身价。

    教坊司还得抓着苏巧巧,榨干出她最后三年的价值。等她到了二十四五,风光盛而转衰,才是出手的好时机。

    说的好有道理!

    不过对方毕竟递了请帖,去还是要去一趟的。

    今儿出门时候便天色不大好,云层裹光,阴晴不定。刚出了苏巧巧的小宅院,马车还未滚几步,就听见天上闷雷阵阵,呼风刮起,雨滴夹在风絮中斜飘而落。

    张林摸摸落在脸上的清凉雨滴,心里不为坏天气而恼,反而是有些快哉。他先去苏宅后再去戴宅,时间上推迟了,正愁不知如何圆话,天公作美啊此刻。

    车夫问:“二爷,要去哪里?”

    “去柳巷。”

    教坊司虽然在东湖,但其内能混得开的角伎女子大多在外购置宅院,享受半约束状态下的自由自在。

    便是混不开的,也想方设法地在外买房租房,以免面上无光。就算过的拮据,那也好歹能有自己的小天地就比如唐玉仙这样的,打肿脸充胖子。

    雨水淅淅沥沥,张林刚到戴宅,还未下马车就有一个绿衫勾圆鬓发的丫鬟撑伞来迎,等车帘揭开露出里面年轻男子的面时,才问道:“敢问可是张二爷?”

    “嗯?”

    丫鬟笑道:“小姐见雨来得急,生恐二爷没带伞,就让奴婢在门口守着呢。”

    “你家小姐有心了。”张林下车,丫鬟把伞举高高地撑着,颇为费力地挡着往前引路,不敢太快也不敢太慢,服务素质一流。

    他是在偏厅里见到的戴玉英,老实说,他不大喜欢这类女子或者说少女花牌。

    盖因对方的妆容问题,粉儿不要钱似的往脸上扑,白是白了,却有种诡异的妖媚。明明正是豆蔻年华,却装扮的成熟风情,跟二十出头似的。

    尤其是那画眉,黑而细长,映衬着一张白脸,若无灯光在旁,只怕夜里能吓死人。日本的女伎,沿袭唐宋之风,就是此类妆画技巧,很难被张林这个后世人所认同。

    倒是苏巧巧久处风情之地,早已过了此般浓妆扮熟的年纪,青梅画黛略带沧桑,颇有些沉甸甸的妇人美,为大多稍有品味的男人所喜。

    戴与苏相比都是一般的美若仙女下凡,但她胜在年岁轻,风光长,亏在未曾做得花魁。因此,张林开口便称呼她戴三娘子。

    称呼她戴大家,那是抬举,她实际上还不够资格。称呼她小姐也可,却有些过于疏远,不适合套近乎的态度。

    戴玉英笑笑,欠身作礼请他坐落,丫鬟奉茶后退至门口候着。

    她轻启朱唇,鹂声漫语地问道:“二爷刚从苏姐姐那里来?”

    张林见她一口道破,微感诧异,点头道:“她请的时辰是酉时三刻。”

    “既然吃过酒,那奴就不再劝了,酒多伤身呢。”

    张林正有此意,心道你来是拉我赞助的,大家心知肚明,直截了当了更好,拐弯抹角地墨迹实在没甚鸟意思。

    戴玉英淡淡地道:“奴奴今年的花魁大比并未放在心上,司里妈妈也提醒过奴了,所以请二爷过府一叙,并无他意。”

    并无他意最好,有意也不给,张林宽慰道:“你还年轻,有的是机会。”

    戴玉英道:“曾闻二爷跟苏姐姐订了个年契?”

