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家在灵寿县开了一家松鹤楼,按着姜盛当初开“连锁店”的想法搞起来的第一家连锁店,每日里主动送菜上门,但都被童琳辞掉了,
周仓、褚燕等人可是大饱了口福。
同时,这个松鹤楼还是姜盛在冀州设立的第一个情报站,甄俨这两年在雒阳收留了很多落难的孩子,逐步培养成了情报员,然后以雒阳为中心向周边辐射,目前已经涉及到冀、并、青、兖、豫、荆诸州。
冀州情报站的负责人名叫周晋,是个刚十八岁的青年,他派人向中郎将府传递了消息,约姜盛在松鹤楼一见。
姜盛之前得到过甄俨的报告,知道目前情报队伍的发展情况,于是决定去见周晋一面。
松鹤楼顶层的包间内,姜盛见到了这位周晋,只见他个子不高,黑黑的皮肤,相貌极为普通,姜盛暗暗点了点头,甄俨选择的人形象适合做情报。
“小的周晋拜见主上。”
主上一词就是类似于主公的意思,可能是幽州一带都这么称呼吧,姜盛没有在意这些,他在意的是周晋的形态、眼神。
周晋见姜盛盯着自己,虽说有些紧张,但面色如常,并无异色。( 。
“你适合做这个!说说吧,你有什么要跟我汇报的?”
“主上,小的要汇报的东西都在这里了。”周晋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包裹,放在了桌子上。
姜盛慢慢打开了这个包裹,里面是一册书,封皮上面写着“太平要术…丁”。
“太平要术?”姜盛很是惊奇,这就是传说中的《太平要术》。下面写着一个“丁”字,自然就是第四册,这第四册里面记录了鲁班的一些机械图纸。
“主上,这太平要术共十册,小的能力所限,只寻得这一册。”
“周晋啊,你小子行啊!能搞到一册就不错了,能跟我说说这一册是怎么得到的吗?”
张白骑死前曾告诉过姜盛,《太平要术》在张角的独生女儿张宁身上,既然能搞到这个,自然有可能知道张宁的下落。
“小的前些时候去往青州收集情报,有一次躲避贼寇的时候不小心滑落到山崖下面,就看到了这册书,我看到里面画的图都与机械有关系,主上可能会用到,所以就带回来了。”
“那当时有没有在周围发现过别的什么东西或者痕迹之类的?”
“没有,只有这册书落在石缝里,并无其他发现。”
姜盛听了有些失望,但能得到这本记录机械图纸的《太平要术》已经很宝贵的财富了,那些个投石车啦、井阑啦、弩车之类的岂不是都可以造了?
不过可惜的是,书中记载的并没有这些物事,而是些家具、车子、风筝等非军事用途的物品和齿轮、绞盘等配件类的制作方法,或许还有些用处!
第一百二十八章 夜入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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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盛厚赏了周晋,然后教了一些收集情报的技巧,周晋大为受用,连连拜谢。
回到中郎将府之后,姜盛分析着,按着张白骑当时说的话,这《太平要术》应该是在一起的,不可能有十册单行本。这一册能在青州发现,说明张宁应该是在青州活动,只是不知道遇到了什么变故而遗落了这一册。
想到这里,姜盛把自己保管的那一半长命锁式样和花纹绘制出来,让周仓按着甄俨约定的暗号去找周晋,让周晋照图样仿制一个,派人带着仿制的长命锁到青州查访,若是发现带着另一半长命锁的人,一定要盯住并第一时间报告姜盛。
是夜,姜盛在房中点灯夜战,研读这丁字号《太平要术》,里面记载的图纸并不多,里面有房舍、马车等生活用具,还包括传说中的机关鸟、指南车等,姜盛对这个机关鸟比较感兴趣,若是应用于战争,那可就完全掌握制空权了。
姜盛正看得入迷,并未发现门已开,直到一件锦袍披在身上的时候才发现屋里多了一人,那阵阵清香让姜盛知道了这人是谁。
“婉蓉,你怎么来了?”姜盛看到此人后问道。
张婉蓉示意姜盛噤声,然后把窗帘拉了下来。
“夫君莫要出声啊,贱妾是偷着来了,可不要让童姐姐知晓啊。”
“嗨,我以为你担心什么呢,没事的,来,坐吧。”姜盛扶着张婉蓉坐下,然后定定地看着她,笑道:“今夜是来暖榻吗?”
张婉蓉羞红了脸,然后点了点头,“但听夫君吩咐。”
姜盛笑道:“那好吧,现在就来吧!”说着就把张婉蓉抱了起来。
张婉蓉惊叫一声,然后把脸埋到姜盛怀里,任由姜盛把她横放在塌上。
姜盛上次床笫之事还是三年多以前跟张婉蓉的妹子张婉莹,张婉莹是唯一一个跟姜盛拜过堂的妻子。
这三年多来,姜盛一直忙于安身立命,确实也冷落了她们,所以决定不管这些了,人生得意须尽欢嘛,至于仪式,等稳住了局面之后再办也可,总之是不能让她们当母亲。未婚育子,那可就是对不起她们了。
张婉蓉见姜盛看着自己发呆,怯生生地问道:“夫君可是有心事?”
