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大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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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大宋-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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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才假意责怪道:“二郎说的哪里话,这顿算哥哥的,不许推辞。你先去忙,咱们稍晚再会。”

    送到门口,张林客气地拱手道:“哥哥止步,不劳远送,小弟去了。”

    出了门,某人重重吐一口气,人生如戏全靠演戏,真特么恶心。

    发运司,吴桂秉公办事,如数将张林缴纳用来购买船只的折合五万贯钱的白银黄金收下,报备在册后,出了一份文书让人送去转运司去核办。

    五万贯钱,其中四万贯是船只购买费用,另一万贯是修缮翻新的工钱和料钱,黑纸白纸写明了的,童叟无欺。

    张林知道这其中定然还有水分,但也没必要去深究,钱都交了,还想窝心事作个鸟?

    他从大王乡和清河县两处地窖中带来的八万贯钱顷刻间花得只剩不足一万贯,感叹这世道真把商人当肥猪宰啊。

    自己还是有靠山的,若无靠山岂不是更惨?

    满心牢骚的他,还得在自家酒楼里宴请转运使和发运使二人,好话不要钱地往外撒,还把苏巧巧请来座唱了两曲助他们酒兴。

    酩酊大醉不知何处何时。

    张林睁开眼,眼前迷影重重,灯光昏暗,脑袋头痛欲裂,嘴里渴的要冒火。

    “水”

    “啊,爷你醒了。”白玉莲一直侍奉在旁边,只趴在床脚打盹,听到老爷呼声,赶紧起身伺候,叫人拿盆端汤地进来醒酒。

    张林喝一口醒酒汤,吐一口,直到腹中空空再无酒水才松口气,累的半死喘息,满房间都是酸臭味,熏得白玉莲几欲晕去。

    好在自家老爷很少喝成这般模样,她心疼地替男人擦身洗手漱口,柔声问道:“爷可舒服了些?”

    “嗯。”张林有气无力地应了声,问道:“什么时辰了?”

    “刚过子时。”

    那就是晚上十一二点钟,张林长吁一声,肚子异常难受,既觉得饿却又不想吃东西,这是酒后的正常现象。

    只是这帷帐怎生如此熟悉,这不是给唐玉仙买的东湖宅院么

第147章 少女心思() 
果然,张林喝了醒酒汤后少许功夫,唐玉仙就端了茶汤来房间里。

    被女人伺候着喝下温烫的清淡茶水,饥饿感稍减,却又困意袭来。张林让她二人回去睡觉,二女哪里肯,最后还是唐玉仙和唐楠儿轮流照看,睡在通房里。

    一觉醒来,日上三竿。

    张林肚中鼓响如雷,好在几女早早叫人准备好了菜粥果粥,连喝了三大碗。

    好了,反正钱都交了,哥哥兄弟都喊上了,再去心痛也不是事儿。

    他放下心思,期待着三个月后自己的镖运船队成型,吃完早膳后就在院中打拳,出一身汗再去泡个澡。午时吃个饱继续小憩一会,才是彻底恢复精神。

    唐楠儿被男人开了瓜后,从少女蜕变成了女人,尽管还只有十六岁,但已是换了发型。原先是垂髻勾圆,现在是有了妇人云鬓。

    她仿佛成熟了许多,也不再害怕那个破她瓜的男人了,看着他健壮如牛的身影在院中打拳锻炼,心里忽然心生欢喜。

    姐姐说,女人会对自己第一次的男人铭记终生。她曾问过姐姐,可并没有得到答案。不过此刻在她的心里,却满是一个男人的身影。

    他离开后的大半个月里,前些天还不曾多想,可后些天每日都在想他,唐楠儿很是不解,却又甜蜜地希望对方也如此想着自己。

    只可惜,某人如狗熊掰玉米棒子,早把她忘到脑后了。

    某个少女的画风转变,张林其实是看在眼里,只是洗沐浴洗澡的时候甚是惊奇,唐玉仙和白玉莲不在,反倒是唐楠儿一个人来伺候。

    看着她背过身,一件件地褪去衣裙,露出稍显瘦弱的少女身体,做贼似的慢慢踩进水中替他搓洗。

    张林好笑道:“你在外头搓洗便是,怎也学你姐姐脱衣进来?”

    唐楠儿有些羞怒地抬起头,问道:“爷不是喜欢这样伺候吗?”

    某人看着少女初具规模的胸前。难怪有这许多男人喜欢萝莉啊,牛也喜欢啃嫩草呢。

    许是酒气还在体内发作,张林望着少女洁白如玉的身体,某处不自觉地发生了变化。

    唐楠儿面红耳赤,也不去管那根祸害,嘴里说了个“讨厌”,咬着银牙贝齿,手上搓洗却更用力了,恨不得把某人扒一层皮下来的模样。

    “说谁讨厌呢?”张林嬉笑一声。

    唐楠儿倒是没有推辞,只低声道:“白姐姐说爷你宿醉后再做这个不好,伤身呢。”

    “那你还脱光光进来刺激我。”张林也不想太过伤身,便附她耳边小声道:“那你明晚来房里?”

