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大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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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大宋-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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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林忙问:“那是什么武官,几品?”

    陈押司哈哈大笑道:“武散官罢了,无品阶尉勇。”

    尼玛,那就是上头的“意思意思”了,给个甜头而已。张林知道心急吃不到热豆腐,好歹有个头衔比没有强吧!

    这申报官面文书和字据是准备妥当了,不过想要把这件事完善,还需要让监囚们“自发”地写一些深刻的“褒美感谢信”,以此夸大这件事的好处。

    接下来几日,张林便是筹备他和潘金莲的纳妾喜事,因为只是小办,所以也没有大张旗鼓地四处招摇。

    他让王婆子保媒,一顶大桥四对灯笼,几匹段子红,让瓶花、翠玲和郓哥儿跟轿。

    后晌午时分,就让潘金莲坐上轿子,从内院绕到宅院外,再从西湖乡外转了一大圈,回到外院正门进来。

    实际上两家也就隔着一道内院门,绕一大圈纯属脱裤子放屁的举动。

    张林好笑地坐在外院正厅里,深衣福巾地等着一身大红艳服的潘金莲被王婆子领进门。

    吹吹打打地闹哄一阵,炮仗礼竹炸一阵,便摆酒开宴地请宾客吃喝。

    来参加喜宴的人除了张主薄几人和县里的铺子掌柜们,还有就是紫石街上的老邻居,满满当当地摆了十来桌,热闹地喝到夜里才是散场。

    潘金莲自然是要在闺房里盖着大红头巾,老老实实坐在床沿边上等着官人来揭盖头,心里头忐忑不安。

    张林喝得晕晕乎乎闯进门来,把瓶花支使出去,一身酒味地笑喊道:“总算把,把你唉娶进门了。”说着,一下揭开女人的盖头,随手扔了。

    “叔叔还要羞奴奴!”潘金莲满面桃红,一身金银衣裳借着烛火的摇曳,掩映得细嫩小脸儿甚是娇媚。

    张林打着酒嗝,搂着女人要倒在床榻上。

    潘金莲忙是扶住他,嗔怪道:“怎么醉成这样,还没喝交杯酒呢!”说着,自己去拿杯子摆弄着男人勉强喝了口交杯酒,伺候他宽衣解带。

    张林虽然醉酒,但脑袋却不糊涂,只是看东西晕,晃晃悠悠地起身,说想去撒尿,却是站不稳。

    潘金莲又扶不动他,只好从床底下拿出尿壶,忙活好一阵才将他大鸟儿掏出来,把男人摆成侧身让他放水。

    男人哗哗啦啦地放了好一阵水,潘金莲提着都觉得沉手,鼻头扇扇尿骚味道,开门把夜壶叫瓶花去倒掉,再端醒酒汤和热水来。

    等伺候完醒酒汤,简单擦了下身子,张林稍稍恢复了点精神,只是嘴里嚷着要睡觉。

    “叔叔喝得这样醉,还怎么和奴入洞房啊?”潘金莲哪里肯答应,嘴里骚话连篇地哄男人行房,便只是做个欢好样子也好意思意思这新婚之夜。

    张林困意正浓,不管不问地让她摆弄。

    潘金莲手口并用,半天也只弄得半硬不软,勉强着入了宝瓮,骑在身下自顾自地享受。只是还没美到云霄上,就感觉宝瓮里的某处已是醉软如虾了。

    男人酣睡声呼呼大作,委屈得她红了眼眶,没想新婚之夜就这般渡过的。

    这一觉从昨晚十来点钟,睡到第二天下午,醒来的时候窗外阳光刺眼,倒是个暖阳天气。

    张林嘴里干渴,肚子又饿,便朝门外喊瓶花伺候。

第45章 拼命三郎() 
听到喊声,潘金莲推门而入,嫣笑道:“老爷醒了?”

    “嗯,弄点汤茶来,口渴死了。”张林脑袋还有点晕,边起身边问道:“瓶花人呢?”

    潘金莲上来服侍他:“奴家叫她在厨下盯着炉子上的醒酒汤呢,待会就好。老爷想吃些什么?”

    “随便什么都行,弄点羊肉羹吧。”

    潘金莲赶紧出门去安排,一会儿又回来道:“如今宅院里显得冷清,郓哥儿也去跟王掌柜做事了,老爷是不是再买几个丫头和小厮?”