姜盛回过神来,转身去把门栓了,这才回到榻前,张婉蓉为姜盛宽了衣,然后主动除掉了外衣,只留贴身小衣,羞怯地钻进了被窝。
见张婉蓉的俏脸灿若桃花,姜盛再也忍耐不住,扑向那温热的安乐窝,一夜春光,令人回味无穷。
天还未亮,张婉蓉就悄悄的起身要走,却被姜盛双手抱住了腰肢。
“啊!夫君不要啊!贱妾要赶紧回房了,若是让童姐姐和我妹妹知道了,贱妾——贱妾无颜于世上。”
姜盛见张婉蓉急得要哭了,这才放手,任由张婉蓉离开了。这一夜的疯狂让姜盛心满意足,不过张婉蓉心中却有些遗憾,因为每到关键时候,姜盛的兄弟就落荒而逃。
第二日,姜盛在褚燕的陪同下去参观城南的军营,只见旌旗猎猎,众将士衣甲鲜明,甚是威武。
“主公,中军为步兵营,左为弓兵营,右为骑兵营,完全是按您的要求布置的。”
“褚燕,你可知分别布置的好处吗?”
“主公曾说过军兵种的构想,是想统一领导、分工配合、术业专攻,以取得最大之战力。”
“嗯,正是如此,不仅是步、弓、骑,
将来还有空军、海军和战车部队。”姜盛有些神往。
“空军?海军?战车部队自秦时就有,这空军和海军又是什么兵种?”褚燕对这些名词有些迷茫。
“空军呢,就是从天空攻击敌人,海军就是以大海为主要战场。未来军力的发展离不开这两支队伍啊。”
“海军就是水军嘛,属下知晓了。只是从天空攻击敌人,未免匪夷所思。”
“以后你就会知道了。”姜盛说着就到营中看看。褚燕介绍了各部的将领等情况,让姜盛对褚燕领导下的这支队伍有充分的了解,毕竟这是为姜盛组建的队伍。
当晚回府之后,姜盛就琢磨着去找张婉莹,既然宠幸就要公平对待,他相信张婉莹不会拒绝自己的,而童琳就不一定了,毕竟还是清白之身,与姜盛也没有拜天地。为了不让童琳伤心,姜盛在夜深的时候才蹑手蹑脚地到了张婉莹房门外。
“嘭嘭嘭——”姜盛轻轻敲着门。
“谁?”张婉莹警惕地问道。
“我,姜盛!”姜盛低声道。
只听得屋内悉悉索索穿衣的声音,张婉婷听出是姜盛的声音,满心欢喜,u看书 。kanshu)开门让姜盛进去。
“夫君深夜来此,不知?”张婉莹这是明知故问。
“三年多了,我怎能不想我的小娘子?唔,你要是不方便,那我改天……”姜盛作势要走,
张婉莹连忙过来抱住姜盛的腰,低声道:“方便!方便!夫君不要走。”
姜盛转过身,低头吻向了这位名正言顺的妻子,然后相拥着回到了塌上。
屋内的火盆内木炭烧得正旺,发出了轻轻的噼啪声,而塌上的缠绵仿佛比这炭火更旺一些。久旱的禾田迎来了暴雨,肥沃的土壤等来了耕牛,一切都融在这小屋里。
张婉莹对姜盛及时撤兵的行为很是不满,忍不住咬住了姜盛的肩头,姜盛痛得哼了一声,张婉莹大吃一惊,意识到自己有些失礼,连忙松开了嘴,连声道歉。
姜盛不怒反笑,“原来你也情不自禁啊!”说着又把张婉莹扑倒在身下。
三更时分,姜盛才黑着眼圈息兵罢战,张婉莹服侍他穿好了衣服,然后姜盛悄悄地回房。
一开门进去,姜盛大吃一惊,里面塌上坐着一个人。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姜盛的未婚妻——童琳。
姜盛顿时手足无措,道:“琳琳,你怎么,你怎么在我房里?”
童琳连忙起身,道了个万福,“奴家拜见夫君!”
姜盛心中有鬼,连忙搀住童琳,道:“娘子何必如此多礼?我们两个之间可不要这么生分啊。”
“夫君,奴家这也是夫唱妇随啊。”
“夫唱妇随?此话怎讲?”姜盛对童琳的话琢磨不透。
第一百二十九章 王芬来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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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琳酸溜溜地说道:“是夫君先跟奴家生分的,奴家自然要跟夫君学习。”
姜盛不解,童琳低声道:“这两夜,夫君临幸张家姐妹,却忘了四年前的允诺。”
姜盛这才明白,童琳这是吃醋了,于是搂住童琳的肩头,轻轻吻了她的额头一下,低声道:“我与张家姐妹早有肌肤之亲,想来不会拒绝;可你虽说与我有婚约,但未拜堂,也从未行房,我担心被你拒绝啊,所以就……”
童琳道:“夫君,奴家只想与你在一起的,那些仪式什么的,奴家真的不在意的。光和末年你下山的时候,约定三年后不管怎样都要娶我进门,这早已过了三年之期,夫君难道要食言吗?难道,要弃奴家不成?”
