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霸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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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霸三国- 第3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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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老者之威压,顿时让张燕呼吸跟着都急促起来,很是沉重。旁边人不理解的,看到的皆是不解。他们只是稀奇,为什么面对这个不知名的老者,他们的大帅居然显得那么局促,甚至,头额上都是汗珠,老者有这么可怕吗?

    老者终于开口了。他嘿嘿笑了两声后,随即用着低沉的声音说道:“不错不错!没想到你这小子不用几年功夫就成长到如此水平,不但继承了张牛角之志,且还逐渐一统黑山,今由懂得借助外力,插手冀州,孺子可教也,孺子可教也。实在不错!实在不错!”

    连道了几个不错,便再没有一句话留下,带着身后的黑袍人和黄裳姑娘直接出了厅外,消失不见。

第二三章:此是何人() 
壶寿所摆的宴席,最后是不欢而散。他本人对于于毒,经过刚才一事,既怒且畏,心里煞是不爽。既然于毒不给面子,在那个神秘老者出现后,他就跟着带人离了场,他这边也没有什么好说的,转而奉承起张燕来。

    于毒既然不买账,他得找个买账的人,还特意在张燕面前暗示,一旦冀州拿下,他张燕的黑山军将是第一受益者。条件不错,且极具的诱人,可是张燕心思分明也随着刚才那个神秘老者离场了。他此时总会去想,刚才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如何因为看了那老者一眼,寒意就从脚底升起,甚至就连反抗的勇气也没有?这丝突然来的懦弱,他很是不爽,甚至想到他刚才的表现一定是让部下们看到了,如此岂不是威严扫地,这叫他以后还如何约束部下?他内心惶惶,又十分有气,只一心纠结于此事,对于壶寿的话,他却是很少有听进去的。

    “那个老者是什么人,听他的口气他以前好像是见过我?可是,若说没有见过他,他的眼神分明很是熟悉,要说见过他,他的那张面庞,我怎么也记不起来。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个老者,我是认识他,还是他认识我?”

    张燕脑袋都大了,却怎么也想不通,就连一丝线索也找不到。这种感觉,很是茫然,很是让人不爽。

    “大帅!”听到旁边人的提醒,张燕才恍然记起自己是在壶寿的宴席上,且于毒已与先前一刻离开了。他听壶寿的意思是有意排斥于毒,与他保持更加紧密的合作关系,这要是别种情况下,他可能留有心思跟他讨论下去。可是现在,心思都在穷追那名神秘老者身份上了,哪里还有半点心思听他啰嗦下去?他连忙放下杯盏,起身来,向壶寿告称酒已酣,不能再喝了,谢过了壶寿的款待,也就带着人匆匆的离了大厅。出了大厅后,他又立即派出人马,去追查老者的身份,他则自回本营去了。

    厅内,于毒两个先后不欢而走,就只剩了壶寿一个了。

    壶寿,在愣了片刻后,也不得不匆匆罢席,心里也着实不爽。想不到好好的一场酒席,他慰劳拉拢两家的目的没有达成,却一个因为他自己言语不谨慎,行事不周密,将他气走了,后一个又好像有一门的心思在外面,根本听不下他的话,亦是不欢而散。如今他的目的不但是没有达成,且还得罪了于毒,而且眼看张燕态度不明朗,他是心更加的纠结了起来。

    不过,很快他就想到了那名老者。何以老者一出现,先是喝住了于毒,后居然又对张燕如此口吻的说话?可是张燕呢,不但不敢反驳,且是哑然不作声,足见老者威压之强盛。那么,这个神秘的老者又会是何人,他何以会有如此强大的气场,以至令两大堂堂的黑山‘大帅’在他面前居然也是不敢任意放肆?能做到这一点的,足见此人物之不简单。而能凌压于黑山大帅之上的,除了当年的大贤良师张角三位兄弟,还能有谁人?不过,这只是笑话,张角三人起义兵败,早就身死了,都过去许多年的事情了,哪里会是他们。壶寿瞎想至此,也不得不立马将之排斥。

    来者既然不是大贤良师张角三兄弟,那么他又会是何人?壶寿这时,恍然记起了一道目光。那道深邃不见底,死气盎然的目光,令见者气势为之挫。就是这道目光,突然再次在他面前闪现。这道目光,就是那个老者进来与他对视的那一刻发出的。先前因一心怒在于毒上,并没有过多的注意这个细节,此时想来,却是不由的打起了一个大大的寒战。

