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大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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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大宋- 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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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菲菲在旁气鼓鼓地娇嗔道:“我若不成,只怕开封府里也没刺青大家敢说十拿九稳的,你若信不过,自去找别人就是。”

    “哎,不得无礼。”白老头道:“将军放心,我女儿已是有我年轻时八成火候,此番为您刺青,老朽亦当从旁相助,绝不敢砸了我白家祖传招牌。”

    张林放心地点点头,问道:“我先前许了一个条件,你们可以说了。”

    白老头摇头道:“不敢,不敢,贵客身份特殊,刺五爪金龙乃是我辈匠人的福缘,岂敢再提要求。”

    “这样么”张林摸摸下巴,想了想才道:“这样吧,你们不提条件,我替你们提。但凡匠人世家,莫不以手艺闻名天下光耀门楣为己任。若是你父女俩刺的好,我便帮你们开个大锦体社,以后专为我麾下的文臣武官们刺身。将来天下太平,你白家亦可闻名于世,乃是御刺锦体社。”

    白菲菲小声嘀咕道:“那也要看你能不能得了天下再说。”

    虽然是这般说,但她心里却是激动异常,转念又埋怨起自己的女儿身,狠狠瞪了一眼在廊道上缩头缩脑偷听的小男孩。

    张林笑道:“得不得天下不是我说的算,而是民心所向,我张临只求问心无愧。白姑娘若有志向,将来做一回武则天也不无可能。”

    “呸!”白菲菲红着脸羞怒道:“谁要做武则天了。”

    “开个玩笑罢了。”张林拍拍手,对门外道:“取金票来。”

    “是。”刘忠从怀中摸出一个纸包,问小男孩找来了笔墨纸砚一一摆在桌面上。

    张林随即提笔写下一张五百两金票,画押又按手印,吹干墨迹推过去道:“拿金票去隆兴钱庄兑金,随时随地都可。”

    白老头客气道:“张将军要刺五爪金龙乃是我等福气,岂能收费?”

    “爹,张大王可不差这点儿钱,不要白不要呢。”白菲菲怕爹爹拒绝,伸手就把金票兜过来,星眸眨眨地问道:“就这一张纸儿真能取出五百两金子?”

    五百两金子就算被锦体社抽出四成,余下六成也足够普通人活几辈子了。

    张林哈哈一笑:“去试试不就知道了,我骗谁也不会骗你白小姐,万一你给我刺青时候多戳几个针眼,可得叫我好一顿吃苦。”

    白老头瞪了女儿一眼,这才颤颤地拱手道:“老朽谢过将军恩赐,不知将军何时要刺?”

    张林想了想,这些天蛮闲的,就道:“最近这些天可以。对了,刺了后我不会得躺床上养个十天半月吧?”

    “那倒不用。”白菲菲道:“我家传秘方若连止血功效都没有,那怎配做咱泉州锦体社的第一?不过刺之前需要斋素三日,去去身子里的油水。而且大身刺得挑在晚上时间,白天里人血太活,容易留痂点,你若刺其他颜色倒还无所谓,但金色太光,痂点比较明显。大身刺前的准备也很多,除了以上两点,我们还得提前在你身上描画,根据你的体型来布线,不是所有人的体型都适合刺龙的。”

    说到这,白菲菲嬉笑一声道:“不过张大王不用担心,从你外形上看,体格也算高大粗阔,正是刺龙的最佳身体。”

    张林点点头,忽而想起一事,道:“我肩上有一个箭疮,后背有一道寸长疤痕,不过伤口都很浅。虽然伤好了,但是创口的颜色比较深,不知会不会碍事。”

    张林大大小小也跟着军队干了不少次仗,虽然左右护随,但也不免受一些小伤,箭矢穿不透盔甲,却也留下了个圆形黑疤。

    “将军还请脱衣,容老朽看一看。”

    “就在这里?”

    白菲菲笑道:“你个大男人害什么臊,谁没见过光膀子了。”

    张林只好为艺术献身,脱了上衣让他们父女二人查看。

第318章 爷什么都懂() 
“这两处伤口位置不妨碍刺龙,不过将军若想消去疤痕,老朽也有法子。”

    “不用,就留着做个纪念。”

    既然不妨碍刺龙,那就没必要消痕了。这年头,男人身上不带几道刀疤箭疤,都不好意思跟人说上过战场。

    张林穿回衣服,起身告别道:“那今儿就到这里,我回去斋菜三日,三日后还请两位白师傅去往知府衙邸为我刺龙。”

    “不但得吃斋菜,水也要少喝,每日里早晚都需搓洗身体。”白菲菲想了想,又笑道:“给你刺了龙,我可就不能再把刺身当营生了,张大王回去问问你夫人妾氏,若有想刺的,五天以内可以找我,价钱好说。”

    “白小姐真会做营生。”

    白菲菲哼一声:“那是当然。我做不了营生,咱白家还得指望我师弟出师接活,那也得至少五年以后了。”

    张林点点头,拱手道:“告辞。”

    “将军慢走。”

