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是孔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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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是孔明-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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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儿子带来的。

    诸葛圭哈哈大笑说道:“有了公佑兄,我琅邪无忧也!后天北海郑康成要过来看竹纸,你正好也见一见。”

    “郑大家也要来,那可是经学大家,我一定要见一见,可惜蔡大家去了,大汉又失去了一位栋梁之才。”孙干嘘嘘不已。【(这个人很重要,所以介绍详细了一点,作者不是为了凑字数)郑玄,字康成,北海高密人。郑玄年轻时,在乡里做掌管诉讼和收赋税的小吏,每逢休假回家,常常到学校里读书,不喜欢做官吏。父亲为此多次发火,也不能制止他。郑玄于是到京城太学去学习,拜京兆人第五元先为师,开始掌握《公羊春秋》、《九章算术》。后又跟从东郡人张恭祖学习《礼记》、《左氏春秋》、《古文尚书》等。因为在山东没有值得求教的人,于是他往西人关。通过涿郡的卢植,拜扶风人马融为师。

    马融有门徒四百余人,而能够进入厅堂听他亲自讲课的仅五十余人。马融平素骄傲自负,郑玄拜在他门下,三年都不能见他一面,马融只是让自己的高材生给郑玄授课。郑玄日夜探究、诵习,从未有过丝毫懈怠厌倦。有一次遇上马融召集门生研讨图纬,听说郑玄善于计算,于是在楼上召见他。郑玄趁机向马融请教各种疑难问题,问完之后就告辞回家。马融很有感触地对学生们说:“郑玄现在离开了,我的学问到东方去了。”

    郑玄独自出外游学,十多年才回到家乡。因为家境贫困,郑玄在东莱为人佣耕,跟随他的学生已经有成百上千了。党锢之祸发生了,他和同乡孙嵩等四十多人都被禁止做官从政。于是郑玄就埋头研习经学,闭门不出。

    汉灵帝末年,党禁解除,大将军何进听说郑玄很有才能便征召他。州郡长官因为何进是当权的外戚,不敢违背他的意旨,于是逼迫威胁郑玄,郑玄不得已前去应召。何进为他准备了几案和手杖,礼遇十分优厚。郑玄没有接受朝服,只穿戴普通人服饰来拜见何进。住了一夜就逃走了。后来将军袁隗上表推荐他担任恃中,他因为父亲去世没有就任。国相孔融非常敬重郑玄,急急忙忙到他家拜访。

    当时大将军袁绍在冀州统领大军,派使者邀请郑玄,袁绍大会宾客,郑玄最后才到,就被请到上座。袁绍的客人大多是俊秀豪杰,各有才气而善辩,他们看见郑玄是个儒生,不认为郑玄是个学识渊博的人,大家竞相设置一些怪异的问题,各种学派的观点交替提出。郑玄依照儒家学说答辩应对,内容都超出了问题本身,大家都得到了闻所未闻的知识,没有人不慨叹佩服。

    当时汝南人应劭也归顺了袁绍,他自我引荐说:“前泰山郡太守应中远,想做您的学生,怎么样?”郑玄笑着说:“孔子对弟子用(德行、言语、平事、文学)四种科目考察,颜回、子贡这些学生是不称自己官位门第的。”应劭面露惭愧神色。

    于是,袁绍举荐郑玄为茂才,上表推荐出任左中郎将,郑玄都不去就任。后来朝廷征召他为大司农,送给他一辆安车,规定郑玄经过的地方,主管官吏都要亲自迎送。郑玄却借口有病请求回家。】

    诸葛圭吃了一口菜,他可不认为蔡邕是个人才,被曹操所杀,也是自己惹的祸。可郑玄不同,是个真正有学问的人,有他帮自己,自己便如虎添翼。

    诸葛圭将菜咽下,说道:“他一是看竹纸,二是跟我学计算之学。”

    孙干听了大吃一惊:“什么,郑大师跟子贡学计算,子贡兄,郑大师可是当今数一数二的计算大师,难道——。”

    诸葛圭笑了一笑,他也是跟儿子诸葛均学的高等数学,看到孙干吃完了,诸葛圭说道:“公佑,你以后会明白的,好了,先去府上给你安排住处。”

    正要走时,开阳县令蒋济【字子通,楚国平阿(今安徽省怀远县常坟镇孔岗)人,曹魏重臣,四朝元老。】过来了,这蒋济也是诸葛圭要过来的人,他善审军事,在民治六面也很有能力。

    见过诸葛圭,诸葛圭笑道:“子通来了,这是孙干孙公佑,以后你们在一处谋事,多融洽谈论。”

    孙干与蒋济微笑点头,然后蒋济说道:“曹豹又派人来了。另外,臧奴冠也来了,臧奴冠是来要粮草的。”

    臧奴冠就是臧霸,年幼时全家受诣葛圭恩惠,现在诸葛圭为一郡之长,自然追随诸葛圭了。

    诸葛圭听了大笑:“奴冠来了,好,他要多少粮草,都给他。”

    蒋济面有难色,诸葛圭见了,问道:“子通,有什么难处,上个月不是从东海国运来五万石粮草么!他奴冠五千人,给他两万石,够他半年用了,难不成他狮子大开口,要这五万担粮草不成。”

    蒋济说道:“臧奴冠要得不多,只要了一万石,可三公子巳经取了三万石,臧奴冠要去了一万石,只剩下一万石,即丘,缯县,临沂,阳都也要,只怕这一万石少了。”

    诸葛圭皱了皱眉头,问道:“均儿要这么多粮草干什么?他也只有五千兵,难道他又征了兵员?”

