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大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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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大宋- 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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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有一只粗厚的大手隔着衬衣裤,在抚摸她的身体,让得刘倩儿再也无法假寐下去,只得桃红满面地随着魔爪肆虐作出反应。

    “痛吗?”

    “嗯。”刘倩儿咬紧贝齿,拼命地搂紧男人的腰背脖颈,忍受着身体被撕裂的痛楚,

    早先把刘倩儿收为贴身丫鬟,张林就有这般心思了,今晚兴致高昂,也就顺着心意做了。反正,古代老爷不都如此么,很正常不过的事。

    保甲司。

    张林查看着大校阅上番后各州地的保甲抽调数目,虞侯、文书勾当则埋头伏案地抄录文书通报,笔走如飞。

    “夏津县抽调的厢军怎敢不足数?”

    听到提举问话,韩洪解释道:“那县今秋欠收,能凑出三百厢军已是叫苦,前头已跟都监通报了声。”

    “有无文书,王侍郎知否?”

    韩洪尴尬道:“无有文书,王侍郎应该是知道的。”

    “应该?”张林大有深意地瞅他一眼,也没深究下去,又道:“雨水稀薄,今秋各县收成都不太好啊。”

    “是呢,这一到寒冬腊月,北地流民又得大举南下乞食了,可叫人头疼。”

    “来年既要攻打梁山贼寇,王侍郎也该招纳流民充入禁军才是。”

    韩洪苦笑道:“朝廷就拨了二十万贯钱下来,前番禁军和厢军要去一批,余下的还不够操练呢,哪里有闲钱养流民?再说十二个县都是张口要,哪里喂得饱?”

    只怕其中大部分都落入了那王黼的腰包里,不过这话他区区一个虞侯却是不敢说出来。也就自家这上司混得熟,他才敢多说几句罢了。

    张林听了这话,暗暗摇头:“闲心莫操,王侍郎自有办法弄得发兵的粮饷来。”

    能有什么办法,还不是但凡兵马过处,各县乡需得缴纳“剿寇税”,一层一层地最终从百姓身上扒下来钱。

    各地都是这般干的,也无甚稀奇。

第218章 楠儿有喜() 
三月定船,五月开了船运,整个镖行七月时的利润就已三千贯钱。到了十月份底,猛增长到了四千贯。

    大宋富裕足可见啊,运输行业的巨大空缺显示着整个商业环境的阻塞,一旦有人涉足其中的薄弱环节,其产生的利润也是难以想象的。

    镖运现下已经成为张林手中最大的盈利机构,不但可以名正言顺地藏兵躲税,更可以将来势力南下发挥巨大作用。

    张林从转运司府邸出来,跟送他到门口的徐才作礼告别后,随后去往发运司找吴桂。还是一样的贿赂规矩,初年每料抽成三贯钱,次年五百文。

    这一次他订的少,只十艘五百料纲船,约定来年立春后再订十艘。不是他舍不得钱,而是眼下虽然各行当流水账不停,但账面存款是真不多了。

    九月时候,刚跟金人阿鲁弟下了十万贯的羊皮和马匹大宗货,至少也得年底天寒地冻了促销,通铺和作坊才能回本。

    他虽然跟罗都监哭穷,但二十万贯朝廷军费里也只抠了不到一万贯下来,还得回流二千贯给姓罗的。这年头,想从朝廷身上抠钱,真不如自己赚的快。

    别看张林私兵不少,妻妾成群地表面风光,但他身上的压力着实不小。既担心造反心思败露惹来性命之忧,又怕麾下集团的盈利跟不上暴兵速度。

    暴兵这个词儿很贴切,但若手里没钱,那还暴个鸡腿啊。

    十一月二十,北风呼啸,天渐酷寒。

    三辆马车,依旧吕成一批贴身护卫,回返莘县。

    大王乡已今非昔比,半石料的房屋院落处处,作坊林立,人口已是暴涨到了接近一千人,合计二百一十户人家。

    等再招纳些人来落户,就够得都保级别了。若是算上张林藏在外地镖行中,以及扈家庄里的人,足可以组建千人步卒,六百马军的部队。

    张宅张红挂彩,喜气洋洋。

    对于大王乡来说,张林娶妻可是一件天大喜事,因为费县和莘县相距较远,所以新娘子是提前过礼,等到十二月二十八这一天黄道吉日,才能在炮竹炸鸣声中嫁入大王乡。

    张大户身体不好,只能余氏来作长辈受礼,等年节里去往清河县后再复拜一次。

    骑马接着花轿中的扈三娘进了大王乡,享受着千百余人的祝福恭喜,新娘子跳火盆,夫妻行三拜礼。

    礼毕,喜宴开办,接受乡邻好友们的祝福劝酒。直到某厮被灌得醉醺醺地入洞房,一头趴在床榻大红软褥上爬不起来。

    扈三娘等了许久,直到耐不住性子用手戳了戳男人腰肋,提醒道:“揭盖头,还得喝交杯酒呢。”

    张林天旋地转,只感觉整个人都在飘,费力地爬起身来,将扈三娘揽胸压着笑道:“盖头已揭,媳妇,咱们入洞房吧。”

    扈三娘粉面桃红,娇嗔地打他肩头一吓:“不喝酒怎么成?”