    “记得少喝水。”

    给自己纹身既是心血来潮,也是圆自己前世的梦想,不过张林还有另一层打算。他准备把刺青弄成一种类似“狼图腾”,用具象化的东西来代替一种精神信仰。

    宋朝廷把刺青当做一种对人侮辱的文化存在,那他张林偏偏要反其道行之,把刺青文化搞成荣耀信仰。

    他准备在军中先推广这一刺青文化,当然不是纹在脸上,而是纹在身上。不是所有士兵都有资格享受他张林亲自封赐的纹身,而是要从战功士兵身上选,把刺青当做一种“勇气勋章”给传承下去。

    在外面瞎逛了大半天,回到府邸已经是黄昏时候,天色将黑未黑。

    进了内院,唐楠儿正在玩秋千,刘倩儿则在旁替她推荡:“爷,回来啦?”

    “嗯。”

    外面风正凉爽,张林索性不回屋了,往石凳上坐下,刘倩儿扶稳了秋千让唐楠儿下来。

    少时,果盘端上,张林捻起一片西瓜爽口。

    “晴儿呢?”

    “刚吃了奶睡下。”

    八个月大的孩子,白天睡晚上闹,可把唐楠儿和扈三娘几女折腾的要死要活,好在有乳娘帮衬,不然个个都得熬成熊猫眼。

    张林本想抱闺女玩玩的,听她刚睡也就算了,又道:“去厨下吩咐声,今儿起,给我单独做斋素,等我什么时候想吃肉,再回复正常菜谱。”

    如今家大业大,宅府上的饮食都有规矩,张林若是没有特殊要求,厨娘就会在老爷和妻妾们喜欢的菜式上随意搭配,反正日日换着来。

    唐楠儿笑道:“爷想念佛了?”

    “我念个屁佛,我要斋素三天,准备让人刺青,吃菜不吃肉,少喝水,去去身体里的油水。每天早晚都要沐浴搓洗,去灰垢。”

    唐楠儿扑他怀里,环住脖子撒娇叫道:“爷,你要刺一身花儿么?奴奴也要刺。”

    “行吧,你去跟你几个姐姐都问问,看她们谁还想刺青,都报个名。我让福建最好的师傅来给你们刺,对了,那个师傅跟你们一样,是个姑娘家,不用担心。”

    “嗯嗯。”唐楠儿玩性重,在男人腮帮上狠狠香一口,欢呼雀跃地去了。

    张林拍拍腿,又对刘倩儿道:“来。”

    刘倩儿会意地嗯一声,乖巧地走过来坐在男人腿上,细柳腰肢被老爷搂着,伸手捏着一片儿西瓜送到老爷嘴边。

    美人在怀,冰凉爽口的瓜瓤入嘴,浑身上下来劲儿。

    夏天衣裳本就穿的少,女人在内院里纳凉只穿着纱衣,里面就衬着薄薄一层亵衣,张林左右望望。

    刘倩儿低吟一声,稍稍往里扭了下身体,遮住外人的视线角度,一只手搭在老爷右肩上撑着娇躯。

    “爷会被人看到的。”

    张林贴在她温热的脸颊上,咬着耳朵笑道:“晚上我去金莲房里,你也来。”

    “嗯。”少女蚊吟似的应了一声。

    张某狼夸道:“我家倩儿真好,晚上爷带你飞。”

    刘倩儿更是脸红,她还不是妾,身为通房贴身丫鬟,能独自侍寝老爷的幸运日子也不少。不过当妻妾都在家时,老爷一般会拉她去各房凑对,反正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正是和少女你侬我侬地调。情时,丫鬟通报说参谋部送了札子来,张林忙把刘倩儿松开,叫她去偏厅奉茶。

    他换了身干爽随服,来到偏厅。

    汪盘立正敬礼,恭敬地递上一本册子道:“主公,这是参谋部跟育教署一起编写的士兵操训草案,请您校阅。”

    士兵操训乃是张林下令为新式军队编写的操练手册,其中不涉及具体火器规格,主要是针对训练规范和军律守则。比如:开展队列、刺刀、负重跑、擒拿等训练科目。

    另外就是把军律编写成排比句,提高士兵们的精神气势。比如以保家卫国为荣,以偷懒逃役为耻。平日多流汗,战时少流血。不拿百姓一针线。驱除鞑虏,兴吾中国等等。

    反正后世比较有名的句子,张林直接搬来用。

    除了以上这些,士兵操训里同样规定了,但凡营级以下的军官(不包含营级)在战时必须顶在队伍的最前方,但有后退者,军纪队立即正法。再比如火枪队,就算面对箭矢如雨,要求射击时必须在敌人距离二十米之内才可以退至战车后继续射击,否则军法重惩。

    张林看得很仔细,花了一刻钟才把这手册上逐字逐条地读了一遍,笑道:“不错,编的很好。不过手册有了,还得落到实处。这事儿你们参谋部就别管了,交给冯海军纪营去办。”

    “是,若是无事,属下就告退了。”

    “哎,赶了饭点来岂能不留下吃个便饭?走走走。”张林对待属下们一向都很随和,这也是年轻军官们特别忠实他的原因之一。

    汪盘拗不过主公热情挽留,只得留下来陪他吃了一顿便饭,谈了谈深化军制改革的思路。每一次和主公交谈,他都能受益匪浅,只觉得主公胸中似乎有无穷无尽的妙论,对什么都懂。

    士农工商什么都懂,什么都只懂个皮毛,这正是张林的好处也是缺点。不过没办法,总不能让他再穿回后世去把科技拷贝进u盘里带回来吧!

