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大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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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大宋-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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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人别的不担心,只担心王掌柜那边会不会顺利。”

    “孙掌柜啊,你呀,小瞧王掌柜了啊。”

    张林哈哈一笑,让车夫调转马头,也不回宅院了,直奔县城的面食铺而去。

    现在他手上不缺工人,倒是缺管理人才,所以打理面食铺生意的是王婆子,还有翠玲的老妈李婶,瓶花家里的姨母,顾婶。

    只是这三个大娘不识字,所以张林只得每天亲自来收账记账和盘点。

    见到老爷上门,王婆子赶紧上前招呼着,将早上购买的肉蔬数量和价钱花销通报了。

第38章 招纳陶小娘子() 
张林将数目记下来,无奈道:“王干娘可认得些能识字算数会记账的人?男女都可以,年龄不要太大,做事稳重点。”

    “不瞒老爷说”

    “干娘这么客气作甚?叫我二郎,小哥都行。”

    王婆子脸上褶笑都挤在一起,低声下气道:“好好好,不瞒二郎说,老身倒还真认得几个。只是在县学里读书的年轻人一心都在考功名,怕是做也做不长久。老身倒有个好推荐的,便是原先紫石街上卖竹筐的陶老儿家的小女儿,陶小娘子。”

    “多大了?”

    “二十有三。”

    张林讶然:“我也认得陶老伯,怎没听他提起过家里还有个小娘子?还有,陶老伯肯让她出来做事?”

    王婆子嘿笑道:“这谁家里都有本难念的经,家丑怎么能外扬?二郎听老身慢慢说,原先这陶老儿有三个闺女,大闺女嫁了外地走商的。二闺女先是嫁了个读书人做妾,只是后来不知怎地上吊死了。他这个小闺女吧,早先读了两年私学,因此心气儿高,一心想攀个高贵做正室。可这阳谷县里哪能找到如意的年轻人给她?这一拖,就拖到了现在,整日闲在家里只看书写字,连女红也少做。先前有人请她去帮工记账,她只做了几天就嫌工钱低,掉脸面,因此宁愿在家里白吃也不出门。”

    “她想要多少工钱?”

    “月钱至少五两。”

    “算下来,每天要两百多文钱。”张林不禁笑出声:“只是清数记个账,她有什么本事拿这么多?县学里的教书先生,也不过三五两银子月钱。”

    王婆子拍着大腿,数落道:“可不是呢!不过那小娘子就是这样的人,宁愿在家白吃白喝地守空闺做白日梦,也不愿意掉了身价脸面。要不二郎再去问问别人?”

    张林摆摆手,随意地道:“先把她请来让我见见,若是真有能耐,每月十两银子我也给得起。若只是吹牛,小爷我半文钱宁愿扔河里。”

    王婆子应了声,就要走。张林又叫住她,让她再给面食铺里物色两个稍微年轻的妇人来帮工。

    “哎,哎,好,老身回头就能找来,保管模样耐看。”

    张林笑着摇摇头,等婆子走后,就在面食铺里前后查看一番。整个铺子打扫的倒是蛮干净的,就是加上厨子也才四个人手,明显忙不过来。

    李婶和顾婶在后厨做活,前头才两个人在端茶上饼,有好几个客人都等得不耐烦在不停地催促。

    闲着也是闲着,张林便挽起袖子套上围裙打下手,帮忙端茶倒水送饼,把那些个客人招呼的受宠若惊,哪里还有半分抱怨。

    “哎呦,怎么能让张二郎您亲自送饼,可折煞小人了。”

    “这有啥的,您们这些客人都是我们的衣食父母,哪天不开心了,不光顾小店,那小子只能饿肚子。”

    “二郎,你这老爷亲自端茶松饼倒是好久没做了。秦某也想沾沾你的财气,再来一盘鱼香锅贴!”

    “好嘞,客观稍等”

    “二郎,我也沾沾财气,给我再来两盘锅贴打包带走。”

    “小子谢谢您赏面了,不过先容小弟先喝口水。”

    客人们哄堂大笑,不管有意无意的都要图个新鲜,支使着张林脚跟不沾地地来回奔走。门口有路过的街坊,本来不想吃的,看到后也进来买饼凑乐子。

    一时间,生意好的不得了。

    王婆从西水桥街赶到紫石街南,好说歹说了一阵,总算是把那陶小娘子给带了出来往回赶。

    一路上,这小娘子只不停地问是不是真给五两月钱,是不是那张二郎消遣她呢。王婆子还不上嘴,只催她快点走。

    等回到西水桥街面食铺的时候,张林已经累得跟狗一样,依旧颠簸着给玩的不亦乐乎的客人们服务。

    “好汉们高抬贵手,放过小弟这一次,下次,下次再推出新款面食,一定给三天优惠价。”

    客人们这才收起玩心,只赞张林做人没忘了本分云云。正巧王婆子带着陶小娘子进门,张林看见,便叫她们去偏房等一下。

    等他洗了把脸后才是来到偏房,见到了心气儿高的陶小娘子。这姑娘长得,怎么说呢,乍一看不怎么样,但是模样挺耐看的。眉间有股子英气,嘴唇薄而宽,身材中等,其实留短发比长发要好看的多,只怪不生在后世。

    “在下张林,还未请教陶小娘子芳名?”