    她喘口气把男人推开,自顾自地下地倒了两杯酒,摆弄着男人的手臂喝交杯,看着男人死猪般的醉态不由得又气又笑,只得勉强应付一下礼节就了事。

    以前看的影视剧和里都是骗人的,正常男人半醉状态下的持久力会惊人,而烂醉如泥后却是无法行房的。

    扈三娘劳心费力地伺候了某人大半夜,等到第二天早上睡得朦朦胧时候,男人才嬉皮笑脸地要补上洞房花烛夜的夫妻敦伦之礼,把她弄得一整天都哈欠连连,腰酸腿软。

    余氏作为长辈来主持张林迎娶正妻,她年岁已高,受不得时常颠簸,所以住在大王乡张宅里,等到年节前才和侄儿一道回返清河县。

    这一段时间,算是张林这一年来过的最舒坦的日子了,白天东面逛逛西边瞅瞅,晚上去妻妾丫鬟房里轮流照顾。空闲便看看书,无聊便去后山营地里操练操练。

    直到十二月初十的时候,平日里活蹦乱跳的唐楠儿忽然害了病。

    屋子里,扈三娘坐在床尾,大夫坐在床头凳子上,替神色彷徨的唐楠儿把着脉。唐玉仙站在后面,面色略有焦急之色。

    “她怎么样?”张林问道。

    大夫就是当初第一批从药家镇落户大王乡的周掌柜,不过现在升级到了周院长,张林没有食言,在八月的时候就组建了大王乡的卫生院,统管医院和乡里防疫防病的事情。

    而周然在其中出力甚多,用心做事,被任命为第一任院长。尽管跟朝廷封赏挂不上边,但毕竟在乡里很受人尊敬,很是满足了周某人的虚荣心。

    他收回手,拱手笑道:“老爷,喜脉啊,恭喜恭喜。”

    “她怀了?”张林讶然,有些不敢相信,屋子里的其他女人也都是神色怪异,有喜有惊。

    特么的,我张某人操劳了两年半,除了潘金莲中过一次,今日总算再得善果了。

    张林左手揉揉右手,一时之间有些高兴得手足无措,最后亲热地拉住周然的手:“同喜同喜,来人啊,给周院长封个大红包。”

    “哎,好。”王总管在屋子外面的堂厅里高高应了一声。

    张林哪里还顾得上其他女人的心思,让开周院长后就做到唐楠儿床榻边上,宽慰道:“既是有喜,也该有呕吐反应才是,怎不早听你提起?”

    “奴奴也不知道嘛。”唐楠儿贴着男人粗厚的手掌,心里暖暖的充实,感觉整个世界都似乎不一样了。

    张林摸摸她柔顺的头发:“好好休息,以后可不能再跟以前那般活泼好动了,得劳逸结合地养胎。”

    “嗯。”

    扈三娘在旁笑道:“既是有了喜,好在时间还早,老爷不若趁年节挑个好日子把她纳妾吧。”

    “嗯对,这事你跟王总管商量,我什么时候都有空的。”张林回身,朝众人摆手:“都出去吧,让楠儿好生将养着。”

    “是,老爷。”其余四个女人稀稀拉拉地出了门。

    自打唐楠儿有了喜,张宅的气氛忽然诡异了起来,表面上依旧喜气浓浓,暗地里却多了种怪怪的味道。

    春夏季节里,张林一般是一周行房三四次,秋冬季节里减少到一周两次。他还挺满足女人们的安排,暗道她们心疼自己的身子骨,有时候还会精力旺盛地私下补几次。

    他回到大王乡这段日子里,虽然每晚和妻妾们轮流睡,但行房却是照以往规矩来的,女人们也不会强求他。

    只是唐楠儿这番怀了孩子,一切都变了。扈三娘和刘倩儿还好,但潘金莲、唐玉仙、白玉莲三女则表现出了极大的攻击性。

    这种攻击性具体表现在了夜晚的床榻上,本来是男人主导的战局,却硬生生被这几个女人给扭转,让张林既劳累又快乐。

    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也就张林天赋异禀,才能受得住,不得不把断掉的药膳又恢复起来。

    夜里房中,潘金莲高亢地叫了一嗓子,紧紧箍住男人脖颈不让他动弹,好一会儿才回过神缓过来,两腿勾着男人腰背的慵懒神态诱人。

    张林呼吸喘匀,在她耳边打趣道:“可吃饱了?”

