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大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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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大宋-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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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去了,现在定下多少地了?”

    “十八里铺乡、俎店乡、王奉乡、柿子园镇等地加在一起,有三五百亩地吧,具体多少奴家倒是不清楚。”

    张林在摇椅手把上点了点,吩咐道:“你回头去找林老叔,让他去附近乡镇里找几个养猪羊马驴鸡鸭鹅鱼比较擅长的人过来帮闲,畜牧种尽快联系好卖家,只要种好,价格不是问题。咱们要的数量比较大,可以多去附近县乡里跑跑。”

    “嗯。”

    “哦对了,你爹还是不肯过来?”

    “是呢,奴家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张林呵呵一笑,道:“你金莲姐姐的娘亲也是不肯来,不来就罢了,自古嫁女随夫,自成一家,也没有岳丈岳母上门过活的道理不是。将来我这大宅里生出些小子,过了十八岁也要都给撵出去自力更生,早点独立成家。”

    陶红云嗔道:“现下一男半女都还没有,老爷就会说笑,想那么远。”

    “那咱们晚上努力点。”

    “老爷!”陶红云按住男人伸进自己裙摆里的作怪大手,慌张东张西望,羞涩道:“大白天呢,讨厌。”

    正合翠梅丫头前来通报,推进院门里瞧见这一幕,也不敢作声,只是低着头走进几步。

    “老爷,清河县里的高员外叫人送了个信匣来。”

    “哦,人呢?”

    “送完就走了,老爷可要我喊人把他叫回来。”

    “不用了,你下去吧。”张林接过信匣,摆了摆手。

    翠梅欠身后退,慌忙逃走。

    自家老爷和两位娘子白日宣淫的事情被她撞见过好几次,虽然早已见怪不怪,但毕竟还是比较紧张的。她豆蔻年华,已是有些了解了男女之事。

    每次看见改名成翠梅的翠玲,张林都心有感触地会想到曾经那个用手和腿服侍过他的瓶花小丫头,不知道现在是死是活,在受着什么苦罪。

第94章 高员外好心办坏事() 
高员外只是个纯粹的买卖人,见风使舵,见缝插针,受利益驱使。

    在阳谷县时,他先是满心欢喜地接手西门庆的产业,最后发现不对劲就断尾逃走,去了清河县里巴结吴千户,重开炉灶。

    对于张林而言,这个胖子算不上好与坏,不过是个能聊得上话的人罢了。

    他回到房间后打开信匣,取出书信看起来,信上先是絮叨一番许久未见的寒暄话,而后提到一件事让张林眉头紧凑起来。

    高员外说他在清河县里找到一个名叫张觉的老头,是县里头有头有脸的大户,三十年前曾从阳谷县里搬迁来此,让张林来认亲。

    这个消息戳到了张林的软肋,他化当初名张临混入北宋社会,本就是不得已而为之的办法。如今他财力雄厚,在莘县虎踞一方,自然不需要再去找身份上的掩护。

    若他去认亲这个张大户,万一露出马脚,那就是大麻烦了。

    而且最关键的是,“便宜爹”张醒的家书是放在描金信匣里的,信匣曾被马大虫山贼抢走后转手落入张主薄手中。

    这个信匣失而复得,还是张林带人去暗室里搬运金银财宝时候找回来的。凭廖县尉和张主薄结党营私的关系,定然知道这信匣是在后者手里的。

    若张林把书信拿出来认亲,不管最后结果如何,信匣在他手中的消息就传出去了。万一传到阳谷县,那廖县尉肯定会猜出杀死张主薄的元凶是谁了。

    张林如今在莘县可谓是手眼通天,也不怕阳谷县的廖县尉真能把他怎么样。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谁知道那厮会不会铤而走险地想算计他呢。

    怎么办,要不要去认亲?

    他把书信再仔细地阅读了一遍,发现高员外在信里并没有说已跟张大户见过面确认的事情。

    那就不好说了,若是他们双方见过面,张大户可以百分百确定莘县的“张临”就是他的侄儿。若是还未见面,这事可操作的时间余地就大了。

    莘县离清河县也有两百来里路,快马来回也需要三天,张林决定立刻派人去稳住高员外,打探一下对方有没有和张大户见面确认过有关于“张临探亲张觉”的事情。

    这件事需要尽快去办,除了石秀,他眼下身边能用的上的就柳二一人。

    张林当即研磨铺纸,绞尽脑汁地写了一封回信,把柳二急急叫来,快马上路去清河县找高员外。

    他叫柳二奔赴阳谷县,一是问清楚,高员外和张大户有没有碰面接触过。二是要打探清楚张大户的情况,大概家资和主翁子嗣情况。

    心里只期待着高胖子千万别为赚人情,多管闲事地和张大户已经见面聊过了。否则,即便他不去找张大户,对方也一定会急迫地派人来联系他这个假侄儿。。

    唉,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没个消停时候。

    张林长吁一口气,让自己的心情缓一缓,琢磨了会儿,忽然愣住了,想到自家婆娘潘金莲不就是从张大户家里出来的使女么?