    蒋济摇了摇头。

十四冲天豪气() 
诸葛圭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你去找元龙,要他再调八千两白银给你,去下邳买点粮草回来。”

    回到府衙,得知曹豹又派人打了几千两白银的秋风,诸葛圭气得全身发抖,这三年以来,诸葛均有意引导自己的父亲,常常与父亲深谈,开始诸葛圭不以为然,后来渐渐吃惊,再后来渐渐信服,知道诸葛家日后辉煌腾达不是因为有智领天下的妖孽二儿子,而是这个藏拙的怪胎三儿子诸葛均。

    与三儿子谈话后,诸葛圭对这个汉朝巳经失望,他开始集蓄力量,用以保护自己,保护家庭,保护自己的子民。在汉代,大部分儒生把升官当做发财的桥梁,正应了那句古语“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千钟粟;书中自有颜如玉。”其实刚开始诸葛圭也是这样想的,但当他真正做了官,这种想法却在他脑海中彻底消失。受祖先诸葛丰的影响,他立下了“做官不为财,而为天下百姓”的誓言。

    做官之人皆知为官清廉便是做官最基本的要求,可是从古至今,又有几人能做到这点。纵观历史,清官屈指可数,但诸葛圭却是一位难得的清官。在他为县令之后,他父亲曾对诣葛圭说过这样一句话:“你当了县令,我家仍靠作田为业,不可靠他吃饭。”他与郑玄是好朋友,当上县令以后,他与郑玄通信说:“我从二十六岁开始,便以做官发财为耻辱,以官宦公饱私囊,为子孙聚敛财富为耻、为羞。因此我立下誓言,此生绝不靠做官发财,为后人敛集财富。神明作证,我绝不食言。”

    诸葛圭的这一番话并非虚言,也非冠冕堂皇的场面话。他的确是说到做到,言行一致,而且做官十三年中,从未破例一次。汉未贪污成风,朝中大臣几乎人人贪污。而身为史部员外郎的诸葛圭却身处淤泥而不染,两袖清风,言出必行,也正是由于这一点他才能得以重用。

    黃巾起义前,汉廷已不再富足,所以薪俸都不高,人口多的家庭还填不饱肚子。为了生计,许多大臣都随贪污之风,特别是地方的封疆大吏,由于远离天子,更是无所顾忌,聚敛成性。当时的皇帝也知道官员贪污,但却静观其变,当这些官员成为巨蠹时,他马上来个出其不意,抄家问斩。人们称之为“宰羊”。这种“宰羊”的举措对小胆的官吏多少有些影响,但对那些大胆的官吏丝毫不起作用。因为贪污的数额之大,时间之久,所以难以收手。

    实际上,许多人都想象不出诸葛圭的生活是多么清苦。在诸葛圭进洛阳的第二年,此时的诸葛圭虽为史部的下级官吏,但生活却苦不堪言。那时,诸葛圭的俸禄极少,勉强够糊口,但是他还要寄些银两给家里,所以只能东借西凑,常常是拆东墙补西墙。好不容易盼到了年底,因为年底有个旧例,外官例寄孝敬,就是地方官孝敬京官,这样好歹可以过个丰年。可是那一年,却让诸葛圭很失望。由于当时的他手中没有实权,所以当地的官府也没有给诸葛圭孝敬的。无奈之下,诸葛圭向别人借些银两过年。

    直到升官后,诸葛圭的生活才比以前好一点。但是对于他来说,压力实在太大了,他要偿还家里供他读书欠下的外债,还要养活家里的父母子女及诸葛玄一家人,他当官比自己兄长诸葛玄要早几年,但他起起落落太多,以致后来他的官位低于兄长。

    诸葛圭看到曹豹隔三差五的便派人来打秋风,他也觉得没有办法,看来三儿说得对,自己的势力还是太小,看来这徐州的刺史之位要提前考虑了。

    从府衙走出,诸葛圭去了后院,上了那个三层的亭子,张眼望去,只见外面人烟稠密,人们有的在茶馆休息,有的在看相算命,有的在饭铺进餐。远处河里船只往来,首尾相接,或纤夫牵拉,或船夫摇橹,有的满载货物,逆流而上,有的靠岸停泊,正紧张地卸货,诸葛圭知道这些货物有八成是诸葛家的。

    诸葛圭看着看着,突然心里引出一股冲天豪气。

    诸葛均自是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巳有问鼎徐州剌史之心,现在的他正走在泰山群山中。

    徐州地处古淮河的支流沂、沭、泗诸水的下游,以黄河故道为分水岭,形成北部的沂、沭、泗水系和南部的濉、安河水系。境内河流纵横交错,湖沼、水库星罗棋布,废黄河斜穿东西,京杭大运河横贯南北,东有沂。。。。

