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大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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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大宋-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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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俩人终究还是没敢在这小小厨房里干起荒唐事,只互相手口彼此慰藉一番。

    潘金莲久旷之身经不住张林老司机的摆弄,三五分钟就猫吟似的浑身颤栗,十指扣在男人背上,指甲都掐进肉里去了。

    她莲缓缓神,才娇艳欲滴地低声道:“奴奴魂儿都飞了,只是叔叔憋着,想必难受的很。不若再晚点时间,跟奴奴再耍一回?”

    张林依旧半压半搂着她在墙边,任她小手在底下使坏,喘息道:“其实我心里想的很,可是嫂嫂得体谅小弟,来日方长,也不急在这一时。”

    潘金莲手上一用力,嗤嗤笑道:“便是这般忍着,叫奴奴心疼。”埋头在男人胸膛上沉默少许,又低声道:“叔叔,叫奴奴心里止不住地想。”

    我滴哥妈耶,张林刚稍冷静下来的浴火嘭地又烧旺起来,忍不住从底下将她裙裤解开,只听到阁楼楼梯上踏踏踏的声响,吓得俩人慌不迭地跳开来,自顾自地收拾衣服。

    原来是伺候武大的瓶花下楼来提水,潘金莲恼这小丫头坏了好事,忍不住骂她道:“便是一次多提些水上去也不费你多少力气,一趟趟的不叫人安静,怕不是想偷懒,扣你月钱也是该!”

    瓶花慌了神,小嘴一撅,委屈地看向张林:“老爷,奴奴可没有偷懒。”

    张林只得劝道:“大娘子跟你说笑呢,行了,快回去歇着吧,明日还得起忙活。”

    等瓶花去了,又笑骂潘金莲:“嫂嫂你也是的,跟个小丫头犯哪门子的气话。”

    潘金莲又往他身上靠,嗤嗤地笑:“就是怪她不凑巧坏了叔叔的好事,叔叔还想不想了?”

    “这么晚就算了吧,小弟先回家睡觉,嫂嫂记得五更起处理螃蟹的事,千万别忘了。”

    “奴家可不敢忘了叔叔的事,不然叔叔又得叫奴奴丢几回魂。”潘金莲虽然万分不舍,但也只能送他出正门,目送他高大的背影消失在隔壁门里。

    回到家,张林也没打算洗澡,只让瓶花帮自己擦了擦身子就钻进被窝里。

    这临近十月,秋意正浓,晚上的温度低得很。瓶花倒完水又返回阁楼上,站在门口怯生生地问要不要陪床暖被,张林再缺德,也不忍心糟蹋毛还没长齐的小丫头啊,赶紧叫她去偏房睡觉。

    一夜无话,早上睡醒自然又是鸡儿硬邦邦,张林回想起昨晚和潘金莲在厨房壁咚的旖旎情景,心头又是一阵火热。

    反正自己是穿越来的,特么不要脸又怎么了。转念一想,万一武松知道了,不得一刀剁了他大鸟啊,心里又怕怕。这纠结的啊,让他撒尿都尿歪了桶。

    去到武大家里,潘金莲进门就说已经把螃蟹按照他要求处理好了,张林便叫她和翠玲去处理螃蟹。王婆子带了两个老娘们上门来了,要谈做工的事情。

    张林笑道:“你们都是翠玲和瓶花的亲人,只要做事认真,我也不亏待你们。这样吧,别家都是每天五十文钱请你们,我这呢,给你们按计件算钱。王干娘,你给她们掩饰一下怎么做蛋饼和肉夹馍。”

    王婆子随即熟练地在一旁,将面泥摊匀在挂耳平底锅上,打上一个鸡蛋后,等蛋面半熟了就收起了,算是半成品。随后,他换到另一张桌面,把一块火烧饼切开肚子,往里面塞填肉碎和香菜葱碎,夹层上还刷了一层豆瓣酱。

    张林指着道:“你们不用做全部,每人就只负责这一道工序。每天五十文钱保底,生意好就看情况多给你们二三十文,若是夜里需要忙活,就按额外的五十文钱加工费算。怎么样?”