    “奴家唤作陶红云,漫漫缀红云的红云。”

    “哦,好名字。”张林根本没听过这句话,打个哈哈便问道:“小娘子既然能认字读诗词,不知会不会记账?”

    陶红云眉头一皱,没好气地道:“那自然是会的,不然奴家也不会厚脸上门来见张老爷了。”

    王婆子在一旁捂嘴咳嗽,张林笑道:“好,那你先看看这账本。”说着,把桌上账本推给她。

    陶红云拿起来翻开,只看一眼又是眉头紧锁,抬头望了一脸微笑的张林,随后继续看,认真细致地连着翻了几页。

    “张老爷这记账方法不同于别家,字虽然丑了点,但画的表格倒是新鲜,分类清晰,条理分明。若是单看记账确实很麻烦,不过恐怕还有别的目的吧?”

    张林呵呵一笑,意外地道:“那小娘子猜猜还有什么作用?你若猜的出来,那就值五两银子月钱了。”

    陶红云合上账本,轻轻放在桌面上,嘴角勾起:“这一本账自然是看不出来毛病的,若是数十本甚至上百本在一起,那就能真正发挥出表格的作用了。”

    啪啪啪!

    张林称赞道:“就凭你能看出这一点,我给你六两月钱银子,每隔六天可以休一天假。逢年过节,还有红包。除此外,店里包你早中晚三餐加一顿夜宵。”

    “那奴家要是不在店里吃呢?”

    “那就按每顿十五文钱的规格,额外补贴给你。”

    “这样算,每个月就是七两四钱银子?”

    “对。”

    陶红云歪着头想了会儿,忽然道:“张老爷的诚意奴家看到了,这阳谷县里的记账先生只怕没比这个月钱多的。只是奴家心里有个问题,想请教张老爷。”

    “但说无妨!”

    “刚才奴家进店时候,看到张老爷您在端茶倒水地做伙计的活,以您如今的身家和地位,不必要如此亲力亲为吧,能告诉奴家原因吗?”

    张林摆摆手,随意道:“这又算得了什么事?我本来就是从小买卖做起来的,倒没那么讲究,人家称一声老爷、大官人是抬举,你们叫我二郎我反而觉得好听些。”

    陶红云嗤嗤一笑,站起后欠身洗礼道:“奴家可不敢没大没小,那以后就称呼您张二爷了。”

    张林也起身拱手行了一礼,满脸堆笑:“那以后这面食铺子就劳烦陶小娘子帮衬了,具体规矩你问王干娘就知道,账本按照我规矩写,每七天我查一次总账。”

    “张二爷放心,奴家知道怎么做事。”

    王婆子忙在一旁恭喜恭喜,随后带陶红云去熟悉店面里的各项物事。张林临走前,叫王婆子记得再招两个老实本分的帮工。

第39章 琐碎() 
从面食铺里出来,已是临近中午,张林顺路拐到布铺去视察工作。

    但是王掌柜不在铺上,问伙计,伙计说他去招女红针线的师傅去了,大早上就去还没回来。

    他再去布铺后面检查一番,发现原先堆放的乱七八糟的架子物事都已被分门别类地放在一处,整理的妥妥当当,不禁满意地点点头。

    又问了问染坊里的一堆爷们工人有无不想搬去西湖乡的,都众口一词地叫着愿意去,只问到底什么时候开始搬的话。

    中午他便跟这些染坊工人们围在一块吃了顿饭,等到午后还未见王掌柜回来,便只能打道回府。

    回到西湖乡宅院时候,也不过下午三四点钟。

    这古代的娱乐活动虽然不少,但阳谷县只是小县,哪里有什么野台戏、耍猴戏、说书、相朴等,便只有打花鼓,也没甚鸟意思。

    至于县里的勾栏场所,张林曾被高员外硬拉着去玩了一回,里面女人虽然有姿色不错的,但个个女人身上的脂粉味极为浓郁,有的还缠足,根本就不合他的口味。

    就算有长得不错的,他也不敢入瓮,还怕玩了会中招得病呢。

    毕竟这古代的勾栏,尤其是小县里的勾栏场,可不会定期给女人做身体检查。

    宅院里,张林躺在摇椅上,沐浴着冬日大阳天里的温暖阳光,两条腿搁放在瓶花的大腿上,享受着贴身小丫鬟的按摩揉捏。

    “潘哦,武大娘子呢?”

    “婶婶在房里拜佛念经呢。”

    张林忽然问道:“今天什么日子了?”