    这尼玛缘分啊

    自己的婆娘曾经被自己冒名顶替张临身份的“大伯”调戏过,放在后世,都特么能写成了。

    他在大王乡里满腹心事地等了两天,第三天上午的时候,柳儿才一身风尘仆仆地出现在他面前。

    “小人按二爷吩咐先找的高员外,套出话来,他已经和张大户接面确认过二爷探亲的事情了。”

    张林目光一沉,心里怒骂一声死胖子狗拿耗子多管闲事,非得贪心人情债。

    “那张大户又是什么情况?”

    柳二本来是笑容满面,但见了老爷面色不好,也就不敢说恭贺的话了,只精简地道:“张大户家良田千亩,县城里有屋铺上百间,万贯家财,花园子都有七八处呢。莫说清河县,就算是整个大名府,都算得是有名声的富足大户。翁妪二人,膝下无丁,只有个小七娘子嫁去了东京做妾。说来也是高攀,那小七娘子的夫家正是现今大名府的知府老爷梁中书。”

    “哦?”张林陡然起身,咪着眼想了想,背负双手来回踱步,问道:“那小七娘子情况怎样,可有打探?”

    柳二笑道:“幸好小人顺嘴也问了下。梁中书下放到大名府的时候,是政和四年,除了正妻内室,妾氏里只带了小七娘子一人。足可见,梁中书是在意她的。张大户家里下人也说了,小七娘子在梁府很是得恩宠。”

    “办的好,好好休息去吧。”张林知道这些消息就够了,见柳二满脸疲倦之色,赶紧叫他去休息。

    他独自在内厅里坐了好久,现在这个情况已经很明显了。反正张大户那边知道了张临的存在,是肯定会派人来的,应该就在这几天。

    所以无论如何,这张大户侄儿张临的身份是必须要接受了,得到的利远远大于弊。唯一让他忌惮的,就是廖县尉那边得到消息后会是什么反应。

    不过就算姓廖的知道他杀了张主薄,还搬空了藏金银财宝的暗室,毕竟无凭无据,又能奈何得了他?

    如果能利用张大户家的关系,打通他跟梁中书的门路,有这么个背景在,那在整个河北东路都无所畏惧了。

    这个亲,他认定了。而且不能被动等,要主动出击,把认亲过程中可能会出现的破绽糊弄过去。

    他如今家大业大,根本不用羡艳张大户家的财产,所以一定要摆出一副不求财只认亲的晚辈态度。

    “来人,去县里把石秀叫回来,再通知李管家去正厅等我。”

    “是,老爷。”翠梅在门外清脆地应了一声。

    张林则从正门出来,转到后院一个夹道,前后左右望了一圈后,见四下无人才从墙头踩着一处凹陷翻过去。

    里面是一个小园子,里面错落有致地堆着三五处假山,还有个养鱼的小池塘。

    这里是平时夏天用来清闲的地方,入秋后就锁了门,很少有人来。

    张林走到第二处假山的后面,蹲下后在泥土里摸索一阵,忽然使劲抠出铁质圆环,再使劲,整个地面如一层盖子被揭开了一个半平米大小的入口,露出里面一节节石阶。

    等通了会儿空气,张林撑着胳膊下去,在旁边墙壁上找到香烛和火折子,点然后稍微坑着脑袋往前走。

    不过三四米,眼前出现一道门,他又从脖颈上解下绳扣,拿钥匙插进去,右手在墙壁上扣进去卡在一处金属圆环用力往外拽出一根铁链。

    随着铁链的拉伸,铁门咔咔咔地打开。最后,他把铁环卡在门口旮旯处一个不起眼的倒钩上,稳住铁门不关闭。

    这个暗室的施工,是由他让从阳谷县跟来的周工匠和三个山贼负责的,而周工匠的一家老小被他接到了大王乡。至于那三个山贼,坟头草应该长出来了。

    张林在暗室里转了一圈,查看了下金银存储情况,又到古玩字画处挑挑拣拣,最后选了四五件出来。

    把选出的古玩字画先放在一旁,他又在暗室的角落里把一张重木橱柜移开,一块一块地揭开方砖,从里面拉出一个背包。

    正是他穿越带来的大背包。

第95章 假货探亲() 
他在背包里一番挑选,最后选出了一副咖啡色太阳镜,戴在耳上显摆了一阵才拿下来,一脸肉痛的模样。

    后又从里面拿出六条颜色不同的仿玛瑙玻璃手链,是他穿越前给室友顺带买的地摊货。放在后世,十几块钱一条扔了都不稀罕,但是在北宋,这些链子哪一条都值百两黄金,而且有价无市。