    潘金莲媚媚儿地应了声,道:“今晚儿吃饱了。”

    张林笑了笑:“能不能怀上要看缘分的,这种事怎能强求?不管如何,你都是我宅上的大娘子,除了三娘,可没人敢管你。”

    潘金莲搂着男人唇舌亲吻,悠悠吐声道:“一晃两年过去,奴家虚岁都快二十有九了。”

    张林忽然猛地往前下压:“小弟便是喜欢嫂嫂这般大的。”

    “哎呦好酸,爷坏死了,不若把玉莲也叫来吧。”潘金莲敲打男人肩膀,张嘴吸气:“她肯定还没睡呢。”

    男人笑嘻嘻地点头说好。

    这便是后院的又一个变化,潘金莲和白玉莲结成了一伙,唐玉仙、唐楠儿一伙,陶红云、刘倩儿、扈三娘则单成体系,不过关系较为密切。

    张林懒得操这些闲心,只要女人们不搞事,他便不稳不顾,只管宅子外的事。如今女人们已是够多,各种口味都有,他也渐感分身乏术,很知足了。

第219章 灾雪荒年() 
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入冬后大王乡大肆招纳肢体健全的流民数百,针对辖地人口暴涨的局面,张林只得把都保事宜通过文书传达到大名府司户参军何元那里。

    光明正大的借口有的是,作坊招工、替换保甲、指挥营补缺等等,他也犯不着把这事捂起来盖着。再者,大乡并小乡,荒田合拢本就是常事,不会惹得人注意。

    有官方背景就是好,莘县已是落入张林操控之中,除了知县一个混日子的,其他大小官吏都被张林架空,县尉换作了栾廷玉。

    至于原先的县尉房宣山,则被调去了大名府挂名保甲司下做个提辖。虽是平级调派,但对房宣山来说,也可算是难得的进步了。

    都是些芝麻小的不入流武官,也就是张林开口要个人情的代价,更何况其中使了银子呢。

    经过一年的训练,去岁招纳的两百来个十五六岁流民少年们也有了成长,他们其中一部分人的长辈亲戚或者乡亲都在大王乡里安家落户当坊工营生。就比如刘倩儿姐弟。

    古时候的人少年老熟,男孩女孩都是如此,实际年纪十六七的少年们中好些个看上去都是后世二十出头的成年男子。

    营地里虽然操练辛苦,但吃得好睡得香,把少年们的身体也练得结实壮硕,这可都是实打实用钱砸出来的。

    这一年里,有人专门给他们教书识字,有专门教授他们马术弓箭的人,也有专门教授他们武艺枪棒的教头,张林每次回乡都会给他们讲课,说一些后世基础的地理知识和家国理念。

    这时代的人忠君思想甚重,犹在家国之上。而张林要做的,就是把这群少年们还不成熟的人生观给扭转,以家国为重,忠君为后,让他们知晓为何要学习,眼下辛苦操练是要做什么。

    “你们吃的米面肉蔬、穿的罗布麻衣、用的枪棒马匹,脚下所住的房屋,睡的床榻被褥,都是咱们乡里上千人提供给你们的。而你们要做的,就是辛苦训练,不要辜负了我,以及大王乡这上千人对你们的期望。”

    “你们所能看到的,只是这一县数乡的忙碌。但在北地和南地,还有着很多很多人在为你们的衣食住行而辛苦操劳。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你们只有成长起来,才能分担我们肩上的压力,为下一代去努力。这就是香火传承!”

    “想一想你们来到大王乡前的日子,流离失所,衣不裹体,食不果腹。想一想那些跟你们一起流难途中饿死冻死病死在道路旁的亲人,想一想你们在大王乡中生活无忧,不愁衣食的亲人们。”

    “假如有一天,有人要毁掉这一切,把我们的粮食抢走,把亲人践踏在马蹄刀斧下,把这幸福安乐的生活打破。那个时候,我希望你们拿起刀枪棍棒,骑上马匹,用你们学来的本领去保护好这片养你们长大成人的地方。”

    “也许将来,你们中的某些人会被我调派到其他地方去做事,但不管如何,我都希望你们记住在大王乡里训练的日日夜夜,记住你们身边的熟悉面孔,记住抚养你们成长的乡人。”

    营地校场上,夜幕下,火把滋滋地燃烧,北风呼呼地刮着。

    两百三十个少年们齐刷刷地列队站在寒风中,聆听着张某人的激情演讲,在他们的身后,数百条军汉也是肃穆军姿地列成方阵站着。

    张林即兴发挥后,对着旁边的陈良点点头,后者立刻接过话,吼道:“全体立正,向右转,目标营舍,跑步走!”

    刷刷刷,踏踏踏,整齐的步伐让得张林颇感欣慰,满满的成就。

    营帐中,众位教头围着火堆商议。

    主位上的张林,将手悬在火上烘烤,道:“年后,把这批孩子编入镖行中,一批一批地送到费县扈家庄里。那祝老太公不是还健在么,就以他名重建祝家庄,把孩子们以乡勇名义塞进去。”

    曹宝道:“是。”

    陈良道:“哪里还是孩子们,他们这些小子里有好些个弓马娴熟不亚于胡人的,搁在北地,他们早都够年龄上阵杀敌了。”

    张林笑道:“现在有时间精力培养他们总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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