    张林想了想,道:“这事儿你看着办吧,如今你是家里大娘子,以后这宅院里的内务事都管起来。”

    潘金莲笑嘻嘻地应了,等瓶花端来醒酒汤,伺候男人喝下,替张林穿衣梳头扎璞头。

    如今他留了半年的头发,也足够长了。

    “衣料作坊的事情你还得管着,今儿就算了,明天再去。”

    “嗯,奴家记着呢。”

    等羊肉羹端上来,张林边吃边道:“你既然要招些小厮丫头来使唤,那就先把他们的月钱区分开来。贴身的,跑腿的,端茶倒水的,做粗重活的都分个三六九等,弄个条陈给我看。”

    “奴家曾在王招宣府里做过,知道怎么办的。”潘金莲点了点头。

    张林顺手推开窗户,看着宅院里正在扫地的花婶,感慨道:“现今只是两进两出的宅院就这么多琐事,等这宅院再大些,还是得请个管家来帮衬。”

    “请管家的事等老爷您娶了正室再办不迟,这之前,奴家保管把一切打理的紧紧有条。”

    张林看着她笑笑,伸手把她水蛇腰揽过来坐腿上,对着樱桃小嘴儿亲了一口,低声道:“就是要让你多辛苦了。”

    潘金莲抿着嘴儿嗤嗤地笑:“只要叔叔心里多疼奴家就行了。”

    吃过饭,张林精神虽好,但身子还是有些疲倦,暗道自己以后不能再多饮酒。

    这时代的酒水度数虽然低,但醉酒的滋味可实在不好受。

    如今潘金莲的事情告一段落,总算心里松了口气,以后再也不用每晚偷偷摸摸地溜进内院去苟合了,便是白日宣淫想怎么爽就怎么爽。

    时光飞快,眨眼间他纳妾潘金莲就过了十余日,天气渐暖。

    这一天他傍晚回到宅院上,便有小厮通报,说是高员外请他去狮子楼吃酒。

    张林估摸着张主薄等人肯定也在,高员外做东应该是庆贺他纳妾之喜,去了后也果真如此。

    狮子楼三楼的包间上房里,高员外置办了一桌子的好酒好菜,上来就端酒赔罪三杯,然后就对张林道:“二郎纳妾,唉,可惜高某远在清河县里琐事缠身,抱歉抱歉啊。”

    张林哪里怪罪,笑道:“员外客气了,您侄儿大婚,小弟也没去庆贺呢。”

    陈押司打哈哈道:“便是员外请我们去,也是不去的,否则那吴千户的脸面往哪里放?”

    吴千户是吴月娘的老爹,吴月娘的丈夫是西门庆,而西门庆的家产被阳谷县这些官吏都给扒光了,心里要说没有火是不可能的。好在吴月娘有他这个做老爹的在,不然私房钱都难以保住。

    张主薄这些阳谷县官吏要真去庆贺,不下于在人家脸上打巴掌,高员外也是因为这个缘由才没请。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席间,张林跟廖县尉问道:“小弟这宅子里现在人丁多了,一些鸡鸣狗盗之辈也盯着宅院偷些菜米油盐的。所以,哥哥们有没有人手,匀两个给小弟,也好看家护院。”

    廖县尉哈哈地道:“这事你问我作甚,难不成还想招几个衙役使唤?”

    “怎么,不行?”

    陈押司摇头说道:“二郎别小看了咱县里的衙役,那都是一代传一代的饭碗,哪个肯愿意丢掉?即便你多给月钱,也难劝得了他们。”

    张主薄道:“二郎可以去县外招些闲汉,那些人里有的是一身力气。”

    张林连忙拒绝:“小弟是想防贼,可不是招贼进门,那些人可不是省油的灯。”

    高员外忽然道:“二郎若是真想要,高某有一个汉子给你用。那厮会些拳脚功夫,只是脾气性子有些直,专爱多管闲事。”

    “性子直点没关系,人品如何?”

    “那厮是高某侄儿在恩州结交的朋友,落魄了便来投奔,狗皮膏药一样,也不好撵他。人品如何,倒是不知,只是那厮自称什么江湖上的‘拼命三郎’,模样看着就凶。”

    拼命三郎?

    张林心里一惊,面上镇定自若,拉住高员外袖子道:“那人叫什么名字?”

    “石秀!”

    我的乖乖,捡到宝了!

    张林装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道:“唉,反正一时半会找不到中意的,不若先用着吧,员外肯放人?”

    高员外忙摆手说客气:“什么放不放的,二郎肯要他,那就是帮了高某的忙。只是他人还在清河县,我回头叫人唤他过来。”

    “多谢多谢。”

    “客气客气。”

    这顿酒倒是没白喝,凭白招到个三十六天罡星之一的拼命三郎,张林本意是想从廖县尉那里把胡彪和魏进要来的,现在也不用了。

    回到西湖乡的宅院里,他心里高兴,嘴上哼着小调,对石秀的到来颇为期待。只是石秀被他招纳了,那“病关索”杨雄怎么办?

    潘金莲端水给他洗脚,见他一脸得意,好奇问道:“老爷遇到什么好事,这般开心?”