    “此人,深不可测,不可得罪!”在壶寿的心里,突然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

    于毒从壶寿这边出来,就连自己的中军大帐也没有进去歇上一脚,立即来到了老者所在的帐篷,求见于老者。

    “烦请转告大师,就说于毒求见。”表示对老者的尊重,于毒干脆放弃大帅之尊,向帐外兵卫直报姓名。帐外兵卫正要让他稍后,那帐门一掀,从帐内走出一个黄裳妖娆的少女来,她看了于毒一眼,轻轻说道:“我师已在帐内恭候大帅多时了,大帅请吧!”于毒听来,连忙称谢,将身走了进去。只是他的卫兵都被黄裳少女给拦了下来,也就没有带进去。黄裳少女得到她的师父的吩咐,不但将于毒带来的人都截留下,且将四周的卫兵都遣散至丈许距离看守,不得妄动,黄裳少女在于毒进去后,则亲自守护于门外,一脸严霜,十分肃然。她手按着佩剑,却是一句声也不做,默默以待。

    至于帐内,于毒一进来,看看卫兵都被拦下了,心里先是一紧,但也不敢有的异议。及至看到帐内就只一个灰衣老者负手背对着他,站着那里面帐壁而立,连头也不会的沉默当地,这让他看来心更增了一层畏惧。他伸手轻轻的揩拭去了头额上的汗珠,方才趋步上前,连忙向灰衣老者拱手见礼,一面说起刚才莽撞之举,望灰衣老者原谅则个。

    灰衣老者仍是背对着他,晃悠悠的说道:“哦,你也知道错了?那刚才怎么回事?你此来不是一心要与壶寿谈合作吗,如何谈着谈着就动起手来了,是要杀人吗?将壶寿杀了?嘿嘿,你如此愚蠢的举动,实在是令本师我,很是失望啊。”于毒头额上汗水盈盈,此时哪里有敢辩驳之理,只是一味的向着老者赔不是。老者手一掀,袖子举起,显然是不想再听于毒说这话了,转而轻轻一声,问道:“废话少说,你且告诉我,你为何要突然动怒,仔仔细细的说来,不可露了半个字。”

    要说,于毒好歹也是一军之帅,地位不比人低,就算是在张燕面前,只要不服那声气,照样能跟张燕分庭抗礼。然而,对于这位老者,他本能的从内心散发出一股寒意,不知抵抗,本能的全是顺从。听老者这么一问,他居然也是没有丝毫的犹豫,将宴席前后上所发生的前后事情都与老者说了出来。由宴席上假装的和好气氛,到互相暗藏机锋,再到张燕一方提议他本部人马归并于张燕一部,及至……

    “对于张燕一方所提出的想法,你有什么意见?”老者直接打断了他的话,没有听下面的。于毒被老者突然这么一问,先是愣住了,一时没有想到老者问话的目的,及至老者轻哼了一声,他全身一个机灵,连忙打起哈哈,说道:“这个提议嘛,其实我也是不反对的,可是,张燕这小子偏偏自不量力,怂恿部下说他想做黑山最高帅我部归并于他,叫我如何能答应?若是反之他的人马归并于我,由我做大帅,他来做副帅,这还差不多……”

    说到这里,本以为老者会同意他的观点,点个头或者嗯一声什么的。但老者一声不做,这样反而让于毒的得瑟全无用武之地,反之因帐内的寂静,转而感到了一股透心凉的寒意,不由自主的将未说的话,突然顿住了。老者片刻见他没有说下去,方才轻轻的哼然一声,笑道:“你做大帅?张燕做副帅?我看你还是没有弄明白情况。如今乱世,谁手中兵马强壮,谁就是老大,这个简简单单的道理,难道你还不懂吗?你看看你手上有多少兵马,人家手上又有多少兵马?别人是你的十倍百倍不止,你拿什么跟别人去比?你还想妄图做大帅他归并于你,你这是在百日做梦吧你?而且,不是我说,我仔仔细细拿你两仔细比较过,你两个,你是心狠手辣,想做敢做;人家则是深藏机谋,不是易与之辈。若拿你这点小聪明,只怕你是永远也斗不过人家的。倒不如,借此机会,你就听从了张燕的提议,将你两部人马归并于一处,由张燕来做黑山大帅,你来做他臂膀,为一副帅,再联合南匈奴,借助壶寿之势,以席卷冀州,成就不世霸业,你看如何?”

    他这话似有商量余地,可根本没有一点的商量。于毒听来,微微一愣。要他做副帅,替别人打工?这是万万不可能!如果可以妥协,他当初也不会在袁绍紧逼的情况下,不去投靠张燕,而是南下渡河了。他这人手段狠辣是不错,而且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些全都被老者说中了。但同样,他也有一颗不屈的心,也妄想一统黑山,所以对于老者的提议,他当然是苟难从命。

    只是,不从老者之命,就要直接面对老者之愤怒,他准备好了吗?

    “嗯?”老者见于毒一时不开口答是否,心里也知他打的什么主意了,当即冷冷一笑,说道:“我的提议你不接受,是你以为以你的势力足以对抗张燕的势力,还是以为……老夫的话全是在放屁?”