    “嗯”

    张林哈哈一笑,没想胡乱说的也会答应,也就不再逗弄她,安安分分洗完澡后,就带着白玉莲去布行查账。

    大名府的布行只卖成品衣裳,没有作坊,盖因此地物价和工钱太贵,不划算。所以货都从大王乡里拿,自产自销。

    布行总账的当月总额已是超过了三千贯,刨去成本和工钱,盈利约合两千贯钱上下。而镖运行当若不把购置新船的成本算进去,盈利也达到了接近三千贯。至于酒楼才开十多天,盈利也有千贯上下。

    也就是说,张林只要维护好这些行当,一年赚个六七万贯是小意思。等到船运行当开启,他的收入至少翻一番。

    尽管如此,但还是养不起一只军队啊。

    按照骑兵的最低配置,一人两匹马和弓箭刀甲,怎么也得三百贯钱。千人骑兵就是三十万贯至于步兵,也要人均一百五十贯钱的花销,千人队伍得五六万惯钱初期投入。

    其次就是军饷、口粮、死伤抚恤等花销,没个百万贯钱还真不敢明目张胆地造反。

    愁!

    张林带来大名府的八万贯真金白银已经见底,当务之急是要把手头从张主薄家里搜刮来的珠玉字画给兑换出去。这事儿不用他亲自操手,欧管事就能处理。

    盛世古董,乱世黄金。

    欧管事在大名府里宛若油耗子一般八面玲珑,四箱珠玉字画交于他,隔天就卖出去了小半。

    张林把他售卖目录拿来跟大王乡林管事的估价目录对比,发现此番卖价不但不低,反正超出甚多,果然还是城里有钱人多啊。

    至于那方老坑洮河砚则被单独挑了出来,送给梁中书去了,尽管对方没在船运一事上多有帮衬,但毕竟为他引荐了徐才转运使。

    这一天在家坐等,转运使的纲运批文也被人送上门,张林粗略看了一眼,上面只是说些他的船只隶属民用纲船,意思是没有缴税必要。

    至于以后每年的每料五百文钱则不是交于官府,而是直接交给转运司,更直接说,是徐才和吴桂等人细水长流的后续进项。

    张林抖着批文纸,对白玉莲等人感叹道:“就为了这一张纸,老子把地窖都差点儿掏空,就差插上草标把自个儿卖了。”

    白玉莲噗嗤一声笑出来,随后感觉不太适合氛围,尴尬地掩住小口。

    张林照她屁股一巴掌,笑骂道:“想笑就笑,捂什么嘴,老子若要卖身,非得拉上你们一起。”

    几女知晓他在开玩笑,如此粗鲁的话若是放在陌生男子定然会嫌弃痛骂一番,只是现在,几女都是满心欢喜。

    唐玉仙奉承道:“奴家不想被卖,还要给爷当牛做马地服侍呢。”

    白玉莲也笑道:“奴奴先卖,让老爷东山再起。”

    张林问一直不说话替他捶背的唐楠儿:“那你呢?”

    唐楠儿小声嘀咕道:“奴就值得三五两贯钱,爷哪里会稀罕的?”

    几女嘻嘻哈哈地笑起来,张林也是心里欢喜她的可爱萌真,将她拉至身前抱在腿上说笑一番。

    到了晚上,唐楠儿终于期待又害怕地尝试了她的第二次承欢之夜。

    依旧是痛楚异常,好在自家老爷很是怜惜地轻柔动作,不像在姐姐身上那般粗暴勇猛,让她后续体会到了欲死欲活的飘仙美感。

    她在潮水冲刷的那一刻失神,几欲昏厥,回神后才想到姐姐为何总是那般痛苦又贪恋的神情。只是她身体尚未成熟,哪里经得住老爷的耐久,等姐姐也受不住后,老爷才宠爱地在她体内一泄如注。

    唐楠儿大口呼吸,娇小的身躯上压着男人沉重的躯体,耳边粗重的呼吸声让她不由自主地环紧男人的脖颈,红烫汗淋的小脸贴在男人脸颊侧摩挲着那稍微刺人的胡须。

    直到老爷翻身下来,某处脱离开后,她感受到了巨大的空虚感,体会到了姐姐那时索取的痴恋心情。

    唐玉仙看到楠儿平躺姿势,不顾疲惫地起身将她臀骨部位托起,用枕头掂了一会儿才羡慕地叮嘱她:“明儿几天不要太走动,养养再说。”

    这样就能怀上老爷的孩子么?

