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记得到晚点了,我若是在家,就提醒我一下。若是不在家,那就自己去我武大哥哥家或者王干娘铺子上去吃。”
“知道了,老爷。”
“去王干娘店里看看还有没有吃的,没有便去找武大娘子做些混沌,面条也行。”
两个丫头领命去了,不一会儿,瓶花又回来叫他:“大娘子叫老爷去家里坐呢,说要下面给老爷吃。”
张林感觉这话听着怪怪的,只得起床去了。到武大家见了潘金莲后,两人眼里依旧勾着残存的火苗,刚才虽然没有干成好事,可那炮轰金门的滋味还荡漾心中呢。
二人最私密的地方都互相瞧过了,即便是不言语,那情意绵绵也能将空气升温,身体内的燥热蠢蠢欲动。
张林心下一狠,暗道去特么的,自己就算上了潘金莲又咋地,凭啥自己折磨自己。既装清高,又作婊子,自己还真是够贱的。反正就一句话,这潘金莲这块肉他是吃定了,西门庆给老子滚远远的。
这无耻的决心一下,他登时心里轻松了很多,暗道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不一会儿,五碗热气腾腾的鸡蛋面端了上来,面上还铺着一片的红烧肉,香气扑鼻。王婆子、潘金莲和张林三人在主桌上吃,翠玲和瓶花两小丫头在厨房里吃。
王婆子边吃便道:“小哥的灌汤包什么时候推出去卖?”
“等过两天吧,那边把定制的五百个竹笼做好就可以卖了,狮子楼那边也和咱们一起卖。”
“唉,小哥这般吃亏,也不知道那高原外记得不得你的好处。”
张林摇头,笑道:“也不算吃亏,制方卖他也收钱的。只是咱们几家铺子小,想把生意做大也难,狮子楼又是县里大户,现在不是对着干的时候。等以后我手里本钱够了,也就不用看别人脸色做买卖了。”
潘金莲小口小口地吃着,闻言也抬头道:“叔叔这段日子攒了多少了?”
张林也不瞒着二人,伸手竖起三根手指:“算上我那宅子,也就三百两,身上能用的只有小两百两。”
王婆子惊呼道:“早说张小哥有本事,只这两个月不到便赚了老身一辈子的身家。”
潘金莲笑道:“王干娘你也赚了小五十两了,没听隔壁的赵大叔和李大叔他们现在都说你怀里银子比身上肉还沉呢。”
王婆子合不拢嘴地得意大笑,巴巴地道:“都是托张小哥的福气,老婆子我又没甚本事,只管听他吆喝赚钱。小哥如今叫我向东,老身可不敢向西去。”
潘金莲春心荡漾地飘着媚眼,看着张林脑袋道:“叔叔这头发长出了不少呢,留到入冬,就可以扎个璞头了。”
张林顺话摸摸头上的毛:“是么,到时候还得麻烦嫂嫂替我扎。”
王婆子在一旁打趣道:“大娘子便是天天帮张小哥扎发也是应该的,嫂嫂哪有不照顾小叔的道理,是也不是?”
潘金莲顿时羞红了脸。
第25章 西门庆干着急()
“干娘就会说笑,不跟你说了。”潘金莲嘴里嗔怪,心里听了是真欢畅,想起刚才那一幕便胸口小鹿乱撞,桌底下忍不住将小脚凑过去在男人小腿肚上磨蹭。
吃完饭,三家再聊了一会儿,王婆子看到潘金莲的娇媚神态,很知趣地先离开了。
等她走后,张林喝着饭后汤,说道:“嫂嫂家里如今还有多少银子?唔,算上你私房钱一起。”
因为翠玲和瓶花还在,潘金莲不敢造次,面上正经地道:“大郎知道的银子有九十两,算上奴家的私房钱,则有一百七八十两。叔叔问这个作甚?”
“我想啊,咱们现在租的地方还是太小了,铺子始终难以开大。嫂嫂这宅子也是租的,也不用再买下来。不若咱两家合计合计,凑钱在西水桥街那里买个大铺子,再在西城门外的西湖乡里买一处大宅院居住。西水桥街过去就是博济桥街和狮子街,北面挨着紫石街街尾,铺子开在那里的话,生意定然差不了。”
“那不是跟狮子楼近了么?”
“这倒没什么关系,咱们主要卖的是面点,不卖主菜,跟高员外的狮子楼不冲突。”张林伸手在桌底下把她捣乱的小脚兜腿处捏了一把,笑骂道:“嫂嫂坐端正些,我们先聊正经事。”
潘金莲嗤嗤笑一声,踢了他一下才坐正:“叔叔请讲,奴家洗耳恭听呢。”
“而且我先前就说过,这面食买卖只是为我赚点本钱罢了,等做到今年年尾,我便有足够的本钱去干服装哦,去做衣服买卖。小弟知道嫂嫂针线好,到时候正好物尽其用。”
“叔叔坏死了,奴家这里天天守着你想着你,你哪里用过了?”