    “啊,酒桌上的玩笑话罢了。对了,咱这宅院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我这几天招个会点拳脚功夫的人来看家护院,你着人把外院东西偏房收拾收拾。”

    “还用老爷提醒,奴家早就让翠玲和花婶拾掇好了。”

    张林笑道:“有你当这后院的家,我也放心。”

    潘金莲抿嘴一笑,给他用力搓洗脚丫子,貌似随意地道:“现在奴家还能管这些,等将来老爷有了正室夫人,奴家就轻松了。”

    张林知道自己不是个正经人,将来还不知道要祸害多少漂亮女子呢,嘴上当然不敢打包票。

    听潘金莲这么说,知道她是在拿话提醒自己。只不过以潘金莲的背景出身,给大户当过丫鬟,还是亡夫寡妇,能做他妾氏里的大娘子就算命不错了。

    洗完脚上床,两人穿着自家生产的睡衣搂抱在一起,卿卿我我一阵。潘金莲见他没什么欲望,大鸟儿也不亢奋,也就安安分分地抱着他睡觉。

    她之所以这么频繁地索取,一是弥补自己多年空虚的寂寞,二个就是想早点怀孕。如果有了一男半女,她将来的生活才会更有保障。

    这段时间,张林在这小浪蹄子身上夜夜折腾,宝瓮里不知道被多少次数亿精兵冲杀过。照理说,女人二十六七岁的年轻是生育的最佳时期,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怀孕。

    一夜无话。

第46章 招纳石秀() 
张林是挺好奇石秀为什么会出现在恩州,也想早点看到这第二个水浒里的“英雄”。

    于是第二天去查账的时候,顺道从狮子楼拐了一趟,跟高员外又抱怨家里烧了粮米油盐,让他尽快把石秀叫过来。

    高员外本来没把这事放在心上,见张林来催了,当时就让人去了清河县。

    阳谷县和清河县不是太远,一百多里地的路程,骑马(歇人不歇马,中途轮换)的话当天去隔天回,若是步行,则需要三四天。

    石秀又不是高员外什么重要客人,够不上资格让他备马,来到阳谷县的时候已经是五天后。

    高员外立刻叫小厮带他去找张林,只可惜扑了个空。

    张林一整天都在外面奔波,因为随着自己“报喜鸟布行”的拆分和整合,生意是确确实实上了一个档次。

    而且王掌柜做的不错,把阳谷县周围的乡镇代理基本都拿了下来,订单虽然不大,但是源源不断。

    他带着还处于“实习期”的陶红云在大布乡、十五园镇、阎楼镇里清账,顺便实地考察下销售情况,以防王掌柜造假。

    只是实际情况比他预料的好很多,王掌柜不但没有作假,反而比他想象中做的更好。

    马车上堆着一千三四百两的银子,颠簸着赶路,一路提心吊胆地回到县城里,张林才是稍稍放心。

    看来光石秀一个人不行,自己必须得再弄些会拳脚的可靠伙计。

    这些都是当月的的总账,刨去下月的物料成本和当月的人工分红,纯利有将近五百两。

    如果能这么一直保持下去,光布行这一个勾当就能完成他年尾六七千两身家的小目标。

    在车厢里,张林望着一脸疲惫的陶红云,调侃道:“陶小娘子,知道这行当不好做吧?像这般收账算是轻松的,王掌柜那边十里八乡地跑,人都瘦一圈了。”

    陶红云点头,若有所思地道:“若是辛苦些就罢了,只是每月这样运银子,风险太大,要是被人摸清楚我们的清账规律,保不准下个黑手什么的。”

    “你想的很对,所以我才没有把清账日期固定在某一天,而是给个时限让代理商准备好银子,随时去收。不过这样始终不保险,等我手上有人了,是要专门组织一个安保队来保护的。”

    “跟衙门组成的安保队?”

    张林失声笑道:“你也不傻,怎么会说出这个话?那些官吏都恨不得从我们这些买卖人身上抽骨吸血,若让他们参合进来,只怕连我们内裤都要被扒下来卖成钱。”

    陶红云瞬间酥红了脸颊,羞急地娇斥道:“满口粗鲁,有辱斯文!”说着,还扭了扭小腰,将底下臀部挪移开,要离对方远点的样子。

    张林拍拍嘴巴:“抱歉抱歉,小人口无遮拦,冒犯了小娘子。”

    正想再补几句话,正好马车到了西水桥街,陶红云借口要去面食铺清账,羞羞嗒嗒地下车跑开了,连个拜拜都不说。

    这一幕正好被王婆子看见,笑呵呵的神色挂在脸上,扬声打了个招呼。

    张林对她点点头,对车夫道:“去布行。”

    到了布行,王掌柜去城南高庙王乡和寿张镇收账去了,还没回来。潘金莲听到老爷回来了,连忙出来道:“上午的时候,高员外叫小厮来找老爷你,说石秀来了,让你去见见呢。”

    “知道了,今天比较忙,先清账。”张林着人把银子安置妥当,让几个人守着,回头叫了个伙计:“去狮子楼找高员外,把石秀请到这里来见。”

    那伙计应了,立刻出发。

    等石秀从狮子街来到廊桥布行里见到张林的时候,对方正在里屋里清账,白花花的银子堆满了一张大桌案。

    王掌柜、陶红云、潘金莲正在对账清数,张林见到石秀来了,叫他随意找个地方先坐下等等,随后又忙活起来。

    石秀就瞪着这满屋子亮闪闪的银子,也不知道这张二爷为啥让自己在这里等,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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