    “嗯,在商言商,包年座唱的价格会降些,毕竟我是买卖人嘛。”

    “若奴奴也想跟二爷要个年契呢?”戴玉英目不转睛地看着男子。

    直到此时,张林被对方的目光盯着,那双翦水秋瞳虽然掩藏在浓妆艳抹下,却仿佛深邃不见底的明晰星空般触人心灵。

    花魁女子,个个都有过人之处,此非虚言啊。

    张林颇有些被对方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的感觉,假意低头思考躲了一躲,随后抬头直视她道:“年契没问题,不过却不是临仙楼,而是报喜鸟布行。”

    “布行?”戴玉英奇怪,若说开业去座唱也就罢了,哪有平时日子里去布行那种行当里座唱的。

    “是,你跟别人签订多少年契我不管,不过你若跟我签下年契,合约期内,你不许去同行当里再签。而且,我会每次叫人提供衣服与你换上,此点需要写进年契条陈里。”

    戴玉英轻笑:“二爷的条件很是奇怪,奴奴可从未听过这等合契。”

    张林也附和着笑道:“当然,我要求多,给的座唱费也高。咱们从前是一曲三百贯,年契后我出到一年两万五千贯钱,每六天去一次,每次最多两曲半个时辰时间。若是要你出远门,行需花费全算我的,另有每日补贴百贯钱。”

    戴玉英心下细细算着其中钱数,虽然平均下来自己的座唱费被拉低,但这是年契不同于单请,自己也不用为选客发愁,还可以借此推一些不喜欢的客人邀约。

    而且,这是长期合契,若与身价渐重的张二爷交好,三年后的大比当可成为主力军。且对方年轻高大,看着也蛮顺眼,性格宽容,不似那些大腹便便、虚肠肥脑的达官显贵。

    她定下思量,迎脸笑道:“二爷快人快语,奴奴怎敢不约?”

    张林哈哈一笑,不顾身份地给她斟酒,举杯道:“那就如此说定了!三年后的花魁大比,我定当助你达成所愿。”

    “多谢二爷,奴奴也敬你一杯。”

    钱如流水,来得快去的也快,商人如是。

    张林把投资在苏巧巧和戴玉英身上的钱,想象成后世大型集团耗巨资引请明星做广告一般,这般想去,便不觉心疼了。

    戴玉英年方二八,年岁上只比苦寒出身的唐楠儿大上少许,却能与众多形形色色的商人官吏如鱼得水的打交道,人与人之间,差距还是很大的啊。

第163章 改良肚兜() 
东湖宅院。

    唐楠儿不服气地龇牙咧嘴,像一只小老虎,在嘻嘻发笑的男人胸膛上、胳膊肩膀上啃咬,留下淡淡的齿印。

    唐玉仙侧卧在男人身旁,见此则伸出手轻轻打她脑袋,嗔怪道:“楠儿别闹,小心伤着老爷。”

    张林爱恋地拿手指去按少女的晶莹鼻端,少女张嘴咬住,牙齿嗑阖,样似发飙作威,实则轻柔的狠。

    他轮番抽日子在三女房里过夜,有时候在唐玉仙这里,便会把唐楠儿一起叫来耍。反正姐妹情深,携手作战的场面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适才张林谈了白天在苏巧巧和戴玉英二女那里的经过,对年方二八的后者少不了几句赞赏,其中没少打趣唐楠儿,这才惹得她作母老虎相。

    唐楠儿咬着男人食指,香舌玩了会儿便吐出来,向姐姐抱怨道:“姐姐,爷他说楠儿的不是呢,你也不帮我。”

    唐玉仙只拿手笑拍这小妮子:“好生躺下,没得安分时候。”

    张林搂过气嘟嘟的少女,驳道:“我哪里有说你不好?我家楠儿可比那戴玉英可爱多了,强两倍三倍不止,勿听你姐姐话,爷就喜欢你这般不安分。”

    唐楠儿爬起身,小脸悬在男人脸孔上方一两寸,瞪大眼睛地问:“爷说真的?”