第二四章:大师() 
灰衣老者的一句反问,掷地有声,由不得于毒不得不小心应答。

    对于这位灰衣老者的身份,其实于毒也完全拿不定。于毒他自己也只是知道,这位老者还是上一任‘大帅’的人,上一任大帅死后,就将老者‘托付’给他照顾,且要求他要尊重老者,在决定上一定要重视老者的意见。于毒对上一任大帅很是尊重,故而他的话不可不听,而且时时的秉守着这个嘱托,一直奉老者为尊者,以大师称之。当时上任大帅让他尊重老者,却并没有告诉他为什么要尊重他,甚至连老者的身份,他都并没有告诉他,只是让他一切按照他的话办就是了。虽然于毒对老者身份表示怀疑过,也很是好奇,几次派人想要摸清他的底细,然而,每次都是无功而返。以他的势力他都尚且弄不明白,这样也就无形中增加了老者的神秘感,加上后来又真实见识了一些老者的手段,自然而然对于老者愈发的‘尊重’起来,对于他的话甚至不敢违逆一句。

    无形中,老者隐隐的凌驾于他的头上,渐渐的形成观点,这一点,就连于毒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只知道,尊重老者,他必能得到好处;而若是违逆,只怕会得到老者的愤怒。是以,在老者讨要黄裳儿时,他不敢违逆一句,立即将之献上。而老者的话,他是听之不二,不敢有丝毫的违逆,也从没有想到老者的话会有不对的地方。便是先前一刻,老者当着众人的面呵斥于他,他甚至都觉得这是应该的,他也没有的怨言。可是现在,当老者提议要将他所部人马归并于张燕一部,且由张燕出任黑山新大帅,他来做副帅时,他内心的不愉悦也立即升腾起来。

    他可以给老者面子,可以尊重老者的言语,然而,事关到他黑山整体利益时,他当然又有了想法。他的基业承自上任大帅不错,但他接到手时,他这一部人马不过千数,且影响力远远没有现在这么大,若不是他一点一滴的努力下来,焉能有他手上今日的‘黑山’?今日的黑山,人数上虽然不过数千,可在鼎盛时也有万数好不,且现在还跟南匈奴保持着良好的合作关系,目下更是也有了势力插足冀州之事,你说他辛辛苦苦打拼下来的‘黑山’基业,在还没有干成惊天动地的一番大事业之前,他甘心就此将之拱手送出吗?于毒当然心有不甘!

    当然,面对老者的质疑之声,他从内心里感到了一股寒意,仿佛今儿他只要说出一个不字,只怕他休想走出这座大帐了。他的思想在激烈的战斗着,对于老者的反问,他好像是没有听见。当然,他今日如果不表态,只怕也是很难用含糊其辞就能蒙混过关的,只怕老者是不会放过他。他内心里对于老者的敬畏,本来是要他妥协,一切任由老者安排的。然而,也不知道是哪个筋搭错了,他在一番权衡后,咬着牙,居然是向老者道了声否,明确的表示他的不满。

    “关于这件事情我有与大师你不同的看法,我黑山的基业传承自上任大帅,今日不可能随便轻易说断送在我手里就断送在我手里。所以对于大师你的提议,我是不能苟同。”

    也不知是从哪里来了这股子勇气,于毒居然是将他内心里想要说的,在此说了出来。倒是老者,仍是保持着面壁的姿态,听他所说,并没有感到的讶异,好像早已经猜到他会这么说。等到他将话说完,他方才不动声色的嘿嘿一笑:“你还能记得你的基业是传承自上任大帅,就此一点,就足以见得你没有糊涂得不可救药。你能想清楚这点,难道就没有想到,上任大帅临走前,他是怎么说的?在大事上听我之意见。怎么,你翅膀长硬了,现在居然可以公然藐视上任大帅所留有的遗言吗?”

    “不!”于毒连忙说道:“我正是因为想到上任大帅,我才不能那么糊涂。大师你既然明白我的基业是传承自上任大帅,今日又岂能因我而为之断送,这叫我百年之后将有何面目在地下面对他?”老者嘿嘿一笑,摇头道:“我让你将所部人马与张燕合并,虽然是由你做这副帅,人家仍是‘大帅’,可这又能说明什么?是你的人马被人家吞并了吗?未必见得吧?到时两家人马合为一处,将势力拧做一股绳,一致对外,岂不是好?而若你两家黑山尚且不能和好相处,叫外人怎么看?到时张燕因你不从,两家就在此处干仗起来,你能干得过他吗?他手中百万兵马,你拿什么去斗?如其到时输得难看,回过头来被他强行收编,倒不如,趁现在有用之身,立马跟他寻求合作,为自己争取最大之利益,岂不是好,何必要弄得动刀动枪的地步?再者,自古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一点你于毒难道就没有明白过来吗?你不同意,难道是非要跟他干过一仗后,跟他打得头破血流,你才甘愿屈服于他?”

    于毒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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