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大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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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大宋- 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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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那有劳白小姐了。”张林对白菲菲龇牙一笑。

    后者无奈,只能重画,怪道:“那你得多累一个时辰,我又无所谓的。你去把身上的洗了再来,记得得用冷水冲一下。”

    张林重新返回浴房,唐楠儿今儿得空,特意来帮他洗澡,看到那后背上的神威五爪金龙,她手指摩挲了几下,似乎十分遗憾。

    她一边拿胰子洗刷,一边道:“爷,这个不蛮好的嘛。”

    “待会还有更好的。今晚太迟了,你先回房休息,明儿再看吧。”

    “哦。”唐楠儿应了声,又笑道:“那让奴奴第一个看。”

    张林笑了笑,在她鼻端刮了下:“两位白师傅最先看,然后是我,你排第四。”

    “那也是第一个。”唐楠儿从不掩饰自己心里的小九九,也正因如此,才深得某人宠爱。

    第二天清晨。

    鸡鸣报晓声中,天幕拉开黑夜,云层中绽放阳光。

    几女跟约好了似的,齐齐起身来看老爷的刺龙如何了。

    而此时的张林虽然刺好了龙,但却无法入睡,得等身上针口的药水完全发挥效用后才能接触外物。

    两位一老一小的白师傅也未曾离去,在房间中陪着打赤膊的张林聊天,以防出现什么不好的结果。

    白菲菲时而起身走过来,伸出纤纤玉指在男人身上的龙纹上用指肚轻轻摩挲,观察药水定色的效果。她虽嘴上不饶人,但做事还是很认真的。

    几女围在窗外偷看,白菲菲父女也是看到了,不由笑道:“要不我和爹爹出去,让你家的妻妾们看个够?”

    张林苦笑一声,朝外摆摆手:“都散了去吧,大清早的不消停。”

    “爷,奴去给你做早膳。”唐楠儿怪笑一声,跑了开去,其余几女亦是跟着离去。

    又熬了半个时辰,张林跟两位白师傅一并用过早膳后,白菲菲再用右手食指指肚在张林身上五爪金龙的每一处都摩挲一边。

    “嗯,药水渗进皮下肌理,没什么问题了。对了,别怪我没提醒你啊,十二个时辰之内不要让刺青沾水,不然还有花色的可能。”

    “花色是什么意思?”

    “就是药色渗到针孔其他地方,弄花了整体图案。”

    张林被她轻柔的指肚抚摸,弄得有点不自在,心中如有小虫在挠。抬眼时正好对着白菲菲那一双清澈如洗的眸子,差点没忍住凑嘴过去吻她。

    白菲菲亦是被对方火辣辣的眼神看得一呆,忙是触电般收回手指,红云爬上脸颊,娇斥道:“你听见了没有?”

    “十二个时辰内不准洗澡,记得了。”张林笑道:“还有什么吩咐?”

    “没了,十二个时辰内益静不益动,别出汗就行那个,也不许。对了,这刺龙还没收尾,不过现在还不是时机,等时候到了,我会来点睛的。”

    “什么?”

    “咳咳!”白老头看不下去了,道:“菲儿,咱们告辞吧。将军切记不要出汗,否则影响定色效果,那就不美了。同儿?”

    “啊,义父,咱们可以走了吗?困死我了”趴在桌子上睡得迷迷糊糊的白同抬起头来,唔了一声,摇摇晃晃起身跟着出门,如在梦游一般。

    “回去睡,让你睡个够!”白菲菲在师弟头上敲了敲,往后眨眨眼哼道:“张大王,我们走啦。”

    张林虫儿挠心,没忍住脱口而出道:“还请白师傅隔天再来检查一下,确保这刺龙无恙。”

    “好啊,我叫师弟来检查就行了。”

    “他手艺还未出师,还是白小姐最好。”

    “哼,那就看隔天的天气如何了,要是刮风下雨我可不来。”白菲菲丢下这么句话,傲娇地一甩长发,飘飘然地去了。

    张林啧啧地砸吧下嘴,意犹未尽,身上被她指肚轻抚的感觉似乎还未消退,惹得心儿痒痒的。

    睡了一觉,已是午后。

    张林起床后拿铜镜孤芳自赏了半天,爱不释手地在身上自摸,铜镜映出心口神威莫测的龙首,龙须飞舞,一只金色五爪从下颚探出。

    这龙虽好,但总觉得缺了一丝韵味,但又找不到具体的不美之处。

    他忽而瞅了瞅龙首上的眼睛,这才发觉龙眼徒俱其神不得其韵,似乎还没完全刺完,怪不得那白菲菲说要点睛收尾,只是时机是什么就不知道了。

    这古时候做什么事都得有讲究,婚嫁迎娶得选良辰吉日,征兵讨伐也得祭天祭神,出门访友还得抽个好季节呢。

    入乡随俗,张某人也懒得去多嘴问别人的行规,反正刺龙也只是兴趣使然,终究有刺完的那一天。

第327章 使对使() 
刺了一身龙衣,张某人做起事感觉精神高昂,仿若浑身散发着龙哥之气。

    八月二十三,一支船队从杭州城南下到了泉州,朝廷诏安使殿前太尉宿元景下船的时候,感觉两条腿都是软的,侍卫搀扶着他踏上码头岸边。

    环顾周围,码头上人满为患,到处是吆喝声此起彼伏,苦工们上货卸货干得汗流浃背,热火朝天。

    “这群贱民!”宿元景看到这幅欣欣向荣的场景,不由得恨恨地暗骂一声。

    这群一身力气的贱民做点什么不好,死心搭地地在叛军地盘里干活,要是能跟叛军捣乱,岂不是为朝廷分忧?