    那俩婆子听得心驰神遥,忙不迭地鞠躬道歉说老爷大方。

    “也别叫我什么老爷不老爷的,你们年长,叫我张二郎,张小哥都行,咱们这铺子里没那么多讲究。”

第23章 赔罪西门庆() 
潘金莲在旁边对她们笑道:“即是俺家叔叔说的,你们只管听他的就行。这里也没什么粗活累活,却也不养闲人,看在翠玲和瓶花面子上,只要用心做事,俺家叔叔亏待不了你们。你俩大街上打听打听,可没这等好工活了。”

    “是是,大娘子说的是。”

    翠玲的老妈姓李,喊李婶,瓶花家里来的是姨母,叫顾婶。张林这般称呼她们,让俩婆娘受宠若惊,第一天上手就卖力地干起来。

    有了新帮工的加入,张林的工作量骤减,只在账房上招呼客人,收收钱。要么就是去武大家里监督下食材的售卖情况,按照客流量提前准备分量多少。

    这般过去了三五天,武大郎也活蹦乱跳地康复了。

    现在生意上了正轨,张林便没叫他出去跑,让他在家里忙活,有时候替自己盯着店铺门面。

    这样一来,有武大这么个粗汉在家,潘金莲也不敢太过于放肆,只是偶尔趁四下没人的时候,才找到机会跟张林撒娇丢媚,亲热的时候满嘴儿的“叔叔”撩的男人不要不要的。

    武大郎伤好痊愈在家守了几天,潘金莲不满意跟张林的小打小闹,便开始想方设法地支使他去街上买这买那。张林也不好劝阻,也没工夫管那么细。

    新试做出的灌汤包,进行了连续几天的改良,才最终将适合的口味咸淡定了下来。张林托王婆子去城外找人定做盛放灌汤包的竹制扇笼,又带着成品去狮子楼找高员外。

    “哎呦,二郎啊你这几天没来,可想死哥哥了。”高员外见他上门还提着食盒,假意不高兴地道:“你说你客气啥,上门还带东西,瞧不起哥哥是怎的?”

    张林简直受不了他的亲热,笑道:“这是小弟准备新推出的一款面食,特来请哥哥品尝一下。”

    高员外忙把他请进三楼内厅,单独开了一个房间,等见到灌汤包的模样时,大呼惊奇:“这包子怎么里面这么多汤水?”

    “所以,这包子不是用手抓着吃的,而是用来喝的。”张林见效果不错,递过去一根细竹管:“哥哥试一试味道?”

    “好,好。”

    等高员外喝了灌汤包里的汤水,顿时满脸的惊叹:“有猪肉和蟹肉、蟹黄的味道,味道真不错,只是二郎兄弟是怎么把这肉汤灌进去的?”

    “哥哥先说好不好卖,喜不喜欢?”

    “这还用说,这道面食吃法如此奇特,肯定大受欢迎,贤弟打算定价多少?”

    张林打了个手势,高员外惊呼道:“只卖七十文钱,太便宜了吧?”

    “这道面食的成本主要是蟹黄蟹肉,还需要一些特殊的制法配料,若是员外来做这买卖,成本只有二三十文上下。”

    “二郎兄弟,你看”

    张林笑道:“还是老规矩吧,我也不多拿,依旧是五十两银子制方费用。只是小弟有一个要求,你家的冰窖里留个地方给我用用。”

    等高员外应了后,他才将具体的制法粗略说了一遍,其实还是因为这年代冰的成本太高,他现在可养不起冰窖。这灌汤包春夏秋冬都可以卖,冰窖是制作肉皮冻的必须条件。

    俩人随后商议了一番,高员外提议将定价提到八十文,张林也依着他了。俩人又把一起定做盛放灌汤包竹笼的事儿说好,便要告辞。高员外哪里答应,拉他吃了一顿酒,才放他回家。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天色微黑,潘金莲正气得上火,让郓哥儿和翠玲出门去找游晃半天还没回家的武大郎。