“刚才不差点用了么。”张林忽然回想起那旖旎的一幕,似乎看到潘金莲下体光溜溜的如小山包,没什么毛发。只是此时不好再问,心想着下次定要看个清楚。
二人骚话几句,又聊回正题。张林说在城外买个大宅院,两家人一起住,潘金莲心里自然是一百个愿意。
张林这些日子出了在狮子楼忙活,也没少为以后的买卖和生活做准备,搬到城外便能跟西门庆拉开点空间上的距离,省得那厮天天来找事。再者,这城里宅子格局太小,不适合他捣鼓一些新的买卖创意。
西湖乡是阳谷县西城外的乡镇,买一处两进宅子也不过一百五十两上下,在西水桥街买个三门面的铺子约莫三百两。两家合计合计,再算上两个月的利润,这钱是足够的。
聊完正事,二人眼神勾搭着又要干坏事,却不料武大郎已是酒醒了,在阁楼上嚷着肚子饿,嘴里渴的话。潘金莲气得脸通红,只得让男人返家去了。
接下来几天,张林忙于灌汤包的活,每天在狮子楼和城北两头跑,闲下来时候还要去西湖乡里查看心仪的宅院,以及去西水桥街上谈商铺的事情。
每日里,只有晚上饭后的一会儿工夫让他和潘金莲温存温存,却也只是稍稍减缓下那浴火烧心的煎熬。
再说西门庆自打那一日被张林搅了局,哪里肯甘心,想方设法地往武大家里凑。
王婆子是个精明人,自然是不露声色地百般碍事,既花了对方的饭钱,又让西门庆心里有苦说不出。
两家原本说好做新衣裳的事,料子只被武大郎拿回了家里,西门庆连面都还没见着潘金莲,那衣服便做好送了回来。
西门庆百般无奈,又想用老招数请武大郎上门吃酒。武大被家里娘子骂的狗血淋头,哪里还敢再犯,便是西门大官人假装发火,他也只是陪着笑脸求饶。
如此一来,拖了十余日,西门庆每日里想着那一张娇美如花的俏脸,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着,每天坐着马车在紫石街上来回的溜达,只盼能再看见潘金莲的婀娜身姿一回。
可惜天不遂人愿,连根毛都没瞅见。
西门庆是阳谷县里的大善人,平时乐善好施,对朋友也出手阔绰,身边自然少不了一圈巴结他的地痞小混混。那把武大郎打得鼻青脸肿的三个小伙,也是吃他赏钱的混混中的一批,只是双方交情不深罢了。
要数最得他交情的小混混,就是阳谷县里人见人厌的泼皮周全,家里两个哥哥早夭,所以有个诨名叫赖头三。这货只要能弄到钱花,什么缺德事都干得出来。
这几天,周全烂赌把身上钱输光了,便又想着去西门庆那弄点花花。
平日里西门庆见他来,每次都赏了一两半两的周转他,只是这回不灵了。
二人随意在紫石街上找了个酒肆吃酒,周全见对方半天不提银子的事,心里猴急又不敢开口直接要。观察了半天,却发现西门庆一对眼招子总是有意无意地往南面瞅。
他忍不住好奇问道:“大官人看得什么?若是想吃肉夹馍和蛋卷煎饼,灌汤包,咱俩去吃就是了,要么买来在这里下酒吃也行。”
西门庆押一口酒,烦躁地道:“不是想吃的。”
“那大官人总往那边看什么,难道是哪家的小娘子从那路过,把大官人的魂勾走了?”
西门庆笑骂道:“你这厮平时老夸说这阳谷县里的一根草都认得,难道不知道武大郎家里的如花小娘子?”
周全想了想,诧异道:“莫非是那三寸钉枯树皮,卖炊饼武大郎家里的金莲小娘子?”
“正是,我还当你不认得呢。”
“大官人早说啊,既然你想会那小娘子,直接叫嫂夫人找个理由,把金莲小娘子请上门就是了。一回生二回熟,还愁入不得瓮?”
西门庆苦恼道:“你这法子不行,我试过了。早前让她上门取料子给我量身做衣服,给三份工钱都没来,武大郎那厮把他看在家里死死的。
周全思索了会儿,琢磨道:“那不如咱们把武大郎请来吃酒,灌他烂醉如泥,让小娘子雇车来接?”
“也试过了,早前一次被县里那新来的张二郎搅合了,再请几次,那武大任打任骂就是不敢来。”
“王家茶铺是武大家对门,那婆子只认钱不认人,精明的很。若给点好处,让婆子从中间牵线搭桥,大官人说不定也能成好事。”
西门庆气不打一处来,翻眼道:“你这厮说的主意,哪一个我没试过,要是真行得通,还用在这里干看着?”