    “回老爷话,二月初七了。”

    算算时间,离着武大郎百日烧灵也就剩下四五天了。烧灵过后,武大娘子就会不复存在,而世间只有潘金莲,潘娘子了。

    心血来潮,他便转道旁院里去敲门,如今武大娘子还未烧灵,为了避嫌,所以宅院的内门是封住的。要去潘金莲家,必须要过院道,走院门,以示光明正大。

    潘金莲自打上次在东平府城那晚和张林胡搞未遂,被武大郎阴魂作祟吓得心神不宁,年节都没好好过,整日里提心吊胆,晚上也睡不安生,就怕武大郎再来找她。

    她独身一人也无所事事,又要守孝,便整日里在家呆坐,吃斋念佛超度武大亡灵。

    只是这佛经念是念了,她心里可还想着那没良心的小张冤家,这么多天也没见着几面。

    猛听得敲门和熟悉的男人叫喊声,她整个人哆嗦了下,镇了神后才慌慌张张地来开院门。一张笑脸浮现在她眼前,高大修长的身姿,让她一下子眼泪都委屈出来了。

    等到院门一关上,她乳燕投林一般扎进男人怀里,又哭又捶小拳拳,哽咽到说不出话来。

    “好了好了,知道你心里委屈,再熬个四五天便解脱了。”张林半扶半搂着她回屋里,正堂看到武大郎的灵位,不禁下意识地收回揽着女人腰部的手,让她坐下。

    潘金莲哭哭啼啼地道:“若是叔叔不来看我,便是这四五日,奴家也要熬不住了。”

    张林只能哄她几句,等她平复了才问道:“烧灵的物事都准备好了没有?”

    “奴家前天去了万福禅寺,求了智缘长老来主持烧灵法事,五供香烛、果品花茶也定买好了。只待日子一到,就给大郎送灵。”

    张林沉默片刻,忍不住再确认道:“说是百日烧灵,可咱们满打满算才整三个月,差那几天真不要紧?”

    潘金莲又掩起袖子擦眼珠儿,哽咽道:“奴家说的,叔叔不信,王干娘也这般说,叔叔怎的还不信?风俗说是百日,其实都算的是满三月。”

    “好好,我只是随便问一句罢了,你别哭了。”

    张林起身,拿起香案上的三根细香并在一起点了,插在香炉中,下跪拜倒,心中默念:“武大哥,小弟是有对不住你的地方,却也是真心想你能平平安安过日子。你若在天有灵,就早点投胎去吧。若是你地下叫冤,便尽管对着小弟来。小弟是无神论者,不信鬼不信神,只信系统爸爸。我帮你操持了后事,资助了武松,算是还了恩情。一直没跟潘金莲啪啪啪,还隔三差五地烧香拜你,我亲爹都没享受到呢,算是给足你面子。若烧灵后你还纠缠不休,那就是不讲道理了。你若不讲道理,那小弟只能请一百个和尚道士来天天在你坟头唱滑板鞋。”

    拜了三拜,张林见三根香烧得均匀无异,放心地起身道:“嫂嫂,那小弟先走了。”

    潘金莲不知道他刚才拜香时心里的话,舍不得他走,急忙叫道:“叔叔喝杯茶再走不迟,便留在这里跟奴家说会儿话吧,求你了。”

    张林听她说的可怜,心里一软就应了,喝了茶后再聊一会儿,潘金莲只能不情不愿地放他走,一双水灵眸子盯着他背影在院门处消失。

    面食铺现在有了陶小娘子的帮衬,张林总算是不用再每天去店里清账了,王婆子是那里的主管,可能会贪点小便宜,只要不过分就行。

    至于布铺,王掌柜这一天应该能说服几个女红妇人来铺上做工,他要这点本事没有,早就被西门庆开了。

    至于坪村买地契,施工建作坊,染坊搬迁的事情都是准备妥当,只等着廖县尉那边给个准话。若真能把监牢里的犯人调出来做工,就光这一项,至少能给张林后续大计省三分之一的银子。

    这年头,朝堂里的高俅高太尉都能把八十万禁军当免费打工仔在用。而张林这一招即能给朝廷国库充钱,还能给官吏创收,没有傻子会拒绝的。

    现在就看这份功劳究竟会花落谁家,谁会得到最多的实惠。

    等到晚上,县尉那边没有回信,张林心里也是不急,反正女红帮工还没正式上岗呢。

    他练了会儿毛笔字,看着歪歪扭扭的字体,自己都鄙视自己,想着什么时候请个专业点的先生来教吧。

    昨晚因为吃酒才洗了澡,今晚到是不用,只让瓶花擦了擦身体给自己暖床。

    话说,昨晚上小少女双手的伺候并不算多舒服,最后弄得大鸟还有点生疼,纯粹是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哪知道小丫头等他进了被窝后,就在被褥里脱衣服,张林连忙止住她:“你作甚?”

    瓶花怯生生地道:“服,服侍老爷那个啊。”

    “算了算了,冬天里男人要养精蓄锐懂不懂?那玩意比金子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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