    郓哥儿找到武大郎了,回来却说他在县前牌坊街上的西门大官人家里吃酒呢,让潘金莲雇个驴车去接,顺带把早都答应下来的做衣服的料子拿回来。

    张林在桌前喝茶,听得真真切切,猛然起身道:“嫂嫂歇着,小弟替你去接。”心头暗道,西门庆那厮还真是阴魂不散。

    他带着郓哥儿来到西门庆在县前牌坊街上的宅子,也是两进两出,靠着生药铺不远。问了门童,就被请进去了。

    刚进正厅,就看到武大郎正趴在桌面上呼呼嘿嘿地打酒鼾呢。

    西门庆坐在主座,起身拱手道:“久闻张二郎名声,只是一直不得拜会,来来来,快请坐。香莲呢,上茶。”

    伸手不打笑脸,张林笑道:“西门大官人才是名声在外,小弟可比不起。”落座后,又道:“小弟是来接哥哥回家的,茶就不喝了,改天小弟再专程登门拜访。”

    “择日不如撞日嘛。”西门庆亲热熟络地道:“我再让人整备一桌酒菜,今晚不醉不归。那个谁?”

    门口小厮应道:“老爷,有甚吩咐?”

    “叫郓哥儿去武大家里通知他娘子一声,就说她家兄弟都在我这里喝酒呢,少不时,我便叫人送回去。若是她有空儿,就将她一道请来,我叫内厅夫人们陪她说说话,顺便把衣服料子给她量好。”

    好你妹,当老子不存在是吧?

    张林心头火起,面上仍挂着笑:“小弟不胜酒力,在狮子楼高员外那里出了好几次丑,哪敢烦扰大官人。先记下这一顿酒,哪天小弟精神好,再找大官人喝它通宵达旦。”

    西门庆收起欢笑,淡声道:“怎么,二郎几次推却,是嫌弃我这里酒水不如狮子楼的好,还是面上瞧不起我西门庆?”

    “大官人哪里的话,蒙您看得起才能讨一杯水酒喝,小弟确实今日没得状态。自罚三杯,呵呵,还请大官人别怪罪。”张林说话功夫,自倒自饮,也不用小酒盏,拿起盛汤的碗连干三碗,给足了面子。

    西门庆本来心里不爽,但见对方低头陪酒了,还用的是汤碗,火气稍退,知道今天是找不到机会请潘金莲过府了。于是他也不再提做衣服料子的事,叫小厮帮忙架着武大郎上驴车,自己把张林送到正门后就止步,目送他离开。

    张林知道此番惹恼了西门庆,只是小得罪,若是对方再来纠缠潘金莲,自己肯定还会使绊子阻拦对方,三五次后便是傻子也猜出来他的本意。

    这西门庆是终究会得罪的,所以他坐在驴车上返家的时候,就一直在思考应对之策。

    刚才自己陪酒算是栽了脸,给足了西门庆面子,看对方那架势明显是瞧不起自己。也是,他目前不足三百两银子的身家在西门庆面前的确算个屁。

    也许,屁都不是!

第24章 天雷勾地火() 
回到武大家,潘金莲又是一阵埋怨,将喝得烂醉如泥的武大郎弄上床榻。吐了几次,伺候了醒酒汤后,武大就打着雷鼾声,呼呼大睡。

    张林坐在武大家的楼下正厅里,喝着茶汤,一边寻思办法。

    潘金莲嘴里抱怨醉酒的武大郎,实则心里莫名开心,下了阁楼就支使翠玲和瓶花去隔壁收拾屋子。等屋子里人空了,她将扇门门梢插上,娇呼一声就扑在男人后背上搂着脖颈耍媚。

    张林将在自己背后皮闹的潘金莲拉到身前,让她坐在腿上,一手揽着小蛮腰,一手就势摸在她鼓鼓的胸脯上。

    “叔叔伸进去。”潘金莲嗤嗤娇笑,用手按住,拿着他手从裙裤底下探进去,刚是触及峦峰便低吟一声:“叔叔喜不喜欢奴奴的这里?”