    唐楠儿知道姐姐不会害她,乖巧地点点头,看着姐姐给老爷擦拭完身子后,又给自己也擦拭一番,最后才轮到她自己。

    张林嗨皮之后,闲聊几句便左拥右抱地呼呼大睡,今晚着实爽了,没想到少女滋味如此新奇

第148章 金人阿鲁弟() 
时值二月底,张林在大名府奔波了十余日后,算上商铺流水账和卖出的珠玉字画,手上闲钱又积攒到了三万五千贯上下。

    这批钱,他不能动,得留着给招纳来的船夫们发工钱。

    跟陆路镖运规矩一样,凡招纳来的船夫必须要先去大王乡里进行操练。这段时间就是张林的贴钱期,每天都有上百贯钱花销在吃喝饮食方面。

    当然,这其中不乏有招纳来训练后吃不了苦而离开的人,教头陈良照规办事地好走不送,发点补贴后统一送上船放回来。

    有唐玉仙三女伺候,张林也没得心思去撩拨其他女人,大名府名角花魁苏巧巧见识过之外,另一位花魁戴玉英他早忘在脑后了。

    却不知,这段时间,他已然成了勾栏女人们嘴里的名人。

    大名府勾栏里流传一句话,张二郎的家伙事连狐媚子都能镇住,此人家伙事至少六寸长,被周雪娥和刘荭彩二女亲自抓试过,不是一般的硕大。

    这段子在勾栏女人们嘴里说来是惊奇和笑料,在流连风月的piao客们听来却是满心怀疑和不屑又嫉妒的心情了。

    其中,不乏有几个脑白金选手一时脑袋灌浆糊,居然在临仙楼里聊起此事,被伙计听到后转到了某人耳朵里,顿时气得七窍生烟。

    “金阳童子?”张林咬牙切齿地吐出这几个字,面前的掌柜也是尴尬不已,把身边店伙计拎过来喝道:“还不如实说给老爷听,什么瞎话你也敢乱说?”

    店伙计慌了神,捉急辩解道:“二爷,我真没瞎说,小人听得真真切切的。那人还说这称号是从勾栏里听来的,小人句句属实,不敢欺瞒。”

    张林压怒,心烦地挥挥手:“好了好了,出去做事去吧。”

    等掌柜和伙计走后,他才怒拍一声桌子,心里暗骂那俩个贱货居然如此败坏自己名声。这下就算把她们整治一番也只会坐实了谣言,再者,为这事去整勾栏里的女人,更添笑话。

    周雪娥和刘荭彩俩女,如今是他临春街上酒楼的招牌卖笑女,若是整了她们,影响生意不说,还丢了欺负女人的份儿。

    金阳童子我去特么的哦。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张林这番不作为,像是默认一般,金阳童子的诨号不胫而走,在整个大名府勾栏场所里都响亮了去。

    其中不乏一些贪好风月的官吏熟人,如司户参军何元等人,见到张林便露出男人都懂的坏笑,眼神打量的地方也不对劲儿。

    这件事的另一位受害者是唐玉仙,本来她狐狸魅相的名声已是渐渐隐没了,却没想被张林的诨号波及到了。害得她好长一段时间不敢出门,怕被路人指点说笑。

    被骂多也就习惯了,偶尔她心里还会暗骂地想:老娘现在过得可滋润了,爷的尺寸你们这些贱人们没福气尝过,哪里知道它的好呢。笑吧笑吧,老娘过自己的日子。

    且不管这边闲事,二月底过后三月初五,一封家书被早已归去大王乡的冯海着人快马送了过来。

    张林看到信上边角隐约泛红,当即辞别跟几个大商人的酒席,回到宅院上拆封查阅。他不看信文的笔墨,而是把信封拆开后查看写在信封里层的内容。

    那是一串串数字连起来的符号。

    找来一本仙鹤野史的宋时古怪,张林对照数字不停地翻查对应的文字,忙了半小时才把这封密信翻译出来。

    信是从梁山发出来的,表面内容是郁保四寄给妻儿的家书,实则内容总结为“宋江回乡被捉,发配江州,武松、花和尚等人上山。”

    郁保四不是个做间谍的材料啊,明明可以只言片语概括,却絮絮叨叨把些无关紧要的东西也写进去,初心是好的,但做事实在欠缺脑筋。

    张林当即研磨,写了封回信,短短几字:阅,等三号,闲碎勿报,简言。

    翻译成阿拉伯字符后,装进信封里交给递信的伙计,叮嘱道:“先交给冯海,让他处理下信封再发。”

    “是。”

    伙计走后,张林望着蔚蓝透彻的天空,发了一会儿呆。由于他的关系,梁山的历史似乎提前了些,不过不要紧,只要走向是按照他的设计就行。

    梁山啊梁山,如此栽培你,可得好好干起来。火烧起来了,老子才好火中取栗。梁山团伙越是声势大,他能够从中拿到的好处愈多。

    当然,一个人的实力决定他有什么样的野望,宋江是个聪明人,知道梁山跟朝廷作对是死路一条,所以选择诏安。

    而当情况变成梁山强过朝廷,真能够兴风作浪时,宋某人还会选择诏安富贵吗?那真不一定了。

    换句话说,就算到时候宋某人依旧一心诏安,张林也会安排手段把他赶鸭子上架地逼在前头顶雷。宋太祖赵匡胤陈桥兵变,黄袍加身,还不是众将逼迫他登上九五之尊的?

    他之所以想法设法地赚钱,一是为了自己将来的军费,其次就是助力梁山搞事。他费尽心机地把某些人提前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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