    “蒸的不能再蒸了。”

    “嘻嘻。”唐楠儿这才倾吐香舌,把男人嘴儿撬开后便伸进去逗弄玩耍,哪里管得身边还有人。

    张林陪她耍一会,看唐玉仙目不转睛地看着,便坏笑地唆使她道:“也去这般亲你姐姐。”

    这样闹法也不是一次了,楠儿天真可爱地喜欢玩闹,唐玉仙可懂得多了,比少女还羞于此事。躲着不让妹妹得逞,却怎架得住男人帮衬,嘴儿胸儿齐齐失陷。

    二女同吃同睡,一大一小,一熟一嫩,一娇一媚,一深一浅,令得张某人快活上了西天极乐世界。

    余下几日,张林收拾心情投入到员工新政策的监察事情中去,对镖铺船只的使用情况甚为上心,不时过问和抽空盘查。

    他这般上心,底层中层的员工和掌柜们自然不敢懈怠和徇私,尽心尽力地做事,心里只巴望着老爷能少来吓唬几次。

    张林也知道时常走访商铺不好,可现在是创业扩张的初期,很多事他虽然交代下去,但有没有落实到位实在是放不下心,毕竟亲眼见到才可。

    继苏巧巧之后,戴玉英的年契也签订了下来,张林要求布行组织人手按照他提供的图纸尽快地做出新式衣裳样板。

    新式衣裳乃是为女子设计,风格并未超脱这个时代太多,在细节上略作修改,比如领口、袖口内衬、女式胸兜等等。

    像直接把旗袍和胸罩设计出来卖,据张林看来纯属不切实际的行为,世人接手新鲜事物也有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后世清朝女子接受旗袍着装,好歹也经过了洋文化入侵和民国清朝朝代交替间几十年的文化影响。

    不是每一样创新拿出来,都能被身边人认可而习惯的,张林在营地的军事训练上推陈出新乃是以工钱福利开道,针对的是生活落魄的贫苦阶级,那批人是带有强制属性的。

    买卖不同,你情我愿,你卖的东西不好我就不买,张林还能强卖硬塞不成?

    宋时女子还不像后世朝代那边用缠布裹胸,乃是用的肚兜,领口较低,不说袒胸露乳,起码夏天时候能让男人见着雪腻般的小半球。

    当然,大家闺秀可不会如此这般着装,露球女子大多身处风尘或者已作人妇。

    就比如

    “爷,让奴脱了可好?求你了。”

    白玉莲脸颊酥红,羞于见人,只身穿着亵裤和老爷强派的新式肚兜跪在床榻被褥上。只是跟肚兜遮腹不同的是,她现下的肚脐眼上下都有好大一片雪嫩肌肤坦露出来,峰峦高耸惹人遐思。

    “别动,一会儿就好。”张林笑问道:“穿着感觉怎样?”

    “奴,奴奴奴说不好,有点挂不住的感觉。爷,让奴奴换下来嘛。”

    张林哂笑:“你羞个甚,身上哪里爷没见过把玩过?身子转过来下。”

    白玉莲只得老实地转身背对,背后一根丝滑布条系在肩胛骨中间,把肚兜的环颈丝条给取消掉。挂不住的感觉纯属陌生感,实际上还是很牢靠的。

    张林在绳结上轻轻一勾,绳结松开连带着新式肚兜也脱落在被褥上,白玉莲“啊”地一声轻叫,双臂赶紧环住胸口掩着。

    “转过来,给我瞧瞧有无勒痕。”

    “爷”

    “快些,这是正经事。”

    “好了好了,瞧你样儿,睡吧。”张林搂她躺下,叮嘱道:“明儿一天你都穿着这个新肚兜,晚上我再检查。”

    “哦。”白玉莲把脸藏在男人胸膛上,一时解脱让她松了口气。

    张林却有些担忧了,亲密无间的情人白玉莲都如此,那自己设计的此款新式肚兜真能如他所愿地打开销路吗?

    隔了两天,白玉莲三女使用都没问题后,让得某人恢复了些信心,叫来丫鬟。

    “依样送去苏大家和戴三娘子的宅上,就说若不喜欢,可以退回来。”张林不放心地叮嘱道:“她们若有问是什么,你就说是张二爷布行里的新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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