    诸葛均所在的泰山山脉有一条河,诸葛均也不知道叫什么河,不过,河水水量很足,流速很快,于是诸葛均充分利用水力,做了一些简易的机床,用以打造一些兵器。

    在这河边,有一座巨大的兵营。

十五琅邪学院() 
在琅邪郡的诸葛家,倒是有几分书香世家的气势。

    从大门走进,便是一个巨大的影壁。绕过影壁,走进大殿,正中是一个约两米高的朱漆方台,上面安放着金漆雕花宝座,背后是雕花围屏,方台两旁有六根高大的金柱,仰望殿顶,中央藻井上有几朵巨大的牡丹,梁材间彩画绚丽,鲜艳悦目,红黄两色牡丹纹图案。

    屋里阳光充足,并有华贵的摆设,窗上都摆着青铜古器。

    再进数步,渐向东南,平坦宽豁,两边飞楼插空,雕甍绣槛,皆隐于山坳树杪之间。石磴穿云,白石为栏,环抱池沿,石桥流水,兽面衔吐。

    在后院一个石头亭子里,置有二尺来高一座石案,上面摆放着青漆勾金棋盘。石案两旁的铺锦芦席上,端坐着两位头戴长耳介帻,一个是身寄绯袍的诸葛圭,一个是身穿灰衣六十上下的老者,正是三天前过来看竹书的郑玄郑康成。

    两个侍者手捧托盘,侍立在老者身后。日光从树缝中洒下,照见盘中雕花瓷瓶闪烁,令人神驰目眩。

    “郑老,接连三日,你已赢了我不少。今日且看我放出手段。”红袍老者说着,抓起一枚黑子,啪地放在棋盘正中。

    “孑贡老弟,你边角尚未稳妥,怎敢冒险入我中腹。”灰衣老人笑眯眯地说着,拈起一枚白子,顶在黑子下边。

    “岂不闻兵法云:置之死地而后生?这下棋之道,和行军争战甚是相似。”

    “哈哈!好一个险中取胜。我虽不懂兵法,在棋道上也算是久经杀阵。老弟若和我以寻常之道相搏,所输倒还有限。若想侥幸弄险,只怕你那美洒,全都要换一个主人了。”

    诸葛圭只微微一笑,并不言语,仍将黑子落在棋盘中央。

    郑玄凝神盯着棋盘,思谋好久,才落下一粒白子。

    诸葛圭又立刻落下一粒黑子。

    两人一快一慢,渐渐走出百余手,眼见得棋盘已落满了黑白棋子。

    诸葛圭的眉头紧皱了起来。

    郑玄却是眉毛眼睛笑成了一堆。

    黑子白子纠缠在一起,互相攻杀,表面看上去势力大致相当。但白子却多出一手,在最后的对杀决战中无疑已稳操胜算。

    “唉!到底还是郑公棋高一着,孑贡甘拜下风。”诸葛圭叹了一声,将棋盘一推。

    “哗啦啦……”棋盘上的黑白棋子顿时搅乱成了一堆。

    “啊,子贡,你怎能如此放赖。这么一搅,我知道你到底输了多少?”郑玄着急地说道。

    “子贡怎敢在郑公面前放赖?围棋黑子通共只一百九十九子,我这美酒八瓶,难道还不够一输吗?”诸葛圭悠然说着,对身后的童子点了一下头。

    童子高举托盘,跪在了郑玄面前。

    望着托盘上八瓶美酒,郑玄心花怒放,假意摇着手道:“我不过是和你玩玩罢了,哪能真的拿你的美酒来赌输赢。”

    诸葛圭本來舍不得这几瓶美酒,这可是三儿子诸葛均亲手酿的,一年也只有三四十斤,自己一年也只分得十二瓶,当下哈哈一笑:“我就知郑公好意!”

    郑玄看了诣葛圭得意的样子:“不过,既然嬴了,不能不拿,侍棋,把美酒都收了。”

    见郑玄的童子收了美酒,诸葛圭不由目瞪口呆,不过,转眼与郑玄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郑公,你看我有了这白纸,印刷术,对咱们办的书院大有好处。你看看,我给书院写的对子好不好?”

    等诸葛圭展开竹纸,郑玄上前观看,只见诸葛圭用后世王羲之的行书写的对联: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

    诸葛圭学王羲之的行书已有三年,他书法

    造诣很高,这三年又很刻苦,这几个字写得飘若浮云,矫若惊龙,很有几分王羲之的妍放疏妙的感觉,郑玄不由看呆了,良久,才说道:“老弟之才惊世绝艳,我康成自度不如远也!”

    诸葛圭知道自己这招有用,看来琅邪学院的山长有人了,诸葛圭摸摸额下的胡须,微笑着看着入魔的郑大家。

    诸葛均在兵营巳经三天了,不过他是在兵营中的工房里,他正带着九个工匠全心全意搞水泥,将兵马交给黄忠他们带。

    这天得了一会儿空闲,哈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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