    反正都摸几回了,张林早不要脸了,调笑道:“嫂嫂若只让小弟一个人摸,小弟才敢说喜欢。”

    潘金莲倚在他身上,面红耳赤地娇嗔道:“呸,叔叔难道还不准奴家自己也摸?”

    “不准!”

    “那你哥哥呢?”

    张林犹豫了一下,道:“那也不准。”

    潘金莲喜笑颜开,又被张林摸得动情,忍不住小嘴凑上去吻他脸颊,耳垂鼻子嘴巴一处儿也没漏下,香舌游鱼一般地滑进男人口中,肆意地裹缠。

    二人一阵亲热,骚话连篇,都是浑身燥热的不行,哪里满足现状。

    潘金莲闻到他嘴里有酒味,心头一动,便去取了酒来,倒了一小杯自己先喝,把酒水含在嘴里再渡给男人。

    张林哪里经得住这种风情招数,燥起来便把女人按在平时用来和面的大桌板上玩弄,二人下腹处隔着衣服便如真在鱼水之欢般地厮磨冲撞。

    潘金莲受不住折磨,抓住他擀面杖,小嘴娇呼:“叔叔,叔叔,给了奴奴吧。”边说边替他宽衣解带。

    张林也熬不住了,提醒她:“只解腰带就行,别全脱。”

    窸窸窣窣一阵手忙脚乱,潘金莲腰间虽然挂着着裙子,但裙裤已经是退到脚跟,两条雪白大腿明晃晃地搁在眼前。

    张林则是长袍还在,裤子却是拉了下来,擀面杖似的家伙事杵在跟前,油晃晃发光,馋得潘金莲急不可耐地两条腿勾他腰。

    这番天雷地火的烧起来,张林眼都红了。正是紧要关头,大炮都轰在城门口,只是城门还未开。

    扇门上邦邦邦地忽然有人敲起门来:“大娘子,大娘子,张小哥可在你家?”

    尼玛啊,正在偷情中的狗男女吓得浑身一激灵,张林连忙让开提裤子,只瞧着潘金莲浑身打摆子似的哆嗦,死死拽着他胳膊上衣服不松手,喉咙里急促地“唔唔唔”低泣声。

    桌面上一溜儿银线似的水往下流,王婆子叫喊声中,潘金莲仰着脖子翻着白眼,挣了好几秒狠劲才缓过来,有气无力地应道:“叔叔不在家,干娘收摊了没?”

    王婆子回道:“刚收了摊,还剩几个客人要打包肉夹馍,老身那里没存饼了,来你家拿几个。”

    潘金莲指着后门让张林藏身,一边起身整衣提裤,怕久等让人怀疑,只忙着把裤腰往上塞,腰带胡乱系了几下就拔开插梢开了门。

    这会儿张林已是从后门溜了,天色还未黑透,拐进自家后院才稍稍松口气。暗道他和潘金莲每次干不要脸的事,冥冥之中,仿佛有天意阻扰似,心里感觉毛毛的。

    回家在正厅里坐了一会儿,心里想着去找潘金莲,又忽然内疚起来,便上阁楼去闷头睡觉。刚躺一小会儿,听到肚子里雷声阵阵,才想起来还没吃晚饭。

    翠玲和瓶花两个丫头也饿的后背贴肚皮,只是张林不发话,她们也不敢提。

    “以后记得到晚点了,我若是在家,就提醒我一下。若是不在家,那就自己去我武大哥哥家或者王干娘铺子上去吃。”

    “知道了,老爷。”

    “去王干娘店里看看还有没有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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