第319章 朝国理事公署() 
阳光透过窗户打进房间中,窗纱在晨风中轻轻摇曳,浴房中雨打芭蕉,阵阵急急的喘息声让得门外的丫鬟既是羡慕又是心如鹿撞。

    刘倩儿后背贴着屏风,右手挂在脑后的屏风上端紧紧攥着,红唇张着不住吸气,美眸醉晕而痴迷地望着满头大汗的他。

    大早上的还是没忍住,他一边鄙视自己定力不够,一边贪恋着激情后的温存。

    因为要刺龙,所以斋素三天,厨下做的膳食也都是些时下新鲜的瓜果菜蔬,家常小菜营养而精致。他身边的女人们也大多是苦日子要么丫鬟出身,也没甚埋怨。

    白面馒头,小米粥就着腌的辣黄瓜,五个菜蔬包子。

    “老爷,门口有两位姓白的刺青匠人求见。”

    张林把嘴里食物咽下去,点点头:“哦,知道了。”

    “请到偏厅吗?”

    “嗯不,把他们带来内院吧,叫厨下添几双碗筷和米粥来。”

    “是。”丫鬟欠身作礼,施施然去了。

    就跟王姥姥进大观园一般,一身青纱的白菲菲身后带着个八九岁的小男孩一路好奇地打量这知府府邸,总觉得小厮和丫鬟们太少,配不上这偌大府邸的陈设。

    待得进了内院,见到那张临,白菲菲随意地施礼,看看桌面忍不住笑道:“呦,腌辣黄瓜小米粥,张大王就吃这些?”

    张林伸手虚礼,斜看着她笑:“不是你叫我斋素?”

    “那我也没叫你苛刻自己啊。”

    “平时都是这般吃,最多加两肉包子。”张林笑笑,指着桌上空出的碗筷道:“吃过就少吃些,没吃就多吃些,在我这里不用拘礼,自己动手。”

    白菲菲嬉笑着拿起碗筷去舀粥:“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张大王请客可是稀罕事。师弟你傻愣着干嘛,不吃白不吃。”

    “哦。”小男孩傻憨憨地应了声,抓起一个菜包子咬了一大口。

    白菲菲边吃边打趣道:“总听外面人传,说张大王生活勤俭节约,所言非虚啊。”说着,她眨眨眼坏笑道:“你不是特意装给我们看的吧,好叫我们出去给你宣扬一番。”

    “我有那么无聊吗?”张林翻翻白眼,又看向小男孩手边摆着的箱子,指着道:“这就是你们刺青的家伙事?”

    “嗯,我师弟火候还没到家,也就够资格给我拎拎箱子。”

    小男孩抗议道:“师姐,你又欺负我,我回去告诉义父去。”

    “他叫什么名字?几岁了?”

    “白同,过了中秋就十岁了。”白菲菲介绍也不忘打击人,哂笑道:“我像他这般大的时候,都能去花楼里给人刺青做营生了。”

    张林咋舌:“你还去花楼?”

    “当然。”白菲菲一副少见多怪的表情,解释道:“我接的活十个里面有八个都是花楼的姐儿。若是小身刺,则在锦体社里刺。若是大身刺,就必须在客人的地方。”

    “我也跟师姐去过的。”白同在旁边不甘落后地说了声。

    “你还说,好几次瞒着爹爹去花楼接活,就你那点本事也不怕砸了咱白家招牌。”白菲菲小手抬起,本想赏个爆栗,但又轻飘飘收了回去。

    白同手里还抓着半个包子,双手护头委屈道:“小身刺我也不差的,从没失过手。”

    白菲菲逗笑道:“是啊,给人姐儿刺青完,人家不给你钱,亲你两口就屁颠颠回来了,满脸红胭脂,你还有脸说。”

    “是她们强亲我的!”白同年纪虽小,却也臊的满脸通红。

    “那你不会跑?”

    “她们堵着门”白同声音越来越小,索性不说了,恨不得把头埋桌底。

    张林被这姐弟两人逗的哈哈笑,对白同道:“放心吧,你师姐给我刺完就没办法接活了,以后这白家招牌就靠你传承了。”

    “嗯!我手艺早晚会超过师姐的,义父说我天分比她好。”

    “嘿,你还自吹上了。”白菲菲咬牙切齿举起手。

    张林一手抓上去,另一手把小男孩拉在身边道:“对师弟也这般粗暴,以后当心嫁不出去。”

    白菲菲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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