    “你,做什么的,身牌文牒拿出来!”

    正当宿元景左顾右盼时,一个身穿奇怪样式的蓝色廋身武服汉子,戴着一顶圆帽,手执两三尺长的擀面杖粗细的家伙事上前喝道。

    宿元景乃堂堂朝廷二品大员,怎么可能把身牌文牒带身上,回头看向跟着下船的那个自称神机营的小将贵武。

    贵武哂笑一声,从怀里取出身牌对那手拿警棍的汉子道:“神机营一营营长,贵武,文牒已派人走马送至公署了,你回去查一查就知道。这几位”

    他戏谑一笑,介绍道:“这几位是宋国派来的诏安使,堂堂朝廷二品大员,是我主公邀请的贵客,不得无礼。”

    那汉子当然知道神机营,忙把棍棒往肋下夹住,直接无视了宿元景,昂首挺胸立正敬礼大声道:“参见贵营长。”

    贵武亦是举起右手,简单地回个礼道:“去备匹马,另外给他们安排辆马车。”

    “是,请营长稍等。”

    码头上搬货卸货的劳力一大帮,被张林按照后世码头标准改造后有大型仓库,有专门记录进出货物的机构,有维持秩序的警署衙门,有承包给众商人的众多运输商铺,吃住穿行、马车驴车应有尽有。

    另外,码头取消了批次行商税,而是按照货物实重定额收费,而且是官商和税务局三方对账,把官吏能投机取巧勒索的路子一一堵住,这个政策让往来商人们拍手称赞。

    宿元景两条腿软的骑不上马,只得坐上了马车,昏昏欲睡地颠簸了一阵,一路奔波,疲劳十分。

    马车缓缓停下,侍卫在门外叫道:“太尉,到了。”

    “到了?到哪儿了?”宿元景揭开窗帘,看了一眼,喝道:“这不是知府府邸啊!”

    侍卫低声道:“那个贵武就把我们送到这里,说有人会安排。”

    宿元景目光再往上抬,一面崭新的褐漆牌匾挂在这个大院门上,门口两名绿色廋身武服的汉子目不斜视,拿着个枪不是枪、刀不是刀、剑不是剑的奇怪武器笔直站着。

    朝国理事公署?什么古怪衙门?

    正想着,门口踱步出一道慢悠悠的身影,身穿灰色裤袍,头扎方巾,作礼叫道:“还请宿太尉下车罢。”

    宿元景矮身在侍卫帮助下踩下马车,皱眉道:“这里是何处,你又是何人?”

    “太尉不认字么?”胡媛笑笑,指着牌匾道:“这里乃朝国理事公署,总理邦交事宜,在下添为总署署长,奉主公之命,特来接待太尉。”

    宿元景一听鼻子都气歪了,骂道:“岂有此理,尔等叛军妄谈邦交,谁给你们的胆子!”

    胡媛伸手虚礼,淡淡道:“太尉请入内说话,站公署门口大声呼喝成何体统?”

    宿元景恼怒地指着他骂道:“你,你这贱民也敢编排老夫!”

    胡媛不急不慢地板正态度道:“第一,咱们这里没有贱民,只有国民,其二,在下乃是朝国理事公署署长,朝公署相当于你宋朝廷的鸿胪寺,接待太尉并不算逾矩羞辱。其三,太尉若不进来说话,那请自便。在下改日送拜帖与你再会。”

    “任你花言巧语,休想老夫进这署门一步,有胆便杀了老夫,且看天下人如何说!”宿元景转身就爬上马车,气急之下没有踩稳,差点牙门磕在车辕上,侍卫慌张来扶。

    马车轱辘滚滚而去,少时,消失在街道转角。

    胡媛抚须淡淡地笑起,喝道:“来人!”

    “署长?”一个秀才莫要的年轻人出现在门后。

    “你去打听下这宿元景在哪里落脚,回来报与我知道。”

    “是。”年轻人提起裤脚,牵了一匹马,忙不迭地追赶而去。

    夜色才上树梢,清风徐徐的小院中。

    石桌上摆放着几样精致家常小菜,一盘麻婆豆腐,一叠油炸花生米,一盘竹签烧烤的羊肉羊腰子,一份鸡蛋炒韭菜,一壶酒。

    张林和贵武二人吃喝的不亦乐乎,你一杯我一杯,尽情谈聊着北地战事。

    张某人虽是贵为主公,但年岁比之贵武也就大六岁,加上他阶级尊卑观念不似古人那么强,和什么人都能在酒桌上热闹起来。

    聊到那诏安使宿元景,张林听了对方在船上南下途中吐的稀里哗啦的话,顿时开怀大笑起来。

    “对了,他如今落脚在哪里了?”