第26章 西域香膏()
周全听了心里有火,这一回讨不到钱也就罢了,若是被西门庆小瞧,那以后的赏钱也肯定没了。
想了想,笑道:“大官人大概忘记了你是做什么买卖的?”
“生药铺的买卖,又怎的?”
周全阴险地低声道:“前些日子,武大不是被招宝、招财两兄弟给打了一顿么,听说还是大官人好心送回来的。只是上次皮肉伤,三两天便好,这次不妨寻个由头再把武大打一顿狠的,教那厮三两月下不来床。如此一来,武大家的小娘子还不得哭着寻医问药?这阳谷县里的生药铺虽然有几家,但哪一家敢得罪大官人?到时候只需暗中说一声,让大夫开了药,就说其中一味药要去大官人药铺上买,还愁那小娘子不自投罗网?”
西门庆听得喜上眉梢,色飞眉头,催促道:“嗯嗯,有点意思,说下去,说下去。”
周全继续道:“等那小娘子来买药,大官人便说这药如何如何难得,如何如何贵重,让她开口求你。只要这一开口求,大官人便有了亲近她的借口。把药方分几次给,第一次也不需要太着急求欢,第二次请她吃酒,她若答应,那便再好不过。若是不答应,大官人也给她,只让她心里记着亏欠你的。第三次再请吃酒,便是傻子也该明白大官人的意思。若那小娘子真不识抬举,大官人只在酒里下一点情粉请她喝,拖住她一时半刻等药效发作了,便能入得那小娘子的宝瓮。”
说到这里,周全阴测测地笑起来:“到时候,我便假装推门而入,撞破你俩的好事。阳谷县里谁人不知我赖头三这张嘴的厉害,黑的说成白的,死的说成活的。不管那小娘子哭也罢闹也罢,我便要喊将这件丑事抖出去给大家伙听笑话。”
西门庆忍不住笑骂道:“你这厮把我也设进了套子里。”
“哎,大官人名声在外,自然不怕有人敢乱嚼舌根,可那小娘子可就要担心她自己的名节了。到时候,大官人假装求我不要大喊大叫,我再那么顺水推舟,嘿嘿嘿”
西门庆拍案叫绝,赞道:“你这脑袋比嘴还要厉害的紧,若真能成好事,少不了你的好处。回头去我柜上支五两银子先用着,等事成之后,重重赏你一个大锭。”
周全自然是连忙拱手称谢,只听西门庆又忽然皱眉问道:“不对,这把人打个半死可是要吃官司的,你准备怎么做?”
“大官人放心,我去阳谷县远一点的地方找几个流民懒汉来做这事,干完便把他们送走,保管查不到您身上。”
“如此便好,如此便好。”西门庆笑道:“既然要安排人,五两银子怎么够?去柜上支十两银子吧,这事你替我办好了,千万不能走漏了风声!”
“大官人放心,小人理会的。来来来,吃酒吃酒。”
这两人一番阴险算计,远在西湖乡里忙碌奔波的张林自然是不知道的,他已经看中了一处离着城门只有二里地的两进两出宅院,价格谈到了一百三十两不说,还能白得一些家具器物。
只是那宅院主人要现钱银子,还得月底就定下来。
时间上虽然有点紧,但也不是大问题。如今十月刚过十来天,到月底还有半月,正是秋风劲天渐寒的时节。
坐在驴车里回家的路上,张林就在盘算着月底的存款。算了一通,自己卖掉紫石街上的宅院能有三百三四十两左右,加上武大家的小两百两,应该够买下城外宅院后,再买个三门面商铺。
只是这一来,免不了手头上要拮据一阵子,熬到年尾应该能有个两三百两的新存款。
回到武大家里,两家再把这事商议了一番,武大郎自然是听潘金莲的,潘金莲更不用说了,恨不得晚上睡在叔叔床上才好。
每日里和潘金莲这么偷偷摸摸的暧昧调情,二人自然是乐在其中,虽然没得机会请君入瓮,却别有一番偷情滋味。
连着几天,张林见西门庆没来骚扰,却不敢放松警惕,叫王婆和瓶花丫头时刻盯着。他自己则在西水桥街商谈铺子的事情。
如今他手里本钱说大不大,但在阳谷县里也算的上小财主了,只是他初来乍到,两个月时间就能敛聚到这般几百两的身家,还是颇有“陶朱公”的美名。
县里多少双眼睛看着,不知道这小子下面又会搞出什么赚钱大计。
由于新招了两个老娘们帮工,再加上瓶花、翠玲和郓哥儿这些毛孩,几家的小铺子操持的红红火火,每天里都有小三十两银子的纯利润进项。比不得飞来横财,却也是细水长流。
有一段时间没去巴结官衙里的地头蛇了,这交情是日积月累的,若是再不来往,免不了敢情会生疏。
于是,张林想到自己穿越带来的一些沐浴液、洗面奶物事。他一边跟银器店里定制巴掌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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