她说着就流下了眼泪,幽怨地看着姜盛。
姜盛连忙伸手为她擦去了泪水,然后紧紧地搂她入怀,轻声道:“我这不是怕你受委屈吗?我怎么会舍得你呢?”
童琳道:“你如此冷落我,就不怕我受委屈?”
姜盛无言以对,只是忘情地亲吻着童琳,这童琳的心早已化了,见姜盛如此行动,心中早已抛弃了那矜持之意,除去了衣衫。
甜蜜的花蕾终于被采走了,布单上的那点点桃花,娇艳欲滴,凌乱的塌上记录着刚才发生的事。
姜盛搂着童琳,轻声道:“琳琳,虽然你我已有夫妻之实,但我还是要找个机会对你明媒正娶,绝不会亏待你的。”
对于这个纯真的少女,姜盛能做的或许也就只有给她一个刻骨铭心的婚礼了,而童琳的期待也就是姜盛的这个许诺了。跟张家姐妹一样,童琳也是心有遗憾:姜盛不想让她未婚先孕。
姜盛搂着童琳睡到天亮,侍女们来服侍起床的时候,童琳还蜷缩在姜盛的怀抱中,被惊醒后手足无措,初尝禁果的她浑身绵软无力,又被姜盛搂入怀里,侍女们只得在门外相候。
过不多时,童琳穿戴整齐,如受惊的兔子般逃回了自己的房中。房中的侍女们见童琳回来的步态,知道主子被宠幸了,心中都是高兴不已,主子受宠,他们这些侍女自然也会有好处的。
姜盛正在洗漱,这时候周仓来报说冀州刺史王芬求见。
“好,让他在前府相候,我稍后就来。”
周仓自去回报王芬,“大人请稍待片刻,我家主公正在洗漱,稍后即来拜见大人。”
王芬心中不满,姜盛虽说立了战功,但毕竟比王芬的职位低了很多,若不是有求于他,早已治他不敬之罪了。
过了半晌,姜盛才姗姗来迟,“劳大人久候,末将真是过意不去啊。”
“将军军务繁忙,是本官冒昧打扰了。”
“大人,请上座!末将恭听训示。”姜盛倒也谦虚,毕竟这王芬也是帮过自己。
“本官久闻将军有大才,不知对这朝局有何看法?”
王芬此问让姜盛心中疑惑,大老远跑来就是为了问这个?
“末将乃粗鲁武夫,岂敢在大人面前班门弄斧?”
“哎,将军尽可言及,本官洗耳恭听。”
“数年来,天下烽烟四起,民不聊生,此乃乱世之局啊。”
“不知将军以为这乱世之局起因为何?”
“宦官当道,朝纲不振,此乃一也;卖官鬻爵,层层盘剥,此乃二也;至于这三嘛,就在于天数了。”
“将军慧眼,一语道破天机,正如本官所想啊,
十常侍不除,则天下永无宁日。不知将军可想过除阉宦以安社稷?”
“末将倒是想过,不过时机未到,不宜轻动啊。”
“前日里,本官之友平原襄楷夜观天象,不利于宦官,黄门、常侍皆有灭族之祸,正是为朝廷扫除尘埃之时啊,不知将军以为然否?”
“大人有话不妨直说!”姜盛看出王芬的来意了。
“将军果然乃爽利之人,本官来此,就是想邀将军共谋大事。”
“谋大事?”
“正是。十常侍之所以跋扈无道,乃皇上庇佑也,若是没有皇上的庇护,十常侍之命如草芥耳。”
“皇上宠信张让之流,大人可是要末将设法离间其中关系?”
“非也!皇上乃是借宦官之手得登大宝,必不会据而远之,此策不妥。为今之计,只能另立新君以代之,方可成事。”王芬知道姜盛为人正直,所以直言相告。
“另立新君?大人不是说笑吧?”姜盛记得历史上是有这么回事的,只不过王芬没有成功。
“当然不是说笑,本官早有此意,合肥侯是非分明,又有文物之才,( 可堪大用,若是立合肥侯为君,废刘宏,诛阉宦,可还我朗朗乾坤。”
“大人请三思啊,此事必不可成!”姜盛知道历史,当然不会盲从。
“现在朝廷忙于应付西凉、幽州战事,京师兵少,而且北军将士有很多都是将军的旧部,只要将军登高一呼,则雒阳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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