    贵武笑道:“城中客栈他没有身牌,入住不得,只能去了西城外的南源寺。”

    张林顿了顿,随即一口捋掉肉块,将竹签扔在桌上,沉声道:“不知好歹的和尚。”

    “咱们宋国一向礼佛,各处寺庙香火都旺,当年那赵家太祖曾受过佛家和尚的恩情,和尚们不但给钱,还出武僧帮忙打仗。太祖皇帝登基后,大兴寺庙土木,算是一报还一报。如今的和尚,个个都肥的一肚子油水。”

    张林点点头,寺庙肥缺他是知道的,自家后宫里几个不懂事的女人经常跑寺庙里去烧香礼佛,去一次的香火钱少则一二百贯,多则七八百贯,他一直没计较罢了。

    反正,早晚得收拾收拾这群脑满肥肠的和尚。

    “石秀怎没跟船南下?”

    贵武哦了一声,道:“他和吴先生跟着厉天闰的八千兵马中,再过十余天就到。”

    张林沉吟少许,道:“婺州乃是厉天佑和高可立,成贵三人在驻防,毕竟是方腊那边出身的人,不可靠。”

    “是,陈旅长这番也让我来问问主公可有其他安排?”

    张林笑道:“他是如何建议的?”

    “果然还是瞒不过主公。”贵武道:“旅长他建议将梁山投奔的鲁达鲁营长一千混编营马步军和神机营新兵连调去婺州,把厉天佑三人的八千兵马调回来打散编制重新训练。他们三人麾下的步卒不行,但一千数骑军还是可用的。”

    “可以,回头我会让参谋部发调令与你。”

    “是!”贵武又问道:“旅长还让我问问主公怎么处置那批抓来的梁山头领。”

    张林笑了笑:“怎么?”

    “嗨,还不是那宋江总是使人游说吴先生,说看在兄弟昔日情份上放他们回来。吴先生做不了主,又不好推迟,只好避开跟船南下了。”

    “放他几个人能顶什么事?”张林无所谓地道:“既然他们想要,那就卖个面子吧,这事你去找吕成,人在他手里看押着。”

    “是。”

第328章 浪子之屈() 
泉州城的刑狱里原是人满为患,但自从义军控制了这里后,监狱里的大多犯人不知所去。

    有人说,他们被拉去打仗了,也有人说,他们被拖进矿山里赎罪了。但不管什么说法,监狱总归是空空荡荡了许多。

    原本阴暗潮湿的牢房,在新政策下也经过了清理,至少是加了通风口和采光天窗,让得犯人们可以从两个巴掌大的天窗上享受到外面的阳光和新鲜空气。

    吃的喝的方面也改善了许多,虽然稀粥还是吃不饱,但也不用吃那些馊成浆糊糊飘绿毛的饭菜。

    曾经在河北名号响亮的浪子燕青,如今已沦为阶下囚,他背靠在焦硬的靠墙上,天窗的阳光打在他一张略显憔悴却依然俊俏的脸上,左眼上蒙着一片黑色布罩,两个细麻绳绑在脑后。

    比起刚来的那阵子,这些日子里,监狱的犯人越来越少,那种鬼哭狼嚎的叫声也消停了,只是偶尔会响起个别犯人剧烈的咳嗽。

    皂靴踩在地上的脚步声响起,愈来愈近,牢房门一阵锁链哗啦声,嘎吱被推开。

    “燕青,站起来。老子告诉你,你走运了,放你之前,有人要见你。”

    燕青抬起头,不发一语地起身,脚链和手链一阵金属震荡声。他看看隔壁囚房里的石勇、解珍、李应等人,点了下头,摇摇晃晃地跟着奇怪服饰的衙役出了牢门。

    外面的阳光略微有些刺眼,燕青戴着锁链的双手举起遮住阳光,好一会才适应,眼皮微微发烫,心情也随普照阳光好了些。

    他先被带到了一间烧着热汤、备着浴桶的房中,两个士兵粗手粗脚地给他洗刷一番,重新盘了头发,换了身干净利爽的衣袍鞋袜。

    难道是主人来救他了?

    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燕青道:“烦请两位大哥相告,是谁要见小人?”

    一个士兵嘿笑一声,推他一把朝前走:“问什么问,待会不就知道了?老子说你走运,你以为是诓骗?告诉你,天大的鸿运。”

    “别说了,赶紧带他过去。走快些!”

    燕青被套着黑布头套,来到一处戒备森严的府邸,两位士兵交接了人,立正敬礼离去,随后又有人把燕青带进高高的门槛府邸里,七转八转走了好久,耳边直到听见女子欢笑声才被士兵按住脚步。

    “主公,人已带到。”

    主公?燕青健壮的身子颤了颤。

    “嗯,打开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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