    真的玛瑙都是半透明或者不透明,放在后世肯定是值钱的,而今这种仿玛瑙的玻璃属于后世路摊货,却是纯色透明,超越了时代的东西难以股价。

    他从链子里选了黑,紫,红三色出来,心疼地摸了摸,连同太阳镜放进怀里揣好。

    链子和太阳镜是为打通大名府梁中书而准备的“西域皇室宝物”,至于古玩字画则是他用来向张大户显示财力的。

    回到房间里,他把这些东西处理了下,转到正厅先交给李管家鉴赏一番。

    不出所料,李管家对古玩字画立刻没了兴趣,对仿玛瑙玻璃手链和咖啡色太阳镜是惊掉了下巴。

    他不但没见过,更是闻所未闻。

    人类天生对晶莹如玉的纯色东西存在好感,比如黄金白银比如钻石水晶。纯色还能透明的玻璃简直超出了李管家的想象力,爱不释手地观赏着。

    “老,老爷,小人从来不曾听过有这般透光的宝石,似乎不是玛瑙质地。这手链打磨的如此圆润光华,这个,这个”

    “太阳镜。”

    “噢对对,这个太阳镜居然做的如此薄层润滑,曲面透光,不可思议啊。巧夺天工,无价之宝啊。”

    张林呵呵笑道:“你觉得能值黄金百两?”

    “当然值得!”李管家惊呼道:“便是千两黄金也难买到,尤其是这太阳镜,请恕小人见识短浅,不敢估值。”

    听到他这样说,张林稍稍放心,他就担心自己瞎几把胡乱吹一通,如果宋代能做出纯透玻璃,那可就扯犊子了。

    “你量一下尺寸大小,立刻去找人做包装用的木匣子,一定要最上等的木质,紫檀木、沉香木都行。告诉匠人,钱不是问题,最迟明天下午我要拿到东西。”

    “是老爷,小人立刻去办。”李管家连忙出门去找铜尺。

    张林坐在厅里喝茶,等他拿来铜尺后测量尺寸大小,随口说了一些包装木匣子的装饰纹路和里面垫宝用的绸绢摆放,才让李管家去县城里找工匠。

    时间有点紧迫,张林没时间准备那么久。他猜测清河县的张大户应该会派人来探望他这个侄儿,摸摸真假虚实。

    派来的人肯定会受到张大户的叮嘱,问一些关于兄弟张醒比较私密的事情,而下人办事比较谨慎听话,很容易就会把张林给问出破绽。

    为了避免这样情况的发生,张林决定先发制人,绕开旁人,直接跟张大户碰头。

    这面对面交流情况下,只要他能真情切切地表露一番,应该有把握将话题控制在他想要谈的范围内,不去涉及“便宜爹”张醒的私密问题。

    毕竟他从书信里得到的信息只有一些絮叨的兄弟挂怀之情,连便宜爹张醒到底多大年纪死的都不知道,长什么模样更是无从而知。

    他在脑海里模拟着他跟张大户的见面情况,不断假设出各种问题,然后思考应对之话。想了半天,漏洞百出,连他自己都觉得糊弄不过去。

    想到最后,还是觉得只能自己把握住谈话内容的方向,尽量少让张大户开口问,自己一定要巧妙地堵住张大户任何可能开口问话的机会,只让对方竖起耳朵听自己瞎比比就行了。

    反正信里说,兄弟俩人二十多年没通过书信,连特么家住哪儿都找不到,自己可以吹比的内容太多了。

    对了,还可以说张醒常年在外奔波,很少顾家,这样就可以把父子不熟的意外问话给混过去。

    这就像一场考试,主考官是张大户,考生是张林,试卷命题是张醒张临父子。至于能交卷的答案,就看张林能不能唬住张大户了。

    若成功,他张临的身份就坐实了,以后在河北东路基本无忧。若露出马脚,那就麻烦了,不但牵扯到张临的生死命案,更会让张大户利用官方背景来抓捕他。

    甚至,阳谷县的廖县尉得到消息,肯定要落井下石地把张主薄的命案盖在他头上。

    那么结果,他只能是带着家当女眷跑路去投奔梁山做贼,这辛苦一年打拼下的偌大家业就泡汤了。

    唉,高员外啊高员外,老子若是过关不成功,回头第一个就把你给宰掉。

    事到如今,别无他法,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晚上张林在陶红云房里也是魂不守舍,没了性趣,害的女人空欢喜一场,闷闷不乐地背身睡觉。

    第二天大早,张林让石秀弄了一辆马车,带上古玩字画和描金信匣,以及手链太阳镜等,着五个弟兄沿路保护,就匆匆赶往县城。

    他就在县里的布铺里坐等,等工匠把包装艺术品的木匣赶工出来时已经是临近傍晚,他也顾不上天色了,带着一堆值钱宝贝就上路,走夜路往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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